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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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别管那缝开得多窄,一旦开了, 就意味着允许。 霍听澜猛地握住门沿, 仗着叶辞不舍得关门夹疼他,悍然一扳, 像掰开松懈防备的蚌壳般开了那道门。 叶辞后颈一热, 被霍听澜的手掌握住了, 一股柔和但不容反抗的力道捉猫似的把他从盥洗室捉出来, 堵进墙角。 还敢躲视频里怎么说的?捉完猫,霍听澜绅士地收回手,抄进裤兜,垂下含笑的黑眼睛端详着叶辞,好整以暇道,重说一遍。 您刚才,不是说叶辞理亏,老老实实地被挤在墙角里,不敢反抗,只剩一张嘴还在底气不足地嘟囔,就,就看我一眼么。 咫尺之外,他看得见霍听澜洁净如新的衬衫,挺括板正,当中垂下一条海军蓝真丝领带,隐隐强调着两侧胸肌饱满惑人的轮廓。袖口白得扎眼,两枚昂贵的金丝雀钻袖扣熠熠流着光,岩兰草须后水的淡香仍新鲜着他的霍叔叔精心打扮过,或许是在飞机上,为了见他,像一头求偶期的雄兽,夸耀地展现着自己的艳丽皮毛与精悍躯体,极尽勾引、挑逗之能事。 显然,霍听澜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叶辞目光躲闪,先是避嫌式扫向一旁,却又窘迫地不住回瞄。瞄衬衫胸前鼓起的轮廓,瞄那些靡丽浮华的饰物,瞄那张英俊的、线条锋利的脸。不承认不行,他是个青涩的视觉动物,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霍听澜在取悦他,而他被取悦得神魂颠倒,忍不住一看再看。 谁先说话不算数的,嗯?霍听澜含笑逗弄他,一报还一报。 自己做出的承诺,要还的。 叶辞只能磕磕巴巴地将前天晚上告白的话重复了一遍说是重复,因为紧张和遗忘,措辞不可能完全一致,只能是大致意思一样。 但霍听澜竟像是把他那天的话全文背诵过,每当叶辞的复述中出现了细微的出入,他就在一旁提词,逼着叶辞重说。 极其恶劣。 一套表白复述下来,叶辞鼻尖见汗,脸蛋通红,还没怎么着呢就快被霍听澜折腾晕了。 终于,最后一个字也复述完了。 房间里静了静。 叶辞拿余光瞟着霍听澜,眼神若明似暗,像个矛盾的集合体。清纯,又饥ke,残存着Alpha征伐占有的本能,也因新的Omega本能软化着,他摇摇晃晃地站在一条平衡绳上,等人去搡,去接住。 霍听澜垂眸,用目光描摹叶辞的嘴唇。 薄归薄,但有小小的唇珠,不乏rou感,留兰香的凉爽气息萦绕在齿间。 刷牙了?霍听澜轻笑。 嗯,怕,怕视频完了困,就先,先刷了。叶辞欲盖弥彰,眼睛也直往霍听澜嘴上盯,是好奇的目光。 他在好奇亲嘴唇的感觉。 仔细想想,他是有点儿跃跃欲试的 两人互相打量着彼此的嘴唇,呼吸交融。 气氛维持着一种微妙而暧昧的平衡。 忽然,霍听澜打破了平衡,轻轻捏住叶辞小巧的下颌,偏过头,碰上去。 爱怜,又饥馋,像只窃蜜的蜂子。 实在饿坏了,花苞将绽未绽,他却慎之又慎地拱开半拢的花瓣,不要脸地钻进去,用绒毛拨扫蕊中细腻干燥的花粉。 起初,仅仅是碰触。 接着,稍微蹭了下。 叶辞敏感得倚在两面墙的夹角里发抖,脊椎软得连后背都撑不直。 太舒服了。 舒服得吓人。 氧气不够用,他气促着,难为情地撇开脸,难以直视自身给出的反馈。 这就是当Omega的感觉,亲一下就化成一泓春水,骨头都su软,实在陌生。 怎么了?霍听澜用身体抵住他,让他能借力支撑住。 接着,他用指尖拨回叶辞偏转的脸,乌黑瞳仁敏锐如仪器,探测着叶辞的每一缕情绪,难堪的、困惑的、喜悦的 等等,霍叔叔,叶辞烂泥般往下滑,汗湿的手掌攀着墙,想靠自己的力气站稳,我腿,腿站不直了 有某种事物正在萌芽,那羞涩的模样鲜活水灵,像花骨朵展露出细仃仃的蕊,新采的菱角剥开了白生生的rou。 第三十二章 宝宝。 血都煮沸了。 霍听澜根本等不及他适应, 只变本加厉地将肩背微微弓起,捧住他的脸吻下去,将那粒小小的珠碾得变形, 还嫌他羞得不够狠似的, 低声哄道:宝宝嘴唇好软 六个字, 一句寻常的情话, 却像什么勾魂摄魄的符咒。 蓦地,心脏腾空悠起,又嘭然砸落,不要命地擂着肋骨。 叶辞耳膜一片轰隆,脑髓都空了, 蒸干了,透胸的s麻与心跳同起同落,浪潮般规律地一涌一涌。 他想象中的亲吻就是蜻蜓点水地,那样贴着,大抵和亲脸蛋差不多。 根本不是这样的。 他承受不了了,他吓得直躲,霍听澜却捧着他的脸,追着他不放,平时那么温柔儒雅的霍叔叔, 此时此刻却火热得近乎xia流, 牢牢地吸住他! 霍叔叔, 叶辞脑袋都快炸了, 含糊不清地求饶,霍、霍叔叔可, 可以了吧? 他心跳得要死了, 鼻子明明能用, 却不自知地憋着气。 嘴巴被搓弄得发疼,唇珠更是火辣辣的像破了皮。 他好像不该用那样的方式表白 有点儿后悔,可是晚了。 他扭得像条鳞片濡湿的小银鱼,霍听澜再不放他,他就要顺着墙缝滑走,溜回水里再也不咬钩了。 终于,霍听澜稍稍直起身,刮他鼻尖小巧的软骨,低声提醒:呼吸。 叶辞慌里慌张地倒了几大口气。 霍听澜等他喘匀,又一偏头 您还,还亲?叶辞一缩,瞪圆了那双水濛濛的杏核眼。 怎么,霍听澜捕捉到叶辞的震惊,敛去黑眼瞳中烈烈的火,拿捏出那种好叔叔式的无辜,温柔一笑道,不是才亲了一下吗? 叶辞不可置信,讷讷地重复:才一下 那、那么多动作,算一下?! 他懵上加懵,说不出话,半晌,才舐了舐红艳艳的嘴唇,模样错愕又可怜,像被信赖的人欺负了,被香甜饵料中的铁钩扎破了嘴:那,那能不能,先不亲第二下了,霍叔叔,他越说声越小,我嘴嘴破了。 破了?霍听澜不信,拨开叶辞的手,细细查看。 哪破了,根本没破,他心里有数,只是磨得红热,有破皮了的错觉而已。 没破。他实话实说,没挑小孩儿爱听的说。 叶辞蔫蔫地耷拉着脑袋,连碰都不肯让他碰了。 但是把你弄疼了,对不起。霍听澜退开一步,放叶辞溜走。 十几岁的少年少女谈恋爱,如果不是碰上那种特别猴急犯浑的Alpha,大抵也就是上放学一起走,陪着写作业,摸摸头,牵牵手,吻也是浅浅的,小心翼翼的,比月光还皎白朦胧。 问题是 霍听澜自觉也很皎白,也很朦胧。 舌头都没伸进去 不朦胧? 可叶辞已被搓弄得魂儿都飞了,坐在小沙发上掩着嘴发愣。 霍听澜的蜻蜓点水,在他却是惊涛骇浪。 霍听澜走过去,单膝蹲跪在小沙发前,扯扯叶辞的睡衣袖口,轻轻哄着:生我气了? 叶辞忙摇头:没,没生您气。 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和霍听澜生气的。 那是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霍听澜把控出一副正经讨论问题的语气。 就是,叶辞抿了下唇,努力描述,心跳得像,像要死了,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他怯怯地瞟他,一把纯情的嗓子,说着撩死人不偿命的话,太,太喜欢您了,就受不了这,这么刺激,您让我缓,缓一缓,行吗? 霍听澜做了个深呼吸,咬牙重复:缓一缓 毕生毅力都消耗在这一刻了。 小辞,我比你大十二岁,是个成熟的Alpha,对这些事情的想法和需求可能和你有偏差,他口吻诚恳,透着歉意,与几分罕见的赧然,可能我的需求会比你多一些,抱歉。 叶辞舔了舔仍在隐隐作痛的嘴唇,竟反过来,面红耳赤地给霍听澜做了一波x教育:别,别道歉,您说的这些,其实都,都是正常的 嗯,你说的对。霍听澜莞尔,随即难以启齿般,轻轻自嘲道,那怎么办呢,我这个需求量比较大不然,他温柔又促狭地逗弄着,换种你能接受的方式? 第三十三章 叶辞松了口气, 忙问:换什么方式? 霍听澜温柔一笑,找了个易于接受的切入点,闲谈般抛来一句:前天你是在我卧室睡的吗? 嗯。叶辞点点头。 今晚也去, 可以吗?见叶辞吃惊得微微张开嘴, 霍听澜不紧不慢地补充道, 我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让人加一条被子,我们各睡各的 他疲惫地揉按额角, 一为卖惨, 二为暗示自己眼下精力不济,并无危险性:昨晚忙了个通宵,到现在都没合过眼, 累坏了, 只想好好抱抱你。 叶辞一窘, 嘴巴闭拢了,态度游移, 但也没流露出明确的拒绝神色。 先被难以接受的结果吓了一跳,又发现自己想太多, 松了口气后, 接受度也会短暂提升。 谈判的小技巧, 相当基础,但实用。 霍听澜像拎着小猫儿绵软的后颈皮,时松时紧,游刃有余, 将涉世未深的幼猫拿捏得晕头转向。 刚才你那个表情他一哂, 恶人先告状, 反过来打趣道, 胡思乱想什么呢? 叶辞用玻璃珠般清透的眼睛瞧瞧他,竟不辩解,只红着脸。 因为他确实胡思乱想了。 宁可不吭声,默认了,暴露了脑中的黄色废料被霍叔叔调侃,也不想对恋人撒谎。 想什么了,宝宝?霍听澜作好奇状,好像他才是那个纯情大男孩,说说。 蓦地,叶辞升腾起一种被rou食动物盯上的危险直觉不撕块rou祭一祭那口森白的牙,自己今晚绝对跑不脱。 想什么了? 他以为要像真结婚的人那样和霍叔叔钻进一个被窝里睡觉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模糊地想了下那种事儿。 但这些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能撕给那头猛兽的rou只剩下一块了。 他嗓子发紧,强行跳过问题,妥协了:那就,就加条被子吧 主卧,一双枕头两条被子并排摆了起来,空间宽敞依旧。 霍听澜去洗澡了,叶辞做贼般钻进自己被窝,睡姿克制,空调被盖得溜严,一路扯到鼻尖。 他在被沿的遮掩下偷偷摸嘴。 热痛感已褪去,真没破皮儿。 忽然,浴室水声停了。 叶辞触电般缩回手,闭眼装睡。 以他的性子,在现在的情形下能大大咧咧地睡过去多少显得假,他知道,但他盼着霍听澜能一如既往地有风度,看破不说破。 浴室门开了。 海盐混融着柏木,男士沐浴露的气息缓缓迫近。 身侧沉了沉,有什么遮住了光,接着,霍听澜用气声低低唤他:宝宝,睡着了? 叶辞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颤。 装得挺像。 霍听澜的唇角浅浅挑起,没说破,也不关灯,挨着叶辞躺下,展臂将那用空调被裹得瘦仃仃的一条拢进怀里。 浅尝辄止的亲吻没过足瘾,反而勾扯出上一世与爱人缠m厮磨的记忆。 爱yu如鲨鱼见血,不尝倒好,一尝,反倒馋得犯了疯病。 那石墨丝绸似深黯海域,他沉默而阴鸷地巡游其中,垂涎于波洋中凝脂般的白rou,标记期都还没结束,Alpha腺体已蠢蠢欲动。 有Omega的安抚,腺体本该安分。 可配偶亡故的痛苦经历使霍听澜的Alpha腺体比上一世更加敏感脆弱,难以用正常的医学理论预测它的激素波动。 霍听澜眸光沉沉,手绕到叶辞眼前。 指腹勾下被沿,沾染着潮湿的水汽,沿叶辞的唇线描摹。 片刻后,它停驻在小小的唇珠上,爱不释手地拨玩。 喷洒在霍听澜指尖的小股鼻息骤然加速。 叶辞慌神了。 怕鼻息的频率泄露了秘密,叶辞急喘了几口,便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身体微微颤抖着。 那简直不是装睡,而是装死了。 叶辞,霍听澜忍笑,指腹如饵食,搔弄那张咬钩不长记性的小笨嘴,真睡了么? 这时忽然醒来只会更尴尬。 骑虎难下,不如一装到底,叶辞毅然决然地闭着眼,额角见汗,睫毛簌簌地抖了起来。 真睡着了?霍听澜低声宣布,那我要做坏事了。 叶辞: 喉结不可置信地轻轻滚了滚。 霍听澜勾住被沿,向上一挑。 那几乎是掀裙摆的手法,可由他做来却不显得xia流。 被子下,叶辞的睡衣领扣规规矩矩地系至最顶上那颗,霍听澜逗小鱼似的拨了拨那颗扣子。 叶辞睫毛剧颤,彻底崩溃了,他不好意思睁眼,一翻身,一头扎进霍听澜怀里,告饶道:霍叔叔,别,别弄了 装睡。霍听澜力道轻柔地揪了揪叶辞红彤彤的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