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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傷疤(9)

    

第七章 傷疤(9)



    懼怕讓聲音嵌在喉嚨裡,徐丹穎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知道,無論她現在說什麼,程尋都聽不進,看著搖搖欲墜的擋風玻璃,她選擇下車。

    初春的晚風帶著潮濕,夜霧籠天,徐丹穎只穿著一件薄針織長裙,涼意帶起了她的疙瘩,她的聲音卻平穩:「等你稍微冷靜,我們再談吧。」

    聽聞,程尋低低的笑了,笑意隱匿著驟雨,他伸舌抵弄著牙槽,「冷靜?也就妳能在這種時候講出這種話。」

    女人無動於衷的模樣,刺疼了程尋的眼。

    程尋忽然點頭,釋然一笑:「那就這樣吧。」

    徐丹穎不明所以。

    「既然妳覺得我們就是睡了幾次的關係,做愛不過是為了解決生理問題。」

    男人大步向前。

    「如妳所願。」

    面對程尋風雨欲來的情緒,出於防衛心態,徐丹穎下意識後退。

    見狀,程尋臉上沒有笑了。

    他一把將人扛上肩,任憑她如何掙扎,他都沒鬆手,力度大的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徐丹穎咬緊脣,偏是不出聲。

    程尋強拉著她進公寓,暴躁促使他在解鎖時頻頻出錯,若再錯一次,大門就會鎖死。此刻的他,根本無法思考,急迫的伸手要去按數字鍵,被他摟死的徐丹穎忽然拉開他的手。

    程尋以為她想阻止,眼底的凌厲幾乎要刨開她的身體,卻見女人平靜的按著密碼,電動鎖匙解開的聲音在下一秒落進男人耳裡。

    她的自投羅網,讓程尋不是滋味。

    他嘲諷:「徐丹穎,妳還真的趕著上門被cao。」

    「你也不會讓我走。」

    程尋笑了一聲,將人推進屋內。

    徐丹穎還未站穩,身後的男人一把將她按在椅背,柔軟的針織裙貼著她圓翹的屁股,隨著她的彎身微微上拉。

    程尋伸腳去勾她的裙擺,沿著小腿向上至腿根。

    徐丹穎覺得好笑,程尋在性愛上總擁有極大的耐心,細細磨碎他的獵物,不遺餘力。

    程尋將裙掀至女人的腰背,他在她耳邊調侃:「故意穿裙?」

    徐丹穎無法聚精會神了。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討他歡心,或許有,或許沒有,唯一能確定的是,每回碰上程尋,心情都很糟。

    他並不溫柔,慾望為先,佔有幾近病態,他不會是好情人,亦沒有愛。

    程尋見她若有所思,卻始終一言不發。

    他冷笑,伸手摸進女人的胸口,稍加用力,便讓她露出半邊細潤的肩膀,他如法炮製,最後連身裙自女人的身上滑落掉地。

    熹微的光暈描繪著女人玲瓏的曲線,胸乳上的蝴蝶妖異灼眼。

    程尋承認,在情感面前,他更加偏愛她的身體。

    美麗之物,向來讓人趨之若鶩。

    然而人就是這樣吧,嘗過部分的美好,接著便想吞噬殆盡。

    程尋就是這樣的人。

    他俯身舔吻著女人的背,自她皮膚散出的茉莉香味落滿鼻尖,淪陷之時,嗅到其他男人的衣衫味,程尋忽然拉過她的手,將她轉至正面,下一秒徐丹穎覺得自己的手腕骨要折了。

    是陸河陞碰過的地方。

    徐丹穎知道,她默不作聲。

    程尋見她不求饒,也不解釋,這女人永遠都是這副模樣,她的沉默證實了他的猜測,胸腔囤積著大火,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就將人扔上床。

    徐丹穎想,程尋厭惡她滿身傷,他怎麼就沒想過,有一部分的痕跡都是他給的。這麼想的同時,男人彎身舔過她被捏紅的手腕,徐丹穎微微一頓,然而她的僵硬令男人起了暴虐。

    程尋將她的腿拉開,被僅剩的布料遮擋的地方若隱若現。無論歡愛幾次,她都不習慣被他盯著看,可現下的程尋拒絕不得,徐丹穎一想闔腿,他疑心病就犯。

    「怎麼,陸河陞摸過了,所以妳開始清高了?」程尋的話刺人,「剛才他拉住你時,妳怎麼就沒想過要反抗!」

    徐丹穎以往只介意他用低俗的字眼貶低女性,現在卻覺得胸口札人,呼吸堵塞。

    她急於喘息,口不擇言:「你是不是就想聽,我跟他發生關係這句話。好啊,我跟他上床了,可以嗎?」

    程尋還以為她打算憋死自己,孰料,張口就是滿嘴的玫瑰刺。

    他笑了起來:「行啊,可以啊,怎麼不行?我說了,喜歡就可以啊。」

    徐丹穎見他贊同,將慾望和情感打上等號,人與人之間的付出成了劣質品,她笑了笑:「程尋,你知道兩人交往意味著什麼嗎?」

    男人沒說話。

    「也許是我們一開始順序就錯了,從沒真的聊過我們自己。你不懂我,我也不了解你。很多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們重合的地方太少,生長環境不同。你大概不懂我追求的,我偶爾也不理解你的價值觀。」

    「我不知道怎麼辦,你好像也不在乎。」徐丹穎說,「程尋,我是喜歡你的,可是我不知道如何跟你相處。」

    徐丹穎才想起身,腿邊的包傳來手機鈴聲,她還來不及反應,程尋看著螢幕的名字,毅然接起。

    他按了擴音,溫和的男音傳來,「丹穎,還好吧?到家了嗎?」

    徐丹穎看了一眼程尋,冷靜道,「嗯,剛到,很晚了,教授也嗯!」

    酥麻讓她瞬縮起腳趾,男人揉上她的軟rou,欣賞著女人無法抗拒生理反應,而急速收縮的xue口,蜜液縱橫。

    徐丹穎逃不開他。

    她瞪著眼前的男人。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徐丹穎剛想回話,男人直起身,當著她的面拉開褲鏈,月光熙攘,男人上身的衣著體面,身下卻展露著最原始的慾望。

    介於墮落與規範。

    徐丹穎移不開眼,這一刻,她才真的感到害怕。

    她無法拒絕他。

    即便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與他有多麽格格不入。

    程尋前戲也不做了,扶著胯下的熱物直捅女人最深處,徐丹穎下身不夠溼潤,摩擦感讓她沒忍住,自脣齒擠出了破碎的呻吟,不大聲,但她很確定陸河陞聽到了。

    程尋非但不收手,甚至開始抽動,一進一出,內壁滲出水了。交合的次數多了,徐丹穎也逐漸適應男人的粗長,不值得慶幸,反而讓她更快進入狀況。

    她捏著床單,克制自己的喘息,然而搖晃的床板聲根本制止不了。

    程尋變本加厲,抬高她的臀,與男人碩大的性器緊密貼合,rou頭抵磨著子宮頸,xuerou咬著熱燙,他伸手去壓她的小腹。

    徐丹穎敏感,壁rou收縮不已,舒爽感直衝腦門。

    他沒戴套,相合處的每寸觸感都被提到最大,兩人本就是性愛合拍的人,慾望驅使,無從脫身。

    程尋開始加重撞擊的力道,身下的女人被他頂得七零八亂。

    手機仍在通話中,陸河陞沒說話了,程尋也不可能讓他聽到最後,伸手掛了電話,將手機扔開,「抓好。」

    徐丹穎聽話的伸手去抓床架,可依舊抵擋不了男人的攻勢,她的腿被折得痠麻,然而xue口的麻癢卻只增不退。

    徐丹穎要瘋了,哼出了聲。

    「再快一點。」

    程尋難得沒折磨她,給了她想要的。

    射了一次後,徐丹穎氣都還沒喘勻,男人再次插入,徐丹穎都還來不及提醒他戴套,就在他快速抽插間被送上了高潮。

    薄汗附著在男女交纏的身體,女人的臀下溼了透,灼白混著透明的水液,自花口汩汩流出,男人握著rou身再次推開軟濡的蜜洞,將原先淌出的jingye重新推回女人體內,rou摺再次被撫開,女人微仰腦袋呻吟。

    程尋忽然開口:「我確實沒真正愛過一個人,也不知道如何做。我自私,我追求慾望,我同樣也不是一個會在意別人感受的人,或許是因為我從來不需要別人的信任或是託付,相對的,我也不需要對他們有所期待。」

    他動著腰,徐丹穎沒有多餘的心力揣測他的想法,用著最直接的方式感受他的字句。

    「可是徐丹穎,我不知道一個讓我等整晚的人,究竟是我對她期待太高,還是她對我信任太少?」

    程尋將身下的女人翻過身,猙獰的rou冠刮蹭著女人的紅軟,接著一挺而入,徹底的填滿她的溼膩。

    徐丹穎尖叫。

    「可是無所謂,無論她想什麼,有多痛苦,我都不會放她走,開心與否,都不在我關心的範疇,反正我就要她。」他掰著女人的臀,強硬的擠進自己的性器,「徐丹穎,我就是這樣的人。」

    徐丹穎不行了,支撐身體的四肢負荷不來他給的重搗,搖搖欲墜。

    程尋將人圈起身,卻沒打算放過他,讓女人接著坐進他的熱燙,盡根沒入她的體內。

    「我就是這樣的人。」

    他又說了一次。

    「所以,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此時此刻卻想讓她走。」他說,「知道她在我這過得比原先的日子還差,我竟然更無法忍受。我知道她從一開始就不想與我有關係,她甚至從未對我誠實。」

    他抽出埋在女人體內的rou物,沒射。「她有喜歡的人,不是我。」

    「散吧,我同意。」

    那晚,誰也沒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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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惧怕让声音嵌在喉咙裡,徐丹颖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知道,无论她现在说什麽,程寻都听不进,看着摇摇欲坠的挡风玻璃,她选择下车。

    初春的晚风带着潮湿,夜雾笼天,徐丹颖只穿着一件薄针织长裙,凉意带起了她的疙瘩,她的声音却平稳:「等你稍微冷静,我们再谈吧。」

    听闻,程寻低低的笑了,笑意隐匿着骤雨,他伸舌抵弄着牙槽,「冷静?也就妳能在这种时候讲出这种话。」

    女人无动于衷的模样,刺疼了程寻的眼。

    程寻忽然点头,释然一笑:「那就这样吧。」

    徐丹颖不明所以。

    「既然妳觉得我们就是睡了几次的关係,zuoai不过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

    男人大步向前。

    「如妳所愿。」

    面对程寻风雨欲来的情绪,出于防卫心态,徐丹颖下意识后退。

    见状,程寻脸上没有笑了。

    他一把将人扛上肩,任凭她如何挣扎,他都没鬆手,力度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徐丹颖咬紧脣,偏是不出声。

    程寻强拉着她进公寓,暴躁促使他在解锁时频频出错,若再错一次,大门就会锁死。此刻的他,根本无法思考,急迫的伸手要去按数字键,被他搂死的徐丹颖忽然拉开他的手。

    程寻以为她想阻止,眼底的凌厉几乎要刨开她的身体,却见女人平静的按着密码,电动锁匙解开的声音在下一秒落进男人耳裡。

    她的自投罗网,让程寻不是滋味。

    他嘲讽:「徐丹颖,妳还真的赶着上门被cao。」

    「你也不会让我走。」

    程寻笑了一声,将人推进屋内。

    徐丹颖还未站稳,身后的男人一把将她按在椅背,柔软的针织裙贴着她圆翘的屁股,随着她的弯身微微上拉。

    程寻伸脚去勾她的裙摆,沿着小腿向上至腿根。

    徐丹颖觉得好笑,程寻在性爱上总拥有极大的耐心,细细磨碎他的猎物,不遗馀力。

    程寻将裙掀至女人的腰背,他在她耳边调侃:「故意穿裙?」

    徐丹颖无法聚精会神了。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讨他欢心,或许有,或许没有,唯一能确定的是,每回碰上程寻,心情都很糟。

    他并不温柔,慾望为先,佔有几近病态,他不会是好情人,亦没有爱。

    程寻见她若有所思,却始终一言不發。

    他冷笑,伸手摸进女人的胸口,稍加用力,便让她露出半边细润的肩膀,他如法炮製,最后连身裙自女人的身上滑落掉地。

    熹微的光晕描绘着女人玲珑的曲线,胸乳上的蝴蝶妖异灼眼。

    程寻承认,在情感面前,他更加偏爱她的身体。

    美丽之物,向来让人趋之若鹜。

    然而人就是这样吧,尝过部分的美好,接着便想吞噬殆尽。

    程寻就是这样的人。

    他俯身舔吻着女人的背,自她皮肤散出的茉莉香味落满鼻尖,沦陷之时,嗅到其他男人的衣衫味,程寻忽然拉过她的手,将她转至正面,下一秒徐丹颖觉得自己的手腕骨要折了。

    是陆河陞碰过的地方。

    徐丹颖知道,她默不作声。

    程寻见她不求饶,也不解释,这女人永远都是这副模样,她的沉默证实了他的猜测,胸腔囤积着大火,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就将人扔上床。

    徐丹颖想,程寻厌恶她满身伤,他怎麽就没想过,有一部分的痕迹都是他给的。这麽想的同时,男人弯身舔过她被捏红的手腕,徐丹颖微微一顿,然而她的僵硬令男人起了暴虐。

    程寻将她的腿拉开,被仅剩的布料遮挡的地方若隐若现。无论欢爱几次,她都不习惯被他盯着看,可现下的程寻拒绝不得,徐丹颖一想阖腿,他疑心病就犯。

    「怎麽,陆河陞摸过了,所以妳开始清高了?」程寻的话刺人,「刚才他拉住你时,妳怎麽就没想过要反抗!」

    徐丹颖以往只介意他用低俗的字眼贬低女性,现在却觉得胸口札人,呼吸堵塞。

    她急于喘息,口不择言:「你是不是就想听,我跟他發生关係这句话。好啊,我跟他上床了,可以吗?」

    程寻还以为她打算憋死自己,孰料,张口就是满嘴的玫瑰刺。

    他笑了起来:「行啊,可以啊,怎麽不行?我说了,喜欢就可以啊。」

    徐丹颖见他贊同,将慾望和情感打上等号,人与人之间的付出成了劣质品,她笑了笑:「程寻,你知道两人交往意味着什麽吗?」

    男人没说话。

    「也许是我们一开始顺序就错了,从没真的聊过我们自己。你不懂我,我也不了解你。很多事,我也不知道怎麽说,我们重合的地方太少,生长环境不同。你大概不懂我追求的,我偶尔也不理解你的价值观。」

    「我不知道怎麽办,你好像也不在乎。」徐丹颖说,「程寻,我是喜欢你的,可是我不知道如何跟你相处。」

    徐丹颖才想起身,腿边的包传来手机铃声,她还来不及反应,程寻看着萤幕的名字,毅然接起。

    他按了扩音,温和的男音传来,「丹颖,还好吧?到家了吗?」

    徐丹颖看了一眼程寻,冷静道,「嗯,刚到,很晚了,教授也嗯!」

    酥麻让她瞬缩起脚趾,男人揉上她的软rou,欣赏着女人无法抗拒生理反应,而急速收缩的xue口,蜜液纵横。

    徐丹颖逃不开他。

    她瞪着眼前的男人。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吗?」

    徐丹颖刚想回话,男人直起身,当着她的面拉开裤链,月光熙攘,男人上身的衣着体面,身下却展露着最原始的慾望。

    介于堕落与规范。

    徐丹颖移不开眼,这一刻,她才真的感到害怕。

    她无法拒绝他。

    即便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与他有多么格格不入。

    程寻前戏也不做了,扶着胯下的热物直捅女人最深处,徐丹颖下身不够溼润,摩擦感让她没忍住,自脣齿挤出了破碎的呻吟,不大声,但她很确定陆河陞听到了。

    程寻非但不收手,甚至开始抽动,一进一出,内壁渗出水了。交合的次数多了,徐丹颖也逐渐适应男人的粗长,不值得庆幸,反而让她更快进入状况。

    她捏着床单,克制自己的喘息,然而摇晃的床板声根本制止不了。

    程寻变本加厉,抬高她的臀,与男人硕大的性器紧密贴合,rou头抵磨着zigong颈,xuerou咬着热烫,他伸手去压她的小腹。

    徐丹颖敏感,壁rou收缩不已,舒爽感直冲脑门。

    他没戴套,相合处的每寸触感都被提到最大,两人本就是性爱合拍的人,慾望驱使,无从脱身。

    程寻开始加重撞击的力道,身下的女人被他顶得七零八乱。

    手机仍在通话中,陆河陞没说话了,程寻也不可能让他听到最后,伸手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开,「抓好。」

    徐丹颖听话的伸手去抓床架,可依旧抵挡不了男人的攻势,她的腿被折得痠麻,然而xue口的麻痒却只增不退。

    徐丹颖要疯了,哼出了声。

    「再快一点。」

    程寻难得没折磨她,给了她想要的。

    射了一次后,徐丹颖气都还没喘匀,男人再次插入,徐丹颖都还来不及提醒他戴套,就在他快速抽插间被送上了高潮。

    薄汗附着在男女交缠的身体,女人的臀下溼了透,灼白溷着透明的水液,自花口汩汩流出,男人握着rou身再次推开软濡的蜜洞,将原先淌出的jingye重新推回女人体内,rou摺再次被抚开,女人微仰脑袋呻吟。

    程寻忽然开口:「我确实没真正爱过一个人,也不知道如何做。我自私,我追求慾望,我同样也不是一个会在意别人感受的人,或许是因为我从来不需要别人的信任或是託付,相对的,我也不需要对他们有所期待。」

    他动着腰,徐丹颖没有多馀的心力揣测他的想法,用着最直接的方式感受他的字句。

    「可是徐丹颖,我不知道一个让我等整晚的人,究竟是我对她期待太高,还是她对我信任太少?」

    程寻将身下的女人翻过身,狰狞的rou冠刮蹭着女人的红软,接着一挺而入,彻底的填满她的溼腻。

    徐丹颖尖叫。

    「可是无所谓,无论她想什麽,有多痛苦,我都不会放她走,开心与否,都不在我关心的范畴,反正我就要她。」他掰着女人的臀,强硬的挤进自己的性器,「徐丹颖,我就是这样的人。」

    徐丹颖不行了,支撑身体的四肢负荷不来他给的重捣,摇摇欲坠。

    程寻将人圈起身,却没打算放过他,让女人接着坐进他的热烫,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又说了一次。

    「所以,我不明白为什麽我此时此刻却想让她走。」他说,「知道她在我这过得比原先的日子还差,我竟然更无法忍受。我知道她从一开始就不想与我有关係,她甚至从未对我诚实。」

    他抽出埋在女人体内的rou物,没射。「她有喜欢的人,不是我。」

    「散吧,我同意。」

    那晚,谁也没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