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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10)(H)

    

(10)(H)



    百多列的使臣带走降书之后,国王给维希利亚送来沿海附属国所进贡的一盒珍珠作为嘉奖。看着色泽饱满,颗颗圆润的珍贵明珠,维希利亚心中有个猎奇的念头。她找来了珠宝工匠,命令他们做成了一个珠串,带着工具又一次来到暗室。

    她想,也是时候告诉卢修斯好消息了。

    自那一夜的疯狂,卢修斯失去意识之后,维希利亚便解开了束缚他身上的铁链。心灵被束缚的人,rou身的束缚不要也罢。

    维希利亚进入暗室的时候,卢修斯静静地坐在床上,像是时间静止的一副油画。铂金色的微卷头发落在线条完美的下颌边,衬托出一张棱角分明,宛如雕刻,俊美至极的男性脸孔。大概是血脉的关系,卢修斯的皮肤是近乎牛奶色的白皙,在灯光的照映下像是洁白的绘画板,静静等待画家给他上色。

    真像一尊神像,维希利亚在心里暗暗赞美。不过也只是像而已。

    卢修斯在这个暗室里是从不穿衣服的,之前是没有必要。只是昨天他昏倒后,维希利亚出于礼义廉耻给他穿上了一套灰色的囚服,才让家庭医生来看诊。他的身体底子不错,据说不到三个小时就醒过来了。

    大概是感觉到动静,卢修斯从侧面撇头看向她的方向,眼神沉寂。

    有一种和之前不同,真正万籁俱寂一样的寂然。维希利亚忍不住蹙眉,感觉似乎不太对劲。她眼尖地看到他的裤裆里好像有动静,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这是硬了?

    看她一眼就硬了?饶是维希利亚对自己极有自信,当下她也觉得太不可思议。

    维希利亚。卢修斯开口唤了她一声。其实他有一副好嗓子,似红酒一样醇厚,这般叫一个女人的名字很难不令对方双腿发软,迷失在他的情网当中。

    殿下。身体还好吗?维希利亚随口问道,仿佛普通来往的寒暄。

    维希利亚。我想和你zuoai。

    卢修斯的直接难得让维希利亚发愣。她仔细端详卢修斯天使一样的面容,男人的眼神古井无波,仿佛即将羽化登仙,但他的确刚刚说出了想和她zuoai那么接地气又含蓄的话。

    我想和你zuoai。可以吗?见她没有回答,卢修斯又重复了一遍。

    神色波澜不惊,手上动作不紧不慢地脱下灰色长裤,露出胯间一柱擎天的狰狞巨物。仿佛在无声昭告他的欲望,也有可能是在试图色诱。

    这样的卢修斯几近陌生。维希利亚感觉到有点不太舒服,觉得对方好像脱离掌控了。她蹙了蹙眉,按捺住不快,笑吟吟地说:别急,我准备了个礼物给你呢。她扬了扬手里的珠串。殿下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吗?猜对了我就让你插进我的xiaoxue哦。

    卢修斯站了起来,两腿之间高高勃起的欲望像是一只怒气腾腾的巨蟒在巡视领地一样,他每走一步,那根roubang便会点点头,无声地做威迫,又似在俯首求偶。

    她眼睁睁看着他走到她的面前,原来他的身形这般高大,她只比他的肩膀高一点点。男人的手似美玉一样,五指修长,布满薄茧,他从她的手中抽走那条珠串,状似不小心地擦过她的皮肤的时候竟然带起一阵战颤。

    在维希利亚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卢修斯已经把整个珠串插入自己的后庭,只留下一小截的银链在外。

    维希利亚看到,银链上沾了血迹。他的后庭只经历过她开发的那么一次,如今在毫无准备之下塞入了足足有二十公分长的珠串

    不疼吗?维希利亚莫名头皮发麻。

    可以了吗?卢修斯的眼睛像是一滩死水一样,仿佛后庭在流血的人不是他一样。维希利亚突然被托着大腿抱了起来,两脚失去着力点,她反射性地抱着卢修斯的肩膀,而他带着她,roubang的guitou轻轻浅浅地戳了两下,确认她已经出水后,便扑哧一声直捣黄龙,粗大的roubang顶到了宫口处。

    哈!蓦然被插入到这种深度,维希利亚瞪大眼睛,两只手死死地抱着卢修斯,指甲几乎陷进去他的肩胛。

    维希利亚很讨厌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非常非常讨厌。可是卢修斯的偷袭得逞了,她一开始没能反应过来,而反应过来之后,她仿佛和他扛上了,执拗地不愿意动用奴隶环的束缚命令他停下,口腔里的银牙几乎咬碎,隐忍着承受他不知疲惫的索取。

    他一次一次地蛮横强入,这样的姿势让他撞到了她花xue的最深处,骄傲不允许她开口讨饶,快感随着对方快速的cao干不断攀升,她死死忍着不愿意呻吟,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从未感受到这种强势席卷的火热和饱满,两腿不着地而只能攀附男人的胸膛以求得着力点,体内巨大的欲龙紧紧贴着她xiaoxue里的内壁,仿佛想要把所有的皱褶撑平,粗粝的摩挲给两人带来一波波的致命快感。他一下比一下插得用力,仿佛想要确认他们彼此的存在,突然,他撞到了一块明显突起的硬块上,维希利亚全身仿佛抽搐一样呼吸不稳,她的花xue里疯狂痉挛,软rou层层碾压他的roubang,似是忍受不住终于下定决心要把侵略者赶走。

    卢修斯心知肚明,那便是她的弱点。

    顾不上维希利亚在他后背上挠出血,卢修斯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每走一步便狠狠撞向那块硬rou,终于使维希利亚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尖叫。他把维希利亚放置在床上,roubang抽出来片刻,为她调整姿势,然后从侧面抬起她的一只腿,又奋力插进去,仍然使瞄准了她最脆弱的那一块rou。

    维希利亚不想配合了,四肢奋力扭动,但可能是深陷情欲又或者出于不肯认输的几分复杂心理,她没有使用奴隶环的权利,也没有动用魔力,只是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做最原始的,力量上的搏斗。她在男人不知疲惫的耕耘中下身的那处涓涓流出许多yin水,沾湿了两个人的私处,男人的耻毛近乎被打湿黏在一起,每每插进去的时候总磨砺到她的花蒂,使她全身愉悦地颤抖。

    他压,他入侵,她推,她反抗。反反复复的,两人在床上像是交叠在一起交配的兽类,整个暗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原始的情欲。

    过了许久,待卢修斯抵在她体内深处爆发出来之后,维希利亚冷着脸一把推开他,像是惩罚一样,她伸手粗暴地抽出塞在他后庭里的珠串,带出了外翻的肠壁和些许未能凝固的血迹。

    肠道被撕裂,卢修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看着维希利亚薄怒的神情,roubang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又一次勃起,泛着晶莹的巨物在她的注视下跳动,仿佛在求她垂怜。

    维西利亚感到几分不寒而粟。

    失礼了。他淡淡地说道,垂眸看着她,一只手泰然自若地撸起管来。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有任何抵抗力。

    听到这里,维希利亚的脸黑了黑。她敏锐地从不寻常中嗅到了危机,当机立断不打算继续纠缠。

    你就自己解决吧!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丢下一瓶魔药,忍着两腿之间的酸痛和淅淅沥沥流出来的白浊,一拐一拐地往门走去,双腿打颤。

    每走一步都是疼,可是这样的疼她无从发泄,好像说出来只是壮大男人的自尊心。维西利亚只得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磅!

    泄恨一般的摔门动作,似乎整个暗室都抖了抖,落下一层灰尘来。

    而卢修斯在她离开后,低头看着自己原本兴致盎然的阳具一寸一寸疲软下去,就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最后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之间,又回归了沉睡的巨兽之态。

    果然坏掉了呀。

    (作话:多留言,好吗?冷冷清清的太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