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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触感的春梦

    

真实触感的春梦



    程小姐?您认错人了,我是盛清。他努力将自己的语气遏制得很是平静,在她耳边耐心解释道。

    程佳期只是小声哼哼了几句,努力仰起头对着他的嘴唇吻上,手上顺着衣领下去,有些焦急地要解开扣子。

    这种程度的挑逗已经足够让人勾起yuhuo,况且盛清从来不是君子。

    他毫不顾忌地去迎接这个炽热的吻,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入侵缠绕,双手去环绕她那纤细的腰间。男人的体温是比常人的温度要低一些的,他用手指将宽松的睡裙拉扯到女孩的咯吱窝处,露出了里面没有任何掩饰的胸部,两颗立起的乳尖格外显眼。

    他那略带凉意的指尖去触碰程佳期的腰部,让程佳期更贴近自己一些,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女孩先是止不住地颤栗了一下,然后舒服地迎合上来,将一只腿缠绕在他的腰间。

    这个吻缠绵而又火热,盛清的身体冰冰凉凉,覆在了程佳期火烧般的身体上。

    好舒服程佳期呢喃道,吻了吻男人的鼻尖,绛原,我喜欢你。

    盛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当做没有听到一样,将他那修长消瘦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程佳期的后背,带着半分调戏,半分温情,从脖子到脊梁骨再到饱满的臀部,直到压在屁股沟处,带着性暗示地朝那缝隙塞进一根手指。

    程小姐,我是盛清在换气的那一刹,盛清低沉道。

    程佳期嗫嚅着,不吭声,像是青草苛求甘露那般,毫不犹豫地继续啄向他的嘴,吞咽口水的声音传来,男人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更加用力地吻去。这缠绵的吻就像是久别重逢的爱人一般亲密,津液缠绕在相互摩挲的舌尖,带着清淡的女子香味,程佳期也顾不得什么了,顺从地闭上眼睛,任由男人主宰着自己的身体,本能地将那清凉的身体圈得更紧些,再紧一些。

    男人一边动情地吻着,一边悄悄松开衬衫的衣扣。

    这个吻太过漫长,碾压着程佳期的嘴唇透着男人的侵略性,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只觉得口腔里的空气变得愈加稀薄,自己快要窒息了。

    还好盛清注意到她的不适,留给她几秒喘息的机会,然后快速脱下了自己的衬衣。

    程佳期虚脱地躺在柔软的床上,眯着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手指修长好看,在西装上流连,然后迅速地抽下腰间的皮带,露出里面结实的肌rou。

    她伸出手去触碰男人的身体,想摸摸看他的身体到底是否像他的脸那样冰凉又舒服。然而还没等如愿,男人突然低下头咬了咬她的手指,牙齿在指尖小心翼翼地啄弄着,舔舐着。

    她惊讶地张了张嘴,还没等发出声来,身上的睡衣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脱掉,裸露出里面只穿着内裤的胴体。

    男人又吻了吻她的嘴,然后挽了挽她额前湿润的头发,开始尝试将炽热的下体抽插进去。

    嗯绛原

    程佳期的身体扭曲着,释放出更多湿润的yin液,迎接着男人的入侵。

    男人似乎有些不悦,动作上的力道重了起来,他重重地捣弄着,激烈地抽送着,让那湿淋淋的xue口可怜兮兮地吞吐着他的进攻。

    好大!我疼绛原,我疼!程佳期哭了出声,可这近乎乞求的叫喊明显取悦了男人,他的意识愈加高涨,甚至伸出手去挤压那富有弹性的rufang。

    抽插的啪啪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yin液的飞溅与润湿沾染了无限色情。

    程佳期已经有些劳累了,她喊着陆绛原的名字求饶着,可是那根如棍子般坚挺的巨物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反而愈加猛烈地撑开她的xiaoxue,然后整根没了进去,狠狠地冲撞着最深处。

    程佳期不断地喘息着,她的浑身都发烫起来,没有了任何挣扎的力气,只能努力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好不让自己的身体被这激烈的进攻摇晃。

    男人似乎还不尽兴,低头吻了她一下,然后闷哼一声,腾出一只手指对着那被填得满满当当的xue口深刺进去,像特意剐蹭着里面凸起的小rou粒。

    极致的快感淹没了程佳期的头脑,虚弱的身体被欲望的猛兽侵袭着,从那充实的xue口,到纤细的腰部,再到小豆点般的乳尖,她的全身上下已经充满了渴望,等待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强硬的抽插。

    盛清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意,他一只手紧紧握住程佳期的腰部,另一只手配合着yinjing的频率,在里面展开更加深入的抽送,刻意去寻找她的高潮点。

    在巨物与手指的双层摩擦下,程佳期早已没了力气,迷失在快乐的乐园里。那粘稠的透明液体从xiaoxue里不停地溢出来,润湿了稀疏的毛发上,闪动着丝丝光亮。

    身体完美贴合,不带一点空隙。程佳期只觉得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更加膨胀了,在不断壮大着。身体被撕裂的痛苦与抽插的快感之间,她将全身的依托交予入侵自己的男人身上。

    我爱你

    程佳期轻轻地抬起头,对着男人的耳朵说出这一句,声音轻柔带着蛊惑,男人闻后一愣,看着她脸上展现的笑容,胯间的动作不知怎的就缓和了下来。

    在朦朦胧胧之间,程佳期只觉得有粗糙的指腹轻轻柔柔地滑过她的睫毛,然后不动声色地抹掉了她流出来的一滴眼泪,紧接着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似乎带着歉意。

    抱歉。

    在这个美好的梦里,那个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与她一齐到达快乐的顶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程佳期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睡衣,旁边的床头柜放着被卸下包装的白色药丸,旁边搁着一杯水,便签被压在玻璃底座下面。

    给发烧的小侄女:

    发烧就要吃药,昨天我很抱歉。二叔留。

    嗯原来自己发烧了啊,怪不得这么累。

    程佳期动了动自己的胳膊与大腿,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痛感自身上传来,最终她听话地坐在床上,将药尽数吞下。

    不过昨晚似乎做了个春梦?对象还是陆绛原那家伙。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若有所思,这个春梦还有点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