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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担心的走上前:“少爷,雪少爷这是?” 鹤爵只穿了一件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领带松松的挂在脖子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叫人目光不敢在他身上多做驻留:“无妨,先进去吧。” 吴妈不再多问,快步跟在旁边。 鹤爵抱着人径直去了二楼,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掀开他身上的外套,少年光洁柔软的身体躺在深色的床单上,美好的像是一副油画。 鹤爵目光幽深的看了一会,弯腰给他盖上被子。 这一晚发生的事太多了,叶雪理累得很,也困得狠,他做了一个漫长又混沌的梦,梦到了楚敛,梦到他们在地下室的小房间里,楚敛教他认字,给他讲故事,有时候还会唱歌给他听。 楚敛唱歌很好听,嗓音低低的,却又透着清亮,有种很温柔坚定的感觉。 还梦到了叶青颐,他一改往日在叶家父母面前乖宝宝的模样,穿得痞里痞气,抽着烟,还故意在他脸上吐着烟圈,他被呛得在梦里咳嗽,咳得眼睛都红了。 这个梦做到最后,楚敛走了,叶青颐也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四周都是浓稠的黑暗,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他最害怕黑了,只好跌跌撞撞的不停地在这片黑暗里跑,跑了很久很久,才看到前方出现的一抹亮光。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抹光亮里,浑身都是浅金色的光,像是伟岸的神明。 叶雪理伸手想去抓他,那个人也对他伸出手,他们离得越来越近,眼看着两个人的指尖就要碰到一起,可那个人却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把他用力扯到怀里。 他还来不及感受幸这个宽阔的怀抱带给他的归属感,那个人竟然把他一下按在了腿上,紧接着又一把拽掉他的裤子,不顾他的挣扎,扬起那只大手就朝着他的屁股打了下来。 叶雪理瞬间就被吓醒了,“啊”的一声叫出来,直愣愣的从床上坐起身。 他满头冷汗,几缕头发黏在脸颊上,胸口不停的喘.息起伏。 缓了许久,才发现这里是他和鹤爵的房间。 原来他们已经回到家了。 扭头朝旁边看一眼,房间里光线不亮,只有床头那盏“小橘喵”散发着蜜色的柔光,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鹤爵不在。 叶雪理坐着发了会呆,刚才做得梦让他心里“咚咚”地跳,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自己的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总觉得那里还有点疼,麻麻的,清楚的印着鹤爵那一巴掌给他带来的羞辱感。 他好生气,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但除了生气以外,似乎还有一些别的感觉。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鹤爵宽大的手掌落在他臀.rou上的那一瞬间,除了害怕和疼痛,还伴随着一种隐秘的,让人有些兴奋的颤栗感。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被打得是屁.股,可前面平时用来方便的那个东西却也跟着有些奇怪的感觉,胀胀的,还有点热。 他当时那么紧张的从鹤爵身上爬起来,除了生气他打自己以外,其实也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 哪怕是现在想起来,竟然还是会有那样的感觉。 叶雪理浑身发烫,忙用手拍着脸不允许自己再继续想那件事。 他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身体的某个地方被老公那一下给打坏了吧。 他越想越是害怕,偏偏鹤爵现在还不在他身边,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也顾不得穿衣服,直接披了一床薄毯就跑了出去。 叶雪理怕黑,有一次雷雨天,宅子里突然断电,叶雪理吓得挂在鹤爵身上不愿意下来,一整个晚上小脸都白的像纸,打那天开始,鹤爵就吩咐不让再熄走廊的壁灯了,他们的卧室也是,“小橘喵”兢兢业业的站了无数个夜岗。 他跑了出来,四处找了一圈,本来以为鹤爵会在二楼的某个房间,可瞥到楼下亮着的灯光后,便立刻跑下楼。 赤.裸的柔软脚心没有在厚软的地毯上发出丝毫声响,叶雪理走过中岛台,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明亮皎洁的月光,可他现在无心观赏这样美丽的月色,只一心寻着光线朝厨房走去。 宽阔敞亮的空间里,高大的男人站在光洁的琉璃台前,他穿着一件深色的睡袍,正对着面前的锅灶忙着什么,一手拿着一柄长勺,时不时在锅里搅上两下。 有白色的水雾袅袅升起,氤氲潮湿。 他这是在下厨吗? 叶雪理有些惊讶,他不知道鹤爵竟然还会做饭,来到这里这么久,这是第一次见到鹤爵出现在厨房里,还像模像样的煮着什么东西。 这跟他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叶雪理觉得很新奇,一时都忘了发出声音。 片刻之后,锅里的东西似乎煮好了,鹤爵关掉火,把勺子放到旁边,一转身便看到杵在门口的小家伙。 叶雪理裹着那床薄毯,乌发黑眸,露着柔软纤长的颈子,肩膀细窄,看上去又乖又干净。 鹤爵喉结无意识滚动:“怎么下来了?” 叶雪理看着他身上的那件睡袍,腰间一根细细的衣带,堪堪系着,胸前和腰腹的肌rou露着五六分,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 叶雪理抓着身上的毯子,闷着声音开口:“做梦醒了,没看到老公。” 鹤爵取出一块干净的毛巾,细细把手上的水痕擦干,闻言低声问他:“做噩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