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上瘾
3、上瘾
第二天凌云发烧了,凌朗当然知道原因。 如果他不那么贪看那个美如俏海棠的小嫩逼,早点提醒她去换衣服就不会感冒了。 心疼死了,那么文弱的宝贝女儿。 平时都死作,何况感冒,药也不肯吃粥也不肯吃。 “宝宝,别作爸爸了,爸爸心疼死了。”在她耳边说尽好话,“宝贝宝宝吃一口,就一口,爸爸的心肝诶。”——真受用死她的作了。 一娇娇弱弱别扭,一成熟英俊体贴,粘腻得让人倒牙。 两只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柔哑着声哄她吃饭吃药,哄她别冷战,内心却只盼她更作,往死里作。——不作他怎么哄? 宝贝,更狠点,多年没有女性柔软滋润了,被激起泛滥的宠爱欲,她娇哼一声不,都像在往他心里钻。 她仿佛听得到他心里的渴盼,闭嘴晃着小脑袋,要他哄一千遍宝宝就当心疼爸爸,才肯张个小嘴儿,才肯吃下他一勺勺喂来的粥,气氛极尽氤氲粘腻。 彼此都似知道对方心思,又装作不知情竭尽所能满足对方,像最好的喂球教练,似拥有最好演技的演员,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着了魔,无法抽身。 有昨天泡温泉时的变味垫底,宝贝女儿真空穿着个小吊带睡裙,他也没回避了。 中间他出去打几个电话,回来宝贝女儿把脸埋在被子里,哄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肯出来,他便再不敢走出她房间。 有些事慢慢成了习惯,捧着宝贝女儿的小脸哄吃饭吃药喝水,像不捧着她的脸都说不了话似的了。那张小脸细滑的手感,太好了,指腹抚着、眼睛看着都会上瘾。 一低头就看到那薄裙里粉艳的两点,太红嫩了,他都怀疑是不是漂过色。有时就索性怔怔看个够,另一个索性挺了挺胸,肩带从来都有一条搭拉在细胳膊上。 氤氲潮湿,双方似都上了瘾。他告诉自己,就这两天,照顾生病的她才这么没回避,等她好了就回避。 他幽沉着眼问她能自己去洗手间吗? 她懒懒摇头,他便背她去,胸前的软rou压着他宽硕的背,后腰似贴着那个湿热出口。 背过身子,听小便声如珠落玉盘,然后是抽纸巾的声音…… 喂她喝粥,一边喃喃:“爸爸喂得宝宝饱饱的,好不好?” 夹一小块咸菜放在她小嘴里,筷子有意无意的碰触小舌尖,指腹帮她抚去唇边的粥渍,手肘无意碰到小白兔。 这样的照顾太过粘腻,也舒服上瘾。 “爸爸喂宝宝吃得舒服吗?”——话好像转了个风向。 她冷,便把脑袋钻进爸爸壮实温暖的怀里,他躺靠着床头软垫,一手拍揽着她的肩,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柔哑着声音说:“宝宝,爸爸恨不得是自己感冒。” “宝宝,你好烫,把爸爸的心都烫着了。”越说越言不及义,可他上瘾了,“宝宝好软,怎么这么软?是因为发烧了吗?宝宝太娇弱了,娇弱得爸爸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宝宝,咱们是不是不冷战了?” 又不理他了。 “宝宝?爸爸真是被宝宝欺负死了。想理就理,不想理我就把我晾一边,将来我老了,肯定被宝宝抛弃,变成空巢老人,在家盼着宝宝来看爸爸都盼不到。” 她倏的抬起头幽幽看他。 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爸爸才不是那种缠着子女的人,生你养你就是想让你自由的飞。” 她还是看着他,眼神意味复杂。 他把她的头按回怀里,心疼。疼她眼里意味太过复杂。疼他把最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宝宝,爸爸说错话了,真说错话了,宝宝别放心上。”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胸口,见血了。他没动,任她咬,“宝宝咬爸爸?不乖。” “宝宝真会咬,咬得又疼又麻。” “告诉爸爸,宝宝很会咬的是不是?”话越来越过份了,可他是真上瘾了。 她喵一般的嘤了一声。 “原来,宝宝真会咬啊?”他边说边瞥着她胸前嫩红两点,眼神又往下滑溜到她的两腿间,里面那个小逼儿他昨天看了个透,真漂亮,“宝宝的、宝宝真漂亮。”他说。 ———————— 凌云睡醒时,见爸爸别扭的靠着床头软垫睡着了,呼吸间男人气息浓烈,很好闻,很让凌云上瘾。 同学林婉说这是见过最帅的男人,气质偏冷冽,却很、惹人。 凌云抬起头看向英俊的男人,自颧骨处向下巴削出好看的弧线,显出极好的不方正不圆蠢、也不凌厉的脸型,很男人,深邃的眉眼,不薄不厚的唇,挺拔的鼻梁,唯一败笔就是鼻准头太大,有过那方面经验的林婉说,鼻准头大的男人那里也超大。 从她高中后自觉不进她卧室的正经好爸爸形象已彻底不见。她唇角勾扬。 凌朗睁开眼时,看到一双猎狐一样的眼睛,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宝宝?”他慵懒的声音真是性感,伸手探向她光洁的额头,“怎么没睡?爸爸倒睡着了,不怎么烫了,诶,心疼死爸爸了,爸爸有多心疼宝宝想像不到。” 手没收回来,在她脸上游抚着,她只能算好看、不能算美艳,但皮肤好得过份,极白、极细滑,几乎不见毛孔,唇型极好,有个小唇珠儿,和小尖下巴相得成趣,小耳垂软软的,“宝宝皮肤太好了,抚着会上瘾。” 她略微轻颤,拒绝和他说话沟通,却默许他一切触抚。 真的上瘾,他的手长久没拿回来,捻着小耳垂、抚弄小唇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