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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性贿赂play(2) 野地被堂弟磨到干高潮后

    “有事弟子服其劳。”这样念叨着,胡浩瀚将满身狼藉的莫昊搀起来,半扛半抱地往浴室扶。

    莫昊倚着高大的游泳教练,只走了一步就再也不肯挪脚,声音微哑:“先拔出来。”

    “拔出来?”胡浩瀚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黄海、谢建雪和青年的注视下,莫昊难堪地撇开头,声音越发低若蚊蝇:“尿管,拔出来。”

    胡浩瀚低笑一声,扶着莫昊的性器把尿管拔了出来:“走吧,给你洗洗。”

    尿管拔除之后,被撑得挺直的性器终于得以放松,莫昊重重地吁了一口气。往浴室刚走了两步,黄海射进去的jingye混着抹进去的软膏,顺着臀缝流出洞开的屁眼,感觉到粘液在大腿上攀爬的触感,莫昊面上更加难堪。他深吸了一口气,逃跑般快步走进了浴室。

    “是新的药吗?莫昊的反应好激烈。”目送着莫昊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青年一脸学者般的探究。

    “药是新的,”黄海在餐桌前坐定,面上带着饱足和得意,“但他那幺爽,因为药,也因为人。”

    谢建雪握着筷子挑拣着菜色:“老黄,做人不好太嚣张。”

    虽然看着谢建雪是在好整以暇地用饭,坐得稳如泰山,但是掩在餐桌下的裤裆早就支楞起了帐篷,黄海冲谢建雪投以心照不宣的眼神:“老谢别急,马上就让你也嚣张嚣张。”

    说话间,青年见浴室门开了,却只出来胡浩瀚一个人:“莫昊呢?”

    “他要自个儿洗洗。”说着,胡浩瀚扬了扬手中莫昊的上衣。

    浴室只有正对着饭厅的门一个出口,莫昊不可能从他们眼皮子低下溜走。没了衣服,更是赤身裸体,光腿光腚的根本跑不远。三人见胡浩瀚想得这幺周到,就坐在餐桌前继续吃饭。

    吃过饭,谢建雪给莫昊留了饭菜,黄海去厨房里洗碗,青年去客厅解冻了电视机上的海绵宝宝。

    黄海从厨房里洗完碗出来:“莫昊还没好?”

    胡浩瀚正把弄脏的地毯卷起来换张干净的,闻言抬头:“没看见。”

    胡浩瀚此话一出,四个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谢建雪打开了浴室门,里面花洒还在哗啦啦地喷水,门一开水汽顿时弥漫出来,却能够清楚的看见宽敞的浴室里根本没有莫昊的身影。

    见此,谢建雪、黄海和胡浩瀚的表情都沉了下来。

    青年倒仿佛觉得终于有件比海绵宝宝更有趣的事情,饶有兴致地笑了:“他跑了。”

    这是一处高档的度假别墅区,每栋别墅都傍山而建,考虑到私密性,分布零星且多有天然树木隔开。区内的别墅多为富豪或权贵私有,价格高昂,景色美丽。

    莫昊从浴室的窗户爬出,先绕去了二楼挑了几件衣裤套在身上,也不敢多逗留,趿着双拖鞋就往外跑。

    莫昊身上没钱没手机,顺着大路走了一段没拦到下山的车,担心黄海等人追出来,不敢再顺着大路下山,只能拐进了小路。小路僻静,却更为崎岖,莫昊穿着拖鞋根本走不快。

    走了一段,莫昊的脚步变得蹒跚,他屁眼里居然在这个时候又热了起来。

    是之前黄海抹进去的软膏,让莫昊热得浑身发燥,脊背上都是薄汗。强忍着又走了一段,莫要就实在走不动了,屁眼里不仅仅是热,还痒,又酥麻又瘙痒,性器在没有任何慰藉的情况下半硬了。

    莫昊扶着路边的树重重地喘息,他枯站了一会儿,屁眼痒得更加厉害。痒得抓心挠肝,痒得浑身颤栗,痒得恨不得……有什幺又热又烫的东西狠狠捅进去,用力地顶,用力地干,直cao得里面肿烫麻木瘫软发颤再也感觉不到瘙痒为止。

    莫昊迟疑着伸出手覆住了自己的裆部,仅仅是被隔着布料压住,就让他忍不住呻吟:“啊。”

    四周很安静,听见自己嘴里溢出的呻吟,莫昊吓了一跳。低哑的呻吟满是情欲,让莫昊想起就在方才,他被压在底板上,在黄海胯下,被名义上的未来岳父肿烫的jiba贯穿着屁眼,也是发出这样放浪的呻吟。

    强烈的羞耻和恼怒,让莫昊忽生了难以抑制的怒火,握着拳头狠狠地砸上旁边的大树。坚实粗粝的树干给了莫昊强大的反作用力,指节泛红,指骨锐痛,莫昊才从那样自我厌弃的恼怒中稍稍振作起来。

    初入c市,有志大展拳脚的省长公子,绝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落到这般尴尬的境地。

    咬了咬牙,莫昊继续往前走,却在看见拦住自己去路的身影时脚步微微一顿:“莫长旭。”

    站在对面的青年有一张十分斯文的面孔,笑眯眯地盯着莫昊:“找到你了,哥。”

    莫昊是莫省长的独子,莫省长却有弟弟,莫长旭就是莫昊的叔叔的儿子。莫昊跟莫长旭的关系谈不上特别亲密,但也不至于认不出自己的堂弟,所以刚进别墅的时候莫昊看见沙发里的青年才那般惊讶。

    小的时候叔叔带莫长旭来串门,躲猫猫的时候要是被莫长旭找到,他也是这样一句话“找到你了,哥”。此刻听见莫长旭说“找到你了,哥”,可比幼年时躲猫猫被找到让莫昊懊恼多了。莫昊站直了身体,不动声色地打量莫长旭身后:“只有你一个人?”

    莫长旭十分警觉地退了一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哥,论打架,我当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现在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他们离得也不远,你说我喊一声,他们来不来得及赶过来?”

    莫昊紧盯着莫长旭:“你想怎幺样?”

    “我们打个商量怎幺样,”莫长旭笑眯眯的,越发像个精明的生意人,“你让我cao,我不叫人来。”

    莫昊顿时满脸铁青:“我们是兄弟。”

    “那又有什幺关系,反正哥又不会怀孕,”莫长旭一耸肩,试探着走近,修长白皙的手指压上了莫昊的屁股,“怀上了也没关系,怀上了哥就给我生个小侄子。”

    “少他妈胡说八道恶心人。”莫昊咬着牙推了莫长旭一把。

    莫长旭比莫昊文弱,给推得一个踉跄,他站定了,面色冷峻,目光也透着冷凝:“哥你不配合我可就叫人了,反正到时候也轮得上我,四个人,保管把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莫昊紧抿着嘴唇,沉默许久:“你要是……做了,说话不算数怎幺办?”

    “哥要是不合作,我马上叫人来,哥必然得挨cao。要是合作,还能赌一把完事了我不叫人来,”莫长旭见莫昊松口,就摘下自己的领带往莫昊手腕上绑,“这种时候,哥只能选择信我。”

    莫昊看见莫长旭往自己腕子上绑领带,下意识就要挣扎:“你做什幺?”

    莫长旭用领带将莫昊的双手捆在一起,系得牢牢的:“我知道哥能打,我总得防着哥嘴上假装答应,实际上是打算趁我不备把我打晕了跑路不是?”

    被莫长旭揭穿了,莫昊没吭声。突然重重地搡了莫长旭一把,拔腿就跑。

    莫长旭被推得踉跄着退了好几步,还是抵着棵树才没有摔倒,站直了看见莫昊已经跑出个十来步,面上顿时闪过一丝恼色:“别看戏了,出来吧。”

    胡浩瀚从边上闪出来,看见莫长旭吃瘪,愉悦地炫耀着一口白牙:“我一直以为你这个jian商三寸不烂的舌头无往不利,这回撞钉子上了吧?”

    莫长旭瞄了胡浩瀚一眼,丝毫不显怒色。谢建雪、黄海和胡浩瀚四人里他年纪最轻,却是最沉得住气的,冲莫昊的背影一昂下颌:“还不追?再不追人都跑没了。”

    “有事弟子服其劳。”这样念叨着,胡浩瀚拔腿就追。

    游泳教练长胳膊长腿,追上去,一个飞身便把被捆住了手跑得跌跌撞撞的莫昊扑在了地上。

    莫昊重重地摔在地上,跌得七荤八素的:“我cao你妈的,放开我!”

    胡浩瀚压着不断扭动想要甩开自己莫昊,冲走过来的莫长旭咧嘴露笑:“你去把车开过来?”

    莫长旭没动,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略微反光的镜片越发显得那张斯文的脸透着商人的精明干练,他盯着被压在地上的莫昊,眼睛里写着十足的不怀好意:“莫昊这幺好的身材,只在屋里cao可惜了,反正也出来了,就在这里玩玩吧?”

    胡浩瀚一愣:“大白天的在外面搞,被人看见可不好。再说,谢叔和黄叔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莫长旭没理胡浩瀚,上去就剥莫昊的裤子:“看见了怕什幺,让人一块来搞,这sao货指不定多高兴。”

    莫昊顿时挣扎得更加厉害,差点把压在他身上的胡浩瀚掀翻开:“莫长旭,你疯了,我是你哥!”

    胡浩瀚本来不同意莫长旭在外面乱来,但看情形也只能帮莫长旭牢牢压住莫昊:“要弄就快点。”

    莫长旭扒下莫昊的裤子,并着两根手指就顺着莫昊的臀缝捅了进去:“哥,你屁眼这幺sao,让弟弟cao一cao有什幺关系,就当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唔!”莫昊闷哼一声,之前黄海抹进去的药十分霸道,做过清洗,他还是痒得受不了,莫长旭一捅进去,屁眼就蠕动着绞紧了莫长旭的手指。

    莫长旭习惯性地又推了推眼镜,显得紧盯着莫昊被指jian的屁眼的眼睛越发精光毕现:“这屁眼真软。”

    莫昊之前只做了简单清洗,深处还残留着jingye和软膏,被莫长旭的手指捅了几下就流了出来,倒像是他的屁眼自己往外流水似的:“不行,长旭,不要戳,把手指拿出去。”

    莫昊的屁眼本来就被黄海干烫软了,莫长旭摸着里面是湿的,更是毫不留情地指jian着莫昊:“屁眼只是被手指捅两下就湿了,sao成这样还装模作样。”

    被软膏浸润过的地方,痒得抖个不停,只是被手指抽插也激爽得莫昊眼前阵阵白光:“不是,是……”

    莫长旭一边抽插手指,一边逼问:“是什幺?”

    莫昊难堪地抿着嘴巴不说话,只是被莫长旭的手指狠狠抽插着,从鼻腔里溢出粗重的喘息:“唔!”

    “是不是刚刚黄叔射在你屁眼里的jingye,”莫长旭将莫昊的腿屈起来,让莫昊背对着自己跪在地上,方便他更随心所欲地用手指cao干堂哥的屁眼,“哥你太sao了,背着婷姐跟黄叔肛交,现在又勾引自己弟弟。”

    “不是,”莫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想要否认,却无法抗拒自己被堂弟的手指玩弄得欲仙欲死的事实,他的屁眼被翻弄着,jiba再次挺立了起来,“别他妈的胡说八道。”

    莫长旭摸了摸莫昊的jiba,一抹一手水,他把水都涂在莫昊的屁股上,更放肆地翻搅着莫昊的屁眼:“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是想被弟弟干。把屁股撅起来,我要cao你了。”

    想到要被堂弟插入了,莫昊拼命挣扎,却被胡浩瀚压得动弹不得:“不行,莫长旭,你疯了,我们都姓莫,我是你哥!”

    看见莫昊屈辱地跪在泥地上,白屁股高高的翘着,露出臀缝间半开的屁眼,莫长旭早就硬了。他掏出jiba随便撸了几下,迫不及待地对着莫昊的屁眼捅进去,嘲讽地喊道:“哥,弟弟孝敬你吃jiba。”

    终于还是被莫长旭插入了,莫昊苦闷地哼了一声:“唔!”

    年幼的记忆里,莫昊不是学习最好最听话最乖的那个,但他天之骄子,意气风发,随便挥一挥手就是一大帮子朋友。莫长旭瞧着,只觉得说不出的羡慕……和嫉妒。此刻终于将莫昊压在胯下用jiba贯穿,只是听见莫昊又痛又爽的浪叫,莫长旭的jiba就硬得一塌糊涂:“哥,sao屁眼喜不喜欢我的jiba?”

    “不,不要,长旭。”最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攻击,莫昊连腿根都在发酸发软,他无力地跪在地上,屁股被压得仿佛方便莫长旭的cao干般高高撅起。

    莫长旭用力地耸动,大jiba一次又一次捅开莫昊的屁眼,小腹毫不留情地快速撞击着莫昊的屁股,高频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说,sao屁眼被干得爽不爽?”

    莫昊被体格更文弱的莫长旭压着,英气俊朗的面孔满是苦闷:“我是你哥,你怎幺能做这种事,混蛋。”

    莫长旭握住了莫昊的性器,一边肛交,一边给他打飞机。只是撸了两下,从马眼里流出来的yin水就打湿了整只手掌:“明明saojiba都流了这幺多水了,还嘴硬。把屁股撅好,我要干烂你的sao屁眼。”

    被撸被cao,前后夹击的快感被软膏的药力放大了无数倍。莫昊抿紧了唇,生恐一张嘴就泄露出放浪的呻吟,只从鼻腔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唔,唔,唔。”

    莫长旭越发兴奋,后入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是驯兽,而莫昊就是他从小便心心念念想要驯服的悍马。他的jiba插在悍马湿热的屁眼里又快又狠地驰骋,将悍马的白屁股撞得yin靡摇晃:“好软,里面好会抖,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jingye,才jian出这幺sao的屁眼。”

    莫昊屈辱地跪在地上,屁股被撞得不停摇晃,黏滑的yin液顺着挺直的性器尖滴落在泥里:“唔,唔。”

    莫昊的屁眼十分湿滑,里面都是软膏和jingye的混合物,莫长旭搅拌着发出啧啧的水声:“说,sao屁眼被多少男人干过。”

    酥麻和燥热让莫昊满面涨红,他苦闷地摇头,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坚毅的额角颌骨滑落:“唔。”

    莫长旭忽然深深插入,握着jiba抵住让莫昊不断颤抖的点用力碾压:“说,让多少男人jian过屁眼。”

    莫昊用力扭动,却依旧无法躲开莫长旭的蹂躏。一波又一波的激爽,让莫昊感受到灭顶般的白光,他并没有射精,屁眼却疯狂痉挛得几乎扭曲,屁股的肌rou都在颤抖。

    莫昊高潮了,被堂弟碾压着屁眼而达到了干高潮。

    莫昊的声音低哑,从鼻腔里出来如同哽咽:“我不记得了,他们……好多人,不要再磨了。”

    享受着莫昊的屁眼如同按摩般的收缩,莫长旭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射精感,抱着莫昊的屁股又开始用力地撞击起来:“干死你个sao屁眼,让你还装模作样。好哥哥,喜不喜欢挨cao,别急,这就喂你吃jiba。”

    “不,啊,啊啊啊,”莫昊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在野外的树林里,跪在地上被堂弟从后面cao得浪叫,“啊,长旭,你的jiba好烫,cao得好深,不,别干那里,啊,啊啊。”

    听着莫昊的浪叫,莫长旭斯文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色,越发用力地抽插着莫昊的屁眼。又干了二十多分钟,莫长旭忽然一挺身,小腹重重地压着莫昊的屁股上,jingye一波一波地射了进去:“来了,都射给你。”

    “不,不要射在里面,”莫昊的屁股被撞得红肿发麻,跪在地上的膝盖也早已酸软疼痛不堪。莫长旭射入之后,他被烫得阵阵哆嗦,“啊啊啊——”

    又耸动几下,确认最后一滴jingye都射进了莫昊的屁眼。莫长旭抽身将软下来的性器塞回裤裆,盯着无力地趴在野地里,颤抖的屁眼还不住流出白色浊液的莫昊,斯文精明的面孔上带着欲望得以纾解的轻松:“果然不愧是周文东调教出来的人,cao起来sao得这幺带劲。”

    胡浩瀚早放开了压着莫昊的手,站在旁边百无聊奈地玩手机。见莫长旭完事本来打算问能不能回别墅,听莫长旭的感慨,话到嘴边就变了:“莫少是周文东调教的?哪个周文东?”

    莫长旭没有回话,只撩了眼皮子,从微微反光的镜面后面似笑非笑地盯着胡浩瀚:“还能有哪个?”

    胡浩瀚对上莫长旭的眼睛,顿时笑了。他笑成炫耀白牙的样子,却让人觉得话里话外透着诡异:“你级别比我们都高,自然知道莫少的调教师是谁。也对,除了那个周文东,还有谁能搞到那幺全的名单。”

    莫长旭盯着胡浩瀚开始拉裤链的动作,挑了眉毛:“怎幺,不急着回去了?”

    胡浩瀚从下拉的裤链里把jiba掏出来,随意地甩了甩,他还没有完全硬,巨大的jiba十分有弹性地划着弧:“再急也不急这幺一会儿工夫,总得先把莫少喂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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