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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負責現代番外 上(蒙眼/變態向/草莓醬play)

    

毫不負責現代番外 · 上(蒙眼/變態向/草莓醬py)



    是的您沒有看錯!您奶奶關注的文居然更新了!下面是這是硬生生被從一千珍珠拖欠到兩千珍珠的【現代草莓醬py】,分上下兩章,還請笑納_(:」)_

    【閱讀指南】

    1.   現代/娛樂圈/變態向/蒙眼py/草莓醬py

    2.   大白話 吐槽風 堪比小學生的開車技術 幼兒園式慘不忍睹辣雞文筆,放飛自我之作,什麼都不要期待!

    【正文】

    S市,國際機場。

    隨着餓鬼餮門劇組順利殺青,粉絲們也接到消息,拿着標牌、鮮花、禮物等等,一早便在機場中蹲守起來。

    隨着出機口緩緩打開,陸續有旅客們走出來,而就在其中一位熟悉身影出現後,粉絲們頓時沸騰了起來。

    啊啊啊jiejie來了!!

    恭喜柳jiejie殺青!新劇肯定大爆!

    jiejie太漂亮啦嗚嗚嗚!求您在微博多發點自拍吧!

    平時客流不算多的機場被堵得嚴嚴實實,對S市來說著實不可多見,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眼前這人。

    年紀輕輕便奪得影視界大滿貫獎項,現今紅透半邊天,流量與實力兼具,浮天居娛樂公司的當家花旦柳染堤。

    十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她面上卻絲毫不嫌疲累,一身利落白色風衣,踩着羊皮小靴,向粉絲們走來。

    歡呼聲更加劇烈,柳染堤停下腳步,戴着白色手套的長指搭在墨鏡邊緣,向下拉出一道小縫。

    她眼睛生得極為好看,細密長睫微微翹起,烏瞳清澈乾淨,未笑便已有三分靈動。

    不愧是如今最年輕的影后。

    飛機晚點了些許,讓大家久等了,柳染堤笑着揮揮手,要注意安全哦。

    粉絲們喊着好,聽jiejie的話之類的,將鮮花禮物之類地拚命往前遞。

    禮物就不用啦。柳染堤一邊向外走,一邊接過鋼筆,在粉絲們遞來的本子紙張上簽名。

    她被黑衣保鏢們簇擁着向前走,奈何粉絲們太過熱情,層層疊疊的湧來,把通往外面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人一多就容易擁擠,就在這時,柳染堤身後靠過來個人,目光激動地向前擠,伸出的眼看就要碰到她肩膀。

    說時遲那時快,柳染堤身邊忽然閃過一道黑影,啪地輕響,不由分說地握住了男子手腕。

    粉絲愣了愣,這才注意到那位在身旁護着的保鏢。

    比起柳染堤的張揚奪目,保鏢一身漆黑西裝,長發盤起,十分低調地護在身邊,所以剛才大家都沒怎麼注意到她。

    她神色冷漠,攥着男人腕間的手驟然收攏,骨節微微突出,淡聲道:請保持距離。

    簡言意駭。

    對,對不住。男子一陣吃痛,悻悻收回手,眨眼便退到了人群之中。

    保鏢蹙了蹙眉,依舊攔在柳染堤身前,轉頭低聲道:抱歉,屬下這就送您出去。

    柳染堤聞言只是笑笑,指尖卷着一縷漆黑長發,抵在自己唇邊,似舔舐、如親吻。

    好呀。她說。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因為靠的太近的緣故,壓過了機場的嘈雜聲響,極為清晰的落在耳畔。

    驚刃心跳猛地一滯,耳尖都紅了半邊,可再回頭的時候,柳染堤卻只是悠悠閑閑地站在身後,就好像剛才繞在耳邊的那縷熱氣只是自己的錯覺一般。

    一陣兵荒馬亂後,眾多保鏢們終於將柳染堤送到了外面等候的轎車旁,驚刃在她身後上車,順便關上了門。

    柳姐,歡迎回來,前排坐着的經紀人轉過身來,把一個iPad遞來,這是您的行程。

    柳染堤沒有接過平板,懶洋洋地倚在窗邊,故作委屈道:小月,我這剛剛下飛機,時差都還沒倒好。

    誒呀,是明天的行程,尋月經紀人解釋說,明天有個秦導演的試鏡,您記得過下詞本。

    柳染堤這才接過平板,就這麼在車上看了起來;期間小助理嘰嘰喳喳地說了一大堆,她卻只是左耳進右耳出,睏倦地想打哈欠。

    不過幾句話的台詞,柳染堤兩眼便背下來了,目光飄忽着,落在自己身旁的保鏢身上。

    這位保鏢是公司新請的,面容望着稚嫩青澀,做起事來倒是一等一的利索,身手聽說也是很好的。

    就是太緊張了些。

    那小保鏢大氣也不敢出,上車就是一副僵硬姿勢,挺着腰坐了半個小時,直愣愣地盯着前方,壓根就沒離開過。

    柳染堤打量着她,目光順着額頭向下滑,落在那緊密扣着的領口,再滑到被制服束緊的腰間,小保鏢看起來更加緊張了,五指不安地攥緊,呼吸都輕了不少。

    秦導演雖然嘴毒了點,但口碑還是很好的,姐你一定好好爭取,把這場戲拿下姐?姐你在看哪呢?!

    面對尋月經紀人悲憤的呼喊,柳染堤不慌不忙地收回視線,眨了眨眼,莞爾道:看風景。

    尋月:

    轉下高速之後,轎車很快便行駛到了一間別墅旁,柳染堤走下車來,而驚刃跟在身後,恭恭敬敬地低着頭。

    姐你記得看劇本哦!尋月在車窗中又不放心地叮囑一遍,這才讓司機開車,消失在遠處。

    別墅裡面清清冷冷,除了她們沒有其他人在,東西倒是收拾的十分整潔乾淨,見不到一絲灰塵。

    柳染堤脫下小靴子,錘着泛紅的腳踝,一扁嘴,嘟囔着抱怨道:就不應該選這麼高的跟好疼啊。

    方才還無比安靜,宛如不存在的小保鏢忽然開口,一臉凝重說:我去給您倒熱水。

    柳染堤眨眨眼,道:好呀。

    小保鏢動作乾脆利落,刷一下就不見了,柳染堤則是去洗了個澡,而後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

    驚刃的身影忽然出現,她端着一盆熱騰騰的葯湯,小心翼翼地放在柳染堤身前:您泡一下。

    柳染堤嗅到一兩絲藥味,再看清水間也浮着幾片青葉花瓣,腳尖在水面點了一下,像是被燙着般,忽地蜷縮起來。

    驚刃之前試過水溫,應該剛剛好才對,但她看着面前這人精緻嬌氣的模樣,又害怕是自己沒有考慮周全:對、對不起,是太燙了嗎?

    柳染堤托着下頜,搖搖頭:剛好,不燙。

    她皮膚很白,骨骼也纖細,小巧的足尖在眼前晃,趾貝是淡淡的粉,踝用一隻手便能圈住。

    你聽公司說了吧,我對保鏢的要求很高,柳染堤道,必須得十項全能,什麼事情都能做。

    驚刃呼吸一頓,連忙挺起脊背,鄭重其事地點頭:屬下明白。

    那好。柳染堤淺笑着,足尖忽地一動,抵在驚刃腰間,踩着束緊腰帶,一下、兩下。

    她力道輕柔,足尖卻靈巧,驚刃半跪在地面,身不敢動,頭不敢抬,只能僵硬地望着地面,呼吸凌亂不堪。

    足尖踩在驚刃肩膀,她頭愈發低了,眼角似乎闖入一絲雪般的肌膚,細嫩如凝脂,白生生的。

    你幫我揉揉?柳染堤聲音自頭頂落下,依舊笑着,風輕雲淡般,看下手藝。

    驚刃垂頭說:是。

    她終於將那纖細腳踝攏入掌心,指尖滑過肌膚,觸感柔軟的不可思議,如一節細雕的白玉,被寸寸沒入水中。

    柳染堤半闔着眼,慵懶地半躺在沙發上,任由驚刃動作,就這麼在平板上翻起劇本來。

    熱水將肌膚燙出紅暈,驚刃知曉自己手笨,一尺一寸地揉過去,動作放的輕而又輕。

    柳染堤不吭聲,驚刃便就這麼提心弔膽地揉了半個小時,直到對方含笑的一聲不錯,才如釋重負。

    她拿了塊毛巾,將肌膚上的水澤細細擦乾,又將水盆端走,回來時,柳染堤已經散了長發,半趴在沙發上。

    她頭髮極長,極黑,墨染般垂落肩側,指節抵着面頰,向驚刃彎彎眉:過來,和我對戲。

    是,驚刃應下,規規矩矩地站在沙發旁,我需要做什麼,說什麼?

    柳染堤一笑,什麼都不用。

    她直起身子來,仰頭望着驚刃,長睫半垂,在面上攏出一塊淡淡的影,神情似有恍惚。

    沒有台詞怎麼對戲?

    驚刃其實不明白。

    柳染堤覆上她面頰,指尖緩緩摩挲着,下移、下移,移落下頜,移落領口,牽起領帶。

    我喜歡你的制服。她笑意淺淺淡淡,很適合你。

    柳染堤望着她笑,領帶繞了幾圈束緊,手間忽猛一用力,驚刃被拉得踉蹌,向前栽去。

    視線天旋地轉,驚刃被壓在沙發上,柳染堤跨坐腰際,手中攥着領帶,迫使她抬頭。

    我很喜歡你的制服,柳染堤又說了一遍,分不清是即興還是台詞,聲音愈輕愈柔,

    只不過,更喜歡它被脫下的模樣。

    柳染堤垂下頭,長發也垂落驚刃面側,絲絲縷縷,帘子似的攔住微光,叫陰影柔柔捂住雙眼。

    熱氣撫過面頰,耳廓被人輕輕銜起,齒貝舔舐輕咬着,不疼,卻有些癢。

    領帶被解下來,蒙住她的眼睛,驚刃僵了僵,顫聲說:這這

    不願意?柳染堤聲音聽着懶懶倦倦的,不願意便算了。

    驚刃一聽便慌了,立馬支起半個身子,在黑暗中胡亂點點頭,屬下願意。

    真的?柳染堤輕笑。

    驚刃說:真的。

    她屏着呼吸,不知自己現在長發四散,衣領凌亂,面頰浮着淺淺的紅,看起來誘人極了。

    柳染堤也不着急,她順着領口一枚枚解着扣子,指尖鑽到肩帶下,拽着向下扯。

    驚刃什麼都看不見,抿着唇不敢動彈,柳染堤動作停了片刻,耳旁忽然響起幾聲叮哐細響,像是陶瓷撞擊着。

    她聞到一絲甜膩的水果香氣,緊接着,有什麼冰冷的膏體觸上乳尖,讓驚刃整個人都顫了顫,腰間不自覺繃緊。

    膏體被一圈圈地推開,指腹細細輒過她的乳尖,激起陣陣癢意,驚刃咬緊了牙,卻還是漏出一聲低喘:唔。

    那小巧乳尖上覆滿淡紅色的膏體,在刺激下微微挺立,果凍似一顫一顫的。

    柳染堤將乳尖含入口,舔咬啃噬着,右手則慢慢下滑,將甜膏肆意塗抹在小腹間。

    唔啊,驚刃被折磨的快瘋了,胡亂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東西,卻被柳染堤給按住。

    別動。她咬着乳尖,吐字模糊不清,曖昧至極,乖。

    驚刃不敢動了,身子細細顫抖着,薄汗染上蒙眼領帶,體溫將甜膏融化,果香愈發濃郁,充盈着身體每一個細胞。

    一片黑暗之中,身上的觸感越發強烈,果香侵入着鼻腔,侵入着理智,驚刃只覺得身子陣陣發疼,喉嚨癢得厲害。

    幾縷碎發黏連在額間,很快便被人撥開,驚刃微微仰着頭,唇上落下個溫柔觸感,將軟rou壓下,似乎是對方的指尖。

    驚刃半張着口,長指輕易地便侵入了口腔,她聽到一聲輕笑,旋即那低柔的、繾綣的音色命令道:舔。

    有人可以往空空如也的草莓醬罐子裡面投一枚珍珠嗎(望眼欲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