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 - 玄幻小说 - 捡了白切黑世子后在线阅读 - 第33章

第33章

    赵顺本就生得难看,尤其是和温楚一比起来,简直是叫人不忍再看。这两人各执一词,站在一起对峙,这两个衙役自然是会更偏向于温楚一些。

    但,他们也不能叫温楚一两句话就混过去了,其中一人对温楚说道:“不行,你还得去跟我们走上一趟。”他又朝着赵顺扬了扬头,对同伴说道:“你跟着他去小道士家把那男子带过来查吧。”

    温楚在心中骂了赵顺百八十个来回,却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跟着人走了。

    第十九章

    温楚看得出来如今宋喻生不想要暴露身份。

    他显然是被人追杀至此,若是贸然暴露了身份的话,说不准又会陷入险境。lt;a href= target=_blankgt;官场关系错综复杂,温楚远离神京看不明白,只是怕今日这样说不准就会给宋喻生带来麻烦。

    而不远处的马车上,两人将温楚被衙役带走的画面尽收眼底。张成湖朝他们离开的方向扬了下头,打趣道:“喏,这不刚好给你送上了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了。”

    温楚应该是被知县衙门里头的人带走,但他们一个知府,一个按察使,哪个不比知县大,若是他们出面,想来也不会有多大的事。

    林宿简想到了上一回在温楚家看到的那个男子,他沉思了片刻,后道:“不对,先叫人去打听打听这是犯了什么事被带走了。”

    “这倒也是。”

    两人便叫小厮去打听了,在马车上又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没等来小厮,竟等来了别人。

    马车帘子兀地被人掀开,一个十六年岁的姑娘把脑袋探了进来,“二哥,宿简哥,好巧,你们也在。”

    女子身得亭亭玉立,穿着桃红色描金长裙,生得颇为娇俏。此人名叫张如欢,是张成湖的嫡亲meimei。她今日出现在这条街上,本也是听闻了温楚算卦准的名声,特来此处寻她,结果没寻到温楚,却是见到了自家的哥哥。

    张成湖也没想到这样凑巧,问道:“你怎么来了?上马车先。”

    张如欢上了马车后和林宿简互相见礼。

    “我还以为哥哥这几日都在百红楼里头哄着你的月娘呢,竟没想到能在这处碰上了,莫不是月娘在这处?”她开始装模做样似探头探脑找了起来,“不对啊,这处也没有见得什么青楼女子啊。”

    张如欢是家中幼女,自幼受着娇宠长大的,说话之间也颇为不顾及他人心绪。在她眼中,那个青楼女子简直是异想天开,什么身份竟然还想要叫自己哥哥娶她为妻,便是收了她当妾室都抬举她了,竟然这样不知好歹,妄图知府嫡子正妻之位。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美得她了。

    偏偏自己哥哥也不知道是被那人灌了什么迷魂汤,死活就是非她不可了,为着这个下贱女人不知道和家里吵了多少回,如今就是连家都不愿待了,动不动就往外头跑着。

    张如欢怨气一大,就开始口不择言了。

    张成湖气得面色涨红,他这一天天都是犯了什么事啊,被朋友说完,又要被meimei说!眼看张如欢似是不解气,还想再说,他急忙打住,问道:“你今天怎来了白山镇?”

    “哥哥不是也来了吗,我想着既然我们能在这处碰上,肯定是为了同一个人了。”

    张成湖挑眉,问道:“那个小道士。”

    张如欢点头,“正是。”她又道:“可是方才我和春红寻了一条街,也没见到那个年轻的女道啊。”

    张成湖道:“你来晚了,她被人抓走了。若是早些来,你还能碰上。”

    张如欢讶异,“被抓?为何被抓?”

    不待张成湖回答,那被派去打听的小厮就已经凑了上来,他打听了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跑了回来,这会喘着粗气说道:“打听到了,那个小道士好像是因为家中有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没有户籍,就被带走了,然后知县衙门里头的人这会已经去小道士家里头带人了。”

    家里有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张成湖有些震惊,他分明查过,那小道士家中就只有一个爷爷啊。他转头看向了林宿简,却见他面色如常,好像早就是知道这事。

    “你知道?”

    林宿简回道:“就上一回送她回家的时候见过一眼,今日从你口中才知道她本来只有一个爷爷。如今这番看来,那人必然不会是她的兄长了。”

    张成湖道:“那便是情郎?”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他很快补充道:“既然这样,我看这事你就别管了,随他们去吧。”

    “为何不管,他们男未婚女未嫁的。”

    张成湖是听明白了林宿简这话的意思,他惊得快说不出话来了,“你这,你这是......比我还要那个啊!!!”

    张如欢听他们说话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男未婚女未嫁,又是这个那个的。她皱眉问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啊......那个是哪个啊?”

    张成湖:“一边去,小孩子非礼勿听。”

    说罢,几人便往知县衙门里头赶去。

    *

    温楚家中,自她走后,宋喻生便站在了院子里,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他面上无甚表情,只是唇边带着的若有若无的笑意。

    与其说是在笑,不若说是,讥讽。

    他此刻还想着温楚方才出门之前所说的话,她说害怕他不要她了。

    说什么怕他不要她了,分明就是怕他养好伤就跑走了。竟还同他编这种谎话,宋喻生似是无奈般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