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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養(H)

    

驯养(H)



    *

    似乎是她手上重了些,耳邊傳來少年的弱不可聞的痛呼聲。

    然而即使被她無意中粗暴的對待下,手中的性器卻沒有萎靡,反而更加膨大起來。

    真是可怕。

    真紅收回膽怯的念頭,安撫一般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溫柔地呼喚他的名字。

    清,很渴望我嗎?

    仿彿在譴責她的明知故問,埋在頸處的少年輕輕咬了一口,尖牙淺淺研磨着激烈跳動的血管,在如花蜜般的香甜氣息中,沉醉地瞇起了眼眸。

    他仿彿不知羞恥為何物般地說出索求的愛語。

    想要,只要是真紅小姐的一切,只要是您所給予的,我都想要,我的身心都在向您訴說着渴求,無時不刻都在叫囂着對您的渴望。

    真紅小姐真紅小姐

    被自己寵愛的纏人小狗如此呼喚着,真紅忍不住彎起脣瓣,被成功取悅的主人決心給予自己的愛寵一點特別的奬勵。

    清,將我抱起來。

    在真紅的指示下,清輕鬆地將她抱到了身側,有着雪一般肌膚的尊貴小姐將柔軟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兩人赤裸相對,坦誠相見。

    在清閃爍的目光中,真紅眨了眨淺淡的睫羽,纖細的手指點在了那殷紅濕潤的脣瓣上。

    想要嗎?

    想要?不想要?陷入情慾糾結的清一時拿不定主意,雖然他很想采擷那誘人的紅脣,但那也意味着他又要陷入忍耐的深淵。

    見他還在猶豫,貼心的小姐為她的愛寵作出了決定。

    真紅輕笑一聲,自顧自地用雙手環住了那個龐然巨物,平日裏只修剪過花草的嬌嫩雙手,並無絲毫薄繭,宛如上好的絲綢般,上下擼動着。

    然而只是這樣簡單而毫無技巧的摩擦,輕易就能調動起其稚嫩主人全身的慾望,透明的前列腺很快就從抽搐的馬眼中控制不住地溢了出來。

    耳邊是清逐漸沉重的喘息聲,他昂起頭顱,滾動的喉結似乎想索求什麽,然而最終未能宣諸於口,盡數化作悶悶的吞嚥聲,沉入腹中。

    即便是在此之前毫無馴養經驗的真紅,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隻完全被馴服的忠誠狼犬,只聽由她的指令,無論主人的命令是否會危害自身,也義無反顧、毫無怨言地去執行。

    如果當時是一個美貌婦人挑走了他,或許也不會這樣飽受情慾折磨了,要知道很多富家太太都喜歡親自調教男寵,若是能遇到清這般的少年怕是更加喜不自勝,即便是日日寵愛,夜夜臨幸甚至是反調教也並非不可能。

    總之,是絶不可能有如今無法紓解慾望的時候。

    但最後,是她挑中了他,被那張極具欺騙性的弱氣外表迷惑,完全沒想到其下還藏着那以自己的身軀無法完全匹配的可怖。

    愛寵的性需求幾乎是到了索求無度的程度,但她卻沒有舍棄他,又或者置之不理。

    要說為什麽?畢竟是她讓他淪落成這種地步的,而她自認為是個盡職盡責的主人。

    抱着這樣的想法,真紅將垂落胸前,過長的髮絲盡數歸於一股卷落在肩胛處,露出優美的長頸,與輪廓可愛地小巧耳廓。

    尚且茫然不知的清,不自覺被那片泛起櫻色的肌膚吸引了目光。

    他確實是第一次見到尊貴的小姐垂下頭顱,雪白的背脊微微躬起,視綫自上而下來看,更顯得小姐小巧嬌弱而惹人憐愛。

    收斂起的犬牙不知為何自牙齦深處透露出莫名癢意,無論舌尖如何抵弄舔舐,也無法消弭。

    一直以來都是以正常的體位進入小姐的身體,不知道從背後進入,真紅小姐會流露出怎樣癡纏靡麗的姿態?

    逾矩的想法一旦浮現,就再難停止,仿彿被蠱惑了一般,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將手放上去,還在輕輕摩挲着,仿彿貪戀那處滑膩如奶油般的觸感。

    鼻尖是屬於真紅小姐令人陶醉的香味,那是無法準確形容和分辨的甜膩,卻確確實實能讓人上癮,所謂的罌粟,大抵便是如此了吧?

    真紅也察覺到了脊背處猶如電流劃過的粗糲掌心,卻只是輕輕擡眼看他,并未斥責的話語。

    於是,在真紅小姐默許的沉靜目光下,清仿彿得到新玩具的孩童般,肆無忌憚地開始在背脊上探索起來。

    然而只是片刻,他就再也無暇在真紅小姐身上四處點火作怪了。

    即使身體的主人還未反應過來狀況,可驟然被納入濕熱膣腔的性器頂部卻有意識地脹大一倍,而不被光顧的部分也沒被遺忘,被細膩的手心摩擦着,偶爾還會壞心眼地揉捏其下沉甸甸的陰囊,讓脊背處後知後覺升騰起直沖腦內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

    真紅小姐,居然屈尊佯貴,用自己的脣舌來取悅他的性器,調動他的官能?

    意識到這一點後,他整個顫慄的靈魂仿彿都伴隨着全身的血液流向了充血的那處。

    猶不滿足的性器幾乎讓那口腔和下顎已經盡力張開到極致了,那是能夠讓作為承受方的女性感到痛苦的,具有恐怖脅迫力的性器,即使是收起牙齒不去碰傷,就已經是稱得上竭盡全力了。

    清的內心在此時此刻已經全然被牽動着他所有感官的小姐所佔據,即使深處不斷纏綿地呼喚那可愛的名字,訴說已經心滿意足的話語,但口中卻只能吐出難耐破碎、猶如獸類般可怖的喘息。

    已經夠了

    已經夠了,真紅小姐

    清的靈魂被巨大的滿足感所擊中之於,還有一種忽如其來莫大的惶恐預感,他在害怕,害怕再繼續下去的話,他會變成失控的野獸,玷污自己心目中的尊貴小姐。

    於是,那些在心底盤旋的呼喚又帶着某種卑微的乞願來。

    然而在口中僵硬的脣舌誠實地沉浸在小姐所帶來的快感中,不給絲毫說出類似已經滿足了的機會。

    當那張小嘴適應了不再脹大的尺寸后,擺脫了僵硬的小舌終於緩慢的、一下又一下的舔舐了起來,每一下都能迫使那顆幾乎驟停的心臟再次僵硬跳動。

    對自家愛寵所思所想毫無所知的真紅小姐,甚至還想將這次的奬勵貫徹到底。

    無師自通的靈活小舌來到了性器頂部,窺伺般在那平日潛藏在包皮下的細嫩脆弱試探,試圖一舉翻出內裏最為鮮嫩的汁rou。

    然而無論怎麽玩弄敏感脆弱的根部,羞澀的內裏卻遲遲不向她打開,就像是死火山般沉默謝絶。

    被不識好歹的蚌先生吃了閉門羹,卻並不感到氣餒,因為耳畔不絶於耳的性感喘息,就已經夠讓人熱血上頭了。

    原本成功守護好自己底綫的蚌先生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發現自己在涎液的潤滑下,陷入那絶頂地獄的部分又更多了,甚至還能隱隱窺見咽喉深處。

    !!!

    在不自量力的小姐試圖含下更多時,已然察覺並且當場七竅生煙的主人就已經大開城門,繳械投降了。

    即使他堪稱動作神速地將被玩弄到極致的可憐性器抽出,噴涌而出的白濁卻還是有一部分射在了那灼熱的口腔中。

    屬於自己的濁液被真紅小姐含在了口中,在看到那能夠窺見鮮紅內裏的舌尖伸出,纖細的手指將舌面上粘膩的白濁勾出,牽扯出白絲時,還未完全釋放的性器又猛然射出最後一股余精,正巧落在那淺淡的眼睫上。

    翩躚的羽蝶下,玫紅色的瞳孔清亮地倒印出愛寵宛如瀕死般絶頂的美麗身姿。

    宛如水蛇般柔軟的身軀再次貼附了上來,還有些沙啞的吐息落在了他的耳畔,而心愛的小姐跟他親密地咬耳朵。

    舒服嗎,清?

    舒、舒服遲來的羞恥心從脖頸處直穿頭頂,清只恨不得自己是一個鵪鶉或一隻鴕鳥,不能將自己藏起來。

    兌現了諾言的真紅滿意的勾起了紅艶的脣瓣,卻沒再好好出聲安撫,而是一旁的枕頭拿來枕在了腰後,那雙纖弱的手臂環住無力垂落的大腿拉開,露出早已濕潤得不成樣子的花芯。

    早在醒來就已經飢渴萬分的花芯不停蠕動着,媚紅的rou膣不斷滲出透明的yin液,鮮妍可口的女體宛如盛宴被盛放在眼前,年輕氣盛的清很不爭氣地,只是看着這一幕就被撩撥起了慾望。

    好在真紅小姐先前為他紓解過一次,要不然,他怕是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猛撲過去,然後讓嬌弱的小姐受傷。

    真紅看着清再次復蘇的慾望,眼中再次流露出一絲震驚之色。

    她自認為自己已經很努力地去榨取愛寵多餘的精力了,為什麽好似做無用功一般?據資料記載,正常男性在釋放完之後不是會有所謂的疲軟期和賢者時間嗎?

    原本只是需要清簡單取悅自己的真紅瞬間收回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又重新組織了一番。

    清

    不要讓我感到太多的痛苦。

    色厲內茬的小姐如此說道,瞬間感到一陣腰酸腿軟,如果不是清眼疾手快,她恐怕要以一種不可謂不羞恥的姿態倒在床上了。

    清點點頭,將嬌弱的小姐整個抱在懷中,開始舔弄起那並不算十分豐滿,甚至還有些單薄的胸部。

    柔軟的粉紅頂端早在先前主人昏睡時就被貪婪地吸吮發張成櫻果大小,溫柔的方式已經不能帶給麻木的敏感帶帶來快感,只想要更多的苛責和殘酷的對待。

    如果她的雙腿能動彈,或許早已難耐地摩挲糾纏在一起,或者是纏在那結實的腰身上尋求快慰。

    然而事實卻是,那中看不中用的雙腿,只能由着他人打開,觸碰揉捏着毫無抵抗的rou核,既不會因為主人那或苦悶或甘美的呻吟而動搖,只一如既往無力地在侵犯者的手中垂下。

    纖細的手臂直接環在褐發少年汗濕的脖頸上,正盡心盡力取悅主人的愛寵頓住了所有動作,被真紅小姐上半身的體重所帶累,被迫躬下腰,臉頰與少女絲滑雪白的胸部嚴實合縫地結合在了一起。

    羞澀的櫻果被親自送到了脣畔,面頰緋紅一片的真紅睜着一雙泣血般的眼眸,凝望着他,似是終於忍受不住般泣聲道:用你的牙齒碰碰它,不要再溫柔的折磨它了

    清

    不要再折磨我了,快點進來我想要和你結合一體

    被命令的清有些猶疑地用牙齒小心翼翼對待那嬌小的櫻果,含糊不清地道:可是,小姐那裏還不行,還沒用手指擴張到能夠承受的地步

    即使是被如此渴求着,清也時刻謹守着之前所被教導的順序,唯恐出了什麽差錯,將那如絲薄般嬌嫩的地方再次撕裂開來。

    但,習慣於聽候指令的愛寵,又怎麽有機會違抗主人的命令。

    在真紅小姐色令智昏的癡纏之下,愛寵親自撐開主人的腿彎撐在臂彎上,而空出的手掌則被命令支撐那濕答答的小屁股,還得兢兢業業被要求色情地揉捏。

    顫抖的纖細手指撥開自己充血的花瓣,露出紅裂谷般狹窄曲折的rou膣,在愛寵的幫助下,密切地與其猙獰的頂端接觸,僅僅是頭部的接觸,就已經讓飢渴的小嘴開始自發地吮吸,賣力討好起即將進入體內征韃的兇獸。

    甚至還能感受到連接處落下的,不知是前列腺液還是蜜液的滑膩液體仿彿源源不斷般地從孔洞處溢出。

    貪吃的xue口幾次妄圖想將那碩大而又帶有恐怖棱角的含住,然而每次都以滑落在外而失敗告終。

    幾次三番都是如此,就連托着真紅小姐柔軟身體的清都忍不住頭冒青筋,甚至無數次在腦海裏不顧少女的哭喊將其翻身後入,惡狠狠磋磨那細嫩的後頸,讓她知道掠食者的殘虐。

    好在,真紅小姐最終還是沒給愛寵噬主的機會,在最後一次試探的將指尖深入rou膣內,濕潤喘息着拓寬那道倔強的裂谷,顫顫巍巍,連帶着被澆透的指尖一齊將侵略者送進體內。

    咿

    幾乎是在炙熱的rou壁被雄性猙獰的rou刃狠狠穿透,刮蹭着直達深處的瞬間,少女就已經尖叫着達到頂點。

    被小姐同樣嬌弱的高潮內壁緊緊箍住,劇烈咀嚼的甘美快感,讓清幾乎把持不住精口,特別是在少女深處激蕩而出的熱泉澆在敏感的馬眼上時,讓從未達到過水rujiao融快感的他恍惚冒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浪蕩念頭。

    顯然,一臉恍惚癡態,渾身散發着糜爛氣息,軟倒在他懷中的真紅小姐也是如此。

    她瞇起了仍沉迷rou慾的迷離眼眸,勾住愛寵的脖子,利用慣性保持着淺淺的抽插,充盈的慾望幾乎隔着肚皮都能觸摸到形狀輪廓,驚人的yin靡。

    愛寵默默凝視着自己此生注定生死糾纏的主人,久久失語。

    真紅小姐見他一直不動作,也不出聲,不由用紅艶的嘴脣逗弄起愛寵的下巴。

    怎麽?被剛纔的體驗嚇壞了?

    你看,我這次都沒有被你弄出血哦。

    還將你整根都含進去了哦。

    不誇誇我嗎?清

    然而被她逗弄的愛寵卻張開雙臂,牢牢將主人嵌入自己懷中,仿彿要揉進骨血,再不分離。

    而作為寬容的主人,真紅小姐當然是溫柔地拍拍自家愛寵,容許了他此時此刻的失態。

    沉悶的話語從頸側模糊的逸出,靜靜聆聽的真紅小姐當然也沒有絲毫錯過的收進耳中。

    他說:真紅小姐,我想親吻你的嘴脣。

    於是,真紅便掰過少年的頭強硬地嘟脣,印在了他顫抖的脣上。

    他說:真紅小姐,我想從背後抱你。

    於是,真紅掂量掂量自己無力的大腿,表示如果能想到她能夠做到的姿勢,也不是不行。

    他說:真紅小姐,我想進到更裏面去。

    於是,真紅很是遲鈍地反應了一下這個要求的意思後,終於意識到愛寵這是恃寵而驕了。

    然而等真紅小姐想要出聲呵斥時,被屢次從雙脣中掠奪那份甘甜的舌根早已麻木腫脹,除了破碎的呻吟和尖叫,無法發出其他聲音。

    以腿彎處被手臂支撐架起,被迫撅起的臀rou因為屢次結合相擊而紅腫一片。毫無支點可言,只是一個裝飾物的膝蓋,也無法阻攔主人被迫頂向前的身軀。只能在被可能甩出去的惶恐中,承受身後的人一次比一次狠厲的開拓。

    直到最後,真紅小姐被高擡起一隻大腿抵在浴室中水霧瀰漫的鏡子面前,被掙扎的雙手胡亂抹開的鏡面,很快就會因為兩人抵死纏綿的動作而再次漫上迷霧。

    執拗的愛寵仍在竭盡全力的想要叩進深藏在真紅小姐最深處的門扉,而另一隻手則從身後大力揉捏着被過度玩弄的身體,每一下都會呢喃一句真紅小姐,然後不懈地誘哄她放他進去。

    真紅小姐,真紅小姐

    愈發急促的呢喃聲在狹窄的浴室內迴蕩,而後仿彿是感應到了體內巨物那異樣的脅迫感,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真紅小姐瞬間驚醒,開始瘋狂掙扎起來。

    不行!清!那裏不行!那裏不能進去!

    如果她現在能夠反身去觀察自家愛寵,一定能夠發現原本那雙單純無害的眼睛里已經被純然佔有的慾望所覆蓋,被血絲覆蓋的眼睛宛如惡鬼般,透露着興奮愉悅的光澤。

    真紅小姐,別怕

    我會很溫柔的、溫柔的將自己送進真紅小姐的最深處

    然後、然後在那裏留下真紅小姐一生也無法清洗、永遠也沒辦法遺忘的印記

    伴隨着殘酷的話語,是任何人也無法阻擋的一記狠鑿,苦守許久的宮門還是被猙獰的龜頭殘暴碾開,在真紅小姐幾乎扭曲的哭叫聲中,更深的突進后,是隱忍許久的滾燙白濁。

    嗚嗚咿

    我要壞了,清,我要被你弄壞了,弄壞了

    而始作俑者的愛寵則是用着全身上下的骨骼將懷中的主人勒向自己,然後訴說着昏厥過去的主人,無法聽到的,甜蜜而空虛的愛語。

    真紅小姐,我

    那是再也不會宣諸於口,永遠,也無法得到答復的愛語。

    永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