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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初本能地警惕起来,虽然没有确切的答案,他却觉得周围有危险之气。 他把斑斓从悬浮车上拽了下来:“等事情结束送你一吨零食。” 斑斓对一吨这个计量单位没有概念。 阮明初指着院子道:“能把这种小院填满两个。” 斑斓瞬间把手里的零食全部塞到肚子里,昂首挺胸保证道:“你让斑斓往东,斑斓绝不往西。” 就是这么没志气。 三人翻墙进了院子里。 阮明初本能地不想让斑斓和牧喻离他太远,是以就没分散行动,而是一起把院子转了一遍。 院子里是泥土地,长着许多已经枯萎的杂草,散发着腐烂的味道。没有一条被踩出来的路,像是许多年都没人住的样子。 再看院子中央坐北朝南的屋子,玻璃窗角黏连着落灰的蜘蛛网,窗台上是一层拇指厚的灰。 正门却是崭新的很,金属质感,闪耀着光芒。 阮明初抬手推门,几乎没受到什么阻力就将门推开了。 让牧喻和斑斓暂时等在门外,阮明初迈过足有三岁小孩儿那么高的门槛,踩到了黑曜石般的地面上。 没有半点灰尘,和屋外形成鲜明的对比。 屋子里很空,空到只有一张正对着门、贴着北墙放置的贡桌。 桌的正中央靠北摆着一座黑色神龛,虽为神龛,却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拨开垂帘,有一尊无面的雕像立于其中。 阮明初将无面雕像取出细细打量,却未发现有何异常之处。不论雕工,只是一块普通的槐木,连名贵都不沾边。 仿佛不详的气息都是神龛本身散发的,而与里边这尊雕像无关。 阮明初拿着无面雕像往外走,却在靠近斑斓时被斑斓制止。 “让斑斓难受,不要靠近斑斓!” 阮明初:“你往后退。” 斑斓一个跳跃退到了靠墙处。 “小喻,你瞧瞧有什么不妥之处。”阮明初拿着让牧喻看,小心起见,他没让牧喻触摸雕像。 牧喻睁大眼睛细细打量,忽然他伸手揉了揉眼睛,再凑过去看却只看到没有面部的脑袋。 “我刚才好像看到这里出现了一张脸,五官都有,表情还挺生气的。” 牧喻指着无面的脑袋说。 阮明初闻言把脸部对着自己,并未能看到牧喻所说的生气模样,看来这东西确实有古怪,不过暂时显露不出来罢了。 他往无面雕像上套了一层又一层的精神力屏障,直到斑斓说脑袋不疼了才停止。 散发的古怪波动只针对于星兽,作用于精神层面,且可被精神力屏蔽,阮明初盘算着得到的信息,将雕像装进了包里。 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室内,连地下和墙体都没放过,没再找出来任何诡异的东西,阮明初三人又翻了出来。 牧喻问:“怎么回去?” 悬浮车车头都瘪了,系统也没响应,总之是不能用了。 斑斓后知后觉,他好像做了一点不大好的事情,那他的两院子的零食还有吗? 他心虚地踹了悬浮车两脚,都怪它不中用。 被踹了两脚的悬浮车又能动了,斑斓兴奋地说:“斑斓把它修好了。” 阮明初牧喻:……真棒。 虽然悬浮车被踹好后喜欢上了蹦迪,但这不是问题,还跑得动就行。 虽然己方人员已经取代了敌方大半高层,在这主城里,阮明初还是选择继续住在狐耳家里。 不过那些猩猩和狼之类的都被送走了,送到了隐哥在的地方,所以房子又恢复了宽松的状态。 他们开的这辆悬浮车就是狐耳的私产,开走的时候就见他格外不舍。 阮明初把悬浮车看到地下车库,一转弯就看到狐耳在那儿巴巴地望着这边。 狐耳当然不认为这面目全非的车是他的宝贝,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它,直到阮明初三人从这残废车里下来。 狐耳被吓的魂儿都没了,颤抖的手指指着车问:“这是我的骏风?” 他的骏风,全宇宙只有一辆的定制版,花了他十年的积蓄,被他信息呵护的骏风。 阮明初把斑斓提到了狐耳面前:“他做的。” 斑斓呲牙,狐耳敢怒不敢言,然后气晕了过去。 “真没用。”斑斓还要嫌弃。 阮明初叹了口气,“斑斓,他就交给你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说罢,阮明初牵着牧喻上楼去了,独留斑斓蹲在地上戳狐耳,心里还想着,狐狸到底好不好吃呀。 到了狐耳家,阮明初把无面雕像放到了最显眼的客厅里,在雕像对面架了一只智能录像机。录像机对准了雕像的面部,如果面部发生变化,录像机就会给阮明初的终端发消息。 半夜,阮明初被终端吵醒,随即就感受到一股奇特的力量在攻击他套在雕像上的精神力屏障。 阮明初一边往客厅走,一边加固屏障。 好不容易攻破了一大半屏障,胜利就在眼前,却一朝回到了解放前,甚至比之前还厚还牢固。 幸好是在雕像体内,不然崔光赫可能会被气的吐血。 崔光赫就是那位被第一神使认为归来夺权的前前……前神使了,但事实上他是神迹组织的创始人,每代的第一神使都是他的各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