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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殊同有些诧异,自己竟然会调戏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同样诧异的还有晓寒,因为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种话。 她能感觉到他话语里带的调笑意味,却并不明白这是男子跟女子说的别有用心的话。 她愣了一下,很认真的说:“那晚以后,我并没有再想起过你。我本以为,我不会再跟你相见了。” 晓寒郑重其事的语气让易殊同既是好笑,又有些失落。这么说,她还真是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自己可是经常想到那晚在橘色的灯火映照下,她柔美澄澈的大眼睛呢。 得剑 易殊同淡淡一笑,那丰神如玉的样子让晓寒有一瞬间的失神。 “原来不是因为想念我才来见我的呀,真是让人好生失望啊。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他故意问道,其实他早就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了。 晓寒轻轻的说:“我夫家姓项。” “我不是问你夫家姓什么,我是问你自己叫什么。” 犹豫了一下,晓寒还是照实说了:“孟晓寒。” “孟晓寒。”易殊同轻轻的重复着她的名字:“那我就叫你晓寒好了。” 晓寒觉得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合礼数,可是面前的这人一副放浪不羁的模样,再说自己又是有求于人,只好含糊的说:“恩。” 隔了一会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柔声说:“你的伤好些了吗?” 易殊同眸子一亮:“已经无事了,这还要多谢你的那颗灵丹妙药啊。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在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的情况下,为何要救我?万一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凶徒怎么办。也许我吃了妙药,疗伤完毕,会对你意图不轨。” 晓寒笑的很甜:“你不是坏人。” 易殊同有些微愣,能像她这么笃定的说他不是坏人的人,这世上恐怕还是第一个了。他有些自嘲的说:“坏人好人可不是一眼就能看的出的。” 晓寒说:“可我觉得,你不是坏人。”她的语气还是那么笃定。 有那么一瞬,易殊同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子似乎能看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发现连他都不清楚的一面。 他一眼不眨的看着晓寒,直到她的脸上飞上一抹淡淡的红晕,他才发现自己看着她的目光是多么大胆。他已经很久,没有对一个女子这么感兴趣过了。不可否认,这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确实很对他的胃口。 他并没有收回热辣辣的目光,反而下了塌,赤足走到晓寒的面前,低下头更仔细的打量她的全身上下。 晓寒紧张的连呼吸都快忘了。这个男人虽然一副慵懒的模样,可是这样看着她的时候,却充满了压迫感。她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是很失礼的吗? 看他的那些下人们,个个都端庄守礼,谁能想到他这个做主人的,居然是这么随意的一个人。不但穿着单薄的衣衫跟一个有夫之妇同处一室,现在还靠的这么近,这么放肆的看着她。 晓寒想要往后退去,可是脚却像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挪动不了。她的脸越来越红,脑袋也快低到胸前了。 易殊同把她看了个仔仔细细,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这个小人儿还真是美的紧,还有那副娇羞万状的小模样,能够让人心里痒丝丝的。只是她都成亲这么久了,却仿佛根本不懂男女之事。 这副身量虽然娇小的紧,可是以他的眼光来看,她估计是生长的比较慢。假以时日,再加上男人的疼爱,这妮子还不知道该美成什么样呢。 她的性格现在看来,稍微老成持重了些,这应该是跟她的成长环境有关。她的婆婆肯定是按照最顶尖的淑女来要求她,她也确实是做到了。这行事稳重大方的,根本不像她这个年纪的人。 易殊同自那晚以后,就派人取得了孟晓寒的第一手资料,从她三岁上树掏鸟蛋,到项君复一年都没进过她的房,全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那个项君复还真是不识货,这么个珍宝似的人摆在眼前,他都不能发现她的美好之处,反而冷落了她这么久。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若是她在自己身边,自己一定可以把她的天性全部释放出来,让她成为更加美妙的人儿。 自己身边?易殊同又一次被自己的想法给震住了。什么时候起,他都有了这种想法了? 其实真要留在自己身边也不是件难事,他知道她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她那个夫君也并不在乎她,若是自己提出用晓寒来换取烈云剑,项君复肯定会一口答应。毕竟在他的心里,晓寒根本没有凤如练重要,更比不上他们家的传家之宝了。 可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晓寒一定会羞愤而死吧。这些年她接受的教育都是怎么做一个最端庄贤淑的女子,若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恐怕她会承受不住。 再说自己还不清楚对她的兴趣有多少,贸然把她留在身边,将来也许会伤了她。他向来都不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可是对着晓寒澄澈的双眸,他有些不忍心。 他的眼放肆的扫过她嫩黄纱裙下裹着的娇柔身段,这腰是那么细,一只胳膊就可以环的过来。 晓寒被他毫不掩饰的火辣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就算是自己的夫君,也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她。这个人,这个人,也太过,太过放肆了! 易殊同把她看了个够,然后忽然退回软榻上坐下,漫不经心的说:“你累了吗?不如过来喝杯茶,歇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