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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体,柔软与脆弱,皆是利器(上)

    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明雪将厨房还原干净后,回到房间洗澡。

    这一夜,他有点疲惫。是夏夏的事令他害怕,他甚至都不敢去想那后果。

    他给自己泡了一杯荔枝汀兰茶,抿进口里,甘苦皆有,但回甘也就更为绵长。他咬了一口荔枝rou,鲜甜的果rou汁水和着茶的兰花清香一起渗进唇齿肺腑。

    他拿起微信,习惯性地打开她的,却看到她正在输入,可是等了一会儿,她也没有给他发只言片语。

    那个傻姑娘,毕竟才刚满二十岁。其实,她也是怕吧……

    明雪摘下睡袍,换上休闲裤加衬衫,走到她房门外。

    他站在那里,却又停下了。

    现在,终究是夜半深宵,孤男寡女……

    他正要往回走,门却开了。

    盛夏内心并不怕,但她懂得利用一切去达成自己的目标。

    “女人”这个身份,这个标签,本身就具有了绝佳的利器,示人以弱,那就能得到更多。

    “夏夏……”明雪低喃。

    她一把扑进他怀里,将他紧紧抱住。

    她轻声喊他“爸爸”,一如当年。

    那时,她被mama用烟烫,极度的害怕之下,她喊他爸爸。现在,也是。现在也可以。她只是稍加利用。

    “夏夏,别怕!”他安抚地轻拍她背。

    他随了她进房里。

    她将门啪的一声合上并暗暗反锁,然后又投进了他怀抱里。

    “小雪叔叔,我睡不着。我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到下午那件事……”盛夏的声音闷闷的。

    虽然她没哭,她一直很坚强,但他知道,她心底已有了阴影。

    “夏夏,我们去沙发上坐着,好不好。”他牵着她手,在沙发上坐下。

    那里有一支开了的洋酒。

    盛夏给他也倒了一杯,说,“小叔叔,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明雪有心拒绝:“夏夏,我酒量并不好。”

    “就小半杯嘛,小叔叔。”她拖长了声音。

    “我不喝一点,我心里难受。喝了酒,好睡觉!”她说得理直气壮。

    明雪抿了两口,然后说,“夏夏,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不要怕。也不会有人能伤害你。我向你保证!”

    “夏夏,”为了她能彻底安心,他承诺说,“我会让那个人下半辈子都在监牢里过。所以,你不要怕!你也不是一个人。”

    盛夏捧起酒杯,喝了好大几口,喝得太急,倒是把自己也呛着了。

    明雪赶忙给她顺背,“别喝了!”

    盛夏将酒杯往他嘴里塞,他一个不小心就被她灌了好大几口,酒液洒了出来,将他衣服也弄湿。她本就靠在他怀里,此刻匍匐而上,就在他胸口的位置,舔舐而过,将酒液舔进她唇中,她舌下,是透过薄衬衫他guntang的肌肤。

    而他闷哼一声,身体变得燥热起来。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醉了。他头有点晕,看到的东西开始旋转,但慢慢的,旋转停止了,可他分不清真实与梦幻了。

    他坐在那里,双眼迷蒙,坐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反应。

    盛夏扬起头来,嫣红的唇轻贴着他唇角,她喊他“爸爸”

    “爸爸”

    “爸爸”

    “你爱我好不好”

    “狠狠地爱我!”

    她将他手按到了自己的rufang上。

    她刚才的确在他酒里下了药。不是春药,只是一种迷药,能令人更遵从自己内心的药。

    他和她之间,的确需要一味药。

    她虽学的是兽医学,但她懂得药理,要配这样的一剂药不难。

    她还很了解他的酒量,她要做的,就是要令到他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亲上了他的唇。

    他和她从来没有亲吻过。

    现在,时机正好。

    她可以光明正大地亲他,品尝他!

    明雪尝到了她的甘甜,所有的一切压抑,一切束缚,就如山洪,猛然之间就决堤。他开始狠狠地吻她,舌头甚至伸进了她喉咙里。

    和他平常的温柔不同,在性上,他十分凶猛。他的手整个地用力地握住了她的乳,一点不怜惜,捏抓得很用力,令她疼了。

    盛夏不甘示弱,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突然提起臀来,靠双膝跪着,挺直腰身,俯视着他,她先是低下头来和他亲吻,舌尖和他的舌尖卷缠,兴起时还咬了他的唇。他被她激起性欲,双手箍着她腰,将她往胯下压。

    盛夏妩媚一笑,止住了他。然后一手举起酒杯,沿着自己的锁骨淋了下去,她胸部湿透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她方才披在外面的睡衣掉了,而她穿着的小吊带睡裙里面没有穿内衣。球形的硕大挺翘rufang在他面前,她诱哄,“爸爸,你不想尝尝吗?这是我身上最甜的地方。”

    明雪的脸低了下去,伸出舌尖,沿着那点凸起添了一下。很轻。和刚才的凶猛截然不同。

    “你再舔舔好不好?”她舒服得轻吟出声,而夹着他腰的腿夹得更紧,湿软又热的xiaoxue磨蹭着他的鼠跷部,一下一下地磨。

    明雪闷哼出声,猛地张开嘴,将那点尖尖小红豆含进了嘴里。他用力地吸吮,而她抱紧了他的头。

    “爸爸,帮我把裙子脱了好不好?我热……”

    他像被抽掉了魂,成了她的牵绳公仔,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而这就是他心里最隐蔽处一直想做的,她是导火索,是不管不顾燃烧的火焰,她只是放出了他心里的那头兽……

    他将她肩膀上的蝴蝶结绳子一扯,松脱了两边吊带的睡裙坠在了她臀下,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她是那么洁白美好,美好得像从海里升起的月亮。

    明雪俯下头来,虔诚地在她心房上印下一吻,左胸上,她那点小红痣那么可人,招惹了他的视线。

    他将唇贴在了那颗小红痣上,反反复复地吸吮。

    他爱她,爱她左胸上那颗招人的小红痣。

    他亲那里,亲了许久许久,而她早湿透了。

    可她为他脱光,他却依旧是一派绅士衣冠楚楚的模样,方才那股狂野消失了。

    她磨他那里,一下一下,隔着他裤上下taonong,小蛮腰扭着八字。

    他又是一声闷哼。

    她已经感觉到他抬头了。

    “爸爸,你也脱掉好不好?”

    她坐直,替他将衬衣扣子一颗一颗地脱掉。

    他硬邦邦的上身展露出来,雪白的胸膛上是两点粉红,那粉竟是比女人的还要鲜艳。她也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将他的奶尖含进嘴里,用唇来嘬,用舌尖来撩,他全身都在抖,竟可爱得很,比女人还要敏感还要不禁逗弄。

    “夏夏……”他压抑着叫了起来。

    “爸爸,想要我的什么?”她魅惑地望着他,从他的乳尖一路舔舐下去,然后是他性感的菱形肚脐,她用舌尖去刮,他说他受不住了,“别弄了……”

    盛夏闷声笑,牵起他手,带着他手来她双腿间,命令道:“爸爸,插进去!干我!”

    他全身猛地绷紧,然后修长的食指狠狠地插了进去,激起一片水花。他手指用力地插进,没几下,她就高潮了,十只脚趾全卷了起来,是极为愉悦又极为难耐的快感。

    但她知道,他一直在避开那道膜。

    她猛地咬住了他的嘴,俩人的汁液堆积,他含卷她的舌,然后是舔,舔她的牙齿,舔她的口腔,趁她受不住时再次舔到了她的喉头,模仿着性交的节凑一下下地插着她的小嘴。津液从彼此嘴角流下,滴到了她的rufang上,他就低下头去咬她的嫩乳,这一次是毫不温柔地嘬和咬,她大叫一声,xiele他一手,而他伸进了两指,插得她更狠。

    “轻点,爸爸,要坏了!”她娇嗔,咬了咬他乳尖,趁他一震放松了对她的禁锢时,她跪直起来,再慢慢俯下头去,从他乳尖再度吻了下去,舔过肚脐,这次没再停留,一直向下,先是他硬得可怕的小腹以及人鱼线,然后是人鱼线至裤头的那一道性感至极的黑毛毛,他很茂密,是黑森林,她一直是知道的。

    她忽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太媚,也太有攻击性,明雪被惊艳得定在了那里,亲眼看着她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裤头扣子,然后用牙齿将那道拉链拉了下去。

    她温柔地将它从纯白的子弹头紧身内裤里捧了出来,但“他”只是半硬的状态,并没有全起来。

    盛夏很惊讶,他的道德感甚至可以克制下欲望。

    他声音全哑了,“夏夏……”

    他脸上是痛苦的隐忍,明明知道不可以,却又想要……道德伦理与欲望撕扯着他,他整个人很难受。

    “夏夏,我很难受……”

    “爸爸,我帮你好不好?或者,你想要我吗?你干我好不好?”

    她忽地转过身去,跪趴着,将粉嫩的xiaoxue给他看,“男人都喜欢这个姿势的,爸爸,我让你爽好不好?”她是不知廉耻,为了勾引他,她是可以豁出去的,心里这么想,她也就这么做了,她用两只小手将xiaoxue往两边掰开,就当着他的脸,他眼睛全红了,看见的是她蜜xue在颤抖,在吸,在吐出甜腻腻的汁液,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一切更触目惊心,他的欲根瞬间暴涨,又红又紫,竟是尺寸惊人,他起来的那一下,巨大的guitou甚至直接弹了一下,擦过了她的花xue,爽得她吸了一口气。

    她回头,主动用屁股磨他,而一手捧着垂下来的巨大rufang揉搓,甜腻腻地喊他,“爸爸,我想你干我!”

    她以为,他会扶着她腰,狠狠地撞进来,可是她等了许久,却没有想象中的阵痛袭来,她正要回头,却“啊”的一声,是他,是他一口含在了她花xue上。

    她回头看,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她腿心里,用舌尖狠狠地插擦,刮磨,他是男人,一切可以无师自通,当感觉到她全身颤抖,腿心又喷出一大口甜液时,他一口将甜液尽数吞下,一边问她,“夏夏,是这儿吗?就是这个小凸起是吗?你快乐的泉源!”为了确定,他用手指也伸进去摸,摸到了就是用力的顶弄,她爽得再也叫不出声来,腰也受不住了,直接趴倒在了沙发上。

    而明雪猛地压了上来,整个人压在她背上,用那钢硬如铁的欲望在她双腿间快速地抽插,他一边耸动劲瘦有力的腰,一边吻她背,她是完全没想到,她的背也是那么的敏感,她整个人都抖得无法抑制,求他,让他别再吻了。

    她全身泛起神秘又瑰丽的粉红,像一朵一朵的梅花瞬间暂放。明雪很惊讶,停下了动作,这一下,她才得以喘息,转过身来,和他面对着面。

    一朵又一朵艳丽的小花从她锁骨、肩头,胸口绽放。

    “夏夏……”他很惊奇,也很惊艳。

    盛夏看了胸口一眼,淡淡说,“爸爸,还记得我第一次喊你爸爸吗?那一次是mama拿烟头烫我,一个一个地烫。这些就是烫疤,那次的烫伤好了后,平时不会显出来,只会在我激动时、痛苦时,用力时,或喝了酒,有点酒精过敏时才显然出来。现在,你也看见了,在我动情时,它们也会显出来。”

    这些童年烙印,只有他一人看过。她一直淡淡的,然后感到了凉意。是一滴泪落在了她的心口,然后是两滴,叁滴……

    是他哭了。

    “夏夏,我知道你受了许多苦……”他没有再做任何动作,只是轻吻她身上的每一朵梅花。每一朵梅花,代表一道伤口,与一道即使好了也会留下极淡印子的伤疤。而这些伤疤,现在他懂得了,是她为他动情时,才能看见。

    盛夏笑了,笑得温柔又灿烂,“小叔叔,能令你惊艳,看得出你很喜欢夏夏身上的梅花。那它们就不再是伤疤,而是小叔叔心爱的花。你令夏夏动情时,就能得到那些花。小叔叔,你能喜欢,其实我真的好高兴!”

    “小叔叔,你插进来好不好,用它!我不要别的!”她抬起脚来,在他那根粗大得可怕的欲根上轻轻点了点。

    明雪摇了摇头,“夏夏,我不能这样做。你受过太多苦,我不能欺负你,伤害你。”

    “明雪,”她喊他名字,“只是男女之间的男欢女爱罢了。真的干了,又有什么不可?!”

    “而且,这只是一个梦。在梦里,你可以随心所欲……”她又开始哄,“你看,你都还没射过,射给我好不好?这么久了,你都没射,是夏夏不能令你尽兴么?”

    他跪坐起来,说,“不可以。”他想要去捞地上的衫裤。

    盛夏攀了过来,一边吻他耳朵,一边吹气,“那我给你含含好不好。在梦里,你也要欺负夏夏,不给夏夏好过么?”

    他正要拒绝,而她头已经埋了下去,张口檀口,含住了他。

    他全身一震,咬紧了后牙槽。

    她没有学过,什么都是第一次,但电影是看过的,而且还看过许多部,她可以慢慢摸索,让他爽。她按着电影里的,含了一下那个壮硕的头部后,她开始舔他长长的yinjing,一边舔一边用双唇轻轻地贴着棒身亲吻。他刚沐浴过,那里很洁净,其实他一直都很洁净,身上还带有冰激凌的甜味,就连他这根东西都是,带着淡淡的冰激凌味,是什么味呢?唔,是牛奶味的……她没忍住,给他做了一个深喉,并用力地吸吮,可是他天赋异禀,这样激烈的刺激,明明他的确爽到了,可他也没有射。

    他隐忍的叫床声,可太好听了,她爱听,于是含弄得更为埋力。

    她深知双重刺激的好处,她嘴累了,而他还不射,她就用双乳来给他taonong,他开始挺腰,每一下都顶到了她下巴,她俏皮一笑,然后直接低下头来含住了他的硕大guitou,用舌尖舔舐他的铃口。

    一边是少女红艳艳能吸人精血魂魄的红唇,一边是她灵活的舌头,而另一边是她馨香丰满的嫩滑双乳,她的柔嫩小手也在揉搓他精囊,数重刺激之下,他没忍住,射在了她口里。

    她乖乖地将它们全部咽下。

    他眼睛都红了,喊她:“夏夏。”

    “爸爸,好好吃,是软糯糯的雪糕味的呢!夏夏以后还要吃!”说完,她又舔了舔唇,然后埋下头去,将他红到发紫的棒身一点点舔干净。

    她惊讶于他的巨大。他射精后,居然还是没有软。

    一直这样硬着。

    她想到了坏主意,于是软软地趴到他身上说,“爸爸,我全身都是汗,黏黏的。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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