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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卿卿怔住了,心间疑惑:怎么样才是爱一回呢?傅宸章用行动说明了一切,他的吻如轻柔的雨滴,落在沈卿卿颈项间,绵密细致,每到一处,便落下一篇残红印记。

    卿卿,我爱你他唤着她名字,眼里燃烧起急切的yuhuo,双手攀在她肩头,略一用力扯落她的裙子。

    美妙胴体,呼之欲出。

    傅宸章拨开内衣,粗粝的手指握着两只浑圆的奶,稍一用力,沈卿卿嘴里啊的一声呻吟。

    闻声男人笑了,低头一咬她的嘴唇: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沈卿卿脸红的厉害,咬着牙不说话,傅宸章微勾嘴角儿,趴在她心口,如饥饿的婴孩般含住一颗乳,大口吮吸,手还不忘揉捏另一只奶。

    她感觉灵魂都要飞出来似的,那么陌生,又那么舒服,不禁瞑起双眼,尽情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傅宸章见状,心里更加炽热,手直接伸去她的玉门。沈卿卿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害怕起来,双腿紧紧夹着,不让对方去碰。

    听话,把腿分开。男人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命令。

    沈卿卿双眼里落满了惊恐,连连摇头。傅宸章也不着急,俯身又吃住她的rutou,牙关微微使力,她疼的啊的叫了一声,作势要打他,结果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傅宸章笑着望她,蛊惑道:听话,先把腿张开,我保证不弄疼你。

    说完,又在她另个奶头上咬了一口。沈卿卿怕了,并着的腿渐渐放松,傅宸章伸手探了两把,内裤早就洇了大片,小妖精,湿这么快,比我还心急?

    沈卿卿嘴里喘着粗气,已经说不出话,可身体仍旧僵硬的厉害。傅宸章见状,抬起她的脚搭在肩上,趴在腿间,隔着内裤舔咬啃噬内里的幽xue。沈卿卿浑身酥麻,无力的瘫在那里,意识被羞耻感和满足感交相占据,最终屈服。

    傅宸章看着涔涔湿意不断涌出,终于双手齐上,将她的内裤褪下。虽然两人之前也曾有过亲密接触,可从未像现在这样,将最隐秘之处展露出来。沈卿卿的脸红成了一块布,她颤抖着手想推开腿间那个脑袋,却使不上力,被傅宸章舌头触到花蒂时,她险些晕厥,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又渴望继续。

    卿卿,你爱不爱我?傅宸章忽然停住,抬头看她,此刻的沈卿卿,眉目舒张,带上带着动情的妩媚,好似初春里枝头的玉兰,芳华盛极。

    爱她低声应着,却到底言不由衷。

    听话,叫声老公傅宸章俯瞰玉体横陈,满是爱怜地逗她。

    她眼睛里全是傅宸章的影子,明明还有意识,但好似着了魔咒,唇畔翕动,莺声如歌:相公轻音娇怯,足以销魂。

    傅宸章一怔,转而满足地笑了,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起身抱起那方软玉温香,我们去里面

    床上绵软不堪的沈卿卿,被摆成一个大字,傅宸章迅速脱了自己,扑到床上。

    阳物顶在沈卿卿腿间,让她又恐惧起来,花户不住痉挛。

    乖,别动,我就蹭蹭男人的话真好听,她真就信了,想要夹紧的腿蓦地停下了。

    那东西在花户边缘磨磨蹭蹭,好像打开了她身体阀门似的,春水四溢。她还沉醉在这种奇妙中时,男人忽然攻入,令她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你出去,我不要

    傅宸章听了,却更加兴奋:真的不要吗?说着,又含住她的奶头,哄道,卿卿乖,马上就好了,我就再进一点点,好不好?

    沈卿卿咬着牙,最终还是点头,傅宸章观察着她细微的反应,缓缓往里挺进几寸,直到最后尽根没入,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那东西将沈卿卿内心的空虚全部填满了,胀得她身体又酸又痛,有些气恼道:你快出去,我难受!

    傅宸章这次没食言,猛地从她体内剥离出来,抽出的瞬间,她却觉得更难受了。那种虚空的难受,竟然比胀满的酸楚,更折磨她。她暝着眼,唇齿间发出细微的吟哦,调子分明没了先前的紧张。

    见状傅宸章蓄力又起,突如其来的插入,惊得沈卿卿再次叫出声。这一声的尾音还没完,下一秒对方又完全退出,进而继续高歌猛进。

    她最开始的痛苦与纠结,已经在傅宸章的攻略下,渐渐舒缓开,雪肤滑腻,染出彤云朵朵。傅宸章喉间一动,沈卿卿看着面前人和煦的笑意,感觉游离于骨髓中的那些细碎的疼,在慢慢消弭,她心里的张惶和恐慌也不知哪一瞬,就遁逃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怡然欢喜。

    沈卿卿知道,自己是喜欢这种感觉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怎么鼓舞男人,尤其是带兵的男人。她伸手,为对方抹去额间汗珠,细语柔情,相公,你别累着

    这话如一支强心剂,令傅宸章变得不知疲惫,更加奋勇。

    结发为夫妻,这一刻,才真正成了她的妻,也真正发现了傅宸章的好处。

    她不是初尝男女之事,反倒是因为上辈子被渣男折磨了太多次,以致于刚才那般恐惧。史册煌煌,对于北梁为昌泰公主选的夫婿只有寥寥几笔:驸马,高侯次子,素不羁,命尚主,从之。

    作为南齐送入北梁的人质,离家去国无依无靠的昌泰公主,除了顺从苟活,并无半点反抗余地。北梁皇帝为她选了镇南侯的庶子高隽赐婚,她也只有委曲求全,红妆花嫁,与那从未谋面的男子交拜结缡。洞房之夜,那男子粗暴无礼,极尽轻薄孟浪,之后那狗男人但凡不顺心,就会在房中对她百般凌辱。她经历了那些羞于启齿之后才醍醐灌顶,原来蒙了尘的金枝玉叶,连寻常夫妻的温情都不配拥有。后来,高隽再不归家,只留她独守空闺,沦为笑柄。母仇国恨,日日积压心底,让她再顾不上儿女情长幽怨伤怀,房中之事,她想起就憎恶,之后数年,也未曾触碰。

    她从不知,原来男人,在床笫间竟可以这样温柔。只是这抹温柔,并不是对所有女子敞开的。傅宸章明明一颗心急切难耐,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似的,却一眼看见沈卿卿眉尖微蹙,终是不忍,便谨慎克制着,小心翼翼着,生怕太过唐突,惹她皱眉。

    她不自觉的漾出了笑意,双瞳如水,对上傅宸章欣慰的目光:相公,你真好!

    傅宸章忍俊不禁,欺到她耳边悄声问:哪里好?

    你坏!她嗔着,周身又被浑厚的气息笼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