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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座》哈囉!双子,你有事吗? H

    

哈囉!双子,你有事吗? H



    当你的世界开始无趣的时候,上天会帮你点亮一盏明灯。然后用最自然的方式,帮你打开你的新世界大门。

    考基测的时候,我隔壁座位坐了一位奇葩,我印象非常之深刻,那一节在考英文,别人猜题用丢橡皮擦或六角平面的笔,那位强者用的是眼镜这个道具

    奇葩强者在写英文试题的时候,眼镜上的两片镜片会自动落桌,那感觉超像在筊杯。

    当我听间「喀啦!」的噪音时,一开始我非常的烦躁,甚至恶瞪那位奇葩。好几次监考老师因为那奇葩一直在我附近游走。

    写到最后我已经麻痺那位强者發出的噪音,我开始在心中帮她配上旁白:神明啊!请问你这一题应该选A还是选B?

    「喀啦!」镜片掉到桌上。

    好了,所以下一题是C还是D?

    「喀啦!」镜片又掉到桌上。

    出了考场之后我跟我身边的朋友说着那位隔壁的奇葩事蹟,大家以为我考到發疯了有幻想,但每个人都依旧给面子的笑得和智障没两样,她们以为我在讲话笑。

    天知道,认识她之后才是真正的笑话开端。

    在我还没入学之前,我觉得我的高中生活应该是充满希望及上进的直到认识她之前。

    缘分是一种非常恐怖的影响力,它会让你从正常开始习惯那些不正常。

    高中报到第一天,一位非常眼熟的身影,坐在我的隔壁。

    这个人,才开学第一天,她就彻底在我们那一届红了。

    因为没过几秒就有个广播:「学号87XXXXXX   OO科一年级的赵静瑜,请到教官室报到。」

    这个时候,讲台前面的导师才刚写完自己的名字。

    老师满脸疑惑缓缓转身看着大家,问:「我们班有赵静瑜同学吗?」然后拿起了点名表。

    我旁边的人非常突兀的站了起来。

    「赵同学?你做了什麽教官室找你?」导师亲切的关心。

    「啊!我早上骑的单车刹车好像坏掉了,在进校门的时候不小心骑太快,撞到了教官,教官说要帮我修刹车!」这位非常猛的赵同学平白的叙述一件让人非常愕然的事情。

    什麽?这位学号开头87的赵同学,开学第一天就骑单车撞教官没有人可以比她更生猛了

    「哇靠!最猛的一年级在我们班!」不知道是哪位同学评论。

    全班瞬间哄堂大笑,连导师都在瞬间笑了出来。

    她在大家笑到半死的时候冲忙离开教室去了教官室。

    「欸欸欸!」在我上学的途中,我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怪叫,我皱着眉看过去,是一个跟我穿着同校制服,学号开头87的傢伙。

    昨天是新生入学报到第一天,才经过一天我对班上有什麽人完全没有印象,但唯独后面这个鬼吼鬼叫的87之外。

    「欸!为什麽你不理我?!」学号87的同学跑到我旁边来,依旧大吼大叫着。

    「有事吗?」我冷冷的说。

    「哇噢!你这人干嘛这麽酷?我是你同学欸!」说话就说话,这傢伙把手搭到我的肩上来。

    「你好吵。」我巴掉她的手,仗着自己脚长默默的往前多跨了几步。我不想要跟一个87走在一起,所以我用快走的方式往学校直直的快步过去。

    「欸!干嘛这样?我是你同学欸!」

    「欸!你叫什麽名字啊?」

    「欸!你一直不理我,这样超没礼貌欸!」

    我的后面从那天开始就跟着一隻,喜欢欸欸欸的咖小。非常不幸的,座位抽籤的时候,她抽到了我的后面。然后因为她的单车被教官没收了,所以回家的路上有一段路我们是同样的方向。

    在学校我交了个新朋友小P,但学号87跟小P似乎聊的挺来,所以不知不觉我被迫成了她朋友裡面的那「之一」。

    「欸,跟你说一个笑话!」她总是叫我欸。

    「你不说话没人觉得你哑了。」

    「你这个人很难相处欸!能不能好好聊天?」她拍了我的背一下,学着我讲话的口吻。

    「没有人要跟你聊天。」我说。

    「不管,你要听我说完!」

    然后那几节下课,我就被强迫听笑话,小P则是在另一旁笑得岔气,我只是嘴角扯了一下,吐槽她:「你这笑话烂爆了,超冷!」

    「那你有啥好笑的笑话?」她问。

    然后我跟她说了我在基测考场遇到的奇葩王者的经典筊杯传奇。

    「乾!难怪我入学看到你就觉得你特别眼熟!你隔壁那个一直掉镜片的人是我啦!」学号87   =   奇杷王者,已认证。

    「你怎麽那麽好笑啊!」旁边的小P已经笑到快要断气了。

    「靠北!我那个眼镜坏掉了,眼镜脚架旁边的两个螺丝锁不紧,所以低头镜片就会掉下来。」赵同学解释。

    「你干嘛不换眼镜啊?」我觉得这同学的思考逻辑肯定有问题。

    「啊!我就想说还可以放回去,不要低头就没事啊!结果我考完基测晚上我下楼梯低头看路的时候,镜片又掉了,我不小心踩坏才换新的。」她说。

    「你有事吗?」那不是应该早就要换了吗?还等到下楼梯踩坏才换真是没救了!

    时光飞朔,转眼间我认识那个损友已经一年了。我们也到了高二这个准备要开始认真读书的阶段。

    某天,三五好友聚在一团,拿个整人玩具来整我。

    我一看就说:「你这是假的啊!」

    「啧!居然被识破了!」同学挽惜。

    那是一个看起来像口香糖的整人玩具,这个口香糖玩具,有一截露出来的口香糖,你可以藉由递给别人去拉的时候,那露出来的那片口香糖会经由拉扯而放电。

    在玩到我这边之前,已经有几位同学被这玩具电过了。

    「借我,我知道有谁会被骗。」我非常笃定的说着。

    然后我拿着那个口香糖玩具身后跟了一大票人,到了赵同学旁边,那个时候赵同学球场上跟一群同班同学踢足球。

    「静瑜!吃片口香糖啊!」我说。

    「好啊!」她完全不经思考的拉扯过口香糖。

    一秒,两秒,三秒,我手上的口香糖玩具被用力的拉扯着。这个人,没有被电到吗?玩具坏了?

    「欸!靠,你这东西是假的啊?」经过了漫长的三秒,这个人彷彿恢復了知觉。

    跟在我后头的一群人瞬间笑开了,而那87似乎知道自己被恶整,整cao场追着我打。

    那时候,我只疑惑这人:是有没有那麽爱吃口香糖???

    后来,高三了,我们都为了未来的学校很拼的要读书。

    所以我自愿坐到了前面第二排。

    而赵同学这个阴魂不散,在我的斜前方,她座第一排。

    那一堂在上数学课,数学老师是个新婚妇女,年纪大约3X左右。

    「欸,借我美工刀!」她说。

    上数学课要用啥刀?我虽然疑惑,但还是把美工刀拿给她。

    然后她还我的时候,握着刀刃口把刀柄递给我,却死死握住不放手。

    数学课上,老师还没注意到前两排的同学,正智障的上演抢美工刀的戏码。

    这人不怕受伤吗?我害怕得死死握住刀柄害怕刀片弄伤自己。

    然后,强者如她,她把刀片整个抽走了,刀柄跟炳身还在我手上。

    「你不会痛吗?」看着她一脸得意,然后紧握着刀片的手有鲜血滴落,我非常无言的问着。

    「靠!」我说完话,她才發现她受伤了。

    然后那节课,我就陪那智障去了一趟保健室。

    「你有事吗?抢什麽不好玩,跟我玩抢刀片?然后自己还受伤?智障死了!」我念她。

    然后那个奇葩还一脸傻笑。

    上天可能把她脑裡的逻辑思考能力打烂了,只留下低智商。

    相处了三年的友谊,没想过会和这个87分开,我们选了一间有办法可以两个人一起考上的大学,一起努力。

    但,没想到我考差了,她考得比我预期还要好。

    分發她上了我们想要进的那间学校,而我进了第二志愿。

    分开之后,我才發现我其实挺在乎那个低智商。

    跟身边的新同学聊天的时候,讲到任何笑话,她一定都是裡面的主角,我有几个新朋友还因此非常想认识她。

    然后,熬不过我新朋友的期待,我带着我的新朋友跟赵同学见面了。

    赵同学天生自备亲人属性,每个跟她见面过的朋友,似乎瞬间都不是我朋友了,而是她朋友?!她相处得比我跟我朋友还要融洽。

    没隔多久,我那新朋友,跟赵同学再一起了。

    「你们都是女生?」我傻眼。

    「唉唷!就喜欢上了啊!」我朋友说着。

    然后,每一次的出席都是三人行。我感觉我非常多馀,而且有股「我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

    那之后,我跟赵同学莫名其妙吵了一大架之后,我就没在跟她联繫了。

    她的消息我多数都是从我朋友那边得知。

    大学毕业后,她们突然分手了。

    赵同学传了讯息给我,要我陪她。

    许久没有联繫的我,脑子可能也被她传染到低智商病毒,我应约了。

    她突然间剪了个大短髮,像极了男生,许久不见的我,差点认不出来她的样子。

    「嘿!好久不见。」她说。

    「嗯。」我拎了一打的啤酒,丢在桌上。

    她不用我出声,直接开了一灌起来就是猛灌,看起来心情真的非常的差。

    她喝着喝着就自己哭了。

    「干嘛?分个手而已。」我无言的说,第一次看她哭。

    「你好冷血,你都不安慰一下我。」她说,但我没理她,我撕开一包洋芋片,然后把电视转到日本的美食节目台。

    「欸!有你这样陪人的吗?安慰一下我嘛!」这人直接进入卢小小模式。

    「你要怎样的安慰?」我说,然后看着电视,放下遥控器吃着零食,完全没有看她。

    「这样安慰。」话一说完,她就抱住我,然后头靠着我的肩。

    从小到大,我们两个的一次那麽靠近,我也是第一次被她抱着。

    她就那样抱着我大哭一顿,然后我吃我的洋芋片。

    她还拉起我的手,要我用手摸摸她的头。

    难得看到她孩子气又任性的一面。虽然我当下非常无言。

    「毕业后你要去哪上班?」我问着眼泪哭乾还在我怀裡的人。

    「应该还是会留在台北吧!你要收留我吗?」她知道我爸妈有在台北买间房子给我,那间房子在我读的大学附近。

    「毕业之后我要出国读书了,你要的话房间可以让你住。」我说。我对自己毕业后的生活已经规划好了。

    「你不陪我在台湾喔?」她看着我,那眼泪似乎又要冒出来。

    要不是因为知道她分手,我可能还会以为弄哭她的人是我。

    那天走之前,我给她我房间的钥匙。之后没过几个月我就出国了。

    我们又开始恢復聊天,她几乎每隔几天都会传讯息,但因为时差,我只有在我有空的时后才回她。

    某天,她传了个讯息给我:「待我长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我是女的。」我回。

    然后她拍了一张头髮长到肩膀的自拍给我,一脸笑意,面容上了淡妆。

    「我们的朋友结婚了,但只有我被红色炸弹炸了个着。」她拍了婚礼会场外的新娘及新郎的名字。结婚的人居然是小P!

    「会场好多熟人,都在问我:你呢?」她说。

    「我又不归你管,问你干嘛?」我突然间笑了。

    「那归谁管?」她问。

    「干卿何事?」我反问。

    「啥时候要交男友?」这些年,我已习惯了她突然间没头没尾的跳跃式聊天。

    「认识你之后我的形象都被你拖拉垮了,这辈子可能有点难。」想想从小到大明明长得也不差的我,为什麽都没桃花?一定是这个智障害的。

    「没关係,我负责。」她说。

    「好啊!你求婚我就答应,先来O国先。」要讲屁话我也会。

    「你回来先!」她说。

    「没诚意的咖小,我去忙勒!」

    又经过几年,我毕业了。

    回国那天我只跟家人说,但来接机的我哥旁边站了她。

    「欸!你超没意思,居然没跟我说!要不是我心血来潮去你家串门,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她说。

    「你什麽时候跟我家人那麽熟?」我有点吓到。

    「有一次mama去你那边想说要帮你整理一下房间,结果遇到静瑜,你居然没跟爸妈说你的房子借给人住了!那天mama还吓到以为房子被小偷入侵!」哥哥碎念我。

    低智商跟我哥跟我一起回了我家。

    然后,明明许久不见归来的是我,结果桌上那一桌菜几乎都是低智商喜欢吃的。

    我又有一种「我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

    mama非常热情的款待低智商,然后还留她下来睡觉。

    回到房裡我非常不爽的质问:「你到底在干嘛?你喜欢我哥欧?」认识那麽久了,她的一举一动我都几乎明白那意思,她在刻意讨好我的家人。

    「怎麽可能?」她瞪大着眼睛望着我。

    「最好不是。」想当年她对我那朋友那麽殷情,最后还把人追走了。现在又来?然后还是我身边的人?想到此我就大翻白眼。

    「欸,我头髮留长了耶!」她又开始跳跃式聊天。

    「然后呢?」还在不爽的情绪裡面中,不解这句话的意思。

    「你说我头髮留长你要娶我的。」

    「我没答应你吧?我哪时候说的?」我大傻眼。

    然后她挖出了那年代久远的截图。

    她说:「待我长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我是女的。」我回。

    「我不介意你是女的,所以你还是要娶我。」她得意洋洋的拿着手上的证据说。

    我用手扶额,这人的大学逻辑课被当了两次,是个无法用常理沟通的人种。

    「我不是T。」我说。

    「没关係,我上下都可以。」

    然后,我就被扑倒了。

    冬天,她冰凉的手抚摸着我的全身,唇瓣亲啄我的侧脸,被她脱光衣物的我被她压在大床上。

    「可以吗?」她轻柔的问。

    「都这样了你可以不要问屁话吗?」

    「我知道,你就总是口嫌体正直」她撩开了我的yinchun瓣,轻揉着我的小豆子。

    「嗯太激了」我推她。

    「那我轻一点。」她的唇咬上了我的胸。

    下体被异物感入侵,一开始觉得有点奇怪,但随着她几次的进入之后,身体慢慢的变热。

    「这边舒服吗?」

    「嗯」我轻轻的喘着。

    身体习惯了她的手指,在她触碰到某个敏感点的时候,我全身紧绷着,想要她再深入一点,想要她多进来一些。

    然后我感觉她把手指抽了出去,多放了一根进来,原本就渴望她入侵的入口,紧紧的咬住了她的指头。

    「会不会痛?」她问。

    「你可以、嗯不要讲话吗?」我一边喘着气,一边抱怨。

    「行。」她张口就咬我脖子。

    「啊」下身感觉一阵快速的抽动,内心深处有股从裡到外被佔满的奇怪感受。

    随着她的手指进出,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嗯、哈阿」

    「嘘!小声一点」她提醒我。

    「还不是你害的」换我咬她的脸。

    那天,我被她压着做到睡着。

    隔天一起床的时候,她已经清醒着在揉捏我的胸部,而我全身没力的任她抚摸。

    「你还可以吗?」她在我耳边轻轻的问着。

    「你好吵。」一股热流同时间拥上脸颊,及我的下体。我撇开了头不去看她,一把拉过了被子包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轻轻的笑了一下之后,从背后贴了上来,一隻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我的胸膛到下体。

    「这麽湿有感觉了?」她又问。

    「你闭嘴。」我脑羞的转过身双手勾住了她的脖子,用唇堵住了她多话的嘴。

    然后,房间又开始新的一轮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