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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芦幸x尹毓缂H】

    

诏狱【芦幸x尹毓缂H】



    芦幸直直跑去那贴着告示的酒楼门前,白纸黑字,芦云起的画像和名讳赫然在列。

    上面只写了午时处死,并未写清何时,芦幸冷静下来,莫不是还有转旋的余地?

    廖卓随了上来,见她魂不守舍的盯着一处,小声附在她耳边道,芦姑娘,不如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芦幸摇摇头,又点点头,她忽而转头看廖卓,从最开始,他一直在口头的安慰她,他冒死前来救她,她感激不尽,可如今的情况怎么从长计议?她怎么能再坐以待毙下去?

    哥哥等不了了,尹毓缂的手段,她也算略领教过一二,他这样做,无非就是在警告她。

    芦幸瞥了眼那葱油鸡,廖卓这才想起来这次出来是为了这物,递给她虚虚开口,芦姑娘,新年快乐。

    多谢廖侍卫,不介意的话喊我忱氲吧。她笑着接过,打开那油纸,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她的动作也急促了几分,却还是规矩的小口进食。

    可以么?廖卓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芦幸点点头。

    平时美味可口的食物,她如今吃起来也觉的索然无味了不少。

    小巷离这并不远,只是萧瑟已久,是不少乞丐流民的聚集地,新年时分,几乎都去乞讨了,只有角落里缩着面黄肌瘦的几个小孩子。

    紧盯的视线让她顿住脚步,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澄澈渴望的眼眸。

    那是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子,约莫四五岁,见她回望着他,立马扭过头倔强的移开视线。

    她的脚步仿佛生了根,一闪而过那日夜,床榻间,尹毓缂附在她耳边说的一句话,凭什么我梦寐以求的东西你只要撒撒娇,使使小性子便唾手可得呢?凭什么?他捏着她的下颚,死命的冲撞,不公平!这不公平!

    那时她不懂他指的是什么,只知道他坏透了,他暴虐死了,他是反臣,人人得而诛之。

    她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瞬想,他是这棋局里莫大的赢家,还有什么不曾得到呢?

    后来,她知晓了,是亲情,是被爱,是童年时食不果腹的悲哀,是少年时寄人篱下的隐忍,是步步筹谋的小心,他不是膏梁子弟,他的孤矜狠戾,是因为他不懂。他不过也是个未拥有过的可怜人罢了。

    廖卓从腰间取出点银钱,递给那小孩子,芦幸怕他不收,算是jiejie给你们的压祟钱,收着吧。

    她此时是弯下腰平视着他,那孩子模样周正,眉眼间倒是有几分像他。

    许久,她起身离开时,那一声不吭的孩子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入夜,芦幸没再提关于芦云起,廖卓更是不愿她心烦,只说明日便去诏狱打探一番,又传信给了陆已,这才让她安心睡下,不要胡思乱想。

    简陋的房室内,只有断了笔头的笔杆和干成块的墨汁,芦幸好不容易将笔头寻到,借着月色留了书信。

    街上,巡防的士兵仍旧不断,拿着画像寻人,她自投罗网,被押回了皇宫。

    又穿过抄手游廊,心境已然不同,她吹着料峭的冷风,肩膀被身后的铠甲压的生疼。

    等待她的一切未知,尹毓缂会将她也下诏狱么?还是会像之前一般羞辱她一番?她不敢想,按他的性子她活的过明日么?

    不过,她都认了,但哥哥,决不能出事。

    出乎意料的,这并不是去往长定殿或者都梁宫的路,倒更像是前往诏狱

    阴暗潮湿的牢狱,肮脏腐臭的角落老鼠四窜,芦幸被狱卒用粗绳铐住细白手腕,腕骨被勒的发红。

    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半闭着眼睛听着动静,那人定在她面前,薄削唇瓣上下开合,恶魔挑起她的下巴,自投罗网?

    腮边的rou被捏的生疼,涎水随着他加大的力度垂了几滴晶莹的挂在在嘴角,尹毓缂此时身上散发出的腥煞气太重。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我该怎么取悦你

    尹毓缂听着她视死如归的言语,勾着笑,吐出的字眼却是冰冷无情,跪下来。

    他沉声吩咐,她照做的跪在他腿侧,臣服于他的玉带之下。

    抬头。她直起细腰,眸光带了点水色看他。

    解开。他指自己的腰带,也指她的衣结。

    他勾她,嫌不够似的,从腰间取出一颗棕褐色药丸,塞进她嘴里。

    舌苔发苦,芦幸呛着咽下。

    手腕无法活动,她低顺着眉眼,尹毓缂喉头轻滚,盯着她的胸前,乳rou饱满的弧度,美人单薄可欺,清淡眼眸勾了点惑,他哑声解了腰封,外袍落地,黑金落于润草,沾了腐朽气。

    里衣雪白,隐隐敞开胸膛,他格外有耐心,扯了她的裙衣,研磨着那两点,芦幸脖颈难耐的朝后成一道弧,昏黄映在斑驳的墙体上,体香萦鼻。

    乳尖在空气中挺立变硬,跪坐的姿势蹭到他的裤腿,越发瘙痒。

    他扯了她唯一的遮羞布,雪白胴体毕显,将布料撕下一小节,蒙住她的眼。

    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手被桎梏,她只好用脸去蹭他腿间的布料,像是低低的求些什么。

    他一言不发,黑暗让她太没有安全感,细细的手指紧紧扣住枷锁,祈求获取安心。

    他撤掉亵裤,紫红的性器上是暴起的青筋,顶端溢出了前精,尹毓缂居高临下的睥睨她,吩咐道,服侍我。

    芦幸昂起头,正好对上他上翘的guitou,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皮rou表面,使得玉茎又涨大几分。

    她自然感受到了,刚开口想说些什么,就被他毫不留情的闯入,檀口被封的满满当当。

    被腔壁的湿滑包裹着,他的怒气与久日的压抑才得以有宣泄口,看似被动,却掌握全局,他按住她的头,忽而复得轻拢慢捻般的温柔,缓慢的抽动,带着男人舒服的低吟。

    只有芦幸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有多么生不如死,被春药支配的身体轻而易举被情欲占据,股沟间都是流淌的蜜液,这般隔靴搔痒,她想的更紧,yin荡的扭着身子试图摩擦双腿来获得快感。

    可这样,他的东西便会从她口中滑出,他也不恼,只是每一次更为深入的抵进她的喉管,她忍住呕吐的感觉,尽量含住。

    渐渐的,尹毓缂抽动的愈发凶急,她被过大的动作幅度弄得连连后退,锁链晃动,他像是脱了僵的野兽。

    说!那日带走你的是谁?

    他知道你像这样被我插么?

    他知道你水这么多么?在这种地方都能湿透?嗯?

    他看着她被插的合不上的红唇,讽刺道,一边流泪一边享受,爽哭了是么?

    我忘了,你现在应该很想被男人cao。

    芦幸觉得委屈,却无法反驳,她的确想被插,想被填满。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划过脸庞,尹毓缂解开绳子,冷笑道,把眼睛睁开,好好给我看清楚你自己到底有多欠cao!

    粗砺指腹抹过她的泪痕,尹毓缂斜眼笑道,现在哭有点为时太早了,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