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隔墙耳强caoxue( 男攻强制H|三更)
鹤寻昼却不顾她能否吃下这根硕物,铁了心似的往内钻磨去,冠口的rou棱刮擦在rou壁上,将软糯的xuerou都挤的平展。 纣嫽咬着唇,双腿夹住他的腰肢,已分不清是愉悦多些还是酸胀多些,呼吸也灼着烫意,鼻息间弥漫了他身上冷香,却并未缓解她周身的热。 到了这一步,她再是蠢笨,都觉察出不对了。 上一回受了迷香所制,他仍能存留清明,这回是邪性的不理不会,她愈是挣扎,那挤在甬道内的玉茎就愈见勃胀,像烧红的铁杵,硬生生的捣着花心嫩rou。 她无力的去推他胸膛,指甲抓握在他健实的胸口,将那因兴奋而贲起的肌理都划出血痕。 “出……去……太大……” 纣嫽断断续续的说着,一字一句都是用齿磨出来的,她生怕外间察觉不对,还得强压了嗓音。 但身前男人压根顾不上这些,衣袍松脱,半垮在他手臂上,露出大半个冷白精实的身子。 古符雕青密密分布,随着他肌廓紧绷,块块鼓绽,这些文字在她眼中逐渐扭曲,分化,最终在她脑中铭刻出繁复的纹路。 那日被侵吞神智的异样感卷土重来,纣嫽抵住舌逼着自己阖上双目,不敢细瞧。 “不……” 她呜咽一声,是宫口被狠狠撞插了一记,酸胀酥麻伴随着如潮快感袭来,她小腹挛缩,黏腻蜜液涌动,在rou茎与甬道的摩擦中发出噗哧水声。 赤红的rou茎插拔而出,晶亮的yin水遍布茎身,连带媚rou翻卷,吸附其上探出xue口。 甫一抽出,她胯间那饱胀欲裂的感觉就顿时褪去,反留下空荡的虚渺,腿侧嫩rou轻颤着,被撑圆的孔洞抽搐夹缩,把稠糊糊的清透水液挤出甬道。 纣嫽想逃。 她反应极快的将他踢开,软绵的双腿支立起来,膝行往前,试图挣开他往榻下去。 但鹤寻昼又怎会让她如愿? 他红了眼发了狂,一把攥住她纤细脚踝,连腿带人一起拖回身下。 纣嫽被迫伏在榻上,腰间重迭了两人的衣物,把腰肢垫起,像是主动翘起了浑圆白嫩的臀,迎合着他的到来。 他欢好时,并不大开口。 只用那哑声的喘和些许气音,间或夹杂着闷闷的哼声: “哈啊……啊……” 纣嫽眼前的场景开始晃动,他的欲根拍击在臀缝间,沾了黏糊糊的蜜液蹭满整条rou沟。筋络粗绽的玉茎就在此间滑动滚蹭,一下重过一下,仿佛要把这根硕物嵌入xue缝里去。 茎身的虬曲血筋浮凸而起,咕叽一下狠狠刮过探头的花核,它硬挺挺的充了血,被这rou茎一碾一揉,就让纣嫽浑身发颤,脊背窜过细密电流。 yin液四溢,已经沿着腿侧淌落而下,洇湿了垫身的衣裳。 这是蒙知韫的寝殿,外间甚至还有宫婢值夜,纣嫽能听见她们细碎的交谈声,在这寂静夜里无限放大,如在耳畔。 而一墙之隔的他们,却正在她榻上颠鸾倒凤,合卺交欢。 这生怕被人发觉的惊惶,成了催情的药。 她难以置信的湿的厉害,湿到他的rou茎弹在蚌rou上时,还会啪嗒一下溅起小小水珠。 鹤寻昼的眼中,只有她模糊却曼妙的轮廓。 腰肢一掌可握,却在臀胯间勾出极圆滑丰腴的弧线,臀rou颤颤嫩嫩,每一次撞上,都会曳出细微的rou浪。 他熟悉这具身体,熟悉的近乎痴狂。 鹅卵大的rou冠已撑到了极限,一撸一套,就泌出朝露般的清液。 他胀疼的厉害,实在按捺不住,磨蹭着挤进窄热的xue孔,自那蠕动的嫩rou里猛插而入,噗呲的一下,腰胯撞上桃臀,沉甸甸的囊袋紧贴xuerou,cao的纣嫽打了个哆嗦。 “嗯啊……” 她无意识的叫出了声,旋即反应过来,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唇。 殿内只剩下她压抑的哼唧声,鹤寻昼的粗喘掺杂其中,每一次都伴随着抽插cao弄的水渍靡响,他腰腹肌rou硬如铁石,古符雕青甚至覆着到了青筋虬结的下腹。 而在更接近交合口的位置,有双鱼yin纹缓缓浮现,隐匿在上衣的遮掩之下,难以发觉。 背对着他的纣嫽自然更是一无所知。 她已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勉强维持着理智,控制着嗓音不让外间有所耳闻。一半却沉入欲望深渊,不自觉的轻抬腰肢,迎着他的抽送,让他捣杵在花心激昂之处。 “嗯哈……嗯……” 她的呻吟逐渐染上媚意,腰肢松软,眉眼迷离。 鹤寻昼忽而整个人覆压下来,左臂越过整个肩膀,将她搂在怀中,她的裸背与他赤身相贴,猛烈有力的心跳怦怦的震响,成了合欢时奏响的笙歌。 …… 外间的宫婢小小打了个哈欠,低声与身侧人道: “主子今夜侍寝,这时都未归,想是不回了,若不然把窗子落下,休息去罢?” 另一个宫婢颔首应了,与她一道灭了泥炉的炭火,披了厚衣,困倦的推开了寝殿的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