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than(4200字景琮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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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Ethan(4200字景琮rou渣)
暖黄色的灯光将卧室渲染的暧昧旖旎,巨大的乌金木雕花真皮双人床上,温度渐升,香醇浓郁的酒气息弥漫在炙热的唇齿之间。
景先生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季悠然浑身酥软、眼神迷离,白色真丝衬衫的领口敞开了大半,雪白的脖颈正在被攻占,她微张开被吻到红肿的唇瓣,伸手环住身上的男人。
脑子里晕乎乎的,似真似幻,她是怎么和景先生发展到这一步的?有点记不清了
快吗?
景琮张口咬住了女子软糯的耳垂,温润低沉的嗓音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你不是早就希望我这么做了吗?呵口是心非的小sao货,胸这么软,奶头却这么硬,真是可爱死了。
一股热流随着景琮露骨的言语和稍显粗鲁的动作窜入季悠然的头顶。
这不可能吧?
这些话压根儿就不是她所认识的景先生能说出口的。
这大约是梦?
不过,是梦也好。
一想到这个她一眼就看上的男人正在亲吻她的嘴唇、揉捏着她丰满的胸,抚摸着她guntang的身体肾上腺素就急剧飙升,从内心深处获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既然是梦,她一定要好好放纵。
季悠然迷醉的轻阖着眼,勾着景琮的脖子溢出几声嘤咛,那你喜欢吗?要不要尝尝?嗯我很好吃呢她将胸乳紧贴在景琮的胸膛上,不断用身体语言在向他发出邀请。
景琮瞄着身下女人深深的乳沟,轻舔了下唇瓣。
瞧瞧你这个磨人的小sao货,就这么急着想让我干你?嗯?
景琮低下头,咬住季悠然硬如小石子的乳尖玩弄了一会。
嗯确实味道不错,那这里呢?
他伸指向下,挑开了季悠然裙底已经彻底濡湿的轻薄布料。
在触及到那片柔软滑嫩的软rou之后,他勾着唇角调笑道:哦小yin娃怎么湿成了这样?
灵活的手指迅速找出了隐藏在花瓣中的露珠,强有力的开始揉弄,很快就揉出了越来越多的汁水,惹的季悠然发出一连串娇喘。
景先生啊啊~~景先生景先生
尽管闭着眼,头脑也在酒精的作用下不断发麻,但季悠然的身体仍然能真切的体会到那种感官刺激。
阴蒂被景琮揉搓的热辣辣的,夹杂着酸酸的尿意,xiaoxue里因与简东辰做到一半便戛然而止的空虚感显得更加强烈。
如果是梦,这也太真实了。
景琮抽出手指,轻吸口气,语气有些陶醉般的说道:嘶这么多水。
他挑起眉稍,抽出腰间的皮带,毫不怜惜的捆住了季悠然因情欲上头而在他身上乱抓乱晃的双手,接着又神情温柔的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
乖乖听话,小家伙。他含住季悠然小巧的耳垂用力的咬了一下,在上面留下了一个齿痕。还有我希望你叫我Ethan。
景琮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入季悠然耳中,变得越来越不真切,酒精的后劲十足,她甚至连回应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当然,景琮的这番话她也并没有听进去,口中还是在不断呢喃着景先生三个字。
啧啧酒量这么差,看来小yin娃今晚是醒不来了。
景琮将床边桌上一瓶剩余三分之一的白兰地拿过来闻了闻,唇角扬起一抹幽深的笑意。
这么好的酒可不能浪费,还剩下这么多,怎么办呢?他晃了晃瓶中的酒液,啊!我知道了!
黑如浓墨般的眼眸里跳耀着暗涌的火苗,他慢条斯理的将挂在女子腿上湿哒哒的底裤褪掉,再慢条斯理的压高她的双腿,绵绵不断在流着蜜汁的娇嫩rouxue,就这么赤裸裸的没了遮挡,粉粉嫩嫩的嵌在女子干净的花户之中。
多漂亮啊!一翕一合的引诱着男人为之疯狂!
哦对了!今晚过来之前,她这个漂亮的小saoxue里不是正含着其他男人的大jiba吗?
看看!整个都被cao肿了呢!
景琮沉着眼盯着季悠然的私处看了又看,血管里的血液全部都在欢快的沸腾着,但相反的,大脑中有根弦却逐渐绷紧,不时的抽疼一下,甚至有一个声音好像一直在让他住手!
他忍不住扶了下头。
兴奋和痛楚交替闪现,这种情况下,他反而低低的笑了起来,既像是和别人说话,又像是和自己说话。
懦夫,你早就想要她了不是吗?走开!不要干扰我!
看啊,她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躺在你身下,搔首弄姿,嘴里还yin荡的喊着你的名字,眼巴巴的等着你来干穿她的小娇xue
她不会发现的,小家伙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呵呵呵
景琮脑子里的声音越来越乱,他用掌心用力的敲了几下额头,甩开了那个站在对立面的声音。
半晌,他停止了自言自语,将手上那小半瓶白兰地慢慢浇在了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女子的xiaoxue儿上。
刚被其他男人用完,可得好好清洗一下呢,
对不对?
冰冷与灼热从私密处传来,让季悠然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她吱唔了一声慢慢睁开眼。
空气里弥漫着nongnong的酒气,顺着鼻腔一瞬间就迷醉了她的感官神经,眼皮上仿佛压了千斤的重量,她只睁眼到一半又就慢慢阖上。
眼前的人影是景先生,她没有梦错人。
酒液将女子下体浇洗的晶莹透亮,两片花瓣颤颤巍巍的犹如风雨中遭受雨水拍打的娇花,顽强挺立、惹人怜爱。
景琮看的浑身燥热,脑中不断闪现出一张张情色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被其他男人cao干的欲仙欲死。
正当他黑着眼准备抽出性器的时候,门外的走廊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
小少爷!请等一等,先生那里有贵客,不便打扰!
没事的,我说句话就走,哥不会怪我。
紧接着,便听到隔壁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景琮再度头疼起来,这次的抽痛来的比刚才更加猛烈,直接令他捂着头栽坐在床上。
怎么?听到Alex的声音就退缩了?
景琮俊逸的五官因头疼而拧成一团,但唇角仍然挂着嘲讽的笑容。
想继续扮演一个虚伪的好哥哥?不碰弟弟的女人?呵呵呵呵别忍了你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唔
他弓着身体头痛欲裂,理智的声音逐渐在脑中占据上风,在剧痛中,他摇晃着从床上下来,扶着沙发的扶手粗喘着气。
听啊,Alex就在门外我喊他进来怎么样?让他看看自己心目中的好大哥是多么无耻下流!
闭嘴!滚出去!
呵呵呵呵哈哈哈承认吧!这就是真实的你!
滚!
齐叔紧张的跟上前去,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儿,但是等了半晌,书房内却并没有任何回应。
景赫凡再度敲了敲门,哥,我回来了。
回应他的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他看向齐叔,问道:我哥人呢?
齐叔也一时语塞,这
他之前上来时,先生和季小姐明明还是在书房的。
咣当!
几步之遥外,景琮的卧室里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仿佛是什么物品接二连三掉在地上的声音。
景赫凡瞅了瞅景琮卧室紧闭的门,向齐叔挑了挑眼稍。
客人?在我哥卧室里?
景赫凡虽然不明所以,但齐叔不同,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缘由,于是连忙横跨两步挡在了景赫凡面前。
小少爷,先生确实有贵客,他暂时不方便见您。末了,齐叔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是一位漂亮的女士。
这意思已经够明显了。
景赫凡慢慢睁大眼睛,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女人?他眨巴了两下眼睛,轻轻吹了声口哨。千年铁树开花了?
这可真是大新闻。
在他印象中,他哥始终都是一个很有自持力的男人,对于女色向来淡泊如水,极少沾染。他好像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他哥身边出现过什么女人了。
他心中的好奇更甚,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进得了他大哥的卧室?还能让他弄出这么大动静?
齐叔见景赫凡三步两步的就凑到了景琮卧室的门口,也顾不上身份了,立刻上去阻拦。
景赫凡伸指立在唇上嘘了一下,示意齐叔小声,而后自己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能被他大哥带回家的女人,不简单。
估计有可能要成为他大嫂。
你在干什么?
卧室的门猛地从里面被打开,房中透出的光亮立刻被一个高大人影所挡住。
景琮微微蹙眉,并不意外的看着门口还来不及收回听墙角姿势的弟弟。
咳哥,你年轻的大男孩握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那什么,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回来了,上海那家公司下周就派人来签合同。
景赫凡说的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住的向景琮身后的卧室里瞟去。
一开门他就闻到了他哥身上那股浓重的酒气,以及很细微的女人香气。
好家伙,再瞧他那惯常一丝不苟的衬衫,被扯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也凌乱了,哪还有平时教训他时的严肃形象?
景琮挪了下身体,挡住景赫凡的目光,这件事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景赫凡不甘心的伸脖张望,我这第一次接手生意上的事就办的干净利落,你也不说表扬我几句?
景琮干脆砰的一声将身后的门关上了,彻底隔绝了景赫凡探寻的目光。
还有其他事吗?耐着性子他又重复了一遍。
景赫凡切了一声,小气。
你说什么?景琮将衬衫领口的扣子一颗颗重新扣好。
景赫凡了解景琮的脾气,他哥这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被人打探他的私生活,于是他只好无趣的耸了耸肩,将手随性的插进裤袋。
没事了,本来我是想告诉你我还要出去几天,不过他抬手看了下时间,有些遗憾道:算了,这么晚她肯定也睡了,明天再说吧!
景琮系扣子的动作顿了半秒,而后道:回去休息吧,事情办得不错。
景赫凡随意的挥了挥手,迈开步子向楼梯走去,刚踏上台阶时,他又突然转过身,笑着向景琮无声的说了句什么。
景琮的心情立刻有些沉。
他读懂了景赫凡的口型。
Have fun!
玩的愉快!
如果小凡知道卧室里面的女人,就是他急着想要去见的人,他还能轻松的对他说出这句话吗?
景琮扯了扯唇角,笑容透着几分无奈。
他大概只会愤怒的上前打他几拳吧!
齐叔,你今天做的很好。景琮扫了一眼一直严肃立在旁边的管家,沉声道。
那瓶白兰地里被齐叔加了镇静类的药物,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恢复了理智。
但这种药是特制的,只针对他的病症,若放在普通人身上则会有轻微的致幻作用,与酒精一起服用还会增强酒精的效果,所以她这会儿才会醉的不省人事。
齐叔微微垂下头,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先生,您已经五年没有发作过了
齐叔欲言又止。
有些话不是他能说的,但即使他不说,先生自己也清楚。
一直控制的好好的,五年都没有发过的病症,在季小姐出现后就被扰乱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季小姐对于先生来说,是一个不稳定因素,不利于他的康复。
齐叔微微叹气,他是看着景家这两兄弟长大的。
成年后的先生向来只喝苦咖啡,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恰恰相反,他小的时候是最喜欢加糖咖啡的,但为了让身边的人区分他什么时候是发病的状态,他便直接将这个习惯暗改了。
景琮黑沉的眼眸此时已经恢复一片清明。
齐叔的意思他都明白,但他暂时不想在此事上多说什么,门的后面,还有一室的狼藉在等着他。
可是,握着门把手的他却没有勇气再推开门。
发病时候的记忆并不完整,他只能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而他现在只要一回忆,出现在脑海里的便是那具诱人的胴体。
唇舌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甜,手上也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绵软的触感,景琮闭上眼摇了摇头,禁止自己再想。
他不能再失控了,不然他没有信心还能找回理智。
握着门把手的手还是放下了,那要命的诱惑人的场面他不能再看。
至少今晚不能。
齐叔,去找个信得过的女佣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