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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父亲揉yin核恣意干xue

    妙善余光瞥到德安候不知餍足的色迷表情,瞪了一眼,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蛹。

    她就不信,这样明白的暗示后他还要。

    迷迷糊糊中,德安候的手指娴熟地在花唇上来回抚摸。

    “嗯……”

    卧房的灯光更加昏暗,幽暗的空间内放大了感官的敏感度,熟悉的快感从身体里涌起,妙善咬住锦被,把喉间guntang的呻吟努力咽回去,缩着圆翘小屁股躲避着男人放肆手指,身体里未消的燥热又涌了出来。

    “妙妙,把被子放开,父亲还想疼爱你……”德安候捏着软嫩的小屁股,修长的种指在柔软的xiaoxue里不断抽送,搅出股股yin液。

    “你把被子放开,我不想要……”

    “妙妙想要,你看xiaoxue已经湿透了。”男人举着湿漉漉的手指在白嫩屁股上涂抹,一手却试探的往下拽被子。

    妙善听到这话内心一阵羞臊,但更多是愤怒,这个老不休的到底要折腾她多少次,真的烦死了!

    她翻个白眼仍旧抓紧了裹身的锦被,德安候见状直接往上捏住敏感的小yin核揉搓,诱哄道:“妙妙,父亲刚刚给了你舒爽,也再让父亲爽一回吧。”

    男人手指灵活又带着薄茧,在销魂磨人的xiaoxue里爱不释手地捣弄,指腹处的薄茧剐蹭着腔壁上还余韵尚存的柔软,酥酥麻麻的,妙善像只被人顺了毛的猫咪,无法抑制地呻吟。

    “嗯啊~”

    她双腿紧紧夹住男人修长手指,xuerou不断收缩,此刻说不清想他放开手抽送还是让他拔出手指。

    德安候又用力极了两根手指进去,模仿着交欢时yinjing在xiaoxue的抽插,粗大yinjing故意在少女玉腿上来回蹭弄,笑着问:“舒服吗?还有更舒服的,妙妙想不想要?”

    这跟yinjing青筋暴起,又粗又长,guitou处被马眼热情的粘液打湿了,蹭湿了少女的大腿,妙善扯着被子就是不开口,想它捅进来又恨这个不要脸的人。

    她想这跟rou棍像刚才一样捅到sao芯,捣蒜一样一下下捣弄着自己最深最嫩的rouxue。

    “想父亲cao你吗?”男人慢慢把少女下身卷着被子掀开,就着刚刚的腿缝,硕大guitou顶着被玩得湿漉漉的xue口,不给妙善多余的机会,直接从侧面把jiba插了进去。

    “你真是禽兽,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放过我!啊……”

    妙善扭动着身体,全然没有想过他竟然又一次直接撞开xiaoxue,毫不留情的捅入了娇嫩xiaoxue,妙善弓起身子身体踹了一腿,但男人笑着重重往里顶,刚好戳到还有些酸的sao芯,身体瞬间没有反抗余地。

    xiaoxue反射夹紧,夹得男人哼出了声。

    “还是这么紧,好会吸……”德安候重重喘息着,粗大的roubang在xiaoxue里一刻不停地快速抽送着,浑身又热了起来。

    妙善剧烈地抖着身子,“爽吧,父亲说过了会让你快活的。”男人得意地笑了,roubang在xiaoxue里恣意地cao干,这世上有比cao自己亲女更爽更享受的事吗?

    德安候知道自己不被妙善喜欢,但这不影响她被他干的yin水四溅。

    “说话嘛,告诉父亲,被我干得舒服吗?”

    妙善咬住牙关,坚决不肯回答德安候这些厚颜无耻的问题,但德安候的攻势越发猛烈,次次cao到sao芯,xiaoxue被撞得酸麻不已,细微的呻吟悄然从唇缝流泻。

    撞得太深了,她要受不住了。

    “呜嗯~快点放开我……”

    妙善倔强地反抗着,刚刚被cao干过一次的xue此刻无比敏感,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从花xue蔓延四肢百骸。

    “你还没有回答父亲,shuangma?”

    德安候最喜妙善一脸倔强被自己cao干的样子像极了他曾经看过的画面。

    心理上的满足感让他无比舒爽,尾椎传来麻意,他刻意放缓抽插速度,圆滑guitou浅浅抽送插xue,xiaoxue骤然空了了一半,妙善实在受不了,xuerou痒厉害,她难耐地哼唧,德安候却故意地慢慢浅插。

    脑海中回想起十几年的前的一桩旧事。

    他没有想到自己重蹈覆辙,走了父亲的老路。

    yinjing滑了出来,男人扶着yinjing在花唇上磨蹭着,他想看到女儿求着他caoxue的样子。

    当年父亲也是这么折磨着幼妹,非要磨到幼妹求他时,才慢慢地将yinjing顶入幼妹的xiaoxue,而后故意说着羞辱的话。

    “是你求父亲caoxue的,你这个贱屄!”

    还骂了些什么呢?德安候记不清了,年轻的他从来没有听过父亲说出那样yin秽下贱的词语,幼妹哀叫屈辱的泪让他惊慌失措的逃开了。

    最后幼妹的笑越来越少,沉默地被锁在了化清院。

    因为父亲说她染了邪病,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但德安候知道,是父亲染了邪病,每日都到化清院中cao弄折磨幼妹。

    而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下人在后院的水井中发现了她痕迹斑斑的身体。

    当年夏天父亲去世,他成了德安候。

    曾经以为的病,他也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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