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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从后面上你。(h)

    

我想从后面上你。(h)



    祁阳市,寒冬腊月。

    冷风在窗外呜呜作响,顺着缝隙蹿入,本就不暖和的的小房间又被卷走几分温暖。

    纪清秋蹲在地上拆开快递包裹,将从网上新买来的柔纱窗帘拿出,刺啦一划,露出里面白色与紫色的轻纱,商家放了香包,浓郁的百合花香下是淡淡的甲醛味。

    她拎出来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破损后放入了卫生间里的自助洗衣机滚筒里,洗衣机很新,一层透明的薄膜都未来得及撕下就这么投入了使用。

    这是丈夫送给她的一周年礼物。

    想到丈夫,她清冷的眉眼间溢出柔和,下楼晾晒衣物的时候,嘴角都带着自己不易察觉的微笑。

    姑娘,新来的啊?冬日阳光温暖,碎花棉袄的大妈揣着手,屁股底下的马札显得极为可怜。

    在钢材晾衣架上铺开窗帘,她轻轻应声,用木质夹子夹住。上一任的租户被房东卖出,在模样凶狠的小混混的厉声厉色下,他们仓促搬出,连夜找了这么一处有空房且低价的房子。

    地势稍微偏了些,远离市中心,好在她是自由工作者可以不用担心车程,但却苦了桂嘉良,需要辗转于三条地铁线之间,她很心疼,可除了早起为他变着花样做早餐外,也别无他法。

    日头一晃,傍晚已来临。

    她取下木质的小夹子,一阵疾风,白色轻纱鼓起,飞舞般落到地上。她急忙走过去,却有人先她一步,拽起了轻纱一角,三两下便拢在手里,雪白的一团。

    谢谢。她垂目道谢,目光落在男人黑色的裤脚上。

    柔软的轻纱轻轻扫过皮肤,夹杂在里面的,是一抹灼热的轻触,指尖颤了颤,褐色的花毛衣落入眼底。她慌忙低下头,逃也似地离开。

    白色羊毛大衣下的浅紫色碎花连衣裙漾开,像是开在烟雨江南里的芙蓉花,清艳、冶丽。

    两人租下的房子是一室一厅,为了满足纪清秋拥有一间单独工作室的心愿,他们便把小小的卧室改成了她的画室,客厅安置了床、化妆台、沙发与餐桌。

    本来还算宽敞的空间瞬间拥挤,她有些自责,丈夫却抱着她说:连我都是你的,这个家,当然要以你为主。

    心里被灌了蜜一般,她心安理得地接受,连这四个房间的装修与设计也没落下,一样一样地亲力亲为。

    她光脚踩上还未放置护肤品的化妆台,把夹着白纱的铁夹挂在早已穿好的鱼线上。房子老旧,经不起特别大的装修,再说她的钱包也不允许。她只能费尽她的小心思将花费降到最低,也同时将美感升到最优。

    刚装到一半,忽地响起钥匙搅动钥匙孔的声音。

    她欣喜转头,门缓缓而开,先是白皙修长的手,再是白色的衬衫袖口、黑色的西装布料,而后是那张同样白皙的脸庞,卡着一张宽大的黑框眼镜。

    长眉若柳,身如玉树。是她第一次见到桂嘉良给予他的评价,她喜欢他那双如蒙春雾般的狭长眼眸,只是,他总喜欢带着那又丑又没品的眼镜,把优点遮得一干二净。

    她撑着梳妆台跳下地面,小跑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手提包挂在了墙上,他的目光落到她含笑的眼上,嘴角荡开温和:我回来了。

    说着,微凉的唇吻落她的眉间。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买的窗帘今天上午刚拿到,我正装着还没来得及做饭呢。她慢慢说着,扎起的碎发垂在耳边,映在微黄的灯光下,诉说着家的温馨。

    桂嘉良替她挽起那缕碎发,微凉的指腹抚上她的脸颊,含笑的眼眸却在眼睛被摘下那一瞬间有片刻的失神,若不是她低头将眼睛放在鞋柜上,一定会看到长眸里一闪而过的惶恐。

    她抬头,男人眉眼盈盈,眼神有几分迷茫,缓了几秒,还是无法聚焦在她的脸上,她不由得覆上手,带了几分娇嗔的意味:你上班是不是没有听我的好好休息,越来越近视,等你老了我就穿花裙去找老头子跳舞。

    他轻轻一笑,散开宠溺:我有好好在休息,只不过工作太忙了,等忙完这段时间一定听你的,嗯?

    好吧。她嘟起嘴,那你也要戴我给你买的

    眼镜两字全被含进了微凉的齿间,她闭上眼,感受他薄唇的柔软,用自己温热的唇为他取暖,辗转厮磨中,他的舌探进来,大掌也托住她的胸细细揉捏。

    身体被抵在鞋柜上,她呼吸渐渐不稳,灵活的舌尖忽地勾起她的上颚,霎时,快感如电般四处流散化成水从花蕊间流出,洇湿了内裤。

    嘉、嘉良,晚饭还没做她喘息,双手隔出两人的距离。

    勾唇一笑,他解开西装上的扣子,贴在她的耳边,温和的声音像是丝密的网,越陷越深:比起晚饭,我更想,吃你。

    余晖将褪,夜色迷蒙,暖色灯光映着两人的身影,这小小的房间逐渐燥热。

    纪清秋被他揽到梳妆台前,轻轻一托,坐上了梳妆台光滑的桌面,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唇与唇依旧相缠,男人的手不再微凉,从裙摆钻入探进来了她温热的股间。

    她不禁一缩,将双腿并拢,他微顿,稍稍离开她,牵扯出唇上一根蜜线,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大姨妈走了?

    面颊绯红,她轻轻应声。

    迷雾般的长眸笑起,与此同时,修长手指拨开内裤轻车熟路地找到阴蒂,或慢或重,不疾不徐地碾磨打圈,让她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她咬着唇,轻吟声不断从喉咙溢出。

    忽地,指腹重重一按,她不禁舒服地喟叹,爱液顿时汹涌打湿男人的手指,狭长眼眸顿时染上促狭,猝不及防,两根手指插进了yindao。

    啊,啊

    她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身体,按在腰后的手却突然使力,她被迫仰起身来,猛地将男人的两根手指含地更深。他温柔的吻便落在了细长的脖颈上,细细啃噬。

    纪清秋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探进男人的发间,随着他抽插频率地加快,她不禁拽住了他的头发,勉强支撑住自己发软的身体。

    印着淡紫色碎花的连衣裙半堆在腰间,他的发下移,薄唇吮上了雪白的rufang,舌尖舔舐着淡红色的红晕,牙齿轻扯,娇媚的呻吟便从她的口中传来。

    樱唇微微张开,视线开始变得朦胧,天花板上的灯闪出了光圈,纤细无骨的手忽然变得无力,从他的发间垂落,搭在桌面上。

    她喜欢桂嘉良用嘴宠爱这个地方。

    但男人并没有停留多久,他抬起头,重新将手换上,失落感顿时从rutou蔓延,她不满地按住男人的手,在听到他话的那一瞬间,失落感便消失殆尽,满脸羞红。

    他说:清秋,我想从后面上你。

    他们虽然从相识到现在已是五年,可真正开始性生活也只有在婚后。这一年里,桂嘉良为了赚钱,早起晚归,有时候晚饭都来不及吃就沉沉睡去,他们zuoai的时间,满打满算,绝对不超过36个小时。

    更不要说尝试一些新鲜刺激的体位。

    她既紧张又羞涩,但更多的是期待,不用他多说,她便乖巧地转身趴在了化妆台上,裙摆掀到腰际,却不敢抬头看镜中半裸的自己。

    咬唇等了半晌,仍不见他有所动作,她鼓起勇气抬头,羞窘地掠过自己雪白的肌肤与起伏,她看到男人的眼神迷离又显虔诚,正静静地望着镜中的她。

    对上她疑惑的视线,他敛眸轻笑,不等她愣神在男人清丽的笑颜里,温热的guitou已抵在她的阴户,摩擦两下便挺身而入。

    那一瞬间,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身体,扒拉住镜子的顶端,空虚了半个月的yindao被yinjing塞满,她喉间发出一声舒坦的娇喘,细细柔软。

    镜中的女人胸乳袒露,除了腰间那堆布料,可谓是全裸,而男人脱掉黑色西装外套,白色衬衫依旧整洁。对比之下,似乎将她衬托的更为香艳,她不禁想,在镜中看不到的地方,桂嘉良的双腿也一定和她的上半身一样,羞耻。

    身体随着他深入浅出的撞击而晃动,细软的腰被大掌按住,却根本不舍得用力,单单只是固定住她的姿势。

    狠狠掐我,狠狠插我。她在内心呐喊。

    可源于二十多年的传统教育,她的矜持与含蓄成了枷锁,锁住了她的声音,也将她的欲望往心里的更深处掩埋,只要不看不听,那便不是她的本性。

    铃声忽然响起,来自于桂嘉良挂在梳妆椅背后的西装外套,他接起,纪清秋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只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表情逐渐冷沉,按在她腰间的手忽地用力,掐着她的腰往他的胯间撞。

    嗯她咬住唇。

    电话还在接通,事态却越演越烈,她捂住嘴,胳膊顿时一软,塌在了光滑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