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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娘(七)

    

艳娘(七)



    喜欢这园子还是喜欢爷?林昇在她耳边低声问。

    艳娘的xue里被抽得阵阵发酥,几乎瘫在了阑干上:喜欢喜欢爷

    林昇攫紧她的双乳:喜欢爷的什么?

    爷的爷的roubang

    林昇笑起来起来,将阳物从她xue里退出,而后,将她侧过身,一只腿抬起扛在肩上。

    艳娘四肢颇是柔软,阴户拉得大开。

    林昇握着roubang再插进去,一边揉着她的乳rou,一边继续抽插。

    艳娘的yin叫一浪高过一浪,没多久,双腿已经打颤:奴家奴家丢了爷饶了奴家吧

    说罢,她牝户一紧,娇喘着软倒在了阑干上。林昇哪里肯放,又将她抱起,走进房里。里面的软榻锦缎铺陈,旁边香炉里轻烟袅袅,还有一盆红色的芍药正在怒放,花瓣娇艳。

    林昇将艳娘放到榻上,将衣服脱光,分开她的双腿。

    牝户湿津津的,耻毛上沾满了yin水,顺着白腻的双臀淌了下来。

    林昇着迷地看了一会,低低道:小妖精说罢,又将硬胀地roubang捅进去。

    艳娘双颊绯红,双目歪斜,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由着林昇的roubang在牝户里塞满,搅动。

    榻被撞得乱响,旁边的芍药也被撞得花枝乱颤,震落了几片红艳艳的花瓣。

    艳娘的两团巨rou上下乱晃,林昇两手将它们握住,抓得变形,而后,将艳娘的身子团起。林昇一边狠利抽插着,一边将脸埋在巨乳上,吮吸舔咬。

    爷爷艳娘爽极,带着哭腔,奴家奴家要死了

    爷日后就住在此处林昇咬着她的巨乳,日日cao你如何?

    爷不做别的事了?艳娘嘴里声音细碎。

    爷先cao死你再做别的事

    艳娘知他心性就似顽童一般,由着他,叫得愈发销魂。

    林昇低吼一声,最后用力撞进去,身体紧绷。

    艳娘啊一声,只觉下体被热液灌满。林昇将roubang拉出来,又送了两下,将阳精都倾泻进牝里。

    待拔出来,牝户里的浊液和yin水一道流出,沾湿了榻上的锦褥,顺着淌在了地上。

    心肝儿林昇倒在艳娘的身上,压着她,心满意足。他揉着她的胸,对嘴亲了一会,舔着艳娘的嘴唇,亲着一路往下。

    她皮肤雪白,脖子和和胸上即刻布满密密的红点。那乳首和阴户因为方才一番激战,嫣红欲滴,林昇从旁边抓起几片花瓣,放在上面。

    好看么?艳娘媚笑着,轻声问。

    乖乖,你果真是妖精变的,是么?林昇撩着她颊边的长发,问道。

    艳娘摸着他那软下的物件,爱不释手:是啊。

    什么妖?

    便是专门吃你这般男人的妖。

    林昇笑起来,在她身旁躺下,抱着她,耳鬓厮磨。

    林昇自从得了艳娘,就日日宿在园内,夜夜与她纠缠。

    遇到白天无事,林昇也不走,只跟艳娘厮混。

    有时,他懒得去铺子,便让人把铺子里的帐送过来。

    这园子里有书房,挨着水榭,鸟语花香。

    林昇看账的时候,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艳娘也不闲着,跪在他双腿之间,脱了他的裤子,用巨乳或嘴巴给他taonong。

    有时,林昇也会到榻上去,将账本放在艳娘的腹上,分开她的腿,一边慢慢抽插,一边揉捏着她的巨乳,一边看账。

    用他的诨话说,这看的是rou账。

    艳娘有些不满,道:你又要做事,又看看账,哪里能够专心?

    林昇翻着页,道:你听说过佛家的苦行僧么?色欲也是苦修之一,当年释迦牟尼后宫三年,都是艳绝的美人,他便是在色欲中开智,离家求道。

    艳娘知他又在胡扯,道:是么,那你苦修来做甚?

    林昇将roubang在她牝内用力捣了捣:自然是为了降伏你这妖精。

    艳娘哼了两声,将那账本拿起来看了看,觉得好奇。

    这账本甚是有意思,她问,怎么看?

    林昇讶然:你想学?

    艳娘瞥着他:不行么?

    从此,林昇每次看账,都换了个姿势,让艳娘坐在他怀里一道看。

    不过,他的兄弟不曾停过。roubang插在艳娘的xue里,或是他来动,或是艳娘自己动,用林昇的话说,是两不耽误。

    艳娘虽出身娼家,但识字,教林昇颇是惊讶。

    你曾识字?他问,谁教的?

    一个jiejie。她说,她本是个官家小姐,被抄了家,我母亲就去花大价钱把她买了过来。她无事之时,便会教我读书。

    林昇了然,笑了笑,抚弄着她的双乳:你果真是个宝贝儿。

    艳娘拍开他的手,继续与他看账。

    她发现林昇手上的铺子不少,除了扬州,杭州和湖州都有。

    你这么多产业,岂非要总往外跑?她问。

    林昇:嗯。

    可这个月,你不曾出过门。艳娘道。

    有了你,还出门做甚。林昇的手在她衣下摸着,说罢,在她耳垂上舔了舔,乖乖我总算是明白,你那亡夫为何生意都废了,也不让你出门,真是一步也离不得你。

    艳娘道:他是身体不好,本就不想再出去奔波了,娶了我,正好安顿下来。

    林昇笑了笑,不置可否。

    艳娘自然知道林昇不会跟陈祥那样的老实人一样,道:你这个月都宿在我这里,家中不说么?

    家中?林昇翻着账本,他们有什么好说?

    艳娘嗔道:你那些妻妾,莫非不遣人来寻你?

    谁跟你说我有妻妾?

    艳娘愣住。

    你没有告诉过我。她说。

    你又不曾问。

    你这般年纪,怎会没有?艳娘追问,父母难道不想给你娶?

    想,可他们提的我都不喜欢。

    艳娘睁大眼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由得你喜欢?

    林昇反问:你当初嫁给陈祥,不也是你喜欢才嫁的?

    艳娘哑口无言。

    他们么,管不得我。林昇道,他们远在京城,再想也不能将我捆回去。

    艳娘看着他:你到底是何人?

    林昇一笑:想知道么?

    想。

    林昇拿着艳娘的手,探入裆下。

    我这兄弟想你了,你将它吃一吃,我慢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