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免费试读

趣，也不怕他。桥涵还想说什么，季清渠已经转过身离开。

    桥涵这段插曲没有影响季清渠的心情，她回去房间，发现时间还早，洗了澡换身衣服开始化妆。她打算去酒吧喝几杯，妆容上也选择了比较适合夜店的浓妆。黑色的眼线将她的凤眼显得越发勾人，为了配合今晚的紫色套装，她特意选择了同为紫色的眼影。

    季清渠的肤色也很白，红紫黑三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若非出席特殊场合，她就一定会在这三种颜色中挑选合适的搭配。若是外装选了红色或紫色，那内衣内裤一定是黑色，相反则同理。

    她换好衣服，拿着自己的小包，踩着高跟鞋去了酒店内的酒吧。这个时候酒吧聚集了不少人，这家酒吧不只是对酒店内的住客开放，也对外面的人开放，酒吧和蓝海同名，也叫蓝海，是这里最火热的酒吧之一。季清渠迈入酒吧的瞬间，热闹的场所却忽然安静了那么一瞬间。

    她注意到所有人都把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而她也早就习惯了这种过分灼热的注视。季清渠被侍者领路带去了吧台，一个人来的时候，她喜欢坐在吧台，和调酒师聊聊天，没准还能喝到对方的特别菜式。季清渠径直走到吧台边坐下，在她坐下的一瞬间，那些看她的眼神比刚才露骨许多，也多了几分蠢蠢欲动。

    小姐，喝点什么？调酒师看到季清渠，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蓝海这边经常有明星过来拍戏，调酒师也自然而然的把季清渠归为明星那边。毕竟像季清渠这样的身材样貌和气势，实在是太抢眼也太出众了。只是调酒师并不太关注娱乐圈，也没想出季清渠到底是哪个明星。

    给我来一杯这里的特色吧。季清渠轻点着杯垫，蓝海酒吧的特色酒是名为Bule   Sky的鸡尾酒，季清渠觉得既然来了，必定要尝尝特色。很快，调酒师将一杯Bule   Sky放在她面前。在酒的顶端是一枚柠檬片，在酒上，一枚红色的樱桃漂浮在上面。

    季清渠抿了抿唇，尝了尝这杯酒的味道，入口的清爽让她舒服地眯起眼。这时候，一个男人走到自己身边坐下。季清渠抬头看他一眼，继续喝酒。一个人来喝酒？男人开口，声音带了几分沙哑的磁性。季清渠点了点头，随后，那人又点了另一款酒给自己。

    看来你是第一次来蓝海酒吧，其实，这款蓝火比Bule   Sky更香醇，我知道，什么最适合你。男人说着，慢慢靠近季清渠，将手揽在她腰上摸了摸。季清渠忽然抬手按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地侧头看他。

    这位先生，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今天来酒吧只想安静地喝酒，不想搞乱七八糟的事，所以，能请你离我远点吗？季清渠并不给男人留面子，而她的话也传到旁边几个跃跃欲试的男人耳中，这些人识趣地走了。

    季清渠懒得理他，兀自把酒喝尽，同时间，酒吧另一边忽然围满了人，似乎发生了什么事，热闹得很。季清渠并不爱凑这种热闹，只是听来往的人说是什么高调告白，才会带着好奇往那边瞄了一眼。

    人群中，两个女人站在其中，一个女人拉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腕，那个被拉着的人穿着特别定制的灰色西装，整个人清冷高雅的气质和酒吧格格不入。她微皱眉头，很想挣脱开女人的钳制，奈何力气不足。季清渠凝眸一看，那个被人拉住的，可不就是自家jiejie嘛。

    Chapter·6

    季清渠一直都知道，季歆舒从来就不缺少追求她的人，不管是上学时期还是后来到了季氏工作，那些莺莺燕燕从来没断过。追求季歆舒的人有男有女，女性却比男性还多一些，以至于以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季清渠以为季歆舒是喜欢女人的。可是她没见季歆舒找过任何恋人，这猜测也跟着不了了之。

    可现在，jiejie忽然出现在天澜市，还和一个女人在酒吧拉拉扯扯，那个女人明显喝醉了，双手紧扯着季歆舒的手腕，将那一抹白皙的嫩rou攥得发红。季清渠能看出季歆舒的排斥和不乐意，说明她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告白不满意也不接受。这么想着，季清渠又看了一圈虎视眈眈想要过来搭讪自己的男人，便扬着笑容，走到季歆舒身边。

    这位醉酒的女士，虽然你的告白很动听，可是歆歆已经名花有主了，我向来讨厌别人乱碰我的女人。季清渠和季歆舒的外貌不太相似，加之她很少和季清渠在公众场合出现，以至于知道她们两个关系的人并不多。

    外界清楚季氏总裁季歆舒有个meimei，却不知道季清渠是什么样子。这份有利条件，自然也让季清渠此刻的话更有可信度。季歆舒眼看着季清渠忽然出现，还用那种称呼叫自己，她耳尖有些被火燎伤的热，还好自己背后的灯并不算太亮，也不会有人发现异常。

    你你是告白的女人听到季清渠这番说辞，还想说什么，奈何酒精刺激着她的意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倒在了沙发上，这场意外的闹剧也就此落下帷幕，只不过酒吧里的人看季清渠和季歆舒的眼神却变了。

    本来他们还在庆幸，今天蓝海酒吧到底是走了什么运，居然连着来了两个这种等级的大美女，可惜这两个人居然是一对。虽然心有不甘，但大多数人也没有再打算纠缠什么，看过热闹也就散了。季清渠拉着季歆舒离开酒吧，两个人直接上楼，去了季清渠的房间。

    姐，你怎么在这里？进了屋之后，季清渠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在她看来，自家jiejie是很少去酒吧这种地方的，她不喜烟酒，就连自己抽烟的时候也会劝她少抽一些，怎么会忽然出现在天澜市的酒吧，还被人扯着告白了呢？

    我和唐绮来这边办公，刚好合作人在这家酒店居住，把我们请到了酒吧那边，那个醉酒的女人就是合作人，她不提也罢。季歆舒站在洗手台旁，反复清洗着被女人抓了很久的手腕。眼看着她反复搓洗，将那处地方搓得发红，季清渠知道季歆舒有轻微的洁癖，讨厌陌生人碰她，刚刚被抓那么久，想必是很难受的。

    姐，已经很干净了，好了好了，没事了。季清渠按住季歆舒还想再次搓洗的手，用柔软的毛巾帮她把手腕擦干，又在上面亲了下。这样亲昵的举动让季歆舒动作一僵，她抬起头看着季清渠，眼里闪过某种期待。

    我给jiejie盖章，这样就不脏了，嘛，也算是消毒吧。季清渠抬起季歆舒被自己亲过的手腕，笑着说道。眼看着自己被洗红的手腕上，一个漂亮的红唇印在那里，季歆舒看了好一会儿，随后抬起头，对季清渠笑了下。

    平时季歆舒就经常对季清渠笑，两姐妹的清冷和疏远都是给那些外人看的，她们对待彼此从不会吝啬自己的笑容。尽管如此，季清渠还是被季歆舒这个笑容弄得失了神。季歆舒今天的妆容很柔和，那颗小巧的泪痣随着她的笑容微微晃动，让人很想含住去轻咬一下。这种想法在心里晃过，季清渠急忙摇摇头，觉得自己也是喝多了。

    姐，你也住这家酒店吗？两个人走出来坐在沙发上，说起这事，季歆舒面露苦恼。

    本来是想住这里的，可是遇到旅游团包下了房间，没有其他空房了，我已经让唐绮去找其他酒店。

    这么麻烦啊，你住在我这里就好了。季清渠想也没想直接说道，两个人早就习惯住在一起，就算这里只有一张床，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季歆舒听后，点点头，打电话让唐绮不用再找酒店，并且给她安排了其他住处。

    事情敲定之后，季歆舒松懈下来，看到她有些疲惫的模样，季清渠让她先去洗澡，自己整理床铺。前台把行李送来之后，季歆舒拿着自己的换洗衣物走进浴室。蓝海酒店的整体设计都是偏向浪漫与豪华，它们的设计理念就是以美为主，根本不在乎其他问题。

    季清渠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下意识地抬头瞄了眼，可这一眼，让她的体温都跟着升了几度。浴室属于半开放式，它用精致的磨砂玻璃打造，从另个侧门出去，就能直接通往外面的露天游泳池。昨天季清渠一个人住，自然也没发现浴室是这种设计，这会儿，遇到热水的磨砂玻璃变得有些透明，可以完全将里面人玲珑的曲线和体态看清楚，连她细小的动作都不会遗漏。

    季歆舒正在洗头，她站在花洒下，把长发散开，微微仰着头去迎接落下的温水。清透的水打湿她柔顺的长发，那一头长发当真如瀑布一般散下来。她侧着身体，正因为如此，季清渠能更加清楚地看到季歆舒的魔鬼身材。

    说起来，两个人自小一起做过的事不少，比如一起睡觉，一起洗澡，有时候连每个月的例假都是一起来的。可自从年龄渐长之后，她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洗澡了。季清渠倒是经常在季歆舒面前脱衣服，反之，自己倒是很久没看到jiejie的身体了。

    她当然清楚季歆舒身材很好，毕竟也看过对方C罩杯的内衣，但不是亲眼看到，季清渠总觉得季歆舒的好身材是一个模糊的印象，仔细想却又想不出来。可现在，模糊的印象逐渐变得清晰，透过那层很薄的磨砂玻璃，映入自己的视线。

    季歆舒的腰很细，肩膀也比大多数女人要窄一些。她抬起双手揉着长发，那胸前饱满的峰峦随之挺起。两颗半圆的弧度形状极好，翘挺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侧着身体，呈现出S型的曲线优雅迷人，尽管没有直白地看到，却也能想象出那副极佳的体态。出于职业原因，季清渠对人的体态总有格外的关注。在她看来，季歆舒的身体就像一个完成度极高的艺术品，就算是这么朦胧地看着，都会让她有种想要拿出摄影机拍下来永久保存的欲望。

    季歆舒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外面人看清楚，可心中的雀跃她自己明明白白。她对清渠的感情是一种不可言说的禁忌，那个人是她的meimei，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至亲。可是她对她有欲望，这份渴望从多年前开始萌芽，到如今早就成为参天巨树，覆水难收。

    只要想到季清渠在外面，身体就会泛起一股不自然的热潮，说起来，她们的确很久没有在一起洗澡了。季歆舒这么想着，被热水熏红的脸颊更添一丝潮红，尤其是清洗到私密之处时，那份羞怯感也变得更明显了些。

    季清渠看着季歆舒拿起沐浴露挤在手上，随后，那双修长的手顺着脖子往下滑，落在那女性的特征之上。那两团丰盈被她在手中轻握，柔和又缓慢的动作不像是在清洗，反而像是在跳一支舞。季清渠呆呆地看着，甚至忘了收回视线。

    紧接着，那双手往下滑，一路隐没到更为私密的腿心之间，或许是为了清洗，季歆舒圆润的翘臀挺了挺，这一幕看得季清渠少见得脸红起来。她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把视线挪开。这叫什么事嘛她在心里想着，觉得蓝海酒店这个浴室的设计未免太sao气了。就算自己和季歆舒都是女人，还是姐妹，但是，看自己亲jiejie摸那种地方，让她怎么想怎么奇怪。

    这种奇怪并非源自于反感，是一种说不出的惊艳。平时季歆舒总是穿着很保守的衣服，鲜少有人能看到她的身体。可是，jiejie身材是这么好，她的腰很细，胸还那么大那么挺，臀瓣小而浑圆，刚刚那个翘臀的动作烙印在季清渠脑袋里，她甚至觉得自己需要被东西拍一拍，才能把刚才的画面忘却。

    在洗澡的季歆舒自然不知道季清渠在外面的天人交战，她亦是忍受着身心的煎熬。清渠就在外面，而自己在里面洗澡，这样的事实如浇下来的热水，反复冲刷自己的身体，让皮肤和某些地方变得敏感起来。她用手在身体上做着简单的清洗，只是，当双手滑入腿间时，却又摸到了不同于水的黏腻湿滑。

    作为成年女性，季歆舒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她全身都红透了，轻咬着下唇，眸中浮出水光和羞怯，显得娇艳欲滴。她没办法做到肆无忌惮地去摸那里，尤其是季清渠还在外面等自己的情况下，可是，在清洗那里的时候，她却忍不住用了比平时更多的次数去抚摸。那里变得有些烫，在清洗中摩擦，某颗软珠逐渐苏醒。

    好有感觉，季歆舒在心里轻叹一声，还是把手尽快从那处地方抽离。她在里面把身体擦干，做了简单的护理，穿上内衣内裤和睡裙，这才走出浴室。她出去的时候，看到季清渠正坐在沙发上低头打游戏，时间已经持续了很久，说明这人大概一直都把心思放在游戏上。

    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失落，季歆舒轻轻拍拍季清渠的肩膀，让她去洗澡休息。季清渠瞄了眼季歆舒泛着潮红的脸，嗯了一声，收起手机去浴室了。她本来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绝口不提，毕竟那样的事说起来也怪尴尬的。

    季清渠直接进了浴室，打开热水洗澡，她当然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被季歆舒看到，毕竟平时在家里早就被jiejie看光光了。季歆舒这边吹着头发，抬起头瞄了眼浴室，当她看到清渠隐隐透出的身体之后，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骤然红了脸。

    季歆舒想着自己刚才在浴室做的动作，想到季清渠刚才进浴室前的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恢复白皙的脸颊再一次飙红。她眼里带了几分湿润，乌黑的眸子闪烁着光亮。

    小坏蛋。季歆舒低声说了句，捂着发烫的耳朵躺上床。过了会儿，季清渠洗完出来，她身上是黑色的丝绸睡裙，还特意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季歆舒。她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但是轻微晃动的眼皮，说明她明显没有睡着。季清渠好笑地看着她，也吹好了头发躺上床。

    jiejie，你睡啦？刚刚我洗澡，你没偷看我吧？季清渠恶人先告状，笑着想逗弄季歆舒一番，对方显然不想上套。季歆舒嗯了一声当做回应，随后就转过身背对着她。脸是藏起来了，可是那只红红的小耳朵是怎么回事？

    季清渠偷笑，觉得jiejie害羞的样子，怪可爱的。

    Chapter·7

    姐，你今天有工作吗？第二天早上，季清渠和季歆舒一起醒来，两个人没有立刻下床，靠着彼此的肩膀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做点什么。

    今天没有工作，你呢？

    我昨天也提前把工作结束了，就是说，我们两个今天都很清闲，那我们去海边玩怎么样？这么久没来天澜市，难得来一次，放松一下也不错。

    季清渠说着，双眼都泛起了光亮，她喜欢四处旅游，天澜市也来过几次，而季歆舒每次都是以工作原因出差到这里，正经来玩的次数却是一次都没有。季氏的工作都是季歆舒在处理，她闲暇时间太少，季清渠提出去玩，也是想让她放松一下。两个人商量好，决定一会儿去海边。

    季清渠带了泳装过来，季歆舒不擅长游泳，也没打算下水，只穿普通的衣服就好。两个人一前一后去洗漱，经过了昨晚的尴尬，她们都会在对方洗澡的时候去阳台透气，虽然只是磨砂，而不是直接看到，但多少还是会有些尴尬的。

    姐，我后面防晒霜涂不到，你帮我涂一下。季清渠直接穿好了泳装从浴室走出来，她平时的衣服多数是性感款，泳衣也是布料很少的比基尼。红色的泳衣包裹她圆润挺拔的饱满，巴掌大的小内裤将她浑圆的臀瓣束在里面。

    两姐妹的身材都有些清瘦，却并非干瘦，而是体态匀称，所谓该有rou的地方有rou，该纤细的地方，一丝多余的rou都不会有。季清渠身材高挑，身材比例好得惊人。长腿细而笔直，膝盖骨也很窄。

    雪白的肤色和红色泳衣搭配在一起，看上去火辣性感。偏偏季清渠又最懂得如何利用她的美。看着她对自己笑了笑，随后抬起手，将那头蜜茶色的长发撩起，对自己露出背后的蝴蝶骨。季歆舒摸了摸微红的耳垂，默默拿起一旁的防晒霜。

    jiejie，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呢？季清渠站在镜子前，有些自恋地扭动着身体。季歆舒并不敢抬起头去看，因为她害怕自己的眼神会暴露太多。只是，随着季清渠的扭动，她腰间那两颗腰窝跟随起伏，看上去让人很想揉一揉，戳一戳。

    季歆舒当然不会真的那么做，她轻轻拍了下季清渠的屁股，让她不准乱动。忽然被打屁股了，季清渠乖巧地哦了一声，立正站好，明显在皮。季歆舒帮她把防晒霜涂好，又检查她内衣的带子和纽扣，确定没问题之后，两个人才去了海边。

    这个时候来蓝海度假的人不少，否则蓝海酒店也不会出现满员的情况。海边聚集很多人，大多数女人都穿了性感无比的比基尼，企图在这个时候展现自己傲人的身材。当季清渠和季歆舒一起走到海边，立刻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不少男人看着季清渠看直了眼，直接就吹起了口哨。女人也投来羡慕或嫉妒的眼神，随后对着自己充满赘rou的小腹在心中哀嚎。当然，也有不少人注意到季清渠身边的季歆舒。比起多数衣着性感的女人，她要显得特殊许多。

    季歆舒外面是一件布料很薄的白色衬衫，内里搭配薄纱质的无袖短衫，下身是一条素色的碎花红裙，白色的短衫被她放入裙中，裙子收腰的设计，将她纤细的腰肢轮廓勾勒出来。她黑色的长发散着，头顶是浅黄色遮阳帽，恰到好处地遮住阳光，又露出那张精致柔美的脸。

    这一身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来海边玩水的，倒更像是一个气质优雅的美女来海边拍摄写真。季歆舒和季清渠路过海边，中年女人正趴在游泳圈上蛙泳，抬起头看到路过的季清渠和季歆舒，忽然就停了下来，似乎正在被人与人的差别打击到

    jiejie，好多女人在看你哦，你怎么就这么吸引美女呢？季清渠挽着季歆舒，两个人在海边逛逛走走，她早就注意到，两个人来海边的第一时间，就有不少女人把视线落在季歆舒身上，那些人颜值都还不差。她一直都清楚自家jiejie是女性最喜欢的类型之一，自己的不少朋友都追求过她，只可惜季歆舒却从没对谁动心过，以至于现在性向成迷。

    是她们自己看过来的，我也没办法。季歆舒说着，看着那些把眼神落在季清渠身上游走的男人，瞬间生出一种自己的宝物被他人窥探的不适感。季歆舒脱掉自己身上的外衫穿在季清渠身上，遮住她胸口的同时，也遮住她小腹上自己忍不住想看的马甲线。眼看着自家jiejie把一件衣服加在自己身上，又把扣子从头系到尾。季清渠张张嘴，却又无奈地把话咽回去。

    姐，我去买酒。两个人在海边逛了会儿，季清渠没打算这么早就下水，想着先喝两杯再说。见她兴致高，季歆舒也不扫兴，点头让她去。季清渠一路走到卖冰啤的地方，刚走近她就发现，在旁边巨大的遮阳伞下，一群穿着泳装的女人坐在一起，在中间的那个，赫然是自己的老熟人，宋言溪。

    江湖传说，季有清渠，宋有言溪。这句话在两个人共同的好友中广为流传。宋言溪此人，身高比季清渠矮2厘米，常用高跟鞋补上这细微的不足，两个人同年，出生日期也只差了两个月。宋言溪是混血，她的父亲是俄罗斯人，母亲是中国人。她大部分时间定居在外国，好一阵子没联系，居然在这里碰见她。

    她穿着亮黄色的泳衣，这种颜色，太黑的人穿着会暴露自己的肤色缺陷，而白的人穿，偶尔也会把气质拉低，驾驭难度非一般的高。可是宋言溪向来敢穿，也有这个放肆的资本。她肤色白中透粉，是那种看上去就很健康的肤色。泳衣的上部分采用很大胆的无肩带设计，只用一条带子和前扣保持固定在身上。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脯和横山般的锁骨。

    这件泳衣上身大胆，下身也不含糊，紧致的布料包裹着宋言溪翘挺的蜜桃臀，在后臀的缝隙，是一个大概半指宽的圆形镂空设计。从后面能清楚地看到臀瓣夹在一起而形成的沟壑，深邃白皙。宋言溪把这件泳装穿出了极为火辣的感觉，她坐在那群人中间，便是最受瞩目的存在。

    喜欢这里吗？宋言溪抬起头看着坐在她身边略显安静的人，女人的样貌清秀柔和，属于耐看的那一型。她坐在其中，和周围火辣的尤物有些不同。宋言溪倒了一杯红酒递给她，又把红酒中那颗用来点缀的樱桃拿走，得意洋洋地放在口中

    她双眸微眯，吃了樱桃的果rou，将樱桃核丢在一边，却唯独把樱桃梗留下。她噘着红润饱满的唇，灵巧的舌尖在口中来回扫动。周围那些女人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她，随后，她红唇微启，粉嫩的舌尖探出，在上面，赫然是刚刚那根樱桃梗。它打了个结绕在一起，形状像一颗心型。这样的举动暴露了不少信息量，性暗示十足。周围的女人发出尖叫，就连宋言溪身边安静的女人也笑起来。

    宋言溪揽着女人的头，为她顺了顺那头长发，又趴在女人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后者脸色发红。周围的人一哄而散，像是故意给她们两个挪地方。宋言溪感谢她们识趣，她挑着腿，一只手拿酒杯，整个人靠在她身边的女人怀里。那模样就像吃足了精气的小狐狸，慵懒又性感。

    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刚刚表演得不错。季清渠见那边稍微安静一些，走过去和宋言溪打招呼。她们认识也有四五年了，平时聚到一起就会约酒。加上她和自家jiejie当初那档子事季清渠也没少掺和，关系比一般人要好得多。

    亲爱的，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大老远我就能闻到你身上的女性荷尔蒙，我看到你的腿就想摸。宋言溪和季清渠一向玩得开，两个人也喜欢对彼此动手动脚，毕竟美女嘛，有谁不爱呢？

    宋言溪的眼睛是瑞凤眼，比季清渠要少些妩媚，更多些侵略感。加之她是混血，整体的轮廓很深。同样是性感，可季清渠是妩媚，而她是妖冶，还有那么点冷艳的感觉，就是媚得带有很强的侵略性。她的发色是很特殊的蓝黑色，不是纯粹的黑，颜色偏向深蓝，在阳光下格外显眼。那双深蓝色的眸子也很与众不同，看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很深情的错觉，当然，熟悉宋言溪的人都知道，她的深情绝对是假的。

    你看就看，别乱摸啊，你这女朋友还在呢。作为直女，季清渠当然不介意和宋言溪摸来摸去，她们都很馋对方的身子，当然不是带性欲望的馋，纯粹是欣赏对方的好身材和大长腿。可现在宋言溪的女朋友就坐在旁边，她要是还和人摸来摸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我家小甜心才不会在意呢，对吧？宋言溪笑着看向一旁的女朋友，后者点点头，的确是一副风轻云淡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宋言溪借此，直接用手摸季清渠的腿，主动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嘴里还嘀咕着季清渠是不是又去美容院保养了，肌肤比之前细腻多了。

    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姐也在，你要不要和我们吃个饭？季清渠这才想起自己是来买冰啤的，谁知道遇见宋言溪，就这么聊了好一会儿。宋言溪本来还好心情地摸着季清渠的腿，谁知她忽然提起季歆舒，条件反射地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眉头微皱，不理解地看着季清渠。

    你是觉得旅游太舒服还是怎样？放松的时候还要和季歆舒一起？宋言溪忍不住开口问她，弄得季清渠一头雾水，她觉得和自家jiejie出来挺好的啊，怎么宋言溪一开口，就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呢？

    我说你，就算当年追我姐没成，你也不至于记到现在吧？季清渠小声在宋言溪耳边嘀咕，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她们靠得很近，在旁人眼里，大概就是在接吻的模样，尤其是宋言溪的手还放在季清渠腿上。她刚想说什么，这时候，远处走来的人影让宋言溪愣了下。

    季歆舒面上挂着浅笑，正对自己温柔地笑着，逐渐靠近。那笑容让宋言溪后背发麻，脸上出现僵硬的痕迹，尤其是这会儿季清渠还在邀请她今晚一起吃饭，宋言溪脑袋里只有鸿门宴三字。她硬着头皮对季清渠艳丽地笑了下，伸出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挑了挑眉。

    小渠渠，我今晚还有事要做，至于吃饭什么的就不必了，你记得帮我和你jiejie问好，我就先去玩了。宋言溪说完，也不等季清渠说什么，急忙带着她的女朋友走了。感到她的焦急，季清渠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宋言溪刚刚离开的感觉，怎么看都像逃跑一样

    Chapter·8

    清渠，刚刚那个人宋言溪走掉不久，季歆舒站在季清渠身边，她本是在海滩边等季清渠回来，可半天了没见到人，担心她出事就忍不住找了过来。还隔着一段距离季歆舒就看到有人在摸季清渠的腿，而清渠却没有半点反感。她强压着怒意走来，可是还没等她走过来看清那人是谁，对方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宋言溪啦，jiejie忘了她吗？季清渠提起宋言溪，季歆舒回忆一番，的确想到了这么个人。然而，更加令她无法忘记的，却是宋言溪刚刚摸季清渠的那幕。季歆舒面上挂着浅笑点点头，故作不经意地摸过季清渠的腿，像是要把别人摸过的痕迹去掉一般。刚刚那幕太过刺眼，想到宋言溪，季歆舒勾着嘴角，眸色晦暗。

    宋言溪这个小插曲没能影响两个人，她们买了冰啤回去，喝过之后已经是中午。清澈的海水被阳光照得很暖，季清渠将外套脱下递给季歆舒，便要下水去游泳。季歆舒笑着接过，她不打算下水，就只是站在沙滩边，含笑看她。

    季清渠做了几个热身动作，跳入海中。说起来，她们两个在很多事情上的分工倒是明确。季清渠从小就活泼，喜欢游泳健身，这些年一直没落下。季歆舒比较文静，喜欢看书，后来的工作也是在季氏办公，相对并没有那么热衷运动。

    季清渠的身姿很美，游泳的姿势和大多数人相同，她却比其他人要做得好看几倍。水濡湿她蜜茶色的长发，她游了一会儿，笑着回身朝自己挥手。季歆舒忍不住拿起手机，快速拍下照片，把季清渠好看的笑容保存下来。

    季歆舒拍好之后，看到季清渠又潜回去，她翻到刚才的那些照片仔细欣赏，过了会儿就听到周围变得吵闹起来。季歆舒抬起头，发现季清渠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踪影，刚刚还在附近游泳的人，这会儿居然不见了。

    季歆舒心下一惊，她听说有人在海里游泳被海草缠绕溺水的事，她知道季清渠水性好，但是出了什么意外，清渠也是没办法的。季歆舒后背就渗出一层冷汗，她顾不得那么多，急忙脱掉鞋子走进水里，朝着季清渠刚刚消失的地方游过去。

    季歆舒并不是全然不会游泳，只是她的气息短，不会做到水中换气，根本没办法像其他人那样长时间在水里游动。她快速朝着中心处游，心里的焦急和担忧让她失了分寸，太久没运动的双腿居然在这时候抽筋了。季歆舒明白在水中抽筋的情况很危险，她皱紧眉头，努力找着季清渠，可是绕了一圈都没能找到人，双腿也没办法再动弹。

    季歆舒脸色惨白，因为紧张呛水，这一下就呛进了喉咙里，她觉得胸腔被挤压得难受，意识也渐渐游离起来。就在这时候，一个人从后面抱住她，唤回季歆舒的意识。她艰难地看去，紧接着，视线一片漆黑，就这么昏迷了。

    季清渠把季歆舒从海里带出来，哪怕已经上了岸还是心有余悸。刚刚她游到了其他地方，以为季歆舒知道，就没有和她讲。谁知她游上岸，却看到季歆舒的鞋子凌乱地摆在那，问了旁边人，却说季歆舒穿着普通的衣服下了水。

    别人不清楚，但季清渠知道季歆舒不善游泳，这片海不深，但对她来说是很难的。季清渠看到海面没有jiejie的影子，急忙朝着之前的位置游去。潜到深处就看见季歆舒呛了水，正在下面无助地挣扎。季清渠来不及害怕，她忙游过去抱住季歆舒，把人带回到岸上。

    姐，没事的，你没事的，醒醒。季清渠按着季歆舒的胸口，用力地按压却始终没有反应。她顾不得那么多，急忙低头掰开季歆舒的唇瓣，将自己的气息渡过去，又用力按压她的胸口。几次下来，季清渠身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海水，周围也有不少人围过来，并且叫了救护车。

    季清渠重复不停地给季歆舒做人工呼吸，终于，躺在地上的人咳出一些水，慢慢睁开眼。季清渠看到季歆舒醒了，一时间，后怕和自责找上来。她没想过来海边玩会发生这种意外，如果自己刚才游去别处的时候提前和jiejie说一声，她就不会为了找自己跳到海里了。

    你为什么下去找我，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季清渠因为后怕身体不停地发抖，只要想到自己再晚一些过去，季歆舒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她就愧疚得不得了。她的语气很急，但绝对不是在生自己的气，季歆舒明白这点，她伸出手，轻轻摸上季清渠的脸颊。

    清渠别怕了，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担心你会出事才游过去。你担心我，我也一样担心你啊。季歆舒说完，浅浅地笑起来。她脸色惨白，湿润的头发贴服在脸颊边，身上单薄的衣服遇水变得更加透明，隐隐透出其中白色的内衣。季清渠注意到周围的人，她皱紧眉头，直接把躺在地上的季歆舒打横抱起来，拿起之前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姐，我带你回去。季清渠把季歆舒带去酒店，又让赶过来的医生帮她检查一下，没什么问题之后，两个人这才回了房间。因为双腿抽筋又溺水的缘故，季歆舒没办法自己走动，整个过程都是季清渠抱着她走来走去。季歆舒想洗澡，却苦于使不出力气来，似乎看出她的困扰，季清渠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姐，我帮你吧。季清渠觉得这种事没什么问题，她们两个是最亲密的人，自从父母死后相依为命到现在。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次数不少，季清渠也没有太多顾忌。只是，听到她说帮自己，季歆舒面色微红，她不自然地垂下头，又摇摇头。

    清渠，我自己洗就好，我只是使不上力气，你能帮我把衣服脱掉吗？季歆舒觉得自己至少有力气清洗身体，但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很难脱，这才是麻烦。听她这么说，季清渠当然乐意，她让季歆舒坐在椅子上，先是把她湿透的短衫脱掉，随着衣衫除去，季歆舒只穿着内衣的上半身暴露在视线中。

    忽然遇冷，她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纯白色的内衣和她白皙的肌肤几乎快要融为一体。半罩杯的设计将她白嫩的两颗浑圆聚拢，中间是一道大概连纸都能夹住的沟壑。季清渠看着，忽然意识到，这大概是自己多年来，久违地看到jiejie穿得这么少。

    我帮你把内衣也脱了吧，扣子在后面，你不太容易解开。季清渠说着，直接弯下身，将手探到后面去解季歆舒的内衣扣。她是从正面把手探过去，动作就像是把季歆舒整个人环在怀里。两个人靠得很近，近到季清渠能清楚地闻到自季歆舒身上散发出的山梦花香。

    这样的距离太近了，也太过危险，感到季清渠喷出的热气全部落在自己耳廓，季歆舒眨了眨眼，将眼框内浮出的湿润除去。她侧着头不敢面对季清渠，正如之前所说，眼神会暴露太多东西，她还不愿意让清渠看出什么。

    湿掉的内衣扣弄了很久才解开，随着那条障碍除去，被湿透内衣包裹的软物猛地从其中弹跳出来。虽然都是女人，可罩杯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季清渠是32B，而季歆舒却是货真价实的32C。白嫩的软物颤抖着跳脱而出，高高耸起，顶端两颗鲜红色的小点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这一幕有种说不出的情色，季清渠看了一眼，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挺奇怪的，平时自己看到其他女人的身体，也没像现在这样感到羞怯和不好意思。可是，看自己jiejie的身体，她怎么害羞了？为了证明自己，季清渠把视线落在季歆舒那两簇鲜红之上，然而看了不到3秒就败下阵来，唔好羞人啊。

    季歆舒当然不知道在这短短一分钟，季清渠心里是怎样的天人交战。她只知道，自己久违地在清渠面前裸露了身体。这是一具成熟的女体，在爱人面前，各个地方都有非同寻常的反应。眼看着季清渠把视线落过来，季歆舒全身都像烧着一般的热。

    清渠，在看自己，她是以meimei的眼光看着自己，还是用其他呢？不用想也知道是前者。清渠看自己的目光是meimei看待jiejie的感觉，可自己却因为清渠的注视，身体本能的有了生理反应。季歆舒抿着唇，用手挡住胸口，阻隔meimei的视线。再被清渠看下去，她会暴露更多。

    姐，裙子我也脱掉了。季清渠心里的那股羞涩劲缓过来，她觉得都是女人看一看也没什么关系，自己和jiejie以前都没少看对方。她半跪在地上，将季歆舒的裙子脱掉，一并带下来的还有里面纯白色的小内裤。小巧的布料沾了水变得有些沉，季清渠这一次根本不敢多看，甚至全程都是低着头看地板的。

    就算是亲姐妹，也有些禁忌的地方，这里是女人最私密的位置，当然和胸部是不同的。季清渠的视线没有停留，直到季歆舒用手将上下挡住，这才重新抱起季歆舒，把她送到浴室里。手掌心是一片光滑柔软的肌肤，季清渠没敢低头看季歆舒，季歆舒也同样侧着头，不敢去抬头看季清渠，两个人望着别处发呆，气氛莫名暧昧。

    姐，你自己可以吗？季清渠透过磨砂玻璃，看着站在里面的季歆舒，还是有些不放心。我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也去洗个澡，别着凉。季歆舒看着季清渠笑了笑，让她也赶紧去洗澡，季清渠点点头，决定尽快去冲一下热水就回来找季歆舒。

    她去了另一间房的浴室，快速将身上的湿衣服脱掉，只是她低下头，看着顶端是浅粉色的自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jiejie那里，好像比自己可爱诶。

    Chapter·9

    季清渠担心季歆舒，快速洗完之后走了回去，里面没有落水声，说明季歆舒应该已经洗好了。季清渠瞄了眼模糊的人影，快速把视线收回。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抬起头就看到季歆舒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那，似乎一直没有动作，怕她是遇到什么麻烦，季清渠敲了敲磨砂玻璃。

    姐，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很快就好。

    季歆舒的声音有些迟缓，那句话也像是思考许久之后才说的，季清渠看到她开始穿衣服，这才放心地从门口离开，回去躺在床上。过了会儿，季歆舒从里面出来，她脸颊微红，一只手自然垂落，另一只手有些拘谨地挡住胸口。

    其实她刚刚在浴室里是有些犹豫的，因为季清渠给她准备的衣物中，只有内裤和睡裙，却没有内衣。女人穿内衣睡当然是不舒服的，可现在是和季清渠睡在一起，季歆舒为了避免生理上的尴尬，还是想穿着，可是，清渠没有准备。

    会不会是清渠也不喜欢自己穿内衣呢？她希望自己用这样的姿态和她同床共枕吗？这样的想法在脑袋里一闪而过，很快又被季歆舒自我否决。清渠只是把自己当jiejie的，她不会那么想的。怀揣着异样的想法，季歆舒走到卧室，她见季清渠靠在那等自己，心下雀跃，步子都比之前快了些。

    清渠，早点休息吧。季歆舒掀开被子，躺到季清渠身边，两个人今天经历了生死危机，明明身体很疲惫，却又强打着精神，不愿意就此睡去。季清渠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季歆舒，直到现在她还有些后怕。那种恐惧到身体都在颤抖的感觉，她是第一次体会到，却足够烙印在她心里。

    姐，以后别这样吓人了好吗？今天如果我再晚一些去找你，你可能就会季清渠轻声说着，喉咙有些沙哑，接下来的话她没办法说出口。她们两个是彼此最后的亲人，对季清渠来说，季歆舒的存在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她比季歆舒小8岁，在她出生之后的第三年母亲就去世了。那个时候季清渠只是个三岁大的孩子，她对母亲的印象很模糊，只记得母亲身体不好，总是出入医院，爸爸经常阻拦自己和jiejie去看她。不懂得死亡的季清渠，在母亲去世时没有留下太多印象。

    照顾她的一直都是jiejie和雇佣来的阿姨，直到她10岁时，父亲也离开她们，那时候的季清渠已经明白死亡是什么，她抱着季歆舒痛哭，jiejie却没有流泪。她只是抱着自己，告诉她没事的，你还有jiejie，jiejie以后会护着你。

    对季清渠来说，季歆舒是她的全部，甚至比爸爸mama还要亲密。jiejie会在晚上抱着自己睡，在自己害怕的时候拥紧她，亲吻她的额头。今天的意外让季清渠没办法那么快忘记，她甚至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季歆舒也离开自己，她将会变得如何。季清渠这么想着，忽然翻过身，将季歆舒用力抱紧，感到她的害怕，季歆舒也回以同样的拥抱。

    清渠，是我冲动了，那个时候，我很怕你出事，根本没办法想更多。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做同样的事。季歆舒轻声说着，语气笃定。听到她的话，季清渠气鼓鼓地噘着嘴，在季歆舒的肩膀上咬了下，力气不大，仅仅只是发泄不满罢了。

    季歆舒，你这点真讨厌。季清渠小声嘀咕，听到她直接叫自己的名字，季歆舒眼里掺了些惊喜和笑意，其实她一点都不反感季清渠直接叫自己的名字，或者说她更喜欢她这样叫自己。

    胆子不小，还学会咬我了啊。季歆舒挑眉，忽然把声音压低了几分，季清渠听后，老老实实闭上嘴，嗯，jiejie压低声音，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她害怕嘛。

    还不是你吓我？季清渠小声反驳，脸上挂着浅笑，她瞪着眼睛，凤眼带了几分睡意和慵懒，季歆舒知道她困了，也就不再搭话，让她酝酿睡意。季清渠今天忙了一天，后怕的劲过去之后，很快就睡过去。

    季歆舒看着她熟睡后的模样，却没办法安稳睡着。两个人的身体还紧抱在一起，这份来之不易的亲密让季歆舒觉得今天这一天遭受的意外都可以忍受。清渠呼出的气息就在自己脸颊旁边，周围都是属于清渠身上的淡香。

    季歆舒闭上眼，有些痴迷地闻着，她用力把季清渠抱紧，让两个人胸前的柔软紧密贴靠。相触之际，易感的顶端悄然张开，那是成熟女体极为被撩拨而起的欲望，也是季歆舒最无法控制的反应。

    清渠，我的清渠。季歆舒小声叨念，她忍不住蹭了蹭，呼吸加重了几分。她知道季清渠睡觉很沉，不容易被吵醒，在这个时候，季歆舒才敢打着胆子，将对方的手抬起，轻轻按在胸口之上，带着季清渠的手指捏在顶端。两个人的手掌差不多大小，清渠的手指会比自己还长一点，留长的指甲上还带着漂亮的美甲。

    胸顶酥麻感让季歆舒忍不住抖了几抖，她仰起头，发出绵长的一声叹息。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过分，她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亲生meimei。长姐如母，而自己从清渠出生的时候，就一直在照顾她。这份禁忌是季歆舒无法跨过的坎，她很清楚她们这样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她们会被反对，会被所有人不耻。

    可是自己不能没有清渠啊。

    季歆舒闭着眼睛，带动季清渠的手在自己丰满的软物上揉动，这时候，睡梦中的人忽然轻哼一声，吓得季歆舒立刻放开手。过了会儿她才发现，季清渠不过是出声罢了，并没有醒过来。侥是如此，季歆舒也不敢再做什么。

    她抓过季清渠的手搭在自己腰间，又将自己的腿和她交叠在一起。做好这些，季歆舒心满意足地看了眼季清渠的睡脸，将一个吻落在她唇上。这样的偷吻初次发生在清渠还小的时候，第一个吻她的人是自己，这样就足够了。季歆舒闭上眼，将手从季清渠的脖子下绕过去，将她整个人环在怀里，就算是自己睡着了，也没人抢得走。

    第二天一早，季清渠比季歆舒更早醒来，她第一时间发现了问题。昨晚自己是规规矩矩睡着的，可是因为她很差的睡相，以至于今早的姿势有点不忍直视。她紧抱着季歆舒，将她整个人都按在自己怀里，手还搭在她的腰上。若只是如此，还不会让季清渠这么尴尬，而是她的腿，正处于一个十分抱歉的位置。

    膝盖之上是温暖而柔软的触感，季清渠意识到，自己居然把腿顶在季歆舒腿间，这样的位置着实不雅观。先不说自己和季歆舒的关系，就算是两个女性朋友，一觉醒来，其中一个把腿抵在另一个腿间，也是很奇怪的。

    季清渠有些尴尬，她想把腿抽回来，也不知是不是惊动了季歆舒，她唔了一声，在自己怀里轻蹭了下。这么近的距离，季清渠看到季歆舒白里透红的脸颊，她的睫毛很长，柔和地盖在眼皮上，投留下浅薄的影翳。左眼下，又圆又小的泪痣挂在那，可爱得让人很想伸手去摸一摸。

    季歆舒平时成熟稳重，可现在，她被自己拥着，少见得透露出有点可爱的感觉。季清渠呆呆地看着，忽然想到电影里说过的一句话。女朋友好看的人，一定会是个善良的人，因为她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美颜暴击，就会忍不住感激上帝，热爱生活。

    之前季清渠觉得这话特别没谱，一点都不可信，现在她却觉得，这话不无道理。虽然不是女朋友，但是，自家jiejie肯定比女朋友还亲嘛。

    我jiejie真好看，季清渠如此想着，在心里接了句，当然，我也不赖。

    Chapter·10

    季清渠和季歆舒在天澜市待了五天才回去，结束这次拍摄的工作，季清渠当然是恢复休息期，而季歆舒在返程后的第二天就立刻回到季氏工作。她坐在办公椅前，看着唐绮不断送来的文件和密密麻麻的行程表，尽管已经习惯了忙碌，可是每次看到，季歆舒都会有种驱不散的疲惫感。

    唐绮，再拿些止疼药给我，今天这些事必须要处理完，我不想因为我影响进度。季歆舒揉着发疼的头，唐绮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最终还是听从她的指示，将药拿来。看着她把药吃下后微微皱起的眉头，在心里低声叹息。

    从任何方面来看，季歆舒都是完美且无可挑剔的人。当年她18岁开始接管季氏，到如今，整整14年，她从稚嫩的少女变成如今成熟的女人，季氏也在她的掌权下与姚家、任家对等。季歆舒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她很少会有错误的决策，更不会做些无用功的事。但这一次，她压下这么多工作，只为了在天澜市陪季清渠。唐绮无法理解，但她很清楚，在季歆舒眼里，没有任何人，任何事会比季清渠这个meimei更重要。

    季总，下午会有南山企业的设计师过来与您会谈，主要是商讨下一季度主打的产品设计和理念。唐绮说了一下季歆舒的行程安排，距离会面只有不到半小时，季歆舒却没有要吃饭的意思，显然，这顿午饭怕是又被忽视了。

    嗯，再看15分钟文件，你稍后提醒我。季歆舒说完，又投入到工作中，15分钟之后，她立刻起身去补妆，跟着唐绮去了会客室。季歆舒低头看了眼时间，距离约定的商讨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可南山企业的设计师却还是迟迟未来。

    作为乙方，提前到达是基本准则，一般都不会让甲方先等待，更何况是与季氏这种大公司合作。这让季歆舒有些不满，甚至已经在心里思索，这十分钟自己可以处理好多少份文件。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高跟鞋凌乱的脚步声，季歆舒抬头看去，一个女人匆忙地走进来。

    她看上去是忙着赶来的，咖色的头发略显凌乱，刘海都被汗水打湿了一些。她里面是白色的束腰长裙，外面套着一件卡其色的长款风衣。不论是里面的内衬还是外面的风衣，版型都非常不错，装饰用心，并且和外面风衣的颜色进行了搭配。如果对方没有迟到，她大概会给来人一个很高的分数。

    季总，非常抱歉，是我迟到了13分钟，我明白时间对您的重要性，也不想解释什么。我只希望您能够再给我一次阐述产品概念的机会，与我合作，不会让您失望。女人走进来第一时间道歉，她没有找那些堵车或是其他的客观借口，这点倒是让季歆舒十分满意。

    她抬头看了眼对方递来的名片，沈卿挽，南山企业设计师。看到这个名字后，季歆舒再次抬起头打量女人，似乎在猜测什么。面对季歆舒的打量，沈卿挽不卑不亢地迎过去，两个人视线相对，季歆舒打消了取消合作的念头，转而让唐绮准备两杯咖啡送上来。

    沈卿挽知道，自己刚刚的态度已经打动了季歆舒，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她是个严于律己，也非常看重时间的人，今天之所以会迟到，完全是因为部门主管故意给了她错误的时间。如果不是她发现及时，恐怕就要因此而丢掉这次与季氏乃至季歆舒合作的机会。这样一来，在南山公司的工作恐怕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季总，这是我最近准备的设计草稿，是我根据你们这一季度迷幻为主题，打造的一系列产品概念图，您请过目。沈卿挽将手里的电子画板递给季歆舒，后者点头接过，随后认真地看起来。一般情况下，谈生意长时间的沉默都会造成尴尬，但季歆舒并不喜欢过多交际，沈卿挽也不是话多的性格。两个人一样认真，凑到一起看图，除了讨论商品，绝对不会说多余的话。

    沈小姐，我看过这些概念图，非常喜欢你的作品，但是据我所知，你已经有很多年没再进行创作，也脱离时尚圈很久了，你可以拿什么证明，你之后的实物不会让我失望？季歆舒抬起头看向沈卿挽，提出了一个不算温柔的问题，沈卿挽并不是普通人，甚至于，她作为南山公司的普通设计师出现，让季歆舒觉得不可思议。

    原因就在于，沈卿挽曾经的辉煌和名声太响，以至于季歆舒都听过她的事。作为设计界被誉为金字塔顶端的人，沈卿挽曾经是珠宝设计界的传奇。她小时候就接触复古装饰和西欧文化，一直以来所学的专业也都是与设计有关。

    沈卿挽对潮流和时尚有着独到的见解，而她所设计出的珠宝，或前卫，或复古，几乎每一季度的新品，只要挂上沈卿挽的名字，就会被各种奢侈品牌看好并且疯抢。在沈卿挽创作的巅峰期，她才25岁，那一年，奢侈品牌以能够拥有沈卿挽的珠宝联名为荣，爱好奢侈品珠宝的人，更是将沈卿挽视作天才。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28岁宣布退圈结婚，和她的妻子去了外国，淡出设计界许久。不过前阵子有消息，沈卿挽离婚了，她的大部分财产给了前妻，自己却只分到几处房产，几乎是等于净身出户。沈卿挽的父母去世早，和前妻没有孩子，她现在是真正的孤立无援，也只能回到国内。

    这些消息都是人传人传出来的，季歆舒本来没兴趣也不相信，只是，今天看到沈卿挽，季歆舒却觉得，传言的确不可信，因为沈卿挽如今的模样比他们所说的还要狼狈。南山公司的确是首屈一指的设计公司，在国外的影响力不小，国内是顶流。以沈卿挽的资历，却仅仅只是一个普通设计师，而非首席，这点就足够奇怪。季歆舒没有多余的怜悯，她只想知道，拔了牙的老虎，是否还有用处。

    季总，不可否认，您说的顾虑我自己都有想过，我是否还能设计出大众喜欢的东西，我是否还能找回以前的自己。但是，我从不认为自己结束了。沈卿挽抬起头，忽然对季歆舒笑了下。她有一张让人看起来很舒服的脸，不同于季歆舒和季清渠一眼的惊艳，是那种柔和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