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质疑
7、质疑
整只手掌如置火团,凌朗。应该急急撤回这大贼手,但他又舍不得,掌心那既软又弹的神奇手感疯狂吸附着既是父亲又是成熟男人的他,更神奇的是小乳珠还刚刚好的卡在他两指之间。 他想,他是不是可以找个借口?比如云淡风清、一本正经、和蔼可亲的对女儿笑笑说,爸爸帮你检查经期后rufang可有肿块?但想到“经期后”,他脑满子都是安全期诸事相宜、宜插入宜内射宜灌满这些美妙的人间活动。 他脑里乱成一锅粥,其实也只不过耗时万份之一秒。 宝贝女儿路见不平一声嘤,挽救了他的尴尬。 急讪讪拿开大手,说了那么多过份的话,最多落下一个猥琐的罪名,触碰了关键部位、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他仿佛看见他被当众浸猪笼的光辉时刻。 他浸猪笼事小,女儿名节事大。他有点失神。 “爸爸热。”宝贝女儿扭着身子咕囔。 “是宝宝热,不是爸爸热。宝宝喝多了,不能再喝了。”他回过神来。 “爸爸也热,爸爸身上好烫。”宝贝女儿继续扭着身子咕囔。 睡眸看着一脸醺红、满眼滟涟的宝宝,心头太痒了,缓缓低下头,他又像刚才在书房中那般、在她唇珠上方哑沉着声音说起更过份的话,“还有更烫的。” “哪里更烫?”她撅起嘴问,小唇珠便又碰到他软软的唇了. 把头压低得更低,抿着了那瓣唇,他含糊不清的说:“一个特别大特别长特别会插的部位。” 凌云闭上眼,呼吸局促。 “宝宝知道爸爸在说什么,对吗?”他重cao旧技,柔哑的说一个字碰一下她的唇。 “宝宝不懂。”四瓣唇触触点点。 “宝宝坏,太坏了。懂装不懂。” 他也太坏了,才被路见不平一声嘤救了回来,耐何不争气、又一头撞死,再不歇手,他真要被浸猪笼了。 “别喝了,刷牙去。” 把宝贝女儿抱往小公举房,往洗漱椅上一放,帮她挤了牙膏,递给她。 “给宝宝刷。”她今晚是腻到家了。 电动牙刷嗡嗡嗡的振动声,像某种按摩器具,他握着电动牙刷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眼底一片幽沉。 她坐在高高的洗漱椅上,晃着两条小细腿,他站在她两腿间,不觉站成了相当奇怪的姿势。 大手放在她的腰侧,拇指无意识的向下抚动,每一下都很靠近大腿缝,腰侧的小嫩rou随着他每一下抚动轻颤。父女俩都假装这些小动作并没发生。 洗漱好,两只小细胳膊往他脖子上一圈,小腿往他腰间一缠,不肯下来。 “今晚爸爸在这边睡。”腿间正对着他的腹部,抵着那特别大特别长特别会插的部位。 “今晚不可以。”声音颤哑,有失他素有的磁性沉稳,怪怪的。 “为什么?”大眼睛里的失落让他心疼。 凌朗:因为你安全期、诸事相宜。 他抚了抚额。 把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拿下来,垂眸幽深深看她。 “爸爸抱着睡了三晚,习惯了。”她蹙着脸咬着小指尖儿耍赖:“要爸爸、要爸爸抱、抱着睡。” --她、她什么时候把他的口误全学了去?什么时候这么会撒娇了? 她蹭着他撒娇,小乳尖蹭着他壮实的胸膛,把她自己给蹭颤了、蹭出几声撩撩的轻吟。 小rutou刮蹭胸膛的触感极轻,带来似有若无的酥麻痒,又仿佛锐历无比,穿透他的衣服、胸腔、直达他心室,又掳着那几声轻吟,在他心室里转悠。 他再度抚了抚额,“要不、我们、我们出发去温泉会所,在那玩几天,然后你也就开学了。”都收收心吧,哎,天可怜见,这日子太南。 深夜联系温泉老板给安排个小院子,当然没跟人说带女儿过去。老板开他玩笑,深夜屋顶猫叫了?带小情儿过来? 成熟男人到温泉玩儿没带个小情儿,也太不像样了,他打哈哈算是默认。 老板相当善解人意的让人安排了个主题小院。 携宝贝女儿走进套间,他当场石化,八爪椅比大水床还显眼,吊环、垂缎悠悠的在水床上方晃着,一整面墙柜摆满窒息真空袋皮鞭蜡烛项圈按摩棒润滑剂羊眼圈。 这、这是要闹哪样?!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让那个老板破产! 正想跟帮他拿背包进来的服务生说换一间,“这间挺好,”他身边的宝贝女儿悠悠的说,从小背包里掏了张毛爷爷,递给服务生,示意他快跑。 服务生拿过钱秒闪。 宝贝女儿扑到水床上,水床感应到重量,自动开启波浪模式,矫好玲珑的典线就这么在波涛浪尖上呈现给凌朗。 “还会动诶。”凌云很是惊奇,似没注意到爸爸看着那她的眼神已幽沉如夜, 当着爸爸的面,她毫无顾忌起身脱下小T恤,解开胸衣,打开旅行背包,拿出她的小吊带睡裙,还没穿上就被凌朗拽了过去。 凌朗一脸黑沉,事实上在外面他倒没少这付样子,他就不是个善茬,温柔亲和一面,只摆给女儿。 凌云有点被吓到,她估摸不好爸爸气什么?她大胆犯的事儿、还真不少,比如此刻当着爸爸的面换衣服。 “你一个小姑娘,说什么这间挺好?!你、你知道这里面的配置干什么用的就说好?”他快气疯了,胸膛里呼呼呼的都是火,喷一口出来可以成个火焰山了。 这房间里任何一个“工具”都能轻易迷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妹本性。 “不、不知道,爸爸教我?”原来气这个,凌云虚心救教脸。 教?怎么教?告诉你那张八爪椅是医用妇科用椅?那些蜡烛供停电时用? 凌朗幽戾的环视房间,仿佛房里站着无数一脸猥琐觊觎他女儿的黑壮汉,都在琢磨着怎么用羊眼圈把他娇嫩的宝贝女儿调教成千古yin娃。 “不是爸爸安排的吗?”凌云无辜的说。 凌朗:%&%&。他不打击报复那个破老板他…… “穿上衣服!” “刚才要穿,不是爸爸不让穿的?” 凌朗:%&%& “穿、穿上,宝宝乖。”他瞥了眼瘦削的宝宝胸前足两足秤的两坨圆鼓鼓的rou,两坨白又白的圆rou再在他眼前这么晃下去他真得疯。 应该C ,潜意识里他总希望她还小,不敢承认她已完全长成。真是奇怪,肩骨瘦削,锁骨精致,偏偏乳圆如球,真是会生长,也不知怎么长成这般不显山露水却极品娇艳的,还让你爸活不。 余怒未消的他,很燥,哗拉把衬衣扣子全解了,正想脱下衣服,动作又僵住了。 宝贝女儿还没把那小吊带裙穿上、就算她真空穿上那个与透明相差无几的小吊带裙、他也不合适在她面前打赤膊!他从来就没在她面前做过这么没品的事! 可是、刚把扣子全解开又马上扣上也有点神经质吧? 他敞着衣服,有点尴尬。 凌云站在他一臂之遥,看着他:烟灰色衬衣下摆搭拉,敞着比完全打赤膊更色气,胸肌腹肌吝啬的只让人看到一小溜儿,倒将男人的性感无边延扩,呼呼呼喘着怒气的成熟男人气息浓烈如酒,毫无忌弹的释放。 凌朗决定先不管自己的衣服扣子,“宝宝,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回复温柔慈父脸,走近宝贝女儿,他一边拿起女儿手上的小吊带裙帮她穿上,一边解释,“不是爸爸安排的,老板跟爸爸胡闹呢。教你这些干什么?爸爸恨不得你一辈子不懂这些。” “老板为什么跟爸爸胡闹?他以为你带小情儿来?”轮到凌云冷下脸了,质疑的语气又急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