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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溪听话的洗了个澡躺下休息,在医院她没有休息好,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梦境很真实,杂乱无章的重复着她这两天经历的一切,包括在那条黑暗的小巷里险些遭受的凌辱。 她从床上惊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下楼倒水,屋子里安安静静的,管家听到声响跑出来,她穿着睡衣,只匆匆披了个外套。 听溪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近午夜了。 “苏小姐,您饿了吗?我给你煮点东西吧?刚才吃晚饭的时候,江先生看你还睡着,所以没有叫醒你。” “我不饿,只是喝点水。” “那我给您倒。”管家跑过来接过了水壶。 “江先生呢?他去哪儿了?” “怕吵着您,在客房睡呢。” 管家边说边把水递给听溪,听溪接过来:“你先去休息吧,我喝完水就上去。” “没事,我等您。给您关灯。” 听溪喝完水,上楼之后没有回主卧,而是悄悄的绕到了客房。 江年锦的房间门没有关紧,只是虚掩着,屋里灯已经暗了。听溪站了一会儿,不想在回到空荡荡的主卧。 她轻轻的推开了门,走廊的灯光跟着她溜进来,床上的江年锦四平八稳的躺着,呼吸平稳,睡得很熟。 她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拉开一条缝,悄悄的钻进他的被窝里。 江年锦隐隐听到了声响,他抬手“啪”的一下打开了床头的壁灯,顺势猛的拉开了被子,低头却看到是苏听溪正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你怎么回事?”江年锦坐在床上,扬着被子瞪着她。 听溪蜷在床中央,还没来得及躺平就被他抓了个正着。 “我做恶梦。” “……” “一个人怕。” “……” “我和你睡好不好?” “……” 听溪看着他越发冷峻的面庞,心里默默的做好了被他赶跑的准备。可就在这时,江年锦手一松,被褥劈头盖脸的掉下来,将她稳稳的整个罩住,她蜷在被窝里,听到他关灯的声音。 听溪挪了挪,好不容易钻出被褥沾到枕头,却看到江年锦已经侧身而睡。黑暗里隐隐的只剩他的一个背影。 “年锦。”听溪不甘心,双手在被褥下摸索着去抱住他。 江年锦没动。 “年锦。”她的双脚都不安分的架到了他的身上。 江年锦还是没有转过身来面对她。 “江年锦!” 听溪大叫着攀住了他的身子“咕噜”一下从他身上翻过去,本以为可以稳稳的躺在他面前同他面对面,没想到客房的床小,他本就已经躺在了床沿边,她落下来就只有往床下掉的份儿…… 江年锦眼明手快的伸手去捞她,结果被她攥着一起连人带被褥落在了地毯上。 “嘭”的一下,听溪的脑袋撞在了床头柜上。 “没事吧?” 江年锦吓了一跳,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苏听溪,几乎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她的脑袋,使劲 的揉了揉。 其实是雷声大雨点小,一点都不疼。 听溪听到江年锦终于开口同她说话,暗自窃喜。他想起身开灯,被听溪一把拉住了。 “好疼,你再给我揉揉。”听溪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脑门上,不愿让他松开。 “我开灯给你看看。” “不要开灯。”听溪一时脱口而出。 江年锦瞬间知道她是装的,他站起来胡乱的捡起被褥躺回床上,不顾她一个人还躺在地上。 “江年锦,你怎么这样,我真的疼。” 听溪按下了灯,江年锦双臂交握在颈后,凛着脸平躺在床上看着她。 她的额角真的红了一块儿。 他轻叹了一口气,松开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过来。”他放软了语气。 听溪笑起来,乖乖的上、床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像是无尾熊一样的赖着他。 江年锦拨开了她的刘海,借着光检查着她的额头,只是稍稍破了点皮。 苏听溪低着头,扭着身子把玩着他睡衣上的纽扣。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等这件事情过去,我们就补办婚礼。” 他不说话。 “你不娶我了吗?”听溪急了。 “谁说我为这个生气。” “那你板着脸干什么?” 江年锦忽然揉紧了她,翻身将她置于身下,然后不管不顾的低头去吻她。听溪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却反而被他趁机长驱直入。 才这么短短两天,他却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吻她了一样。即使这样肆意的掠夺着她唇齿间的甜蜜,可还是觉得吻不够她。 他生气,是气自己。 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只能由别的男人去保护。 他还气,气原来莫向远还爱着这个差点成为他妻子的女人,爱的这么深…… 听溪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肩膀让他停下来。 江年锦松开了她的唇,可是吻却一路向下,听溪的睡衣被他挑开了大半,他的手像是一条灵活的小鱼,在她的睡衣里游来游去。 听溪被他折磨的浑身酥软不能动弹,只能轻轻的低吟以示自己的不满,可这低吟在他听来却成了讯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