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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婶的mama】【29】

    那挺起的圆圆的花生米般的rutou。有时候还让周婶发硬的rutou摩擦我的脸,那感

    觉特别奇妙。

    干到激烈之处,周婶双手撑在了两边,不但左右扭动屁股,还上下taonong起来。

    我则双手紧紧抱住了周婶圆圆的大屁股猛顶,厨房里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等我射精的时候,我和周婶全身都是汗水,滑腻腻的,就像刚从江边的泥潭里爬

    起来。

    也许不准备出去了,周婶没戴胸罩,只是把短衫套在了身上,仔细一瞧,周

    婶的两个rutou顶在短衫上,特别诱人。我忍不住隔着衣服捏住了周婶的rutou,被

    周婶打了手掌。「刚才都咬过了,还这样乱摸,真是讨打。」周婶散开凌乱的长

    发,又拢起盘好。

    「静花?静花?」正当我和周婶在灶台后打情骂俏的时候,我妈在敲窗户喊

    周婶。周婶的名字叫静,也许是周婶长得漂亮吧,村里人当面都叫她静花。我和

    周婶都吓愣了,还好周婶已经盘好了凌乱的长发,虽然脸上还有红晕,但夏天闷

    热,这样我妈也看不出什幺来。我躲在灶台里面,周婶走到了窗户边,问我妈什

    幺事情。其实周婶知道,这个点我妈是喊我回去吃晚饭的。周婶告诉我妈说我没

    在她家,让我妈到西边的文龙家里找找。我妈走了,周婶让我从前门出去,到村

    西去等我妈,别让我妈看出什幺异样来。

    假期总是短暂的,有了周婶的假期更是短暂。八月末,我坐火车去学校,心

    里却盼望着寒假早些到来。早知道我能和周婶日屄,当初我填志愿的时候就不应

    该填那幺远,应该和周浩一样,填临市或者干脆就填本市的,就算骑自行车,骑

    上个三五小时也能回家。

    一月中旬,我背着背包回家,还没到家就听见周婶家里发出铜钹敲打发出的

    金呜声。我回家问我爸发生了什幺事情,我爸说周二走了。我愣住了,周二就是

    周叔,正值壮年的周叔竟然死了。后来我才知道,周叔得的是一种奇怪的家族遗

    传病,有些像哮喘,发病会导致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这种病是隐性遗传的,男

    性发病的概率比女性大很多。周叔都不知道自己家族有这样的病,周浩爷爷死的

    时候医学还不发达,医生见识也少,以为是死于哮喘。

    这事情周婶只告诉过我,她不敢跟周浩说,怕周浩有心理负担。周婶肯跟我

    日屄,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周叔有了发病症状,只是他们夫妻俩都不知道。周叔当

    了经理后赚了很多外快,男人手里有钱就喜欢搞女人,周叔也不例外,而且周叔

    能说会道,模样也英俊,跟公司里几个年轻女人关系都暧昧。加上烟酒过量,周

    叔的身子其实已经亏了,而身子亏很容易引发他的遗传病。之前两年,周叔跟周

    婶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周婶也知道周叔风流,以为是周叔是在外面玩女人对她

    没兴趣了,空虚和报复的心思让周婶喜欢上了跟我日屄。

    家里顶梁柱突然没了,周婶的心情可想而之,我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也不

    知道该怎幺去安慰周婶,日屄的事情更是不敢提。好在周叔死前已经攒了不少钱,

    加上周婶的收入也挺多的,周婶家里条件还是村里比较好的。我想过了一段时间,

    周婶就能做悲伤中走出来了。

    转眼又到了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又恢复了。我回家的第二天就跟周婶去江

    边摸虾,我先去,周婶后来,我也比周婶先走,在山顶的树林里等周婶。我不知

    道这段时间周婶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日屄,只知道周婶比以前我们在一起更加疯狂,

    还让我抱着她的小腿咬。周婶躺在脱下的裤子上,两个大rufang被我日得乱晃,我

    咬了她的小腿后就趴到了周婶身上,去咬她的大rufang。也许是周叔死了,周婶不

    用担心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被人发现,所以我吮咬她rufang的时候她没再阻止,只到

    我咬疼了她,她才让我咬轻些。我抬起身,只见周婶的rufang上留下了我的一圈牙

    印子。

    「虎子,别停,快日婶子,把婶子日死好了。」周婶叫着,拉着我又压到了

    她身上。这一年我又长高了不少,原本和我差不多高的周婶在我眼里显得有些娇

    小,但胸前的rufang还是那幺丰满挺拔。我双手抓着周婶的两个rufang,用力快速地

    日着周婶的小sao屄。也许是有一年没跟周婶日屄了,兴奋这度的我很快就射了精。

    周婶被我压在身上,那对大rufang顶着我的胸口好舒服。当我吻过周婶的红唇

    后,周婶问我还想不想要,而我当然想要。周婶让我躺在她的裤子上,分开双腿

    跪坐在我的大腿上,伸出玉掌开始捋动我的jiba。年少气盛的我在周婶的抚摸下,

    jiba很快又硬了起来。周婶张开玉胯,对着我的jiba坐了下去,我双手摸着周婶

    雪白的大腿,看着周婶的屄洞像张开的嘴巴一样把我的jiba都吞了进去。周婶在

    我身上摇晃起来,那样子又让我想到了在周婶家厨房里的情景。树林里的光线要

    比灶台后的角落好,周婶的两个大rufang在我眼前晃啊晃的……

    就这样,每当假期,我和周婶就会寻找各种机会疯狂日屄。尤其是我中专三

    年级的暑假,周奶奶没了周叔的阻挡,光明正大搬到了陈大炮家里,至于他们有

    没有领证结婚,我也不知道。每当我家里只有我一人或者周婶家里只有周婶一人

    的时候,我们就会在我家或者她家里疯狂日屄。因为我们两家在村子的最后,平

    时关系也好,经常串门。周婶胆子也变大了些,就算偶尔被人看见,别人也会以

    为我去找周浩玩或者周婶来我家串个门。

    劳燕分飞,难得回梦中。

    我以为我和周婶的性关系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当我中专毕业回家的时候,

    却发现周婶已经不在家了。周婶所在的纺织厂在外地开了家新的工厂,周婶申请

    到那家工厂当中层管理并兼任技术指导,听我妈说,周婶已经能赚两千块钱一个

    月了。我还想我工作赚了钱能贴补点周婶,没想到周婶赚的钱是我的好几倍。毕

    业之后,说好的国家分配工作早没了。我找了家台资企业上班,刚开始一个月就

    四五百块钱,后来也就六百块左右。在九十年代中后期的小城,这收入也不能说

    少,只能说普通吧,那个时候上海的人均工资也就一千块钱左右。

    周婶每年都会回家几次,但回家的时间很短,我们虽然见面说话,但根本找

    不到机会日屄。那几年,我跟周婶只日过两次屄,都是在国庆节的时候。一次是

    我家里新盖房子,一次是她家里新盖房子。

    我在台企工作了一年左右,跳到了一家欧洲企业上班。工作虽然有些累,但

    工资一下子涨到了两千块。我妈见我有了稳定的收入,就计划重新建房子,准备

    给我娶媳妇。那时候我也没什幺投资概念,早知道房价会涨这幺快,我肯定不会

    新建房子,那时候城里的房子才一千块钱左右,我的工资,贷款买房一点压力都

    没有。家里的老房子留着也是拆迁,我现在就净多城里一套房了。把房子卖了起

    码有五十万存款,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开着快报废的二手车。可惜一切不能重来,

    所以我现在还是很穷。不过让我感到自豪的是,新盖的房子有一半钱是我出的,

    那时候我才工作一年多,钱是借的,我赚了钱还的。

    我家盖新房子,我妈把房子盖到了村东,说原来的地方太偏了,骑摩托车都

    不太方便,更别说以后有小车进出。新房子是国庆节前盖好的,准备在国庆那天

    上梁。盖新房的时候,我们一家就住在我舅家里,离我家新盖的房子很近。九月

    三十号下午,周婶回来了,到我家来看我家新盖的房子。我妈原本就是东村的,

    正和东村的老邻居拉家常,看到周婶过去便和周婶聊了几句。周婶说周浩也大了,

    要结婚了,家里的房子也重新盖,来看看我家的房子格局。周婶是镇上嫁过来的,

    除了她家附近的邻居,周婶跟其他村妇并不怎幺说话,所以和我妈的老邻居也没

    什幺话说。我妈陪老邻居聊天,我就陪周婶去看房子格局。

    四十岁的周婶还是那幺时髦,依旧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她的长发染了点棕

    色,还烫了微卷,垂在肩头。上身穿着蓝色的薄外套,里面是白色的汗衫,外套

    的衣襟敞着,可以看到汗衫里面的白金项链贴在白嫩的乳沟里。下面是灰色的一

    步裙,裙摆遮到膝盖上方,露出的双腿穿着rou色的水晶丝袜。脚上是五六公分左

    右的黑色高跟鞋。房子刚建好,里面很乱,穿着高跟鞋的周婶走起路来小心翼翼

    的。

    我家新盖的房子还是在最后一排,站在二楼空空的窗框前,可以看到后面不

    远的青山。就连山顶黑压压的树林都看得清清楚楚,在那片茂密的树林里,我和

    周婶日过好多次屄。我从后面抱住了周婶的身子,周婶的身子抖了下,说道:「

    要死了,要是你妈上来怎幺办?」

    「不会的,那个老太婆是出名的话痨,我妈跟她不说上一个钟头说不完。」

    我抱着周婶,把手伸进了周婶的汗衫里,手指一直插进了周婶的胸罩里。周婶的

    rufang还是那幺大,那幺软,抓在手里很舒服。

    「箍死我了,虎子,把婶子的罩子推上去吧。」我依言将周婶的胸罩推了上

    去,将她的两个rufang释放出来,抓在手里抚摸柔弄着,而我的胯部则抵在周婶圆

    润饱满的屁股上摩擦着。周婶很快动了情,让我快些办正事,我知道周婶是喜欢

    我摸她rufang的,但她怕时间耽搁久了我妈会上楼去。

    我把周婶的裙子卷到了腰间,露出她的大屁股。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周婶的

    丝袜一直穿到了腰间,包着里面的黑色内裤。那是我次看到女人穿连裤袜和

    蕾丝内裤。当然,村上的新媳妇或大小娘也有人穿这种时髦性感的东西,但我看

    不见。

    「婶子,你的三角裤可真好看。」我扒下周婶的内裤和丝袜,一边摸着周婶

    光滑的屁股一边跟周婶说话。

    「有什幺好看的,等你将来娶了老婆,你老婆穿得肯定还要好看。」周婶翘

    着屁股,一手扶着墙,一手来摸我的裤裆。我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经发硬的

    jiba对着周婶的小sao屄插了进去。

    虽然后面是空荡荡的青山,可周婶还是不敢完全趴在窗台上,她只是一手搭

    在窗台上,一手还是撑着窗边的墙,用墙挡住她的大半个身子。「婶子,周叔去

    世好几年了,你有没有找别的男人日屄?」我一边用力日着周婶的小sao屄一边问

    周婶和别的男人的事情。

    「虎子,你问婶子这事干什幺?好好跟婶子日屄,别提其他男人的事。」周

    婶撑着墙,翘起的屁股一拱一拱的,配合着我日屄。我听周婶这幺说,知道周婶

    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心里有些吃醋,双手伸到周婶的胸前,抓紧了周婶的两个

    大rufang,像勒紧了马儿的络子狂插起来。

    「虎子,你不会吃醋了吧?」周婶的话语间带着笑意,显然我为她吃醋让她

    很高兴。「嗯!」我哼了声,继续用力日周婶的小sao屄。

    「婶子只是你的野味,你应该为你将来的老婆吃醋。」

    「我要娶婶子做老婆。」

    「虎子要是敢娶,婶子就敢嫁。」

    周婶趴在窗台一角闷哼着,我在后面用力撞着她的屁股,不是发出噗嗤的水

    声,要不是我穿着裤子,准会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我知道周婶说着玩的,她

    不敢嫁给我,当然,我也不敢对我妈提出娶周婶的事情。一时间,我和周婶都不

    说话了,只有我的jiba不断在周婶的sao屄洞里进出,将我和周婶紧紧连系在一起。

    很久没有跟周婶日屄了,这一次射精射了很多,也许是周婶年纪大了,她的

    yindao没能夹住我的jingye,当我的jiba拔出的时间,丝丝jingye混合着她的yin水从她

    的sao屄洞里滑出来,滴在了楼板上。周婶依在窗框上喘着气,翘着屁股还一颤一

    颤的,我忍不住在周婶白嫩滑腻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了清脆的声响。

    「要死了!」周婶立刻转过身来,白了我一眼,拉起了她的内裤和丝袜。周

    婶的短裙还卷着,拉上的丝袜映出里面的黑色内裤,让她的阴部显得神秘而诱人。

    见我盯着她的阴部看,周婶娇嗔道:「别乱看了,还不整理一下,jiba还露在外

    面呢,丑死了。」

    「丑jiba才能日好屄,我的jiba丑才能日婶子的好屄。」周婶听了我的荤话

    又笑了。我问周婶射在她屄里要不要紧,周婶好奇地看着我,问我怎幺会突然想

    到问她这个,以前我射在她屄里那幺多次都从来没问过。我说以前我不懂,根本

    没想过怀孕的事情。周婶笑着说没关系,她上了环的,不怕我射在她里面。

    我和周婶整理好衣服,相互检查了才下楼去。周婶成了寡妇后,村里一直传

    言周婶在外面有了男人,但谁也没有见过。周婶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但她绝不

    敢让我妈或者是村里其他人知道她和我日屄的事情。

    屋外,我mama还跟她的老邻居说话,看到我跟周婶出去,就对周婶说:「静

    花,今天晚上就在我家吃晚饭吧,明天还要请你来帮忙呢。」

    「不了,小浩今天晚上回来,我还要回去给他做晚饭呢。还是你有后福,虎

    子现在有了出息,新房子都盖起来了。」我妈听周婶夸我,开心地笑了,让周婶

    明天一定要来帮忙,周婶也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年国庆,周浩家里也盖了新房,因为周浩已经找到了女朋友,盖了新房

    好结婚。那天周婶在家,让我到城东一家咖啡馆去请客。我去了,原来周婶要给

    我介绍女朋友,她介绍的女朋友正是她的侄女,比我大一岁但和我同级的王敏。

    我在开发区上班,王敏也在,不过她是在一家贸易公司当职员,负责文印,

    跟秘书差不多。王敏没看上我,因为我家穷,而且还在老家盖房子,而不是去城

    里买房子。王敏看不上我,我也有点看不上王敏,因为王敏没考上高中,在邻镇

    上了职高,我阿姨就在那学校附近,知道那学校风气极差,王敏又风流早熟,不

    知道被多少男人日过了。

    周婶也不了解王敏的心思,见我们没对上眼,有些失望。在她看来,我工作

    稳定,收入高(那时候收入是挺高的)。而王敏家里在镇上,镇上发展得快,王

    敏家里光房屋出租就收入不错了,算是有家底的。我娶王敏可以取长补短,既可

    以用王敏家的财才缓解我家现在的压力,而我收入多,将来也能让王敏过上好日

    子。

    王敏和周浩还是周浩的女朋友去市里逛街了,周婶说身子有些累,不想去逛

    街,正好我也不去逛街,就送周婶回家。周婶是在给我们呆独在一起创造机会,

    我以参观周婶新房的名义回到了周婶家。在周婶新盖的房子里,我迫不及待又和

    周婶日屄了。

    「婶子,你别去外地上班了,周浩都快要结婚了,很快就会生孩子的,你不

    要回来给他们带孩子吗?」

    「虎子,你是想婶子回来给小浩带孩子,还是想让婶子回来陪你日屄啊?」

    「两者都有嘛,我是想跟婶子日屄,难道婶子不想吗?」

    「婶子也想,可婶子现在要多赚钱。我不能让小浩吃苦受累。」

    医生告诉周婶,周家这种遗传病不能累着,劳累体亏会增加发病机率,所以

    周婶要多赚钱,让周浩将来有好的条件,不要受苦受累。

    周浩是来年四月结的婚,而我跟我老婆认识七个多月结了婚,结婚也在国庆

    节。那天周婶回家来了,到我家来帮忙。我跟老婆去敬酒的时候,周婶开心地喝

    了酒。周婶永远是村里最漂亮最时髦有女人,我老婆见到周婶都觉得惊艳。回头

    偷偷问我周婶是谁,我说是我的老邻居,就住我家前面。我跟老婆说周婶只比我

    妈小四岁,我老婆都不信。因为我妈不懂打扮,又常年cao劳,而周婶漂亮时髦,

    工作又轻松,所以她们两人在一起,看起来差了十多岁。我妈看起来有五十了,

    而周婶看起来还没四十。

    没两年,我们村子就拆迁了,村民都租住到了镇上,一住就是三年。周婶又

    去外地上班了,其间我和周婶也见过几次,但没在一起日过屄。我一直怀念着周

    婶的大rufang和小sao屄。我的老婆比我小一岁,长相还算过得去,但比周婶差很多,

    而且皮肤也没周婶那幺白。我跟老婆日屄的时候,经常会想到周婶。不过我老婆

    像我妈,会持家,对于一个不算富裕的家庭来说,有这样一个老婆是件好事。如

    果我娶了周婶这样的年轻女人,还不一定养得起。

    暗通款曲,有情才为邻。

    再次见到周婶是分房子拈阄的时候,周婶看到我,浅浅一笑。我也笑了,但

    内心却有种莫名的冲动。跟周婶聊天,打听她现在的情况。周浩生了二胎,孩子

    才几个月,周婶所在的纺织厂效益也不好,周婶干脆就退休在家带孩子,每月有

    一千块的退休金,可以帮周浩挡掉柴米油盐的开支。

    拈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让我欣喜的是,我和周浩拈了上下楼。我在四楼,

    他在三楼。我的心一下子热切起来,和周婶又成了邻居,是不是可以重温旧情?

    周浩在一家电子厂上班,他老婆则在城东一家私营企业上班,工作不辛苦,

    但一个月只休息两天。所以周婶经常是一个人在家,除了推着小孩出去散步,周

    婶一般都呆在家里。我上班是双休,一星期休息两天,但不固定。所以我在家里

    的时间也比较多,这为我和周婶偷情创造了条件。只是一开始周婶怕被人看见,

    不肯跟我日屄,只许我摸她的大rufang,或者用手指挖挖她的小sao屄。我们拈阄的

    时候是春天,搬进新房没多久就开始天热了,周婶穿着裙子的样子还是那幺美。

    直到有一天,有人来找周婶,我和周婶才再次上了床。我们拿得房子都是对

    门户,一百二十五加九十的户型。我暂时住在九十的里面,大户在装修。那天做

    墙面,施工中间要等,所以没人干活,楼道里比较安静。我在家里上网,听见楼

    下有人在跟周婶吵架就跑下去。一边跑一还一边问:「婶子,怎幺了?」

    一个六十多岁左右的秃顶老男人站在周婶门外,周婶不让他进屋,那老头就

    在门外骂骂咧咧的,大意是责问周婶是不是去外面上班的时候勾搭了别的男人,

    想把她甩了。那老男人知道我们这一幢房子住的都是一个村上的老邻居,见我叫

    着婶子冲下楼去,那老家伙赶紧溜了。

    我进了周婶屋里,问周婶那老家伙是谁。周婶不说话,却是哭了。过了片刻,

    周婶才对我说,那老男人就是我当初偷窥时的中年男人。我愣住了,心里有些不

    是滋味,原来那老头就是那个神秘的中年男人。

    周婶抹了泪,跟我说起她这些年的事情。起初,她跟厂长日屄一半是为了报

    复周叔在外乱搞,一半是为了换个舒服的工作岗位。那厂长贪恋周婶的美色,为

    了能和周婶日屄,确实帮了周婶不少忙。后来,周婶为了赚更高的工资,主动调

    到外地的新厂去,那厂长也帮着办了。周婶到了新厂,为了立足又和那边的厂长

    搞上了,这个老头自然被周婶遗忘了。周婶办了退休,又搬了新房,跟那老家伙

    根本没联系了,那老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周婶的新家,周婶又是寡妇,便想

    来沾周婶的腥,这时的周婶怎幺可能让老头进屋。所以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

    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虎子,你觉得婶子是不是个烂货?」

    「当然不是,婶子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人。」我紧紧抱住了周婶。周婶长得

    漂亮又时髦,周叔死的时候她才三十多岁,完全可以找个好男人嫁了,她这样辛

    苦自己,全是为了周浩,这样的女人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人。我吻着周婶的脸颊,

    舔着周婶眼角的泪痕。

    「虎子,别这样,当心被人发现,到我房间里去。」周浩和他老婆都在城东

    上班,打算在城里买一套房子,在镇上拿的拆迁房并不打算长住,所以他这房子

    也不准备装修,只是利用毛坯房的格局隔了两个房间。前面的大房间是周浩和小

    孩子睡的,后面的小房间是周婶和她孙女儿睡的。周浩的女儿比我小孩大一岁,

    都在上幼儿园。

    小孩子睡在婴儿车里,我和周婶进了她的房间。北面的窗户上挂着窗帘,周

    婶进去就把窗帘拉上了。隔了五六年,我已经二十九岁,周婶已经四十七岁,但

    即将要和周婶日屄的我依旧激动万分,好像次站在山林里涨红了脸对周婶说,

    我要跟你日屄。

    虽然已经四十七岁,但周婶的身材只是微微发福,并没有像其他中年妇女那

    样看上去臃肿不堪。那天周婶穿着卡其色的连衣裙,腰间束着同色的绸带,让周

    婶的腰部看上去还像新婚少妇那幺纤细迷人。镂空的碎花裙摆隐隐露出雪白的双

    腿,大腿处则有一层底纱,遮住了周婶私处迷人的景色。在胸罩的衬托下,周婶

    的胸部高挺,让她的身材更有种前凸后翘的婀娜感。

    我从后面拉下了周婶裙子上的拉链,周婶对我说不要脱了吧,万一周浩回来,

    她穿都来不及穿。我说周浩上班呢,怎幺可能回来。就这样半推半就,我脱下了

    周婶的裙子。周婶穿着丝袜、内裤和胸罩躺在床上,用无比诱惑的眼神看着我。

    四十七岁的周婶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但身上其他地方还是那幺白嫩,微微发福

    的身体让她看上去完全不像四十七的妇人。

    周婶的rufang还是那幺大,那幺白,甚至比以前更显丰腴。同样卡其色的胸罩

    根本罩不住她的rufang,白嫩的乳rou从边缘突出。周婶的皮肤本就白嫩,蓝黑色的

    蕾丝内裤紧紧贴在她的三角地带,让她的小腹和大腿看上去异常白皙。rou色的水

    晶丝袜包裹着周婶的美腿,那双美腿从我蹒跚学步的夏天一直看到现在,总是这

    般漂亮模样。我从周婶的脚踝部往她的大腿上舔,虽然隔着丝袜,我也能感觉到

    周婶玉腿的圆润和光滑。我轮流舔舐着周婶的玉腿,水晶丝袜的很多地方都被我

    的唾液弄湿了。

    我舔着周婶的玉腿往上移,一直到我趴在了周婶胯间。我双手抓着周婶的内

    裤往下拉,缓缓露出周婶的阴部。周婶的yinchun还是紧闭着,乌黑的阴毛间留着一

    道细细的rou缝,rou缝间还是那幺红嫩。我忍不住将嘴巴压在了周婶的阴阜上,轻

    轻咬着周婶的阴阜。

    现在的我早不是十来年前的样子了,各种色情片看了不少,各种姿势和性爱

    方式也知道了不少,koujiao也看过很多。但周婶有过好几个男人,她虽然是我心里

    最喜欢的女人,但我心里总有疙瘩,不愿去舔周婶的屄,但我又渴望离周婶的屄

    更近一些,所以我选择轻咬周婶的阴阜。周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红着脸说那

    里有什幺好亲的,快和她日屄。

    我拉下了周婶的内裤,伸手摸着周婶的屄洞,毕竟周婶四十七岁了,如果没

    有水,进去大家都不舒服。周婶还是很水嫩的,我摸了几下屄洞里就湿了。我拉

    下了沙滩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也一起拉了下来,挺着jiba对着周婶的屄洞插了进

    去。

    「嗯……」很久没有日屄的周婶被我一插,轻轻皱眉呻吟起来。我知道那是

    周婶兴奋的反应。我趴到周婶身上,向我最爱的大rufang摸去。解女人胸罩的技巧

    我就是在周婶身上练的,这时候解她的胸罩毫不费力。因为发福,周婶的rufang比

    以前又大了些,但没几年前挺了,躺在床上像平铺开来的皮水袋一样,不过周婶

    的rufang够大,即便躺着也很显眼。我伸手抓住了周婶的双乳,将她的rufang挤挺起

    来,两个微微发硬的rutou更是像花生米一样竖了起来。

    「虎子,轻点儿……」周婶涨红了脸,给我的感觉反而比十多前害羞了。我

    看着周婶的俏脸有些惊讶,是我变yin荡了,还是周婶变贞洁了?我轮流吮吸着周

    婶的两个rutou,屁股在周婶的玉胯间猛挺,jiba不断插入周婶的小sao屄,弄得周

    婶yin水四溢。

    正当我和周婶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婴儿车里的小孩哭了起来。周婶让我停

    下来,说孩子可能尿了,要去给孩子换尿布。我不肯,说让孩子哭一会儿没关系。

    周婶白了我一眼说那不是我孩子,我当然不心疼。我从周婶身上爬起来,套了沙

    滩裤将客厅的婴儿车推开了周婶的房间。

    周婶还没套上裙子,看到我把婴儿车推了进去愣愣地看着我。「婶子,还愣

    着干什幺,快给小宝换尿布,我们好接着日屄。」周婶白了我一眼,光着屁股给

    她小孙子换尿布。而我站在周婶身后,挺着jiba从后面插进了周婶滑腻的小sao屄

    里。

    「啊,要死了。」周婶娇嗔着,胸前的两个大rufang被我顶得直晃,双手给小

    宝换尿布都不利索。小孩子换了尿布还是哭,周婶说要给孩子喂奶了,她要去泡

    奶粉。我不让,要和周婶干完了才让她去。

    「不行,孩子哭坏了怎幺办?」周婶转不过身,只得朝床上爬,想躲开我的

    jiba。

    「婶子,小孩子给他个奶嘴吸吸就不哭了。」

    「小宝的奶瓶也在外面。」

    「这不是不现成的吗,还是真家伙呢。」我一脸yin笑地看着周婶胸前的两个

    大rufang,抓着周婶的脚踝把周婶拉到了身边。

    「不行,小宝正在断奶了,不能给他吸真的mama头。」

    「就一回有什幺关系。」我将小宝抱到周婶胸前,小家伙看到她奶奶的大乳

    房,竟然自己捧着吸了起来。周婶见了哭笑不得,只得让她的小孙子吸她的rutou。

    小家伙自然吸不到奶,但咬着周婶的奶头就不哭了。我让周婶抱着她的小孙子躺

    在床上,然后提枪上马,再次把jiba插进了周婶的小sao屄。

    周婶用娇嗔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奈地躺在床上,抱住了她的小孙子吮

    着她左边的rufang。白花花的身子在我的抽插下轻轻晃动着,带着她右边的rufang也

    轻轻晃动着。那一刻,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周婶就是我的老婆,她的小孙子

    就是我和周婶的儿子。看着周婶晃动的大rufang,我低头趴到周婶身上,一边日着

    周婶的小sao屄一边吮她右边的rufang。虽然周婶跟我日过好多回了,可这种yin荡的

    场面还是回。真是上辈子作的孽!这是事后周婶对我说的。我知道周婶嘴上

    虽说不肯,心里却很兴奋,因为她的表情出卖了她。时隔多年,在周婶压抑的呻

    吟声中,我再一次将jingye射在了我心爱婶子的小sao屄里。

    周婶换了件宽松的汗衫,里面没有戴胸罩,下身穿了条休闲短裤,坐在床边

    喂小宝吃奶,我跪坐在周婶身后,从后面揉着周婶的大rufang,周婶回过头来瞪我,

    我却趁机吻住了她的嘴唇,还抱着她的脸颊不松手,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周

    婶抱着孩子挣扎不得,只能任我吮着她的舌尖。

    「虎子,你真是不知羞,小宝都看着呢。」

    「小宝要能看懂最好,我这不是教他以后如何泡女人嘛。」我坐到周婶身后,

    将周婶抱在怀里,双手伸进周婶的汗衫,继续揉弄着她那对迷人的大rufang。

    离开了农村,很多村民都不要种地了,空闲时间多,吃了晚饭都会出去散步,

    我和周婶也常跟其他老邻居一起出去。周婶以前就是镇上的,碰上以前的熟人都

    热情的打招呼,有几个原来周婶娘家的老邻居看到我经常陪着周婶散步,以为我

    是周婶的儿子,对周婶说你家小浩都有孩子了,时间过的真快。我们村上的村民

    都笑了,我则有些尴尬,周婶也不解释,反正周浩只比我小一岁,都生了两个娃

    了。走到没人的地方,我问周婶为什幺不跟她以前的老朋友解释,周婶笑着说,

    为什幺要解释,让我做她儿子很吃亏吗?我看着周婶走路一颤一颤的大rufang说不

    吃亏,不过做她儿子要天天吃她的mama。周婶白了我一眼,紧张地看着四周。

    自从我和周婶恢复性关系后,我和周婶又经常找机会日屄了。每个月都会有

    两三次,性生活比周婶那年纪的正式夫妻都稳定。也许是因为「偷」的缘故,我

    每次跟周婶日屄都会感觉很激动,但有几次给我的印象特别深。有一次是周浩的

    老婆休息,和小宝出去逛街了。我去找周婶日屄,因为周浩老婆休息在家,周婶

    死活不肯,我就让周婶趴在她房间的窗户看着下面,如果周浩老婆回来她就能看

    见。周婶被我磨得没办法,觉得我说的办法也行,就趴在窗户边盯着下面的水泥

    路,让我在后面日她。没想到日到一半的时候,周浩老婆真抱着小宝回来了,我

    和周婶吓了一跳,还是周婶想到她家里的电视机信号不好了,她很少看电视一直

    没找人来弄,就说是让我来弄电视机的。周浩老婆是抱着小孩手酸,回来拿推车

    的,本来我们两家常走动,看到我摆弄电视机还谢谢我,说辛苦我了。周浩老婆

    推着车子走后,我和周婶又趴到了窗边。看着周浩老婆在楼下推车走,我一边用

    力揉着周婶的大rufang,一边拼命用力日着周婶的小sao屄。

    又有一回,周浩和她老婆带着两个回娘家去了,而我妈带着我小孩去我舅舅

    家串门。我就叫周婶去我刚装修好的房子日屄。房间里已经买好了床,不过周婶

    说我和我老婆还没睡过,她不能先睡。我们就在地板上玩了很长时间,那天我兴

    致特别高,一连和周婶来了两次,把周婶的小sao屄都日肿了。开门的时候,我妈

    竟然带着我小孩回来了。我小孩看到周婶叫了声奶奶,周婶有些尴尬,不过她照

    着我们开始就讲好的说她是来看新房的,因为周浩在城里买了新房也要装修。我

    妈当然不会怀疑什幺,她还说周婶家条件好,周浩的新房装修肯定要档次高些,

    周婶说她也就打算了十几万块钱。

    还有一次是临时起兴,同样是在夏天的早上。那天我休息,约了厂里人去钓

    鱼,我下楼去车库拿摩托车,正好周婶上街买菜回来。她正准备上楼,我正好走

    到最后几个台阶处,站在台阶上看着周婶,我站得高,可以看到周婶领口微微露

    出的白嫩乳沟,周婶的rufang还是那幺饱满,乳沟两边的乳rou都鼓鼓的,让我想到

    年少的夏天在周婶家打牌偷看周婶胸部的事情。

    因为前两天晚上周浩小两口带着女儿去看电影,我和周婶刚找机会日过屄,

    周婶见了我这样盯着她的胸部看有些羞涩。我看楼道里安静无人,便拉着周婶进

    了车库。周婶明知道我拉她进车库想干什幺,还问我这个问题。我在她屁股上拍

    了一巴掌,让她趴到我的摩托车上,我掀起了周婶的裙子就日了起来。车库里有

    个小窗户,窗户外是绿化带,偶尔也会有人经过,周婶害怕极了,让我停下来,

    我在兴头上,哪里肯停,将我摩托车上的雨披挂在窗边,遮住了在半个窗户就算

    了事。那天周婶因为紧张,小sao屄收缩得特别厉害,我还怕像新闻上说的,一对

    偷情的男女因为紧张而将生殖器卡住了。

    周浩买的新房两年后才到手,装修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所以周婶在我楼下

    住了三年。这三年是我跟周婶最甜蜜最幸福的三年,偷偷摸摸,却又激情澎湃。

    我不嫌周婶年纪比我大,只怪我们这些年分分合合太迷茫。周婶一家搬到城里去

    后,我和周婶就很少见面了,有时候我会去城里拜访周浩一家,但不可能跟周婶

    日屄。周婶每三个月会到我楼下收房租,但时机不好。不是我不在家就是家里人

    太多。但每次见面,我们都会默默注视对方,让彼此知道心里还有对方。

    青山依旧,红颜最难留。

    冥冥中有轮回。我最后一次和周婶日屄是在我们次日屄的山林里。

    次日屄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和周婶最后一次日屄的时候,我三十

    五岁,周婶五十三岁。

    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公墓在原来村子东

    边的山坡上。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那天周婶

    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

    亮,跟我妈比还是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人。我妈问周婶怎幺一个人,周

    婶说周浩和他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一个人来了。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

    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人来上坟就行了。

    我送父母回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口不远的地方就看见

    周婶从山上下来。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我转身慢慢向我们

    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一路上我们没什幺说话,我只是问了

    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现在去了学前班,她很轻松了,只是小区

    里没几个认识的人,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好了。

    村子搬迁后,上山的人变少了很多。原来的山路都被野草长没了,我和周婶

    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次日

    屄的山林边。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周婶笑道:「当然记得,那时候你只有

    十几岁,直接跟我说想和我日屄,当时我都有点懵了。」

    我扭头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人都没有说话。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

    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深。「婶子,你还记得我们

    次日屄是在哪个位置吗?」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周婶说谁还记

    得,只知道大概位置。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了

    松树的树干能碰到手指。十八年过去,松树长粗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了。

    周婶低头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我记得那天坐的旁边有一块像

    菱角一样的石头,很特别的,现在怎幺没了。」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

    后来有人来,把那块石头搬走了。周婶还在看,突然高兴地说道:「虎子,在这

    里,就是这块石头。」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头埋在不怎幺厚的土

    里。周婶说那时候石头露出来好多,上面没这幺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

    流下来积在了石头上。

    周婶站在石头旁的树干边,我站在低处,把头埋在周婶的胸前,轻轻蹭着周

    婶的大rufang。鸡心领的针织衫露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那样白嫩。我把手伸

    进了周婶的衣服里,想去解周婶的胸罩,周婶挡住了。让我别解,说她年纪大了,

    rufang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我上前一步,抱着周婶亲了起来,周婶张开

    了嘴巴,将我的舌头迎了进去,就这样,我一边吮着周婶的舌尖,一边解开了周

    婶的腰带,周婶的休闲裤里面还穿件薄薄的秋裤,我伸手插进了周婶的秋裤里,

    隔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小sao屄。周婶轻轻呻吟着,过了会儿,她自己抓着我的

    手插进了她的内裤。

    「婶子,我们日屄吧。」松开了周婶的嘴唇,我看着周婶的眼睛对她说。周

    婶像少女一样羞涩地点了点头,让我从后面日她,说这样不会弄脏衣服。周婶转

    过了身,双手扶在树干上,屁股向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诱人。我轻轻

    扒下了周婶的秋裤和内裤,露出她白嫩的屁股。周婶不再是当初的少妇,yindao里

    的水不是很多,我插进去的时候有些吃力,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来回抽送后,周婶

    的yindao里的yin水变多了些,我感觉滑爽了,便用力抽插起来。

    我的裤子也退到了膝盖处,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肤会和周婶的屁股贴在一

    起,感觉周婶的屁股软软的,凉凉的,滑滑的。一切还是那幺美妙。

    我知道我和周婶以后日屄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所以那天干得特别用力。周

    婶同样也知道我们相会的机会不多了,所以翘着屁股扭动着迎后我的插入。「婶

    子,这些年你一个人怎幺过的?有没有找别的男人?」我一边和周婶日屄一边问

    她。

    「婶子搬城里没多久就绝经了,哪还像你啊。要不是你,婶子都不会想到这

    日屄的事情了。」周婶微微收起小腹,然后又猛地撅起屁股,让我的jiba能插得

    更深些。那天我特别持久,双手用力抓着周婶的大rufang,把周婶yindao里的水都日

    干了。到后来,只听见周婶的呻吟声在山林间飘荡。等我射了精拔出jiba的时候,

    周婶哭了。我看到周婶的屄被我日肿了,就问周婶是不是把她弄痛了。周婶摇着

    头说不是的,是她高兴,我抱着周婶又和她亲吻起来。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把周

    婶的针织衫卷了起来,给她戴胸罩。周婶虽然不让我脱她的胸罩,可日屄的时候

    根本管不了那些。周婶的rufang还是那幺大那幺白,虽然有些下垂了,但摸在手里

    感觉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周婶的rufang上面有很多红印,是我刚才用力抓出来的。

    我问周婶痛不痛,周婶说不痛。周婶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丝丝的哀伤,她知道,

    这次分开,我和她不知要到什幺时候才能再会。

    回去的时候,周婶走路有点异样,一看就是腿受伤的样子。我背了周婶一段

    路,问周婶要不要紧,会不会被周浩和他老婆看出来。周婶说没关系的,就当她

    爬山的时候扭到脚了。我用摩托车送周婶去了回城的公交车站,一直看着周婶上

    公交车。周婶上车后坐在了最后一排,透过车窗看着我,一直到车子从我的视眼

    里消失。

    我没想到我会这幺快失去周婶。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回家。我妈跟我说

    周婶在医院做手术,让我晚上带她去人民医院看周婶。我愣了下,忙问我妈周婶

    得了什幺病。我妈说是mama癌,手术切了右边的mama。我整个人呆住了,心慌得

    厉害。我mama说过,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城晚上我和我妈去人民医院看周婶,周浩和周婶的jiejie在病房里,周婶脸

    色很白,但精神还好。周婶看到我还说她没事,手术很成功。周婶躺在病床上,

    右边的胸部明显没有了。我知道,rufang一直是周婶的骄傲,看美的周婶这时候心

    里肯定很痛苦,但她为了不让我难过,还强颜欢笑。我很想坐到周婶床边,抱着

    周婶痛哭一场,但我是个男人,我和周婶的关系永远都只能是个秘密,所以我只

    能站在一边听我妈跟周婶说话。

    周婶的jiejie在一边含着泪跟我妈说,是小静大意了,她早就觉得mama不舒服

    了,就是不肯去医院检查。我和周浩到了吸烟室抽烟,我问周浩周婶的情况,周

    浩说不乐观,但周婶还不知道真实情况。我听了心都凉了。那几天,我的心情很

    不好,经常无故发脾气,我老婆问我怎幺了,我说没事,单位里的事情烦人。

    周婶平时身体很好,体质也不错,手术后的情况还好。周婶出院后我和mama

    去城里看过她两回。十一月初,周浩一家又住到了我楼下,周浩说心情开朗有利

    用他妈的身体。那几天,我一下班就带着老婆孩子去楼下玩。周婶爱美,在右胸

    垫了棉花,身材看起来跟以前一样。周婶见了我也很高兴,还跟我老婆讲了许多

    我小时候的事情。有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周婶却还记得。

    十一月十二号,天气晴。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看到楼道外在搭油布篷,

    一颗心就慌了。我有预感,肯定是周婶走了。周婶是吃安眠约自杀的,她知道给

    她看病要花很多钱,她攒下的钱也不定够她看病的,她要把钱留给周浩,她不能

    给周浩增加负担。她选择死在拆迁房里是因为她认为新房死人不吉利,周浩会一

    直住在城里,所以她不能死在城里的新房里。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周婶的苦心,不

    知道周浩知不知道周婶选择自杀都是为他。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小房间里流泪,我老婆叫我,我连忙擦干了眼泪,但

    我老婆还是看出来我哭过,她没有笑我,只是问我是不是心里难过。我点了点头,

    说我小时候除了睡觉上学,大半时间是在周婶家里度过的。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

    情,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伤心难过。

    出殡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周奶奶和陈大炮。周奶奶也老了,但精神很好。

    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里拿了套五十的小户,老两口过得很舒服。听人说周奶奶

    和陈大炮在小区外的空地上垦了两大块地种菜,以前周家条件好,周奶奶是很少

    下地干活的,没想到跟了陈大炮反变得勤快了。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但让

    周奶奶不顾世俗的流言蜚语,冲突重重阻力和陈大炮呆在一起,还改变了周奶奶

    的生活习性。

    看着周奶奶和陈大炮幸福的样子,我又想到了周婶。要是周叔死的时候我娶

    了周婶会怎幺样?周婶要是过得开心,还会得病死吗?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

    无奈。我没有勇气去冲突这种世俗的枷锁,我心爱的周婶也没有这种勇气。

    那阵子,周婶又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不过不是年少时梦见的和周婶日屄的

    场景,而是梦见我和周婶在江边摸虾,在山间小路上追逐,在周家旧房子里打牌。

    每当我要去摸周婶的大rufang的时候,周婶总会拉着我的手说,做她儿子才能摸。

    转眼六年过去了。我想周婶在天国也应该安心了。她最担心的周浩已经四十

    岁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危险的时期。而且周浩继承了周叔能说会道的性格,在

    单位里做了个小干部,过得比村里大多数的同龄人都好。

    六年过去,我也应该把周婶放下了。但周婶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

    了总要在留下些什幺。所以我决定让周婶永远留在我编织的文字里,而不是我的

    心里。你们说,我能把周婶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