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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爷抓过她的手,塞在她手心里,“先放你这保管,我用时问你要” 季氏低头一看,她些微识得几个字,银票上的字是认识的,一看赫然写着三万两,惊得抬头问,“这么多?” 秦老爷看妻子敬服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得意,“还有欠账,等我慢慢清了,这回决定留在家里不出去,看有合适的营生,干起来,不能闲呆着” 季氏笑得柔柔的,“老爷人回来就好,就是像从前没钱的日子我也能过” 秦老爷曾经生意不顺畅,有段日子过得挺紧巴,后来季氏拿出陪嫁首饰典当了,秦老爷才翻身,得以东山再起。 季氏说话,秦老爷想起那段日子,季氏跟着他吃苦,没一句抱怨的话,心一热,小声道:“给我留门,晚上我过来” 季氏脸红,不吱声,秦老爷起身,笑着道:“你放心吧,我秦某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生意经也早摸熟透了的。” 秦老爷前脚出屋,陶氏就让贴身丫鬟桃花盯着秦老爷,看是不是去了大房。 不大工夫,桃花就回转,“太太,老爷真绕道去了大房,没直接出府” 陶氏恨恨地,“我就看他心思不在我这里,说什么有人等,这么早就出门” 突然,想起,吩咐桃花,“你去把陶大爷找来” 这陶大爷是陶氏远房堂兄,陶氏嫁了秦老爷后,他就来投奔陶氏,陶氏求着秦老爷给他事做,秦老爷看他人还算机灵,就让他跟了自己。 桃花走了,陶氏在屋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惦记老爷卖铺子、地的钱,没交给自己,她又不好开口问,秦老爷宠她不假,但不该她知道的,不容她过问,平时,拿回家用不少,陶氏手头宽裕,私房钱攒了一些,秦老爷体己在那边时也都让她收着,可大头老爷却没交给她。 陶氏未回来时,以为秦老爷冷落发妻这些年,俩人已没有多少情义,季氏又人老珠黄,自己正值芳华,可待一见,却全然跟她想的不一样,季氏有勾男人的本事,丈夫歇在她屋里,一大早就跑去正房,不由她不担心。 “meimei,一大早上的找我,有什么事吗?”陶金山神情懒散,打着哈气进来。 “门上的人没拦你”陶氏问。 “都知道我是你哥哥,谁那么没眼色敢拦着”陶金山不以为然。 陶氏急忙掩上门,开口便问:“北边的地和铺子卖了多少钱?” 陶金山一愣,旋即明白,诧异,“难道姐夫他没把钱交给你?” “交给我,我还用问你?”陶氏嗔怪瞪了他一眼。 陶金山寻思一下,“大概有三万两,只多不少,这些事姐夫他都没让我知道,是我听几个知近的人说的,我估量着也就这个数” 陶氏一脸紧张,“你姐夫没说拿这些钱做什么用?” 陶金山摇摇头,“姐夫那人,你也知道,嘴严,什么事,连口风都不漏” 陶氏心烦,直在地上转磨磨,“别是给了他那个大老婆?” 陶金山点点头,“这个难说,怎么说人家也是原配夫妻,不隔心,meimei虽说生了儿子,可这男人重嫡,外甥族谱都没上,玄乎。” 陶氏转悠半天,刚一坐,听他的话,不由惊跳起来,是呀,老爷还不老,这万一哪天又弄进个人来,生了儿子,那自己名不正言不顺,儿子顶着庶出的名,陶氏暗恨自己怎么就想到这一重。 慌忙间没了主意,问堂兄,“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陶金山是个男人,不似女人争些小事,外头见识广,知道轻重,凡事当然从大处着眼,想了片刻,“这事依我看,你还是先上秦家族谱,外甥若算做嫡出,那以后秦家的家财还跑得了是外甥的” 一句话,点醒陶氏,秦老爷认她做平妻,现在阖府也都唤她二太太,可是秦氏族谱上没有她的名,季氏可是堂堂正正的嫡妻。 月娥昨儿父亲回家,也没去铺子里,今儿早早起了,梳洗了,去上房回母亲要去铺子里看看。 上房门口无人,月娥蹑手蹑脚进去,看见母亲坐在炕沿边一个人笑,月娥故意咳了一声,季氏抬头,怪道:“鬼丫头,不声不响进来” 月娥挨着母亲坐下,盯着母亲脸,眨眨眼,“母亲有什么喜事?” 季氏便把早上她父亲来过,给她银票的事说了,月娥好奇地问:“多少?” 季氏点点她额头,宠溺地道:“你呀,现在学着管铺子,见天眼睛里就是钱,不多不少,正好三万两” 足停了片刻,月娥惊喜道;“这么多?”又掰着手指数这些钱在城外能买多少地。 正盘算,季氏问;“你要出去?” 月娥嗯了声,边算边朝外走,季氏在身后嘱咐,“大姑娘家的,出门注意着点” 秦家春和坊生意兴隆,老顾正忙着扯布,一抬眼,就看见二小姐,忙打发了顾客,笑着过来,“姑娘昨儿没来,这几日来做衣裳的人更多了,赶着做都忙不过来,今儿刚开张,等一会人就上来了” “辛苦了”月娥客气。 老顾边说边从袖子里摸出一纸张,“这是裁缝师傅想出的几个点子,小的都写在上面,姑娘得空看看” 月娥接过,仔细折好,赞许,“还是顾叔细心,等忙完这段日子,你们也歇上几天” “老爷回来了”老顾刚一提头,那厢就喊,“伙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