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省城家庭娇宠独生女[年代] 第162节
不少人都觉得要是他们能选拔上，肯定也能有这么好的前程，尤其是狗蛋一家，狗蛋刚上初中够年纪，一家人就把小提琴买好了，仿佛这好前程已经摆在眼前了，连程荔月也早早被盯上了，天天打听她啥时候放假，一早就琢磨好让她来教狗蛋了，这样狗蛋准能被选上。 黄姥姥早就知道狗蛋奶奶的来意，之前狗蛋奶奶没少念叨，这会儿没想到更是让她一瞅着人就跑过来了。 而且刚刚那番话，画大饼呢？说什么被选上之后请吃饭包红包，这话黄姥姥根本不信，他们家抠成那样，平时闲着没事进旁人家溜门唠嗑临走时还得要从院里菜园里薅点东西走呢，还舍得出这血？ 况且能不能选上还另说呢！她可不想宝贝月月好不容易放假还要去伺候人家的孙子给人家孩子补习，有那时间出去玩会儿或者在家里看看电视不香吗？受那个累干嘛？两家就普通邻里关系，还不值当她委屈自家月月呢！ 之前月月不在，黄姥姥把狗蛋奶奶的话都给打太极一样地岔开了，而今儿个月月回来了，她要是不给个准确答复，这狗蛋奶是不会罢休的。 所以黄姥姥就道：“诶呦，这真的不巧了，你也知道我们家月月现在是大学生了，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大学啊，寒暑假可忙了，放假了人学校里还布置各种学习任务呢，等开学回去还要检查呢，寒假时间都要不够用了，是真的没时间给你家狗蛋去补习了。 我这当姥姥都心疼她放假也没个休息时间呢！可是没办法，学校老师这么要求的，可不得老实完成了？好不容易当上工农兵大学生以后能包分配了，这要是因为表现不好放假没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而给老师留下坏印象，这以后分配可不就悬了吗？ 所以啊狗蛋奶，不是月月不想给狗蛋补习，这是实在没有时间，等下年放假的，要是那时候学校老师不布置任务，月月闲下来了，我肯定让她答应给你家狗蛋补习。” 黄姥姥敢这么说也是因为月月在京城那边上大学，这边独一份，没第二个人，这样一来，学校那边到底布没布置学习任务，还不是任她说吗？难道还有人跳不出反驳不成？天高皇帝远的，狗蛋奶也不可能跑到京城那边确认，自然也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作者有话说： 晚安～ ps：很抱歉！从八月中到现在将近一个月了，一直都没好好更新，经常断更，宝子们追更辛苦了！ 现在手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了，明天开始就好好更新，努力不断更（先立个flag） 第250章 拒绝邻居 听了这一番对话,程荔月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说实话，对于这位过来想让她给家里孙子补习的狗蛋奶奶，她是不怎么熟悉了,甚至可以说是没见过几面，太陌生了。 她以前还没上大学的时候，也是隔三差五就跟着爸妈一起来姥姥家这边的，也认识了不少姥姥家周围的邻居，几个跟姥姥姥爷关系好的她一见面也都能叫出来,知道是家住在哪,该怎么称呼。 而这个狗蛋奶奶她没见过几面,这也就说明这人和姥姥的关系并不怎么亲近，平日里估计很少打交道,也不知道这会儿怎么会过来提出让她给她孙子补习小提琴的要求来。 这会儿她也有些庆幸姥姥帮她给回绝了，不然让她去教一个陌生的小孩子小提琴，她是不愿意的。 刚刚姥姥虽然没有提前跟她商量婉拒的借口,但是也算是歪打正着的说对了，她现在可不就是有学校老师也就是盛老布置的学习任务吗？ 她自己只唯恐时间不够,书翻地不够多，到时候开学到盛老面前会词穷，还哪里能有多余的时间来叫一个陌生的孩子小提琴？ 这事要是真的答应下来了，那还真的是得费不少心，她是实在腾不出这样多的时间来,毕竟听这位狗蛋奶奶的意思还是想让她每天都过来教一教,这样一来一天三个小时是跑不了的。 来回骑车也将近一个小时，教之前也得自己提前准备,毕竟零基础教,她也不好意思敷衍,肯定是要花时间备课的，教的过程更是要花不少时间，这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幸亏姥姥跟这人不熟，给拒绝了，不然要是这是个熟人，这会儿才要费心呢！ 黄姥姥这会儿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家月月没有时间去教狗蛋，只不过狗蛋奶奶却仿佛没有听懂拒绝之意一般，见黄姥姥说不通，就盯上了程荔月这个小姑娘，觉得小姑娘肯定好说话，直接越过黄姥姥要过来拉程荔月，一边冲过来一边说道： “来教我们家狗蛋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你们学校老师布置学习任务肯定也不能让你一整天都缩在家里看书吧？来教狗蛋就算是放松了。都是邻里邻居的，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就当是帮奶奶我一个小忙了，你狗蛋弟弟以后考上了肯定感谢你！” 黄姥姥看着狗蛋奶要去扒拉月月，当即眼疾手快地错过身去拦着，没让狗蛋奶拽住月月。 “狗蛋他奶啊，我们家月月是真没时间教你孙子，今天不管谁过来求这事，我都是这句话，可不是故意这么说应付你的。” 说完黄姥姥又假装很生气地说道：“而且呀我们家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工农兵大学生，可以说是祖坟冒青烟了，我们一家都盼着月月以后毕业分配个好工作提携一下家里呢！ 要是因为去教你孙子耽误了老师布置的学习任务，开学在老师那里闹了个没脸，影响了以后的分配，这以后的一生就从这开始毁了！要真出现这样严重的后果，你可不能怪我不顾这么多年邻居的情面，去你家闹啊！” 黄姥姥故意说得很严重，不然狗蛋奶是不会退缩的。 狗蛋奶奶听完讪讪地说道：“就耽误点时间给我家狗蛋补习，哪里就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哩！可不要是在吓我！现在不是那什么都是思想觉悟第一吗？学习成绩差一点又有什么的？狗蛋他们学校上课不听都没事，也没看老师敢说什么。” 黄姥姥厉声道：“这大学可跟小学初中不一样，上课不听可不行，我家月月还等着以后毕业分配好工作呢，可不能因为给你家狗蛋补习耽误了自己的学习在老师那评不了优。” 黄姥姥刚刚话说到那样的份上，狗蛋奶奶都不死心，所以这会儿黄姥姥说话也就不再委婉了，跟狗蛋奶奶好声好气说话她根本不往心里去，那么再好态度也没用，干脆直接厉声拒绝，省的她再纠缠。 反正黄姥姥是不愿意让月月给狗蛋补习了。本来月月在那么远的京城上大学她就很心疼了，在别人家住人家对你再好也肯定不如在家里舒服，这会儿在黄姥姥眼里，宝贝月月在外上学是吃大苦了，放假回家可不得好好休息？ 费那个心力去教人小提琴，又吃力又不讨好，到时候要是人家小孩学的不好，还得怪你呢！又不收钱，受那个累做什么？ 这会儿就是来个平日跟她关系好的邻居，她也是会像现在一样找借口拒绝的，天大地大她宝贝月月最大，谁都抵不过月月，黄姥姥反正是不会为了一时的面子抹不开脸给月月活受累的，而且这会儿要是松口了，有一就有二，估计没两天整片街道这边的人都得过来让月月帮着教小提琴了，以后月月就没有松快时间了。 再加上虽然黄姥姥平日里跟狗蛋家并不怎么走动，跟狗蛋奶奶也不熟，但是也是从旁人嘴里知道不少狗蛋那孩子的事情的。 那个狗蛋，调皮捣蛋是出了名的，上小学三年级那会儿，还因为老师上课批评了他几句，就带着班里同学开始□□老师了，最后害得老师被派去扫厕所了。 而现在都上初中了，十二三岁的人了，字都认不全，拼音都不会，算数更是一塌糊涂，估计十位数加减法都够呛，对学习很是不耐烦了。 就这样的小孩，家里大人又惯着，让月月去教，到时候月月指不定得受多少气，这会儿就是狗蛋奶奶说破天来，黄姥姥也不会松口答应。 而狗蛋奶奶听了黄姥姥的话之后，知道这事是没门了，脸色维持不住了，一边往外走一边扯着嗓门故意大声道：“这家里出了个工农兵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啊，看不起我们这些老邻居了，连帮个小忙都不愿意……” 黄姥姥哪里能由得狗蛋奶这么败坏自家的名声，扣这么一顶大帽子？所以当即也跟着出去，大声说话好让周围邻居也听到：“狗蛋奶这实在是说话不讲良心啊，非要我们家月月把自己的事情扔下去教她孙子小提琴，我们没答应她就这样造谣了。 刚刚也解释了，这次放假月月是有重要事情做的，学校老师交代的，关系着以后的分配的，分配这可是一辈子的饭碗啊，这会儿哪里能耽搁啊？但狗蛋奶就是不乐意啊，还说我们看不起老邻居，实在是伤人心，以后谁还敢跟她搭腔说话啊，指不定这一不如她的意她就生气瞎编排了……” 黄姥姥可不怕狗蛋奶编排，狗蛋奶出去说什么她就反驳什么，跟着一起打擂台，不是黄姥姥自夸，这邻里邻居的，她的人缘可比狗蛋奶好多了，就是邻居知道这事，肯定也是站她家这边的多。 虽然也有邻居看着她家发展越来越好眼红，到时候可能会帮着狗蛋奶到处一起编排，但是这样的邻居还是少数，大多数的邻居都是正派人家，不会听狗蛋奶她们的瞎话。 黄姥姥确定自己的声音够大让周围好几户人家都听清了，这才满意地回屋来，不再搭理狗蛋奶了。 程荔月看着姥姥回来，关心地问道：“这样撕破脸会不会有事？” 黄姥姥摆摆手说道：“没事，反正平时就不跟她们家走动，本来就没啥好关系。你不用担心，她刚刚说那话其实也是眼红，不管她！你放假就在家里好好玩，去做这样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干嘛？一分钱捞不着到时候还得受气，咱们不做这样的事情！” “这样类似的事情之前有过吗？比如过来跟姥姥你说想让我帮忙的？”程荔月有些好奇地问道。 黄姥姥本来不想说的，但是看着月月好奇，再加上事情也都过去，就也挑着说了说：“有过，自从你进了文工团还上了报纸那时候就有了，有个人还一上门就说想让你去教她家孩子也拉小提琴，然后也把她家孩子给介绍到你那文工团去，而且怕选拔不上花钱买小提琴浪费，还想着用你小提琴呢，当时我跟你姥爷就把人骂出去了。” 说完黄姥姥又安慰月月道：“咱们月月越来越厉害了，所以才有那么多想来占便宜的人，不过月月不用担心，占便宜的人哪里都不缺，这些人脸皮厚，啥话都说得出来，咱们可不要为这些没皮没脸的人坏了心情。 反正合理的忙咱们该帮就帮，不合理厚脸皮想占便宜的人提出的要求，咱们就当耳边风，听完就过就行了。” 程荔月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再加上她心里清楚这个运动马上就要结束了，以后的形势会慢慢变好，就算得罪了像狗蛋奶这样的几户人家，也不会被搞小动作栽赃陷害编织罪名批|斗，所以得罪就得罪了吧！ 而黄从云这会儿也笑着说道：“别说你姥姥这了，其实就咱们家那，也有这样的人，一上来就说‘你们家闺女小提琴厉害，让她来教教我家闺女/儿子，把她/他能也弄进文工团最好’，那口气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家欠了他们家的，啥要求都得答应，还得免费去受累去，我跟你爸见着这样的人就二话不说把人赶出门去。” 黄从云和程金华对这样的事情并不陌生，自从闺女刚进文工团那时候就开始遇到了，不过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也并不生气，大多数时候都一笑而过。 毕竟从另外一种角度上来讲，也是因为他们闺女越来越优秀了才会被人盯上想“薅羊毛”占便宜，人一出名了就少不了遇上这样的事情，换这么一想他们心里还挺高兴的，闺女越来越出息了！ 作者有话说： 晚安～ 第251章 朋友近况 这一片街道地方不算小,邻居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品行好的，自然也就有品行坏的,像是狗蛋奶这样的人也不是凤毛麟角，平常黄姥姥也不是没有应付过这样的人。 一般要是好声好气说话他们还得寸进尺，黄姥姥也就不再客气了，直接就撕破脸，反正那些找事的人,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出去之后说嘴造谣了,只不过大家都是多少年的邻居了,谁还不知道谁呀？大多数的邻居两边的话一听，很容易就能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自然就知道这事到底是谁是谁非了。 其中也就是顶多那些和他们家有龃龉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一起造谣生事,但是大多数的邻居心里亮堂着呢，要是三两句就能被说动,那就都是傻子了。 像是狗蛋奶这样上门求帮忙不成反生怨的人，他们一向没皮没脸惯了，你跟他计较反而坏的是你的心情。所以这会儿狗蛋奶走了之后，黄姥姥也没有再揪着这件事情一直想，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厨房里的饭快要做好了,我们过去端吧！咱们吃饭,不用管狗蛋奶的人，反正这会儿下了她的脸之后也不会再来了。”黄姥姥一边往厨房那边走,一边说道。 黄从云和程金华也点了点头,起身跟着一起去厨房了,至于狗蛋奶的那件事，他们也是跟黄姥姥一样着实是没有太在意，谁还没有跟邻居骂过架呀？夫妻俩住在筒子楼里，一栋楼里那么多邻居，也不是个个都是好的，吵架闹仗自然也是常事。 上午才坐火车到家，只睡了半个下午就过来这边吃饭了也是因为程荔月想要看一看嫂子怀孕的情况，这会儿到了姥姥家饭也吃了，嫂子的情况也都了解了，所以吃完饭程荔月跟爸妈也没有在姥姥家继续坐着。 一来是因为天有些晚了，再不走一会天黑路就不好走了，二来就是坐了一天多的火车，只休息了半个下午，到底是还没有缓过劲来，这会儿吃完饭那股疲劲又上来了，在姥姥家吃完饭了程荔月就想回家早点休息了。 黄姥姥也知道月月的情况，心疼她坐火车没有休息好，立马道：“行，那赶紧回家早点睡，等明天下午再过来啊！对了，走之前把这个手套拿上，才织好的，百货大楼里买的上好的羊绒毛线，可暖和了。” 说完就直接把手套给月月给戴上了，看着月月脖子上围着围巾，手上戴着她织的手套，身上也穿的暖暖和和的，路上吹再大风也不怕。黄姥姥这才心满意足，让黄从云和程金华夫妻俩带着闺女回去了。 当然黄姥姥织的手套不止这一双，虎子还有慧娟加上小花这三个孩子也都有，虽然最疼的是月月，但是在这种事情让黄姥姥也不会厚此薄彼，都是自家孩子，哪个都疼，织手套对于黄姥姥来说也不费什么功夫，能每人一双就每人一双，让孩子们都高兴。 织手套用的羊绒毛线并不便宜，而且还要用票，黄姥姥织了四双手套，还是跟邻居用钱换了票才买来的足够量的毛线。要是给自己织手套，黄姥姥是舍不得花这么多钱买这么好的毛线的，只不过既然是给孩子们织，她就舍得了。 平常孩子们孝敬她的钱，她都攒了起来，家里开销也都不用她出，钱搁手里放着也是放着，但还不如买毛线织手套给几个孩子，看着他们戴着手套暖和，她心里也高兴。 姥姥的手艺一向很好，织的手套也很是精致，比百货大楼里卖的还要好，程荔月戴着姥姥给她织的手套，手上身上还有心里都暖和和的，她决定这个冬天姥姥织的手套就是她的新宠啊！ 越是要过年天就越冷，每天出门都能感受到风跟刀子一样的往身上刮，出门手套肯定是要带的，要不然没一会儿就能感受到手被风吹的都要冻僵。 而就算是这么冷的天，程荔月也需要每天出门的。 她早就规划好了，这个寒假里，盛老给的书是要看的，小提琴肯定也是要继续天天练的，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看书还可以在家里，但是练琴就不行了。每天在家里拉好几个小时的小提琴，邻居们不说程荔月都要先不好意思了。 还好虽然她已经上大学了，但是少年宫还有文工团那边都允许让她放假回家也过去练琴，地方多着呢，很欢迎她过去。 围着围巾，戴着姥姥刚织好的羊绒手套，就算是把手伸出大衣口袋抱着小提琴也不冷了。 离过年还有一个星期呢，一月底的最后一天才是春节。而在这之前，程荔月每天在家里上午看书，下午就去少年宫或者是文工团那边练琴，顺便再和以前的同事老师们联络联络感情，下午练完琴又隔三差五的跟着爸妈一起去姥姥家吃饭，日子过的可充实了。 虽然每天安排的满满当当的，没有多少空闲的时间，只不过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情，程荔月一点也感觉不到累。 以前还在文工团的时候，一整天都能用来练琴，那个时候程荔月就能保持住热情，而现在有拜盛老为师这根萝卜在前面吊着，她每天的干劲就更充足了。 因为经常去少年宫还有文工团那边，程荔月也能经常见到孟林珍，在没有演出安排或者是排练的情况下，孟林珍经常过来和程荔月一起练琴。 说实话，在以前对于孟林珍来说，能在这样的年就进文工团还拿工资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她人生的顶点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在度过了刚进文工团最开始打鸡血的那一段时间后，她颇有一些满足了的意思，没有了向上的干劲。 倒也不是说她懒散，只不过有些得过且过的意味。就比如团里有演出，需要排练，那么她也是会卖力排练，上了台也跟着卖力演奏，以前月月在的时候，看到月月要练琴，她出于做事都想要陪好朋友一起的念头，也是会跟着一起练琴。 只不过在此之外，多余的她就不会做了，很少会在没有要求，没有别人陪的情况下，自己单独加练小提琴，有按部就班的意思。 但是自从程荔月离开了文工团去上大学之后，孟林珍就有些醒悟了。 虽然在以前，她并不知道去上大学当工农兵大学生和在文工团里当一个演员哪一个要更好些？但是她相信自己好朋友的眼光，尤其是自己的好朋友在小提琴上的天分那么好，她没有道理会去做一个错误的选择，荒废自己的天分。所以说去京城上大学对比在文工团继续当演员这个选项来说肯定是往上走的。 不怕别人比你有天分，就怕别人比你有天分还努力。程荔月这个好朋友跟她一样的年纪，接触的也都是一样的教育，也是更是差不多职工家庭的出身，但是程荔月就能坚定自己最开始学小提琴的想法，一步一步努力的往前走，在小提琴这条路上从不肯安于现状，而是努力寻找着最大的发展方向。 现在好朋友进入了大学继续深造小提琴，而她却在文工团里得过且过，觉得自己能有一个二提的位置已经是足够让人满足的事情了，对一提的位置一点“觊觎”都没有，说实话，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团里安于二提位置的小提琴手都是多年的老人了，有家有室的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拼劲也可以让人理解，但是他现在还年轻，还正处于花季的年龄，在小提琴看的潜力还有无限可能？她为什么就此安于了现状了呢？ 在程荔月这个好朋友走了之后快要两个月，孟林珍才终于想通了这件事情。 虽然她的天赋有限，并不能成为一个很厉害的小提琴家，但是文工团里大多数的小提琴手也并不都是那种顶有天赋的人，这个世界上还是普通人居多。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能在普通人里做到优秀呢？比如现在先定下一个小目标，努力达到一提的水准，在一提的小提琴手中占有一席之地，或许等到她三四十岁的时候，经验阅历还有技艺都磨练充分了，她也可以朝着团里小提琴首席这个位置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