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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是你的奴(03)

出手在少女的身上揩上了油,轻抚纤细的腰肢,触碰贝壳下柔软的乳rou,还有隔着鱼尾,揉捏着少女翘挺的圆臀。这般大胆的举动自然难以被少女无视,但是心里生着闷气的她选择了赌气般的无视,但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看着少女突然间绷紧的娇躯,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然后浮出水面,再深吸上一口气。

    对于这种完全黑暗且寂静的环境,少女其实并不陌生,毕竟和男人在一起的时间有一半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过与往常身处怡人室温的床上有所不同,阳光照耀在沉在水底的少女身上,并没有让她感受到多少的温暖,被男人搅动的水流不仅让她缺乏&039;脚踏实地&039;的安全感,更是飞快的吸收着她的热量,把一块温玉变成了一块冷玉。实际上,少女绷紧身躯并不是因为男人触碰到她的身体而感到紧张————她早就习惯了。更多是因为男人的双手过于温暖,强烈的对比下让少女打了个寒战罢了。

    (可他怎么会?!)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预警的,男人的手指穿过了人鱼装阴部的缝隙,有些粗壮的中指侵入到了少女的xiaoxue之中。尽管在这之前,男人没有做出什么诸如爱抚拥抱这些调情的举动,但泳池中无处不在的液体颇为顺利的充当了良好的润滑液,让男人的指肚一下子便找到并摁压上了少女的G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以说得上是水到渠成,视觉被剥夺的少女在触感的敏感度上获得了补偿,来自拘束道具的挑逗也让她不知不觉间兴奋起来,再加上对男人的熟悉,从心理到生理本能上完全不设防的她在男人摁下去的那一刻,便如同触电一样在水中略微蜷起了身躯,吐出了一大串的泡泡。

    而男人的手指也必然不满足于单纯的伸进去,凭借着过往的经验与默契,刺激着眼前已经做好准备的少女。这种刺激不同于跳蛋那般强烈,也不似阳具抽插般那样充实,来自指尖的搓揉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不轻不重,不紧不慢,但又每一步都触碰到了你心灵与rou身的最深处。或许男人听不到,水声与口塞完全堵塞了他与少女通过言语声音交流的方式,但是少女自己很清楚,很清楚那充满快乐与激情的鼻音是多么的令人羞耻。她本想像先前那样,用默不作为来报复完全不给她游戏体验的男人,摧毁他所能获得的成就感。但是她做不到,她无法背叛自己沉溺与快感的rou体,她也无法违背心底那同男人之间一丝丝的情愫。

    所以她伸出了双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帮助他固定位于水面下的自己。

    这样的刺激并不需要持续太久,在不需要调情,被调戏者不刻意的抵抗下,这种对于敏感私处神经的集中轰炸只需要一两分钟就可以抵达性的高潮。但少女却并不希望这么快的就去了,冰冷的池水似乎被灼热的yuhuo所加热,无依无靠无所凭依的安全感缺失反倒变成了一种自由自在,思绪完全被快感侵蚀的她,就像池塘中央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小鱼,哪怕下一秒就要被人捞上岸所享用,但至少这一刻她很开心。

    可意志的作用终究薄弱,不同于死板的道具,笨重的roubang,那根伸进她xiaoxue的手指是那么的灵活,也是那么的了解她的想法。在发觉她抵达极限,在注意到她在刻意忍耐,男人可是一点没有怜惜的加快了手指搓揉的频率。后边的事情就很平常了,白色的气泡是少女发不出的娇吟,夹紧手指的xiaoxue是她对快感的留恋,而痉挛颤抖的身躯则是她对男人侍奉的肯定——真的很舒服。但少女还是有点不高兴,不是不高兴与男人突然指插把她送上高潮这件事,而是不高兴于男人借着这件事情强行把她消沉的情绪弄的激昂起来,明明消沉的她是那么的需要安慰。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男人要怎么安慰她,她才会高兴起来。

    所以男人选择了自己的做法,他没有停手,趁着少女的精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毫无防备之时,趁着少女的身体在高潮过后变得更加敏感更加脆弱之时,手指继续对准少女的G点搓揉起来。虽然同样是快感,那触电般令人欢快的感觉,随着男人的动作弥散至全身,但少女却无法忍耐了,因为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强了。俗话说过犹不及,就好像盐多了会齁,糖多了会苦。但这快感却有所不同,它确实让少女觉得舒服,也确实让少女觉得快乐,可这样美妙的感觉汇聚在一起却产生了让她逃跑躲避的冲动。

    于是脆弱的意志无法支配冲动的rou身,她拍打着鱼尾在水中制造出混乱的涡流,她抓紧男人的手腕试图逃脱快感的深渊。可是这种挣扎却是无谓的,性别上有差异,体重上有差距,再算上身上束缚的多寡,倘若男人不想,少女没有半分可能挣脱。可她却做到了,完全没有技巧,仅仅依靠身体蛮横的发力,少女不仅挣脱了男人的压制,还窜出了五六米远。可一跑出去她就愣住了,双目无法视物的她孤独的躺在水中,双手略带羞涩的捂住自己的下身,男人那指头的触感似乎有延迟一般,直到现在还在丝丝快感流入心海,搞得yuhuo不上不下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要不要游回去找去享受那令人迷醉而恐惧的下半段。

    但男人没有给她思考反应的时间,浪涛与rou体的拍击声,水流在拨弄下所形成的暗流,算不得真正美人鱼的少女似乎也能察觉到男人正在逼近。假的咯,不过是男人的泳帽上有定位,把位置讯息通过少女的耳机与覆盖在乳首上的贝壳道具,用一种快感刺激的方式传递给少女。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少女再次跑了起来,在水池中游了起来,男人那数次撩到尾巴,但因为过于滑溜而没能抓住的手给了少女极强的压迫感。于是不通水性的&039;塞壬&039;在水中慌乱的挣扎一番后,便又被男人抓住。

    然后男人的手指再次插进了少女的xiaoxue。

    旧的游戏被终

    止,被抓住的少女本应被男人带到岸上的少女却被男人夹在身侧,可当少女感受到那种令人舒适,快乐,却又带有一丝未知与失控的快感从下身传入脑海时,挣扎的力道便减弱了几分,原本因剧烈运动而变得急促的呼吸,现在因酥酥麻麻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急促。情迷意乱的她伸出双手随意探索着,摸到那棱角分明的肌rou后便感到格外的满足。可这样的快乐终究短暂,当性欲达到顶峰,得到高潮的少女感到满足,男人原本节奏适中的手指便有急促的搓揉起来,更加强烈的刺激又撞上了更加敏感的身躯,少女变得更加脆弱的意志自然更不可能阻挡来自身体本能的驱使。

    所以挣扎,然后逃离。

    新的游戏悄然开始,被男人抓住的少女会被奖励一次高潮,但如果不能及时逃离又会被用过量的快感所惩罚。而少女要做的就是掌握一个平衡,游离的平衡,太过沉迷快感的话,疲软的身躯便会被男人抓住无法逃脱,而长时间游动又会过分的削弱体力,疲劳的身体也会导致被抓到后无法挣脱。这个平衡对少女来说并不好掌握,因为她的体力实在是有些一般,但是这样的平衡她很想掌握,因为这样的游戏实在是有趣。

    毕竟被抓到后会很舒服,而逃走的那一刻也很有成就感。

    可这样的游戏对少女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娇生惯养的她或许通过后天的锻炼获得了有关拘束zuoai的强耐受力,但这并不包括充沛的活动体力。全凭性趣与冲动的她也就这样挣扎了三四次,便再也无法挥舞手臂搅动水流。于是被追上来男人抓住的她一反常态,不仅没有为后续的挣脱做好准备,反倒是扭动着腰肢,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缠在身上。而男人也没有辜负少女的信任,浅浅的撩拨一下情欲后,便拎着少女的手腕上岸了。

    就像是钓起了一条肥美的鱼,一个美人鱼。

    上了岸的少女就好像是丢上了砧板的鱼,毫无反手之力。但她也没想过还手,沉重的趴在池边的她顺从的把双手背到身后,然后哢哢俩声被男人带上手铐和臂铐,弄了个背祷式。男人并没有遵循少女所说的,抓到一次增添一个道具,而是把盒子里的拉珠,跳蛋,以及伪装用的胸衣一股脑的全部装饰到少女身上。甚至不止于此,嫌不过瘾的他还拿出自己携带的绳子,一头绑在少女的胸口上下,一头绑在少女的鱼尾,或者说脚踝旁边,然后再收紧绳索,把本就是一条长棍的少女再给拉出一个倒C型。而少女也一点不在意男人破坏规则这件事情,在整个被拘束的过程中,她还悠闲的闷哼着,发出舒适的鼻音。在游戏开始前,她想的是让男人多抓住她几次,享受那种嬉戏的乐趣,而到了现在?

    她明白,她早就被男人抓住了,而且从未逃掉。

    哪怕是邪恶的&039;塞壬&039;,被临时归类到美人鱼的少女也应当属于大海(泳池),所以男人把她重新丢回了水里。但少女没有获得自由,反倒身陷囹圄,没有双手可以搅动水流,宽大的鱼尾被绳索限制也无法拍动,甚至脖子上,也被系上了项圈,长长的绳索吃水后变得有多沉重,那么男人对少女的掌控就有多稳固。还未等失去活动能力的少女还未沉到池底,绷直的绳索便牵引着无助的少女向着未知的方向前进。略微有点紧张的少女蜷了蜷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的脚趾,但她很快就意识到可这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因为男人牵着绳索的右手已经抵上了她的下巴,而空闲的左手也搂着她的细腰,让两个人的身体越贴越近。

    直到坚挺的roubang插进了饥渴的xiaoxue。

    坦白的讲,比起那根体感上格外火热的roubang,那根略带冰冷的手指似乎让她感觉更加的舒适,更加的快乐,毕竟男人的那玩意不小,一下子插到最深处还是有点鼓胀的难受的。但人并不是一个全靠rou体感受来选择好恶的动物,他们会在锻炼后拖动着疲惫酸软的身躯而感到格外的自豪,也会在太阳炙烤下拖动着灌铅的身躯只为满足的看到一片整齐的麦田,更会挥动着鲜血淋漓的双手,只为扒开层层遮掩的废墟看到一个奄奄一息的生命而欣喜若狂。

    人也是要看意识的。

    而少女也正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感觉的,她感觉说那根插得自己有点难受的roubang,此刻让她感觉说格外的心满意足。她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想,毕竟男人与她交媾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下上百次了,可只有这次,在感觉到不太舒适的情况下,却觉得格外的满足。

    她感觉她的意识要被这根有点不舒服的棒子给融化了。

    只是焦急的男人没有给她过多剖析内心的机会,他动起来了。以往,少女对男人在性交上的印象是野蛮,残暴,一旦确认好说少女的身体与情绪做好了准备,他就会像一个上了战场的士兵一样,拼尽全力的把活力倾斜在她的rou体身上。那每次都会插到最深处的roubang,那每次都会震撼自己全身的冲击感,以及自己在这样的蹂躏下,发出的yin叫声。这种强烈且快节奏的刺激完美的符合了她对被支配的欲求,因而虽然每次被男人cao过的身体都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可她依旧乐此不疲的找男人来作乐。

    而这次有些不一样,少女像往常一样被拘束的一点都动不了,男人的roubang也像往常一样齐根没入,但那种冲击全身的震感不见了,那响亮的rou体碰撞声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一种微妙的温柔,似乎是意识到少女的娇柔一样,不忍心伤害少女的男人控制了自己的力

    道。但少女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是水流的阻碍加上站不稳的脚跟,无从接力的男人终究不能像以前一样化作活着的打桩机了,想到这里,被男人牵着当作玩物,挂在roubang上上下taonong的少女,隔着口塞挤出几分笑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笑了。

    机会难得,被套在roubang上,上上下下的少女夹紧了xiaoxue。说实话,这并不是一个她熟悉的动作,毕竟在男人之前,她从未想做过,而在男人之后,她又从未又机会这样做过。所以她失败了,她应该是失败了,凭借意志控制而夹紧的xiaoxue,在那温热粗壮的guitou插入后,随着敏感的xiaoxue同roubang之间接触摩擦的面积增大,而变得放松,或者说回归本能。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给男人填了麻烦,还是说可以让他在抽插的过程中变得更舒服,但是她知道她自己感觉很棒,非常的棒,一种跟roubang插进身体里而感到心满意足,一种源自内心,源自灵魂的舒适感。

    下次要不要跟他试试女上骑乘位呢?少女心想。

    可高潮打乱了少女的思绪,不,这或许并不准确,应该是少女自己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毕竟男人还未射精,没有抵达极限的他仍在保持体力匀速抽插着,是胡思乱想的少女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被拘束的疲软身躯不受控的颤抖着,被口塞密封的小嘴一鼓鼓的吐着大气泡,而规律痉挛收缩的xiaoxue就像是一双灵巧的手,握着插在少女身体最深处的那个roubang不断摁压着。这样大的变化没道理男人察觉不到,感知著安静下来的男人,眼前一片漆黑的少女抬起头,似乎都能感受到来自男人关怀的目光。第一次的,她有些讨厌这个口塞,于是她把头埋低,尽可能靠近着男人的胸膛,轻轻地点了点头。

    谢天谢地,男人明白了。

    于是男人又动了起来,只是同样的力道,同样的频率,少女却感觉说那跟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roubang,是如此的让她无法承受。那快感似乎已经不仅仅局限于自己的性器,而是上浮到小腹,传递到胸腔,最后灌满整个脑海,还有剩下的部分就被挤到尾椎骨哪里,让人的身子软极了。这快感太令人舒服了,这快感也太令人难以忍受了,这好像是要把脑子撑爆的快感讯号让少女无瑕思考,更无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她已经被从头到脚拘束好了,被拴在男人手里的她,被男人抓在身旁的她,无法逃离,亦无需逃离。

    终局的来临,突然而充满了预兆,只是沉溺性交快感的少女根本没有能够察觉到男人抽插频率的提升,好在她的身体足够的诚实,在男人抱紧她的腰肢,摁着她的屁股狠狠的往下压得时候,男人射出的jingye同快感的浪潮击溃了少女不设防的意志,本能接替了身体的控制权,针对性对插入身体的异物进行定向的蠕动,规律的收缩,并绷紧,夹紧,直到疲软的roubang吐出最后的一滴jingye,才放其离开。而直至此时,少女方如梦初醒,她拼命的,试图夹紧那根夹不紧的,疲软的roubang,然后痛恨着自己准备的镣铐。

    想要……一个拥抱。

    男人似乎是没有第二发的打算,他拖着少女上岸,盘腿坐在少女的身旁,依次解开少女身上的绳索,摘掉盲片,脱下口塞。眼前骤然一亮的少女没有说话,有些气鼓鼓的,像一条搁浅了的鱼一样蹦跶着,只是方向不是向水,而是向着男人。少女的异常自然引来了男人的关注,但她拒绝用言语回应,或者说,拒绝用清晰的文字来回应,知道说她的头埋进了男人的腿湾,伸出分叉的蛇舌把男人roubang上残存的一点jingye舔掉后,才喜笑颜开的说道。

    “主人,玩的舒服么~”

    “还行吧,水里zuoai还是挺有趣的。”男人沉吟片刻,就连拆解少女身上镣铐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在整理着措辞。“但还是有点太累了,水的阻力有点大,你让我再来一次肯定做不到了。”

    “诶,这样么,还真是有点遗憾呢。”双手脱缚的少女迫不及待的摘下胸前的贝壳,挺着一对略显玲珑的酥胸压倒了男人身上,当然,这样的重量对男人而言无足轻重,毕竟他可是有着一只手就可以把少女拎起来的怪力。但他读懂了她的意思,放弃了剥掉少女的鱼尾,而是顺势躺下让少女伏在自己身前。说实话,男人的胸膛并不是很适合倚靠,薄薄的一层皮肤和脂肪下,便是那宛若铁铸的肌rou,棱角分明不说,还格外的坚硬。好在少女恰巧相反,柔软的身躯,小巧的骨架,她温柔的就像是一团水,填补了二人之间那本就不多的缝隙。“小奴为了今天可是忍了整整一——周——呢,自己不能走路,清洁也变得麻烦,还要忍住欲望不去自慰……”

    “那在岸上再来一遍?”男人没有起身,仰躺在池边的他望着那蔚蓝而纯粹的天空,就像他的心一样。虽然身体上的反应让他不可避免的勃起,火热的阳具抵上了少女略带凉意的小腹,但至少他可以控制住的自己的欲望,一只手抚摸着少女那浸水后略显涩感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是跟少女十指相握,就像他们的身躯一样,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我说的体力不够只是在水里,在床上或者在岸上可都还可以让你再去上个三四次呢。”

    “不——要——”

    但少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趴在男人身上的她此刻惬意极了,似乎是体质上的差距,从水里捞出来的少女手脚冰凉,但从水里钻出来的男人身躯火热,就好像是一个炽热的小火炉一样,配合着耀眼的阳光一上

    一下温暖着少女的身体。她侧过头,水灵灵的耳朵就轻轻地压在男人的胸膛之上,除却血液流动的隆隆声外,便就是男人心跳的声音最为显眼。但这绝不吵闹,沉稳规律的跳动声响就好像是最顶尖的白噪音一样,一不留神便会融入到背景音之中。

    要是往常,如此疲惫的少女过不了两分钟便会吐着可爱的呼吸声睡在男人身上,但是今天不行,比男人心跳声更为吵闹的便是少女自己的心跳声,它跳的是如此的有力,跳的是这样的急促,以至于她能够借住腿上的绳索,与男人相贴的胸膛,还有合握的右手,来感受奔驰的血液在体内流淌的状况,而如此激动的情况下,就算再疲惫,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她偷偷的抬起头,仰面朝天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窥视,她又偷偷的把头枕了回去,才发现男人一直再关注着她。

    因为男人那空闲的右手从她的耳后伸出,抚上了她的眉梢。

    “那就休息?”“也——不——要——”

    少女感觉自己心跳的更快了,原本坚定的内心又变的有些摇摆不定。她觉得自己正在进行一场豪赌,一场可以让自己的未来变得更美妙,但更大概率让自己的现在毁于一旦的豪赌。她更用力的握了握男人的手,就好像是在试图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沉默片刻后,她还是选择了逃避。

    “主人……上次不是想问小奴腰上为什么要纹身么,现在主人……想听么?”

    “当然啦,这么好看的纹身不露出来,我还是蛮好奇的。”男人的回答爽朗,而不假思索,不似少女的内心充满了迷茫。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格外的虚脱,仿佛那跟男人那跟自己无缝贴合的身躯也无法给予温暖的慰藉。不过没有关系,半年多的交往时间已经让少女养成了习惯——比如说听从主人的命令。她控制住纷乱的思绪,压制住颤抖的身躯,她整理着自己未曾说过,也从未想要说出口的言语,以至于根本没听到男人的后半句:“不想说也可以,这完全取决于你。”

    不,她听到了,但是没听到会更好。

    “其实,这是一个蛮长的故事。”

    少女本不是本国人,她的父亲当初年轻有为,漂泊海外,赚取了一大桶金后,娶了个漂亮媳妇便定居海外。这本是人生赢家的剧本,却因为妻子的难产而画上了刺耳的休止符。

    少女的母亲死了,而少女活了下来。

    好在少女继承了她母亲的发色,她母亲的瞳色,作为混血儿同时融合了东西方审美优点的少女,打小就显得格外的可爱。而从少女面吞看到亡妻影子的父亲,也自然而然的,把少女当成为了他的精神寄托。所以少女是含着金钥匙,在蜜罐里长大的娇娇女。但这并没有在她的性子里形成蛮横,刁蛮这些性格,反倒格外的明事理,辩是非,只因她的父亲把他的全部都教给了她,而不是送给了她。不出意外的话,知书达理的少女,会在未来成为一众人目光的焦点。

    前提是东方环境。

    她的谦逊,别理解为老实人的软弱,她对无谓矛盾的退让,被理解为胆怯。当触及到底线时,家教良好的她也没有选择愤怒,而是寻求权威的审判——也就是找老师。但老师才不管这些呢,装模作样的各打五十大板,此事就算了解,结果便是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倒激化了问题。但好在,少女有一个深爱着她的父亲,当她深陷窘境的时候,她的父亲出面解决了那些欺负少女的人,保护了她。但同样,这或许也是害了她。因为他只教会了少女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却没有告诉她如何武装自己的獠牙威慑别人,如何构筑坚固的羽翼保护自己。

    或许这在更为温和内敛的东方环境内并不需要,但是在这个开放张扬的西方环境内,十分重要。

    就这样,少女越走越远,直到有一天,她碰到了更无法无天的主。其实她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犯错,上舞蹈课被搭讪的是她,更衣室被堵门要联系方式的是她,校门口被人挤着肩膀往车里送的人也是她,她只是用一种温和的手段拒绝了别人,却被认为了软弱可欺。

    所以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一个少女没能按时归家的夜晚,磕嗨了的追求者联合自己的几个哥们直接把少女拐到了不知名的废弃建筑内,他们先是强jian了她,然后是轮jian了她,然后是殴打了她,蹂躏了她,最后折磨了她。平凡的一夜过去,当好心人发现少女后报警时,双手被绑起来高高吊起的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不过还有一点好消息,那就是她还活着,可坏消息也是,她还活着。

    法律,给予了公正的制裁,但公正的制裁,无法愈合少女身上的创伤,更无法扭转群众的偏见与流言蜚语,当少女拖着半身伤痛坚强的回归校园时,她不仅没能得到同学们的鼓励,反倒是恰到好处的听到了角落里的&039;窃窃私语&039;,他们称少女为,被黑人轮jian的贱货。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做错。

    后边的事情,少女有些记不清了,那段时间她浑浑噩噩的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父亲摆弄,而最后也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她的父亲成功修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撕裂的脸颊在高超的整吞技艺下甚至看不到什么疤痕,头顶被灼烂的发根也用父亲光秃秃的头顶换来了新生,被砸碎的肋骨只能左边切掉一根,右边切掉两根,腰间触目惊心的烟疤只

    好选择用瑰丽的纹身进行掩盖,就连破破烂烂的yindao,也重新缝合修复,甚至做了一个新的处女膜。最后她的父亲作为归侨的投资者,回归了故土。她父亲的想法很简单,身体的伤痕表面愈合,流言蜚语与偏见也消失了,似乎少女得到了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但布娃娃没有灵魂,而少女有。

    她重新完成了学业,第一次收获爱情,但少女的内心,就不像一开始一样,天真无邪。藏在心中的痛苦,埋在脑里的回忆,这些都在无时无刻的折磨着她,她渴望把这些说给自己除了父亲外最亲密的人,但得到的不是理解与安慰,而是疏远与嫌弃。诚实有错么?并没有,但现实就是蛮不讲理的惩罚了少女,在这个更为保守而内敛的文化圈内,少女如此劲爆的过去通过暗流传递到了少女圈子内几乎所有人的耳旁。更为隐蔽,更为晦涩,但更为沉重的压力,与锋锐的创伤,降临到少女那无助的灵魂之上。

    所以她疯了。

    当然,说疯也不是很能正确的描绘她的心理状态,她还是很理智,或者说思维还挺有逻辑的,但她的精气神,或者说精神面貌,垮掉了。或许是自暴自弃?或许是为了惩罚什么人?谁也想不明白,也没有谁想弄明白,她自己自甘堕落,她周围的人在心底夸耀着自己的判断,她那愧疚的父亲无条件的支持着她的行为,而那些有幸享用她rou体的人只在心中暗自窃喜。

    一切都好像很美好,直到现在,她趴在男人的身上。

    “所以,主人嫌弃这样肮脏的我么?”

    她挣扎着起身,有些胆怯的望向男人,她不清楚她自己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回应,就像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一样。可还没等她看到男人的双眼,男人的话语便提前给予了她回应。

    “当然会嫌弃啊,谁不嫌弃啊,从本能上来说,谁会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用过啊。”“这样……啊。”

    男人的回应是这么的理所当然,也是这么的合情合理,瘫躺在男人胸口的少女张了张嘴,吐不出一个音节。她感觉说自己胜利了,可胜利的滋味,并不甜美,反倒格外的苦涩,而且这种苦涩,似乎会陪伴自己度过余生。

    “但讲道理的话,我没资格也没有理由啊。”“啊?”

    “你我说到底,也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十分亲密的陌生人,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过去做过什么事情都跟我无关,我要关注的就是现在,而你看,你长的漂亮,sao的同时技术还好,胆子大,放得开,我为什么要嫌弃你,我应该喜欢你还来不及呢。”男人这次说的话慢了一点,措辞,或者说语速,稳重了不少。而感知著沉默的少女,他好似有些尴尬的夹了夹少女的耳朵,然后又突然松开,补了一句。“当然,违法乱纪除外。”

    “那……如果我们不止这样的关系呢?比如说我们是男女朋友,或者更为亲近的夫妻呢?你会怎么想?”

    少女的提问,带有一丝的危险性,毕竟这是她正在进行的豪赌,只不过赌桌上的不只是她,还有他。男人认真的坐起身,端详着搂在自己怀里的少女,花了更长的沉默时间,然后回应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哄你的?”“真话吧。”

    “唉,那真话就是我不知道。”“哈?!这算什么回答?”

    “因为我确实不知道。”看着有些不悦的少女,男人缓缓的解释道。“从时间线上来说,往事如烟,人是活在当下的,要看向未来的,过去的事情不过是沉默在记忆里无用的杂物,不应该影响我的决定。从独占欲的解析来说,我只是不希望我的配偶背叛我,生下不属于我的后代,所以只需要保证忠贞与信任,自然也没有需要更多要求的了。就算是从感情的纯粹上,你过去就算有再肮脏再黑暗的经历,只要你此刻全心全意,那么也没有什么好苛责的。”

    “但人,不是完全理性的。”摸着少女的头,男人继续说道。

    “我无法控制我来自内心的胡思乱想,也无法控制来自我脑海中的奇怪情绪,哪怕是我们萍水相逢的现在,听到你的故事我都会感觉到些许的……不快。我不知道说如果我们真的按照你的假设成为男女朋友,成为夫妻后,我的猜忌会不会摧毁我的理性,所以我只能回应你一个,不知道。”

    “所以,我过关了么?”“小奴也……不知道……”

    “那么我换个问法。”男人抱着少女再次躺下,仰望着似乎变得有些黯淡的阳光,男人扳着语气轻快的说道。“下周末主人想要享用小yin猫那yin荡的rou体,你听不听话呢?”

    “小奴……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