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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尝芳华说yin奢

    新市场开发的事情总是很多,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当地也招聘了一些人员充实到队伍中来,经过一番培训和锻炼,麾下近十号人已经基本可以独当一面了,连同终端导购,整个办事处在编人员超过二十名。公司调配的车辆也已经到位,一辆全新的帕萨特。

    闲暇时候就在办公室玩玩游戏,时不时打个电话查个岗什么的。除了重要的商务活动之外,就是是开着车四处兜兜风,载着兄弟们去发现好吃的,好玩的。

    老高天天上着裸聊网,他一直就那副盯着屏幕流口水的样子,真想抽他。若不是我偶尔要去外面饮水机取水会打扰到他,我估计他会自娱自乐的。

    “几十岁的人了,孩子都打酱油了,还弄这些镜花水月的东西。烧钱还捞不到一点好。”我数落着老高,尽管他年纪比我大,但这是在办公室里。

    “嘿嘿,过干瘾嘛,闲着也是闲着。”老高眼睛仍然定格在屏幕上。

    我接完水转身回办公室。“领导,快看,这个女的,有点像我们刚招的那个导购啊。”老高一脸yin荡地对我说。

    我白了他一眼,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往屏幕上凑。“叉,卡成这个逼样,像看动画片的,有意思嘛。”我发觉两个人有点神似,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啥时候你带我们去爽一爽啊,省得我天天看着电脑上火。”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悻悻地说道。老高是公司指派的财务兼内勤,在没有搞清他的立场之前,我是决计不会得罪他,同时也不会和他走得太近,以免引火烧身。

    “对了,领导,总部有份传真。”老高起身将文件夹上的一份传真递给我。

    传真的大概意思是说,团队组建完成,销售初步格局形成,需要加强团队建设和公司文化的浸染,由我分公司决定时间,总部将派人过来进行培训。最头疼公司派人来培训,名义上说是培训,实际就是借此名义同其他人私下接触,了解一些分公司的不愿意被总部知道的内幕,条件合适还会安插一两名眼线。借鉴其他分公司经验,每次培训的时候,都用几个心腹去把总部来人的时间和精力全部占据,不让他们有机会同其他人员密切接触。

    又到了周末,谈恋爱的,回家的,莫名其妙闲逛的,办事处就剩我和老高两个人了。老高对我进行死缠烂打,“领导,咱们去泡个澡哇,好久都没做按摩什么的了。”我想了想,打算借此机会,摸摸他的来路。

    我们一起去了当地盛传的“樱花浴场”。这里有“纯情樱花”“浪漫樱花”“激情樱花”“璀璨樱花”几种套餐。基本上都是从荤到素,以及洞的增减而已。我问老高要哪个档次的。

    老高说:“你是领导,我听你吩咐。”

    “叉,今天我埋单,内容你定。”

    “那我们选个性价比高的,激情套餐吧!”看来老高也很清楚这个地方的行市,这样可以爽两次,口爆和套射。

    穿好按摩服我和老高就各自去了单间。换了三个技师后,总算来了一个漂亮的。我把龟公骂了一通,“TMD,这么好的货色,藏着掖着的。”

    “她是晚班,刚刚才换好工作服,说明跟先生很有缘,祝您身心愉悦”,龟公对答如流。我上下打量着她,柳眉杏眼,琼鼻瑶口,略施粉黛;眼角描绘的眼影似缥似缈,白嫩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细细铂金项链,项链下方缀着一个貌似海豚的小挂件,宽松的和服下面,一对玉乳呼之欲出。

    “您好,086号为您服务!”

    “还好不是10086,都成世界500强了。”

    “先生真会开玩笑,可以开始服务了吗先生?。

    我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她直接开始隔着按摩服抚摸我的下体。

    “不要那么直接,先适当找点其他部位调节一下。”我不喜欢上来就直奔主题的,简直就跟配种没有区别。

    她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鬓角下的发梢在我脖子和面颊上绕动,不时地轻轻在我耳边吹一小口热气。“看来你还蛮讲情调的啊。”

    聊着天,我也开始在她的身上寻找刺激,来让我更兴奋。知道了她叫郭丽萍,湖南人,来这里上班不久。我编了个真姓假名同她进行交流。至于我信不信她说的,婊子无情,权当放屁。

    我慢慢脱掉她的外套,露出乳白色的抹胸,抹胸上有一只漂亮的蝴蝶,我用手使劲的捏了捏,D罩杯是铁定的了,而且很有弹性,不是那种大而松垮的品种。白色的内裤上一株兰花含苞待放。

    “你的内衣很漂亮啊。”

    她对我微微一笑,拔掉我的按摩服,我的下体已经将一次性纸内裤戳破,她笑着说,“你把裤子都顶破了,太厉害了!”她直接一把将纸内裤撕掉。

    “是你厉害,就我一个人,这内裤可以穿一个月!”我yin笑着将她的抹胸扯到腹部。一对硕大的rufang闪现在我眼前,双手握紧,开始像揉橡皮泥一样揉搓起来。她发出一些轻微的声音,带有一分舒爽和惬意。

    “你都雄这么高了,我先帮你吹一下吧,然后我们再玩其他的。”她的手不停地在我下体taonong着。

    “恩。”我轻应一声。

    她从床头上摸出一个安全套准备给我戴上。

    我拿过她手中的塑料包装,牌子叫“梦中情人”。

    “根本就没听说过,我要使用‘杜蕾斯’或‘杰士邦’。”我对她说道。

    “你怕这个不安全啊?我们这统一都用这个的,没出过什么问题。”郭丽萍说。

    “叫人来换,没有就去买,我付费。”

    她见我态度坚决,起身摁响呼叫铃声。按完铃后,她躺到我身边,用夏凉被把她和我一起盖住。我很诧异地看着她,她笑笑说,“尽管

    “就是就是,那我去埋单。”老高转身准备出门。

    “不好意思啊,”我假惺惺地说道。

    看着郭丽萍有点泄气的样子,我说:“没事,你把内裤穿上,过一会气味散了就好了。”她只得言听计从。

    过了一会,我说:“来个深喉吧。”

    时不时的也到“樱花浴场”去逛逛,基本都让郭丽萍服务。而老高依旧是那个德行,三下

    “随便立个名目,你签个字就报账的事情,何必自己破费。”老高貌似在给我献殷勤。

    “警察查房!”我怒吼一声。

    随着她慢慢的起伏,我逐渐闻道一股腥臊的味道,而且越来越强烈。

    “今天算我请你的,我没要发票。”

    “你大姨妈来了?”哥可不想干这种倒血霉的事情。

    从鸡guitou传来的感觉简直非同一般,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我从来没有领会到如此的美妙,不由得我低声呻吟起来。jiba自然在微软中逐步快速恢复坚挺,甚至可以说jiba根本就没有真正疲软过。不得不由衷感叹,不愧是专业的,不愧是职业的。

    “啊,是的,你怎么知道。”郭丽萍也没有打算掩盖。

    “不说这个了,我们整点夜宵去,补充一下体能。”

    ……

    “嘿嘿,跟你领导混就是好,我TM以前遇到几个分公司经理都抠门小气。”老高这应该是拍马屁吧?

    “那把发票给我,我回去好做账,然后把钱给你打卡上。”

    “你白带异常吧?”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我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

    “所以以后不要猴急猴急的,慢慢品味,充分提高性价比。”我叮嘱着老高。

    ……

    老高被惊醒,看看是我,挤了挤惺忪的睡眼,“领导,你才干完啊!”听他的口气中明显带着惊讶和质疑。

    后来我通过以前和老高合作的几个分公司将情况作了详细了解,施加一些手段后,老高已经为我马首是瞻。

    “汤哥,你习惯什么姿势?”

    她休息了一下,又开始taonong和吮吸,为了弥补我的轻微的愧疚,我努力地配合着她,很快就一泻千里了。

    “你太坏了,我从来没做过深喉的。”

    老高一个人在房间里睡得像猪一样,发出欢畅的鼾声。

    “没。”

    她抬头向上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畏难。不过她还是慢慢松开紧扣的双唇,头缓缓向下运动,阳具进去四分之三的时候就停住了。我哪能就此罢休,顺势猛地向上一顶,她闷哼一声,马上扭头干呕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那咋贴卫生棉呢?”

    呼叫应答随后到来,获得我的需求后,就去张罗了,约莫十分钟就将一盒“杜蕾斯”送了过来。而这十分钟,她躲在被子里,不停地给我打着飞机,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地在guitou边缘剐蹭着,弄得我的小弟弟不停地抖动。

    郭丽萍迅速地脱掉自己的内裤。我看到内裤上贴了个“卫生棉”。

    在小弟弟重新神采飞扬之后,我们达成共识,用她美丽性感,坚挺饱满的rufang做波推。最后在她深邃的乳沟里,流淌下我浓厚的分泌物。

    “不用,我已经结账了。”

    都知道在干啥,但还是不要摆着看的好。”

    她半蹲在我的跨部,一只手扶着我的阳具,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剥开两片yinchun,将蜜道对准我的guitou,缓缓地坐了上去。她可能感觉有些紧,抬起屁股,在我的套子四周抹了些油。缓缓地,整个阳具总算齐根而入。没有渴望中的灼热感,可能是郭丽萍的兴奋度还不够吧。

    “你TM上来就干,你能弄多久?”

    趁我在她胸部放肆蹂躏的时候,她又嘬了一会,我的jiba坚硬再上一层。

    “哎,我在公司总部没有背景,碰到蛮横的会受很多气的。”看得出老高有些郁闷。

    “无所谓,什么姿势不都是享受嘛。你在上先试试。”俺是花钱买舒坦的,来享受服务的,我就是一动不动,你也得把俺给伺候舒坦才行。我才懒得为个婊子累得汗流浃背的。

    郭丽萍吐出我的jiba,“你zuoai喜欢什么姿势。”

    完事后我留下郭丽萍的电话,并到总台把帐结了。

    “天天都贴的”。听她这么说,我就没再吭声。

    “这种费用我是绝对不会使用公款的,只要你耍得高兴,这个费就破得值得,我们都是老乡,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只能彼此互相照应。”我表明了我的态度,同时也刻意拉拢着老高。

    就在两句话的之间,我的小弟弟瘫软了。这可急坏了郭丽萍,要知道想要唤醒中途怯战的阳具那可是费时耗力的活。

    她迅速取下安全套,并用护理液清理jiba,还没来得及垂软的jiba又被套上了一个套子。这动作简直就是一气呵成,我都没来得急反应,jiba又被她含在口中,使劲地吮吸着。

    套子就位,她轻启朱唇,用双唇夹住冠状沟,舌头来回在guitou上打着圈圈,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睾丸,另一只手上下翻动着包皮。

    “cao,我这个婊子功夫太好了,十分钟时间就让我xiele两次,后来那婊子说服务时间不够,又陪我玩了一次,最后我勉强坚持了二十分钟。”老高看起来有点沮丧。能自曝短处的人,应该心机不会深到哪里去吧,我对老高的戒备又少了一些。

    “那你不给他们平账,他们就会乖乖听你话的。”我希望试探些什么出来。

    晕,难道真的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啊。

    “啥?”我没太听清她说的什么,毕竟嘴里喊着个rou,吐词不是那么清晰。

    她在自己是阴埠上来回的摩挲着,估计是在试探自己的火候,看便器能不能立马吞下我rou棍。果不其然,她还是弄了些润滑油抹在自己的yinchun上,并用两根指头往里面捅了捅。

    五除二,干完睡觉。每次我都会给老高竖起中指。

    郭丽萍在我的建议下,去看了老中医,白带异常的情况基本没有出现过。后来我们也不怎么去“樱花浴场”了,消费倒是其次,关键在那里感觉我就是嫖客,她就是妓女,而且那些包间的墙壁真的很薄,动静稍微一大,隔壁就能清楚听到,感觉四周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似的,很不舒服。更多的我们成为了约约会,吃吃饭,逛逛街,打打炮,除了不谈感情,其他什么都谈的朋友。朋友?炮友?战友?到底该怎么归类,或者用西方的说法“性伴侣”,我也不是很清楚。

    偶尔她还会撺掇个把美女来和我玩玩双飞。说实在的,这段日子过得很腐朽。

    培训会已经迫在眉睫了,就在办事处街对面的“云都酒店”定了一个会议室。会场布置都交给李毓敏办理。就是老高说有点像裸聊视讯女的那个新招聘的导购员。

    “7日,国航CA4459,22:30三人到港,请接机”,这是从公司短信平台上发过来的cao蛋信息,我对他语言的精炼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也很想咒骂这个垃圾的网管,我TMD不知道来的是谁,总公司的人员我又不是个个都认识。万一接不到只有像个傻逼一样在接站口无助等待。

    晚饭后,顺道去了几家卖场督察一下导购的工作情况,并对他们工作不足作出指点。将车泊在停车场后,我便去大厅打望了。看到脖子上系着丝巾的空姐,开始制服诱惑的意yin。看着那些同空姐们有说有笑,勾勾搭搭空少,就恨不得劈头盖脸一顿胖揍。TNND,这些稀缺资源都基本被他们给垄断了,心中愤然暗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尝试一下空姐的滋味。

    很不幸,电子屏上显示为“延误”。实在无聊,给郭丽萍发了个短信:“在干吗?”

    “今天休假。你又去场子里了?你不是说最近一周都没时间吗?”

    “哈哈哈,大姨妈来了吧?”我和郭丽萍说话一般都很直接。

    “禽兽,啥都瞒不过你是吧。”

    “方便吗?话聊?”我短信问询着。

    很快郭丽萍将电话拨了过来:“干吗?”

    “无聊呗,闲聊呗,瞎唠呗,难不成还谈情说爱啊。”

    “呗个毛,大姨妈期间心情不好,恕不奉陪。”郭丽萍回应着我我的她的电话从来就没有主题,也没有固定模式,随性发挥,乱侃海侃,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的空虚和空间的寂寞,另外徒增为通讯事业作出一定的贡献而已。如果大家都能兴起,场合允许,还可以电波传音,隔空意yin,彼此用短促的呼吸和不规则的呻吟相互取悦,有时听着电话里郭丽萍的yin声浪语,我会偶尔手yin,郭丽萍说她偶尔也会。

    跟郭丽萍煲着电话粥,眼睛一直盯着电子屏,“延误”总算变更为“抵达”,我立马扣掉电话,奔赴国内到达03出口……

    两个猥亵的男人,手捧着鲜花恭候在出口左侧,翘首巡视。有一个不停地扯着西服的下摆,一会儿将手插在裤兜里,一会儿又掏出手来双手捧花,如此反复。另一个就比较淡定,伴随着大厅广播的轻音乐,脚尖有韵律地拍打着,这理应属于老手的范畴。

    “老手”先接到人,将鲜花朝那女人怀里一塞,搂着不算太细的腰,大摇大摆的走了。“新手”失去了另一个鲜花的陪衬,显得更加惶恐,多了些理领带和抹头发的动作,在他不停地“折腾”下,花束显得比开始要凌乱。

    ……

    我的电话响了:“你好,汤总是吗?”

    “是的,请问你是?”

    “哦,你到机场了吗?我们是过来培训的啊!”对方明显对我的询问感到不满,好像我天经地义地该知道他是谁似的。

    “03出口,高个,风衣、拿手包。”我直接告诉他们关于我的信息,让他们找我好了,省得我盲人瞎马四处乱窜。

    过了大约十分钟,一个体型有点臃肿,拖着一个超大旅行箱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请问是汤总吗?”

    “你是?”

    “公司培训的啊。”

    叉,培训的啊,培训的啊,你TNND姓“培训”名“的啊”?连个名和姓都不给我透露?难不成是搞地下情报工作的?需不需要对个接头暗号什么的?我是一肚子的鬼火起,不是说三人到岗,咋就见到一个呆逼。

    “还有的人呢?”

    了介绍,臃肿的那个叫李超然,是人力部刚启用的新人。果然他娘的人如其名,确实看上去很超然。另外那个叫黄万友,是本次培训的讲师。蒋丹主要就负责本次会议的整体把控和对市场人员的考察。

    感情这俩货是蒋丹的手下啊。看来赵总说的话是真的,蒋丹早已被内定为人力资源部办公室主任。

    我领着他们去停车场,顺便帮黄万友分担了一个行李箱,肯定是那个明显是女士使用的。行进中,我稀稀拉拉跟他废话了几句。经意或不经意间,用余光瞟着蒋丹,偶尔两道目光碰到,总是飞快地躲闪开去。

    “这都11点过了,咱吃点夜宵去吧!”我提议道。

    “你们俩饿了没?”蒋丹从副驾上转头问后面俩货。

    李超然没等蒋丹话音落地,“饿了,早就饿了。”

    没等蒋丹开口,我就问:“那想吃点什么,烧烤,大排档,还是茶餐厅?”

    李超然说:“都可以的。”

    蒋丹对我说:“这地你比较熟悉,大家口味都差不多,你就安排吧。

    我在电话里授意老高他们准备。

    到的时候,老高和陆安几个已经在“海粤大排档”门口列队等候了。看到我们下车,陆安和三德子居然喊起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弄得街边原本就不多的人驻足观看。“三德子”叫陈再德,因外形酷似《康熙微服私访》里的三德子,所以取此绰号,他是我前市场的老部下,既是虎将又是福将,唯一缺点就是一天到晚口无遮拦,一个大男人老是爱八卦些没边没际的事情。不过有时候他这个缺点还能帮他不少的忙,在一些我们没有专职导购的卖场,他也能哄得那些小姑娘屁颠屁颠的为他理货、促销。

    我笑骂了他们两句,然后对蒋丹三人说道:“这两个都是老油条,人来疯,别搭理他们,越搭理越来劲,尤其是见到美女。”我又故意用眼光扫了一下蒋丹。

    “蒋美女以前就是我们市场的,欢迎一下理所应当。”三德子高声说明一下。

    一行九人围着圆桌按主次分坐下来,老高问清来宾的忌口后去安排菜品和酒水。趁着间隙,分别互相引导介绍。在给大家隆重介绍蒋丹之后,还没来得及说欢迎,就见“三德子”猛地站起来,举起左手作敬礼状,“对不起,蒋主任,刚才多有冒犯,以后请多关照。”随后来了个接近90°的鞠躬。他的搞怪瞬间把大家逗乐,气氛融洽起来。

    介绍到李毓敏的时候,蒋丹在我旁边不动声色地说:“你身边真不缺乏美女啊。”

    “刚招聘的导购啊,这要丑了不影响公司形象啊。”

    也许是大家觉得彼此都是熟人,都相互找人聊天,根本没人搭理我和蒋丹在说些什么,干脆我俩也聊开了。

    “是影响公司形象还是影响你的工作心情啊?”

    “嘿嘿都有影响!”

    “没被你糟蹋吧!”蒋丹追问“哪能哪能。”

    “既然没有,导购员只需要参加培训就行了啊。”蒋丹在将我的军。公司有明确规定,级别和参会规格是要相匹配。

    “这不,公司哪个傻逼给我发的讯息,我都不知道来的是男是女,该如何接待,只好弄个美女以备不时之需啊;你看都刚刚才叫老高他们把房间定下来,给你定的一个豪单。”

    “信息是我发的。”蒋丹对我说道,她眼神里分明透露着“你才是傻逼”的蔑视。

    已经端上来好几道菜了,就吆喝着让大家开干了。开始蒋丹说明天有工作,晚上不允许喝酒。结果按耐不住“三德子”和陆安几个人的劝,都开始频频举杯。考察工作的接风洗尘宴,菜不吃好,酒不喝好,这个考察工作有一多半都是失败的。经过考察团的一番修饰,在领导的眼里,可能十之八九的功劳都是白搭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看到三德子他们追着李超然和黄万友满场子跑,“来,小弟敬大哥一个”,“远方的游子敬一下总部的领导”,“为我们同样血型干一杯”,“啊?你也看不惯曾轶可?同感,来干一杯”。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充斥着整个酒桌,反而就我和蒋丹比较清闲。我发现蒋丹不时地审视着李毓敏,李毓敏也抓住机会偷偷瞥着蒋丹。

    杯中酒,寄祝福,一场欢腾告一段落。

    “三德子”酒兴正高,“老大,要不咱再去嗨个歌,咋样?”

    我看了看表,“都一点了,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培训课程。”

    “要不你叫培训老师去休息,我保证明天精神抖擞。我们好久没听到蒋主任的天籁之音了。”

    “走,嗨歌,我明天也,也保证精神抖擞。”黄万友舌头有点大,估计酒劲正旺。我看到蒋丹瞄了一眼他,皱了皱眉。

    “黄老师,走,咱兄弟俩嗨歌去。”三德子说着就把在黄万友肩膀上,推搡着出去了。

    心想这俩货别他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我马上吩咐老高和李毓敏分别招呼其他人,愿意唱歌的打车去办事处楼下的“欢乐迪”,想休息的就地解散,自行解决。

    几个酒疯子互相拦着车拥挤着上了两个出租车,把我和蒋丹扔在一边。

    得很伤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很清楚她要表达的意思,只好问了一句。

    “我们同事大半年,你是个饮酒很克制的人,但有两回你碰到痛心的事情,都找人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我缓慢地缩回胳膊,两手抱在脑后,仰靠在座椅上。

    外面偶尔急速的胎噪呼啸过后,愈发显得车内出奇地静谧,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那天酒确实喝得太多了,第二天都没缓过劲来。”我顺手摸了只烟,却怎么也找不到火机,点烟器第一次派上了用场。狠狠地扒了两口,蒋丹发出一阵“咳咳”声。我连忙打开车窗,把烟头弹了出去,打开天窗让烟雾尽量飘散开去。

    “没事,你抽吧。”蒋丹的声音有些哆嗦。

    十月下旬的午夜气温已经很低,随着阵阵微风袭来,立马有了几分侵人的凉意,蒋丹将小碎花翻领向上拽了拽。

    我赶紧关上车窗,没有风的直接侵袭,感觉要好一些,我脱下风衣,给她覆盖在身上。我拿着已经烧红的点烟器跳下车,重新点了根烟抽了起来。我我感觉到她的目光透过覆盖在眼前的发丝一直在观察着我。我又何尝不是在揣摩着她。说放下就能放下,说捡起就又可以捡起,谈何容易,感情的事情,发展到一定程度是万万不可能收放自如的。

    一件衬衫在秋寒的料峭中,完全败下阵来。拿着烟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烟灰顺着手的抖动四散飘扬开去。几口扒完,搓了搓手,赶紧逃进车里。蒋丹打开车载收音机在听着,刚好播放的是梁静茹的《勇气》,“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我知道你应该有些话要跟我说的。”我关掉了收音机。

    蒋丹沉默了很久,“我只在乎和你在一起,什么结果都无所谓,甚至连任何结果都可以不要,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成心隐瞒什么,你所听到的只是一些片面的信息,和实际有着巨大的反差……”

    我没有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和你共事的大半年,生活是自由的,充实的,而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你。我相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光,除了一些传闻或莫须有的事情让你耿耿于怀,你应该也会觉得恬淡、舒适。”

    “我这辈子可以不是谁的老婆、妻子,但我会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你想我的时候我会出现,你讨厌我的时候我会一个人躲得远远的。”蒋丹目光透过前挡玻璃望向远处深邃的树林。

    我一把拉过她,将她狠狠的箍在我的胸前,也许这样能让两颗心贴得更近。狂乱的吻像雨点一样砸向她的额头、嘴唇、脸颊、脖子……

    两个多月了,怎么也忘不了她的温柔,忘不了那水rujiao融的鱼水之欢。两个月来我只有交媾的瞬间快感,却没有zuoai的无尽缠绵。多少次在睡梦中插入她身体后醒来,或青灯孤枕,或物是人非,不禁唏嘘,时常夜半无眠。

    我轻轻落下中控锁。

    ……

    还是那么熟悉的气息,幽香沁人心脾,荷尔蒙在瞬间暴涨,她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是给我一个小小的勾引,我就觉得阳具会肿胀到暴烈的程度。前些天,郭丽萍总是要吹无数次的“起床号”才能叫醒小弟弟,有时候还是软塌塌的就“被迫”扶正上马。天壤之别,可见一斑。

    “啊,这两个月你的小弟弟又发育了啊?”刚一进入蒋丹的身体,她就发出惊呼。

    “不会吧,我觉得是你的meimei变紧了,我都有点把持不住了”我说着,还是开始慢慢蠕动起来。

    “你那天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爱了,可能恢复了一些紧致。”

    “啊?”我突然停下动作,将guitou停在了她的洞口。

    “我知道你‘啊’什么。传言大多都是失实的,资讯也可能被断章取义。”

    那么长时间积累的感觉,和最近获得的一些传闻确实有些大相径庭。不过,就即便是一只迷途知返的羔羊,也不是完全没有接受的可能,心境又要开朗一些。

    “再紧也要被我的金箍棒给撬开。”说完,我猛地一顶,整个阳具应声全入。蒋丹发出一声醉人的娇喘,随即脑袋碰上顶棚,又狠狠地坐落下来,guitou和宫颈口无缝对接,guntang的热交融在一起,酥麻的感觉在马眼处开始蔓延。她的指甲把我背上的衬衫抓得丝丝作响,后背火辣辣的疼。

    “种猪,温柔点,两个多月没有浇灌了,受不了。”

    ……

    ”

    “二十几分钟吧”

    “你是不是方向开反了啊,从吃饭那地过来也最多一刻钟啊。”

    “挂了,我在找路。”我扣掉电话

    “撒谎都不带眨眼睛的啊?”蒋丹对着我坏笑,每次她对着我坏笑的时候,我就很想捏捏她的脸蛋,然后扒下她的裤子,在雪白的肥臀上用巴掌打出清脆的声响来。不过只要每次这样干了,结果就是颠鸾倒凤云雨巫山,不一泻千里,绝不回还。

    “我咋说,说我在和你在爽,所以耽搁了?”

    “禽兽!”蒋丹嘟哝了两个字。

    “叉,忘了挂电话!”我懊恼地说道蒋丹马上捂着脸发出“啊啊”的怪叫,“完了完了,羞死人了”。

    “哈哈哈,逗你玩呢,早挂了。”我得意地说道。

    “配合你啊,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蒋丹瘪了瘪嘴。

    我伸手在她粉嫩的大腿内侧抓了一把,“小妖精”。

    包房里我一直将风衣的下摆扣得严严实实的,我们也都故作正经地点了些歌。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蒋丹用眼光瞟一下我的裆部,对着杯子发出嘿嘿的怪笑。

    第二天的培训,因为黄万友声音嘶哑只好进行调整。临时由蒋丹带领大家学习和感悟企业文化。她以前作内勤的时候,我真没发现,讲起课来还有模有样。

    我在电脑上给她手机发了条短信,“看着你讲课的样子,我无耻地硬了,而且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看到她的手机振动起来,我装着若无其事的盯着幻灯片,专心致志地看起来。用余光一直观察她的反应。

    蒋丹拿起手机看着,表情看上去有点古怪,可能她怎么也估计不到我会发个这样的短信。她飞快的舞动着指头,当他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已经收到了信息,看到回复速度那么快,估计信息不会太长,果然就“骗子”两个字。

    “已经硬的很难受了,不信你来检查。”我赶紧回复了一条。

    估计她知道是我的信息,过了两三分钟才拿起来看,花了好长时间回着信息:“如果我检查到你硬了,说明你就是个种猪、禽兽,谁叫我淌了浑水,那我就去给你消火;如果没有,你就乖乖听课。”

    我收到信息的时候,就听蒋丹在台上说道:“刚才把企业文化中关于”慎思笃行“这部分作了详细介绍,接下来请大家理解和消化,十分钟后,将进行choucha。”然后她开始慢吞吞地左右四处巡视。大家都纷纷开始翻看笔记,并默默背诵着。

    我知道她这是找机会要来检查了。我把手伸进裤兜里,隔着衬布按摩我的小弟弟,希望能立马将它唤醒。我使劲地揉搓着,并默默祈祷,快点起来,快点起来。事与愿违,小弟弟对自己的刺激一点也不感冒,没有半点复苏的迹象。

    最后两排只有我一个人,蒋丹很快漫步过来。她斜站在我省后,环顾了一下四周,一边假装拿起我的笔记,一边俯下身来,在我的裆部抓了一把,结果抓到了我的手。她白了我一眼,我灰溜溜地将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

    蒋丹在我耳边轻语:“你无耻地硬到这个程度啊,还硬生生长出骨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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