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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45(完)

    

番外三45(完)



    自这夜后,三人便夜夜一处,直至腊月二十九不得不回府。

    年三十,祭祖、备年夜饭、公府众人家宴守岁,各自热闹一番不提。

    年后自有各府家眷走动,迎来送往亦是热闹。

    只是祁世骧再无机会单独得见如莺。

    出了十五,祁世骧要赴永平府。

    如莺去秦氏处,推说身子不适,道是明日无法送行,随上了自己亲手替祁世骧做的一身衣裳与一双鞋袜给秦氏。

    秦氏知儿媳素来是个守礼的,想着明日有满府的人相送,她既身子不适,也不勉强,只嘱咐她好生歇息。转头将她送给祁世骧的衣物鞋袜交给丫鬟,教送去祁世骧院中。

    祁世骧收到如莺给他做的衣物、鞋袜,就着灯烛看了又看,最后整齐叠在一处,放在自己枕边。嗅着那衣袍上的熏香,想着她种种爱怨嗔恼,原以为会辗转难眠,谁知竟很快睡了过去。

    睡至寅时初刻,他便睁开眼。

    他知她不愿送他,怕是教旁人看出端倪。

    他又何尝愿意她来送他。那日在庄子上,她啰啰嗦嗦问起永平府他的吃穿、又问起战事,他便打断了她。

    朝堂一朝生变,他的同僚、旧友埋骨他乡,公府两房隔江相望,都教他尝到人生无常四字。

    他只珍视眼前、得意之时便要尽欢。

    于他而言,她便是得意之人,与她一处时,便是得意之时。

    他亦不想祖母、母亲落泪。

    冬日寅时二刻,天仍暗若黑夜。

    祁世骧洗漱一番,拎着两个包袱,去国公夫妇正院外与老太君的福安堂外,悄悄磕了三个响头。再绕去马厩牵了马儿,一人出了公府。

    叠翠楼顶楼,祁世骁与如莺二人披了大氅,站在栏杆处。

    漆黑的公府主道上被各式风灯照得半明,如莺见着那人自他院中出来,去正院磕头、再去福安堂外磕头,再牵着马出了府门,纵身上马,扬鞭疾驰而去,直至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

    她眼角滑下一串泪珠,祁世骁将她拥进怀中。

    祁世骧走后,亦不是一点音讯不通。他也给家中来信,只道声平安,问候家中长辈以及如莺夫妇。

    春日他便收到家中来信,道是公府有喜,家中又要添丁了,如莺已怀胎三月。

    祁世骧收到家信之时,正站在威远门箭楼之上。看完信后,他向关外北边极目远眺,看北边阔朗天地间,寥落村镇。心头添得万般滋味,又尽数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夏去秋来,八月中秋又至。他既想回去看看她,又有几分迟疑。想来她如今身子重,恐也无暇搭理他。

    她送的衣服、鞋袜,仍是崭新放在他枕边。这回回去,他也不能再厚颜向她讨要。

    祁世骧从不是多思矫情之人。那迟疑不过一瞬,便朝上官告了假,一人一马奔回京城。

    城中秋桂馥郁,方入公府所在坊巷,他便觉出自己对她思之如狂。他快马加鞭一阵疾驰,到得公府门前,却见府前停着一顶轿子。

    轿子帘儿掀开,旁边丫鬟忙上前搀扶,一个身披香妃云锦披风、云鬓雪肤的丽人出了轿子。

    她还未起身抬头,祁世骧便一眼认出她来。

    她一手护在腹间,一手被丫鬟搀扶,方一立定,便见五步外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人,双目灼灼看着她,一瞬也不瞬。

    阿骧!她大唤一声。

    他朝她笑,一时不想朝她行礼,更不想喊她嫂嫂。

    如莺亦是红了眼圈。忽地眼泪哗啦啦流下,道:阿骧

    祁世骧见她哭了起来,慌忙跳下马。

    身边丫鬟亦吓了一跳,道:少夫人!少夫人!您怎么了?

    如莺大喜之下动了胎气,腹中又是一阵阵痛,裙下湿答答一片。

    他几步走到她身边,她道:我要生了。

    这日是如何得一阵兵荒马乱,好在是在公府门口发动,祁世骧抱着如莺便往府中跑。

    府中已有接生仆妇、乳母,祁世骧拿着老太君的牌子去宫中请了御医,又有老嬷嬷相随而来。

    八月十五寅时,英国公府世子夫人生下一对双胎女儿。

    老太君当即落了泪,道是儿女双全、今日阖府团圆,是为吉兆,又为两个奶娃起了阿团、阿圆的乳名。

    如莺平安产下双胎,祁世骧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

    她要做月子,他便再不好进她房间看她。

    这回回家过中秋,他只见了她一面。

    只那日生产之时,实在凶险。他寻了个机会悄悄对祁世骁道,女人产子如同你我上战场搏杀,实是危险非常。你既有儿有女,往后不如莫要再让她涉险云云。

    祁世骁静静看了他数息,看得祁世骧心里毛毛。

    他强行问道:难不成我说错了?

    祁世骁点点头,道:很对。

    他一时看不懂大哥眼神。

    待到年尾祁世骧再回府,冬至前夜,祁世骁与英国公仍同往年一般赴朝中宴饮。

    他想起那年叠翠楼家宴后,他将她带至二楼书室,在里边狠狠入她,直至大哥寻来,最后三人一起。

    今日他趁着大哥与父亲赴宴,又故技重施,将她半抱至书室内的一张几案上,道:还记不记得从前我在这张几案上褪了你亵裤摸你。你虽不情愿,身子却诚实,xue水淌得几案上皆是。那时我嫉妒你与大哥交好,误以为你背着我与大哥偷偷往来,恨得我日夜都想着怎么弄你saoxue。

    她记起他从前的骄纵、狂妄与无法无天,道:你那会儿真讨厌,还用那下三滥的手段。

    他扯下她亵裤,依旧将她裙底脱得光溜溜,一把拉她到几案边沿,将她两腿打开,伸手揉弄她花xue,又亲着她小嘴儿,道:对不住,心肝儿,往后半生我都是你的,你要用甚么手段对付我,我都认下。

    他只揉弄数息,她的花xue便潮潮淌水。

    他道:小yin妇,你怎得这般sao浪,只碰一碰便出水,我大哥可是日日都要弄你?

    边说,边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那物,对着她花xue口,一点点往里顶。

    saoxue,快松松,我速战速决,免得大哥回府。

    他双臂挽起她细腿儿,耸着劲腰,终是用roubang一点点填满她xue中空隙。

    他一下下桩弄她,她散着裙儿倒在几案上,裙衫如同一朵盛开的花。

    他想到她与大哥日日行事,两人儿女双全,一时心酸,胡诌道:saoxue,我要日日入你、射满你,让你也给我生一对儿女。

    她被他入地一漾一漾,似水草半纠缠着他,断断续续道:莫要莫要胡闹,你已你已有了阿团阿圆。

    甚么?

    你你已有了阿团阿圆莫要再闹。

    他惊地停下腰腹动作,睁着眼道:莺莺!你说甚么?你甚么意思?

    她挣扎着要起,他一把抱起她,扶着她双肩,似要将她看穿。

    她道:你是阿团阿圆的爹。

    他呆愣在原处。

    她忽地看向他身后,道:你若不信,便问问阿骁。

    他木偶一般转动脖子,见大哥不知何时立在身后,只听得大哥道:莺莺头胎后,我不欲她再涉险产子,早便饮了避子汤药。

    电光石火间,他想到中秋后,他劝大哥时,大哥看他的眼神。原是这个意思!

    可为何他们不早告诉他!

    他脑中来来回回,想法不断。

    他与她之间忽地多出一对宝贝女儿?在这世上,他又多出两个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他是她女儿的爹?她是他女儿的娘?

    他欣喜若狂,那物还未从她身子里出来,忽地在她xue中跳了跳。

    他抱起她,将她塞进一旁的祁世骁怀中,自己挽着她双腿,当着祁世骁的面,便肆无忌惮地入起她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