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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太子遂愿偷香玉,小太后野战御花园

    承天二年,夏国派遣使臣至大晏,商议两国邦交事宜,承天帝于万寿宫中设宴款待来使,翁庭煜以太后身份出席。

    距离那日疯狂迷乱的多人交媾之后,翁庭煜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一般,清冷孤高的世家公子渐渐蜕变成了惊心动魄的妖媚祸水,被情欲爱液浇灌出来的鲜嫩美人,像是一朵绽放的艳丽牡丹,一举一动之间皆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魅惑风情。当日参与了那场轮jian的官员们大多心照不宣,面上不敢表现出什么,心中都在暗自回味,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碰这艳丽妖物一回。

    翁庭煜举手投足间的万种风情直把那夏国太子卫子临看得两眼发直。夏国地处苦寒之地,夏国人一直饱经恶劣天气的折磨,身材高大皮肤粗糙,连毛发都十分旺盛。这翁庭煜早已经是艳名在外,卫子临这次亲自出使大晏,就是为了一睹传说中的绝世美人。今日得以一见,真人果然不负盛名,九天仙子下凡大约也不过如此了,号称夏国第一美人的月岚公主恐怕都不佩给翁庭煜提鞋。

    宫宴散后,卫子临回了驿馆歇息,脑子里却满是翁庭煜的样子,像个害了相思病的痴儿一般,整夜整夜辗转反侧,只觉得被子里分外空虚孤冷,若是那美艳的小太后能在里面躺上一躺......

    “吱呀”一声,他的房门被人悄悄推开。

    “谁?”卫子临一把抽出枕头下的长剑横在胸前,摆出一副防卫的姿势,只怕来人稍微动一动就要血溅当场。

    “是我!”来人批了一件黑色的斗篷,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卫子临还是认出了他。

    “你来干嘛?”

    “跟我来。”

    卫子临一面迷惑:“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看上那小太后了么?”来人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卫子临听到“小太后”三个字就跟中了邪一样老老实实跟在那人身后追了出去。

    那人领着卫子临进了一处长长的地道,等到出了地道,卫子临发现他们竟然到了御花园中。

    一个黑衣人突然闪现在他们眼前,肩上还杠了一个人。那人一头瀑布般的长发直直耷拉下来,露出一节光洁的脖颈,在月光下白到发亮。卫子临刚刚见到这寸脖颈,便觉得下腹处开始发热,好似燃起了一团火,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从那人身上飘过来,清冷的月光洒在那人脸上,宴会上艳光四射的美人此时竟有一种洗净铅华的纯净,但是这种纯净并不会让人心生畏惧,反而是更像将他彻底玷污、染上专属于自己的色彩。

    “这周围已经被打点好了,这太后服了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太子殿下尽可放心享乐!”那黑斗篷丢下一句话,在卫子临的肩头拍了两下,便识趣地退了场。

    翁庭煜的长发胡乱地在四周,衣服也是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看起来像是随便扯了一件衣裳就将他裹了进去。卫子临颤颤巍巍地摸上翁庭煜精致的脸颊,指腹在他脸上暧昧地摩挲着,随着那一处白嫩的肌肤渐渐变红,卫子临的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下腹处的那团火好像烧得更旺了。

    男人的手慢慢从耳根一路摸到了脖颈,在美人并不显眼的喉结上轻轻按碾了几下,然后犹犹豫豫地落到了半开的衣襟上面。翁庭煜的身体被手指滑过之处都慢慢沁出一股暧昧的潮红,熟于人事的身体哪怕在主人意识不清之时也能本能地作出回应。卫子临在那衣襟口子上停顿了一小会儿,慢慢地探了进去,带着高热的指尖在美人胸口隆起的弧线上蜻蜓点水似的微微抚弄,好像是害怕唐突了美人一般。

    昏迷中的翁庭煜仿佛有些不堪其扰,身体轻轻抖了两下,发出一声轻若细丝的闷哼,激得那双轻抚的大手一改之前和风细雨般的抚弄,手指拢成一个窝,将滑腻的乳rou握在其中,大力的肆意抓揉。

    “嗯,疼!”大约是卫子临揉胸的动作过于粗暴,翁庭煜下意识地痛呼出声,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是烈性的春药,一下子打碎了卫子临最后的理智,他像一匹矫捷的饿狼一扑到了翁庭煜身上,夏国人的身材本就要高大一些,这夏太子更是夏国人中的佼佼者,他刚一覆上去,几乎将翁庭煜整个罩了起来,压了个结结实实。

    过于沉重的负担让翁庭煜皱起了眉头:“呃!好沉!~”

    卫子临在翁庭煜纤长的脖颈上一路啃咬,手上已经亟不可待地扒开了他的衣服,那映入眼帘的并不是臆想中的嫩滑,而是布满整个胸口的吻痕掐痕。卫子临嗤笑了一声,捏住rutou的手狠狠收紧像泄愤一样用力掐了一下,掐得翁庭煜“啊”地轻叫一声。

    这美人的身体如此敏感,那胸前的吻痕有一部分看起来特别新,莫非......

    卫子临三下两下扒光翁庭煜的身体,握住他的脚踝,曲起这双修长的大腿顺势分开,翁庭煜的下身立刻暴露了个干干净净。腿间的嫩rou上也全是男人的指印,颜色深浅不一,一看就是长期被人

    “啊!~”翁庭煜发出一声娇软的轻吟,被男人掰开的双腿下意识往中间缩了一下,更多的yin水夹杂着白浊的jingye从嫩嫩的花xue里喷涌出来。卫子临的手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在xue里缓缓抽插,他的动作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深时而浅,把翁庭煜的yindao完成了一条坏掉的龙头,“咕叽咕叽”往外冒水,地上都被沾湿了一片。翁庭煜被男人的手指jian得全身发软,体内的情欲不断地升起,但手指的长度毕竟有限,无法cao到下腹处最痒的地方,他凭着本能不满地哼哼,下体在男人手上微微晃动,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期盼得到更大更长的硬物来解一解体内的痒。

    “嗯啊!~”

    插在湿滑yindao里的手在里面重重碾了一下,就作势要撤出,那敏感的阴rou立刻蠕动着缠上来,给男人造成了不小的阻力。卫子临深深吸了口气,这yin荡的xiaoxue如此会夹,等到将roubang放进去又不知是何种美妙的滋味。

    卫子临纵然知道翁庭煜听不见,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凑到他耳边道:“美人,下面痒了吧!是不是想吃roubang了,别急,这就给你。”

    翁庭煜陡然被人尽根而入,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纤长优美的脖颈扬起,上半身拱出一个弧度,随后缓缓扭动了几下,费尽力气地翻开沉重的眼皮,朦胧之间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还不待他看清楚,那人影就开始快速地前后摇摆,拉着他陷进了混沌的情欲之中。

    卫子临疯狂挺胯,一下一下深深夯翁庭煜的身体里,那一股狠劲儿像是要把他顶穿一样,他的roubang跟他的身材一样,比翁庭煜之前吃过的都更加粗长,湿软的阴xue紧紧夹住这根巨大的roubang,滑腻的黏膜在xue里又舔又吸,直把个卫子临吸得更加发狂,一下一下直直狠狠往里深凿。卫子临作为夏太子,姬妾男宠自然不少, 却从未cao过如此水润的阴xue,这口xue儿又软又滑,紧致却又紧致得恰到好处,就好像是一柄专属的剑鞘一样,将他的roubang包裹地严丝合缝,连roubang上的皱褶凸起都刚好被阴rou填得满满,又像一汪温暖的泉水,将roubang泡得越发肿大,偏偏这泉水还长了数不清的小嘴对着他全方位地舔舐,阴xue底部还有另外一道小口,每当roubang用力地碾压上去,那小口就粘着roubang顶端的马眼儿用力吸吮,吸得卫子临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感,差点就这么全数射了进去。

    抓在手心里的,两瓣肥厚的花唇湿润粘滑地贴在一起,被男人的手指从下往上拨弄开,中间嫣红的xue口还微肿着,艳丽的阴rou挤在一起将xue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在男人灼灼的目光无法再探进半分。粗糙的指腹在挺翘的rou珠上轻轻按了按,rou珠的主人又轻轻呻吟了一声,这次的呻吟明显带上了一丝不一样的色彩。男人玩弄rou珠的手法十分熟练,湿乎乎的雌xue很快被挑逗地开始慢慢蠕动,两条修长的双腿也难耐地微微踢动几下,卫子临知道美人已经动情了,在xue口轻轻摩挲了一阵,染上透明的yin汁便轻轻抵住xue口压了下去,手指刚刚才沉了个尖进去,那紧闭的阴xue口就涌出一股白色的精水,顺着臀缝的弧度流了下去,没在两瓣圆润的臀rou之间。

    卫子临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将手指硬生生拔出来,带出一连串粘滑的湿液,被yin液浸湿的手指在月光之下显得水光粼粼,手指张开之际拉出银色的水膜,又“啪”得一声断在手上。翁庭煜的双腿被掰得更开,那朵柔顺的阴花在男人面前大大敞开,抽搐着喷出更多yin汁。卫子临只觉得燥热无比,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胯下,roubang涨的发疼,那口红艳艳的阴xue还在不要脸地勾引着他,他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伙子一样手忙脚乱地拉开自己的裤腰,扶住灼热的阳物,对准翁庭煜深红的熟xue,低喘着将roubang整根插入,一下子抵到尽头。

    戳在花道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并拢成排,往不断蠕动着的花xue很狠狠一插,一下子全部捅了进去。

    “原来是才被人cao过的么?这大晏朝的太后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卫子临感叹了一句,也好,熟夫玩起来才更有意思!

    “呼呼!~”卫子临伏在翁庭煜身上缓了一下,吐出两口火热的浊气,将他的身体整个抱起来,二人呈面对面的姿势紧紧相拥在一起。在重力的作用下,翁庭煜的身体被迫将卫子临的rou刃吞得更深,两颗滚圆的乳球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他的头歪倒在男人的肩上,腰上环上一只粗壮的手臂,将他不断地往下重重按压在坚硬的roubang上。带着高热的yinjing也硬着他身体落下的频率不断向上挺进,将那水淋淋的湿xuecao得yin汁四溅,里面的yin水和前人射进去的jingye“咕叽咕叽”地拍挤出来,两人下体相连处不断发出暧昧yin荡的水声。翁庭煜的媚叫声不断回荡在卫子临耳边,他下意识地攀附在男人身上,像在惊涛骇浪之中抓紧最后的救命稻草

    一样。

    卫子临仿佛将全身的力道都用来cao干这个赤裸的娇美人,虬结在身上的大块肌rourou眼可见地鼓起抖动,不断地向上法力,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插得翁庭煜面部绯红,身上一层薄薄的汗凝结成珠,随着男人cao干的动作滚落下来。

    这个男人跟之前干过他的人都不同,他的体毛比大晏朝的人更加旺盛,胸前浓密的胸毛像是针一样扎得翁庭煜生疼,胸前白色的乳rou都红了一片。下体的阴毛不断地随着冲撞的动作撞上翁庭煜的耻骨,他娇嫩的秘处也被扎得一片红肿,混合着卵蛋的拍击敲打,显得越发鼓胀。卫子临cao干他的力道仿佛要把他活活cao死,旺盛的欲望把个翁庭煜插得全身发抖,不断冒出虚汗,背上的凹窝都泛着明亮的水光,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淋淋的。

    埋在他下腹处的yinjing比之前cao过他的任何一根都更加粗长,顶端的guitou也特别硕大,高热而坚硬,将yindao底部的宫口jian得不断抽搐抖动,翁庭煜感觉自己下身最脆弱的地方被插进了一根坚硬的铁棒,那铁棒的端头还不停地在自己体内瘙痒处震动摩擦,他极力想要脱开那铁棒,却只是被抓住腰身更深地按了上去,那铁棒也更加用力地凿进身体,死命顶着那道小口用力钻碾。早先就被进过一次的宫口终于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被撬开了一道浅浅的缝,散发着高热的roubang碾着这条rou缝,在艳红的宫rou之中死命搅动,敏感的zigong立刻喷出一道湿粘的浊液,劈头盖脸地浇在了guitou上。

    “嗯啊!啊,不!”翁庭煜的眼睛开了又阖,他的眼皮像是有千斤重,身上也昏昏沉沉的,好像所有的感官都暂时失去了功能,就剩下下体那个阴洞传来的感触却越发得清晰无比。

    卫子临被翁庭煜潮吹的阴xue裹得背脊发麻,全身绷紧,身上的肌rou块块崩出了一条条明显的青筋。裹住他rou刃的雌xue一阵阵得抽搐,温热的yin水将他的roubang泡得发亮,顶端的马眼急促地翕张,在喷了满头满脸的阴精中微微渗出点实话的黏液,然后更加用力地进攻翁庭煜的身体。狰狞的roubang跳动着破开宫口,顺着敞开的细缝往zigong里长驱直入。

    “呃啊!”翁庭煜被捣地猛地向后扬起,被男人的手捉了回来,挺着胯更加用劲儿向上狂捣。翁庭煜配合地扭动起纤细的腰肢,迎合着男人抽插的动作送上自己肥沃的rou花。胸前挂着的两粒奶球不断地晃动,打在男人胸口又弹回来,男人浓密的胸毛也在交媾之中被汗湿,黏黏地贴在饱满的胸肌上,软腻的乳rou碰撞上男人胸膛时都粘上几缕再分开,然后在下一次碰撞中又继续重复这个过程。

    卫子临caoxuecao得双眼发红,他要把这个sao浪的美人cao死cao穿,要他以后都没法用这个yin荡的yindao去勾引别的男人。

    “呃啊啊!嗯啊!啊!嗯呃!啊啊!”甜腻的媚叫连续不断在卫子临耳边响起,卫子临的眼色越发暗沉,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肥腻的阴xue像是一块吸满水的海绵,在roubang一记又一记的深捣之下不断喷射出透明的yin汁,将二人的腿大都沾湿了,一路滑到膝下,汇集在地面上,成了一个黑色的阴影。

    “啊!cao死你,cao死你,贱人,贱人,sao婊子,cao死你,cao穿你!”卫子临大力地鞭笞美人汁水泛滥的yin道,把昏昏沉沉的翁庭煜cao得不住打哆嗦,眼泪像珠帘一样从眼角滑落,无力的双手攀上他的肩头又在强烈的摇晃颠击之下松开,又胡乱地摸索上去。嫣红的熟xue不断地收缩抖动,zigong伴随着强烈的抽搐喷出一股接一股yin汁,将他硬热的roubang浇得血脉偾张。白嫩的大腿用力夹住他的腰,脂红的阴蒂也跟着微颤。

    卫子临激动地揪住翁庭煜的奶头,粗暴地拉扯捏长,双眼通红,下身的抽插一记快过一记,一记深过一记,死命的掐住他的臀rou向自己roubang上用力按下来,同时狠狠将roubang顶进这一团满是yin水的嫩rou里。翁庭煜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哭叫,下腹的玉茎射出一股白色的jingye粘在男人的卵球上,湿漉漉的阴xue不停地收缩。终于,卫子临喉间爆出一声怒吼,整个roubang捣进翁庭煜不断吸舔的宫rou之中,两颗卵蛋微缩,将储藏已久的jingye尽数喷发在了美人的zigong之中。

    翁庭煜的身体抖了抖,被汹涌的jingye射得又一次喷了阴精,随后脱力地软瘫在卫子临怀里,而卫子临搂着他享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余韵,又再一次抱住他的臀律动起来。

    等到二人云销雨霁之时,天边已经有点微微泛白,那黑衣人又如来时一样将翁庭煜抱走。那穿着斗篷的人适时出现又带着卫子临回了驿馆。

    “太子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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