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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强占

    林寂伤重,昏昏沉沉时睡时醒。邱子宁不顾娑罗镜,赶回陵山昼夜不分守在他身边。兰濯一推门瞧见黑脸汉子端茶递水的贤惠模样,饶是尖牙利嘴,一时哑了嗓子。

    邱子宁仔细收起几只空药碗和一迭染血巾帕,悄悄走了出去。兰濯冷眼看着,只觉满腹悲苦荒谬。

    他抬手推醒林寂:“我回来了,没死。那家伙修为高深,不过左臂似有不便,若问谁可近身伤他,大约是阿花手笔。”

    林寂眠浅,一早便醒了,方才邱子宁在场不便交谈。这会子按着胸口咳了一阵,慢慢起身道:“何以见得?”

    兰濯道:“我割了他的外袍。她的爪痕化成灰我都认得,那一爪定然是使了吃奶的力气。”

    他没有再说下去。阿花性情刚烈,被俘定然拼命相抗,万一有什么闪失……

    “她没事。”林寂轻轻地说,“不论黑雾掠走她是何用意,既然带伤迎战,就说明阿花尚有利用价值,轻易死不了。”

    兰濯抬眉,瞥他一眼:“脑子竟然没病坏,真稀奇。”

    林寂苦笑道:“岂敢。”

    梦中影影绰绰欢韵犹在,醒来只剩干燥唇舌和滑腻腿心。阿花瞪着眼睛愣了半晌,才发觉颈下身后陌生触感——谁跑到她床上睡了?

    自然是脸皮厚可敌国的玉应缇。

    阿花瞬间杀性暴起,正待反身扑咬,玉应缇长臂一伸,将她结结实实按牢在床榻之上。

    “我冷。”他面色霜白一片,眼圈泛红,嗓音弱得可怜,“暖暖我吧。”

    “死了就不冷了。”阿花怒极反笑,谁知玉应缇伤成这般,力气还是极大,一只手控得她动弹不得。阿花扑咬半日挣脱不开,气得浑身抖颤,满目腥红。

    “放手,我们大大方方打一场。”她咬牙切齿警告他,“你休想困住我。”

    “也好。”玉应缇眼底泛起不明显的怒意,唇角还带七分笑,“倘若我放了你,怎知别人也有良善心肠?发情的雌兽——”

    声音忽然贴近,潮热气息徐徐吹击耳廓:“美丽、凶悍、危险。不是想杀我吗?杀了我你无处可去,旁人怎么有我这般好脾气。光裸裸绑在床榻上,不分昼夜地cao你。cao得你大着肚子并不拢腿,没力气哭,没力气杀人,怀了孩子还要被按着吸奶。里头含不住精,一按就往外流……”

    手指悄悄攀至腿心敏感处,忽地屈起指节揉按,促然逼出阿花一声闷哼。

    “方才搂着我哭的时候,比现在乖多了。”他毫不留情,手上丝毫不泄劲力,“我比他差什么?宁可想他也不想我?”

    阿花吓呆了,红着眼睛不说话。

    然而腿心的手指不容许沉默,隔着一层薄软布料,冷冷地按住那颗湿润肿大的rou蒂。

    “湿透了。”玉应缇俯身啄她软嫩唇瓣,“为我,还是为他?”

    阿花只觉从上到下被寒冰刺穿,冷意自皮rou渗入骨髓。恐惧与快意交相迭起,那只手不肯放过她,时轻时重地揉捏,她抖着嘴唇不敢出声,却压不下喉间甜腻的哼吟。

    玉应缇似乎愉悦了一些,手指挑开仅剩衣料,冰凉指节直抵那处火烫的细嫩。阿花猝不及防被他冰了一下,缩着腿要逃。

    “你别……”她断断续续地吐字,“太冷了……”

    “冷吗?”他不为所动,“替我暖暖。”

    像一条结了冰霜的蛇,一根手指还在亵玩小小圆蒂,另一根已然悄声探入底下的rouxue。

    “唔!”

    阿花吃了一惊,本能想反抗,却立时夹紧了他的指尖。粉红嫩xue水光粼粼,淌出的蜜液流了他满掌濡湿滑腻。

    玉应缇喘得厉害,他的唇舌也是冷的,像噙住万年不化的冰。冰冷的舌滑过齿裂,四处搅动着寻她的舌rou,阿花几乎合不上嘴。玉应缇在她口内吸吮拧绞,反复舔吻犹嫌不足,舌尖滑入深处重重顶压喉咙,逼得她忍不住干呕。口涎顺着嘴角丝丝缕缕滑下,下巴染上一层yin靡水光。

    “要我,还是要他?”

    冷酷的拷问不曾终止,他惩罚地再度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在甬道内大肆翻搅。快感一峰又一峰交迭不休,阿花大口大口地呼吸,连声哼吟,眼角无意识地渗出泪水——究竟要我,还是要他?她说不出一句整话。

    玉应缇没等到回音,先被她哭着喷了满掌的水。嘴上一口一个不饶人,专为气死他。

    他耐心等待xue中一抽一吸痉挛平息,轻轻咬一口阿花绯红汗湿的脸颊。

    好可爱,不过他不打算就此原谅她。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他一手揽过阿花丰腴腰身,抱得满怀软玉凝脂,连嗓音都多添几分他未曾察觉的柔和,“就当报恩,好不好?”

    其实并未容许她说好,抑或不好。抵在下腹的粗壮阳具一举插入,直抵温热宫腔,几乎贯穿。

    阿花一时哽了声气,意识昏蒙片刻复又清醒。玉应缇附在耳侧低声问了一句疼不疼,她呆呆地摇头,于是rou茎挺动得愈发猛烈,比先前手指更深,更用力。

    皮rou拍击之声不绝,小腹堆积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血rou深处被他刺激得饥渴难耐,屈辱和欢愉的边界已然十分模糊。抑或是因着愤恨,快意与之相伴随行,格外刻骨铭心。无力反抗,无法摆脱,确如他所言,发情的雌兽没有挣扎的余地。

    阿花虽已修成妖体,先前为兽的本能还未完全消褪。若不是妖力大损,不至于连发情都压制不得。

    阿花难言的沉默一直持续到玉应缇抱她去沐浴。距此地不远有一处暖泉,玉应缇小心翼翼试过水温,再轻手轻脚脱下裹在她身上的外袍。她本想自己动手,玉应缇却执意替她清洗,手指深入xue口内抠挖,掌根轻轻按揉小腹,白浊精水缓缓流出,随水消失无踪。

    温热水流托起酸乏四肢,阿花沉在水雾里飘飘荡荡,昏昏欲睡。玉应缇亲亲她的额头,顺势调整姿势,方便她躺在怀里睡觉。

    阿花半梦半醒间瞥见他的手臂,那道抓痕已经开始溃烂,创口被水浸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