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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vation锡兰黑 02

    

Salvation锡兰黑 02



    嗯、呃呼

    细密的汗水凝结在黑的额头上,房间内的热气混杂着体内的燥热,   让黑一直警觉的大脑沉溺于混乱。她故意营造出这样的环境,只为了麻痹自己。

    她的手正在taonong着自己的roubang,那孽根高高地翘了起来,她已经禁欲许久了。正因为如此,她今天久违地想要犒劳一下自己或许,是她的大脑想要这样。

    她梦见了锡兰,三年来她反复催眠自己忘记锡兰,可是一天都没有成功。她昨晚在梦里和锡兰缠绵,可一醒来只有遗精和泪水濡湿了床榻。她一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锡兰和她,有着一样的两套性器官。这一点在黑小时候帮助锡兰沐浴的时候就发现了,锡兰年纪还小,可那根软软的小roubang无形之中化成了一根利刺,深深地埋在黑的心里。

    她决心忘掉这些。黑的手裹紧了白色丝袜,那稍有些棉质,所以有些厚实,织物带来的感觉虽然比不上化纤丝袜那样细腻,却能帮着她更好地肖想性幻想的对象。

    丝袜很好地保存了她掌心的体温,以至于在摩擦的时候变得愈加热乎,被她铃口溢出来的前液沾湿之后更是像极了简易的飞机杯。她曾经用过温水泡的橘子,大概也和现在的感觉差不多吧。

    黑试着让自己的手牵扯着丝袜往guitou靠近,粗糙的织物抚过敏感的顶端,激得黑浑身一阵颤栗,逼得她抽了一口冷气,但快感的的确确是铭刻在她的心上了。她闭上了变圆的豹瞳,让一口热气缓缓淌过她的双唇,随后拇指包着织物,在冠状沟来回摩擦起来。

    呃一声浅浅的喘息漏出,黑眯着眼看到铃口不堪重负地溢出一些乳白的粘液,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极其喜欢这样的刺激。她圈紧了四指,给予rou根足够的紧握感。随后她扯着系带,深呼吸着开始taonong。

    她试图让快感延长一点儿,或者换个说法,让脑海里旖旎的春梦持续的时间更长一点。她试图去刻画那个性幻想对象最美好的部位,比如说形状恰到好处的鸽乳,只能用双手往中心聚拢才能够夹住她的roubang,然后在那雪白的肌肤里来回摩擦着,将腥臭的jingye射在她被摩擦得通红的胸口,覆盖住涂得到处都是的前液。再或者是那紧致纤细的大腿,捉住翘起的臀rou后把yinjing塞到并拢的双腿肆意抽插,让那少女可怜的小阴蒂跟着一起颤抖,流下分不清你我的爱液。

    她试图用这些,将快感转移到竿身,而不是敏感的冠头,可是她的手指却违抗了她。黑意识到自己的性幻想正在愈演愈烈,因为她的拇指和食指不知何时捏着自己的guitou,在滑腻腻的前液中把它当成玩具一样来回揉搓,捏得它一颤一颤吐出更多混杂着浓白的粘液。她似乎是太久没有释放了,卵蛋胀痛得紧。

    黑抽了一口冷气,她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室温正在不断爬升。她受不了了,好像房间里自己释放出的荷尔蒙反过来催眠了她自己。她握得更紧,她在欺负着她自己,以至于这位菲林的眼角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她抚弄着自己的rou根,去抚慰她勃起到肿胀着疼的性器,可是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探上了她的胸口。她无意识地把手埋入自己的巨乳之中,yingying的乳尖同样勃起着蹭着她的手心,黑立马就捏住了它们,两颗鲜少被触碰的乳果在它们主人的手里捏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就像是甜腻的情侣在浓密地接吻。

    她再一次抚上自己的冠头,它正在指腹下抽搐着,黑都能感受到它里面的脉动。她想要尽快发泄,可是另一边她又想继续做那个梦。她好像沉溺在幻想里无法自拔了。

    黑想着,那少女或许也会解下自己的丝袜,用那带着体温的物体来取悦自己随后她在自己的耳边笑着,用柔若无骨的手指在她的胸口打转,然后一下,又一下缓慢地,而又坚实地taonong着她的性器。顶端溢出了更多的体液,顺着rou根流下,渗入包皮的褶皱,然后沿着少女的素指,濡湿她的指缝。

    然后她用自己的口腔黑百忙之中松开手,在手心给上一口唾沫,让湿滑的指缝间更加湿润。黑模拟了少女的口腔,但实际一定要比现在软上百倍,肯定是又热又紧。

    于是她不忍地将白色丝袜放在了胯部,试着把它想象成一些少女的领子。她们可以在大学教学楼的角落里,那里是个小门,没有什么人经过然后少女在没人光顾的自动贩卖机旁边蹲下,柔媚地对她露出微笑,食指与拇指扣成一个环,然后紧紧勒住她的性器,将温热的嘴巴凑了上来。

    她经常在教室里演讲,自己只是陪同。黑常常在后座看着她意气风发,然后现在那张伶牙俐齿的嘴正在给她koujiao。黑低喘一声,她另一只手抓住身下皱巴巴的床单,就像抓住少女头顶的秀发。她加快了右手taonong的速度,就像是被那不懂得气氛的上课铃催促一般。她感觉快感的电流正在roubang里面流窜,她死死拽住床单,情不自禁地把腰肢往手心里挺弄。又是一股粘液,从笔直指着天花板的roubang里流了出来,流到手上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温热,留下的只有空气的微凉。

    黑想要让这场情事持续更久。她匆匆抓起湿一块干一块的白丝袜,草草地扎在了自己roubang的根部,这样看上去充血的roubang似乎比起刚才又要肿胀不少。

    黑变得更为敏感了。她再一次taonong起来,刚才的唾沫已经干了,来回的摩擦让她觉得有点儿乏味,所以她只能想更多更多色情的场面激起自己的冲动。她想让少女的素手抬起她的秀发,然后把那用珍贵洗发水和发膜养护得极其顺滑的长发缠住她的roubang,再用手裹着活动。好在丝袜像头发一样,剐蹭得roubang稍有些疼,所以黑很快就代入了进去。

    她的确是想要把少女玷污、弄脏用自己的性器。她粗暴地推翻了少女,在她压抑着的尖叫声中,黑撕扯开她的衬衫,让她衣不蔽体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随后黑变得更加暴力。她的犬齿咬住少女裸露的锁骨,就像是猫叼住鸟儿,在她雪白的胸脯前刻下自己的印记。

    啊、啊好紧呃、好紧。锡兰!

    黑插了进去,她捅破了窗户纸,也捅破了锡兰的处女身。直到嘴里喊出那一个名字,黑才发现身下的少女正是锡兰的样貌。她漂亮的粉色长发上沾着自己的白浊,但这让黑更加兴奋。

    她taonong得更快,就像是在锡兰的体内畅快地抽送。怎么、你不也,湿了吗!她大声说着,好像是在羞辱锡兰,但她另一个思维明确地知道如此畅快的抽送只是因为她的身体独自兴奋,分泌了好比爱液的体液。愉快的电流击倒了黑,她好像再也不需要那层欲盖弥彰的黑纱。

    她想要侵犯锡兰。从很久以前,很久以前,第一次遗精开始,她的梦里就是锡兰了。

    黑抚摸着自己的性器,让包皮覆盖上紫红的冠头,然后再缓缓地捋下来,反复享受着包皮内裹着充分粘液的快慰,就像迎接了锡兰宫口喷涌出的阴精一样。她顶开了自己的四指,然后让粗糙的手指并在一起,让指缝与骨节去模拟膣道的触感。她喘息越来越重,黑感觉性器根部急于爆发。她快忍不住了。

    她低吼了一声,像是黑豹在暗夜里捕猎,黑又一次顶开了手心,另一只手仓促地松开锡兰的衣襟,扯开了丝袜然后那织物跟着一起整条儿地划过roubang外,给予爆发前的性器最后一次紧握,黑感觉眼前刹那空白一片。

    白花花的jingye从铃口喷射而出,黑僵着右手,感觉手背和手臂上落到不少,随后还有些气势汹汹喷到小腹和胸乳上。她意犹未尽地握着性器taonong好几下,像是要把尿道里的都给挤出来一样。之后再涌出的jingye就没了先前的气势,一股又一股从体内流出,然后温温热热地淌过铃口,给予冠头再一些细微的刺激,最后从指间流了下去。黑无意识地粗喘着,她试图让自己的呼吸正常一点,但她一直在过呼吸,那些浓烈的荷尔蒙味道也被她自己尽数吸了进去。

    她喘息了很长时间,射精也持续了很久。她勉强睁开了疲累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下腹,已经被jingye弄得一片乳白。铃口还在溢出液体,但已经是接近透明的颜色了。她刚才的确很努力了,至少她差不多射空了。

    黑试着让自己盘着的双腿伸直,她想要处理一下一团混乱的下身。可惜她的双腿还在抽搐,刚才过度的紧绷让肌rou抽疼,还没办法迅速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黑于是坐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睛有点儿虚,不知是不是熬夜的关系,还是太久没有发泄?黑感觉自己大脑运转慢上了不少,这让她少有地警觉起来。她想伸手去拿床头的纸巾,至少把她的手擦干净点儿。

    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响动。滴滴声过后,酒店的门被打开了。不应该自己落了锁,哪怕是保洁也不能进来的。

    她立刻想要掏出枕头下藏着的小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一样。黑睁大了眼睛,这才发现整个房间在她自慰的时候就被一种奇怪的甜味覆盖,自己发泄过后才闻了出来。

    可是为时晚矣。接着黑又震惊地发现从走廊走来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尽管面部几乎全被遮住,黑仍然震惊于女人与她相像的容貌黑灰的长发,菲林的耳朵与尾巴,金灿灿的眼瞳。

    薇尔丝,干得漂亮。

    从那女人身后,露出一位粉蓝的身影。随后,黑眼前一片漆黑,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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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i?薇尔丝。薇尔丝做着自我介绍,而她刚刚检查过黑手腕上的手铐是否牢固。黑挣扎了几下并不是象征性的,而是实打实的伴随着低吼,甚至露出了尖利到可以撕裂生rou的犬齿。她龇着牙冲着薇尔丝,眼睛牢牢黏在薇尔丝自然而然勾到锡兰手腕的手指。

    不过,下一秒她就变得平静。锡兰抬起手,不着痕迹地撇去薇尔丝的手。她思念了许久的锡兰的手,还是如暖阳一般的温和,如棉花糖一般的柔软,轻轻地就像春风拂过黑脸上的绒毛,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脸庞。

    薇尔丝,你可以离开了。

    可

    锡兰用拖长的嗯打断了薇尔丝的话,立刻薇尔丝的眸光闪动着,甚至压制了呼吸的喘声。锡兰这才恢复到刚才温暖的神情,柔情万分地注视着黑琥珀的双眼,道:给奥德蕾教授的报告还没有给她呢她好像想要留宿我,你能帮我代一下吗?我相信她亲手做的拿破仑一定很合你的口味是吧,薇尔丝是好孩子。

    凝结的空气中传来薇尔丝沉沉的回应声,锡兰笑着说:那你搭班车去吧。

    黑目送着薇尔丝离开,直到楼下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黑的猫耳敏锐地颤动两下,她看着锡兰,然后再看看天花板,最后再是心虚地看向锡兰颈间的项链,尽可能躲避锡兰的眼神,喃喃自语道:白色。

    嗯,白色,薇尔丝。锡兰收回抚摸她脸庞的手,欠身坐在床沿,捏着黑的手掌,戳弄着说,黑,你知道炎国的艺术吗?他们以前很擅长一种画

    水墨画。黑忍不住锡兰说完上一句话后长久的沉默,加之锡兰灼热的视线似乎像课堂上提问的老师,黑才用那发干的喉咙说了答案。锡兰闻言笑得更是开心了点儿:嗯,水墨。黑的,和白的。画的是黑,留的是白。黑是实,白是虚。

    白是空灵。锡兰收回那似乎在回忆艺术的眼神,落在黑的身上,格外炽热,而黑则是一切。

    我不该离开。黑觉得喉咙里有根刺,她不得不说出这句话。但说出之后,她才恍然觉得,她该死地把那根刺拔了出来,然后毫无遮拦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

    那是因为锡兰没有接话,而是用她的手抓住黑的领子,随后用力一拽,把她本就松垮的睡衣撕开,纽扣迸得到处都是。黑没有被布料遮蔽的两团胸乳像果冻一般弹了出来,又溢流到锡兰靠近的脸庞上,就像面团一样凹陷下去。

    黑锡兰埋在黑的胸乳前,闷闷的声音传来,我真的很想你。

    尽管,黑正在与思念了许久的锡兰拥抱或者是被拥抱,但她止不住地去想那闯入她房间的人。一名怪异的长着菲林耳朵的人偶。从黑在报刊杂志上看到的第一眼就感到浑身不适,她不喜欢薇尔丝揣着与她相像的名字、不喜欢薇尔丝打扮成她的模样、不喜欢薇尔丝站在锡兰的身边,更不喜欢锡兰朝着薇尔丝微笑。

    以至于在锡兰轻轻蹭着她的胸口吸吮她的味道时,黑还发了疯一样地嫉妒,想着是否锡兰也曾经对薇尔丝的乳rou做过同样的事,亦或是反过来。

    黑,专心。锡兰咬了一口她的锁骨,疼痛让黑的眉头一缩,锡兰并不是小打小闹的,她是动了真格,甚至留下了印子。

    黑,我的老师家养了一条狗。锡兰说着,手指轻佻地绕着黑的乳尖打转,用指腹反复戳弄那翘起的乳蕾,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条狗三番五次走丢,还冲着客人献媚然后,它被送去了宠物学校。

    你猜,后来怎么样了?

    锡兰虽是抛出了问题,但她不容置疑地抓起刚才撕裂的衣服,塞进黑的嘴里。她病态的眉眼低垂下来,把黑牢牢笼罩在她的阴影之下:那条狗乖巧了许多。它失去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组织,然后安安静静地陪伴老师走了很久。它最后被葬在老师的院子里。

    真奇怪啊。以前的我绝对想不到,现在的我听到这个故事会如此动容吧。黑,你不知道你的消失对我来说有多

    呵呵算了,那不是现在要说的。

    毕竟现在,只需要惩罚不听话的小猫咪。

    锡兰一边笑着,一边低头亲吻起黑的下唇来。夹杂着布料,粗糙混杂着唇瓣的软弹,这个初吻不能算是绝妙,可也让锡兰兴奋到浑身颤抖。黑摇曳的眼瞳里满是不可置信,锡兰干脆闭上了眼,用牙齿微微啃咬那丰润的唇瓣。

    与此同时,她优雅的长裙之下凸起的那块正在摩擦着黑赤裸的大腿。那是比起普通男性都要大上不少的尺寸,甚至比黑自己的roubang还要大一圈。硕大的血脉贲张的rou棍正高高挺立,锡兰不耐地拉开内裤,炽热的rou棍弹跳出来,带着湿漉漉的粘液啪地一声拍在黑的大腿上。

    嗯黑黑!

    还保有一些圆润的guitou露出一个小口,粘液从那里溢出,色情地涂抹在黑细嫩的肌肤上。一想到前液里可能含有jingzi,并且这些jingzi正在迫不及待地横冲直撞,甚至侵犯起黑的毛孔,锡兰便感到头皮一阵难耐的酥麻。这样可不行啊比我先得到黑的身体什么的!

    锡兰喘着粗气,尽管如此她低垂着眼眸的模样还是那么漂亮,只是比起黑熟知的端庄的小姐多了一份魅惑,而黑正在这份魅惑里无止尽地坠落。敏感的guitou擦过黑两侧白嫩的大yinchun,被锡兰的身体挤压进精瘦的腿间。黑的roubang也不争气地翘起,两根扶她roubang在锡兰和黑混乱的亲吻之间不断摩擦,冠状沟抵着冠状沟,糜烂的液体在guitou处交融,又混杂着浅浅的白液,淤积在沟壑中。

    嗯、嗯呜!

    包皮终于是无法再保护冠头,鲜红泛紫的guitou因为过度的快感涌现出一股浓白的jingye,那来自于黑。黑双唇下的两排贝齿死死咬住口中的衣物,从被塞得满满的嘴里艰难溢出呜呜几声,那精壮的四肢都支撑不了强烈的快感,自顾自地抽搐起来。她大大地睁着眼睛,精巢不断把兴奋的jingye泵出,大脑空白与早泄的屈辱萦绕在黑的心头,可是很快就被排山倒海的性快感淹没,她只好用沉闷的喘息来缓解。锡兰好像是低低笑了两声,笑声中夹杂着娇喘与呻吟,听得黑几乎要放空。

    性器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明目张胆地开展进攻。把黑的roubang欺负哭了之后,锡兰明显还没有满足。她的手滑到黑的双腿之间,不出意外摸到了一滩滑腻黑刚才射出的jingye还在缓缓流淌,随着一抽一抽的腹肌流向腹股沟,珍珠白的粘液混杂着黑的yin液,把下方的yinrou彻底濡湿。

    黑好热情锡兰奖励性地吻了一下黑的脸庞,随后拉开黑被铐在床尾的双腿,沉下腰身。粗壮热烫的roubang很快陷入柔软至极的花瓣中间,yin靡的膣道小口正在一缩一缩,一边吐出爱液,一边又把黑自己的浓精吃了进去。真不知道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锡兰握着自己的roubang,朝着那冒出腾腾热气的rouxue而去。可惜在xue口她故意一滑,坚挺的guitou狠狠蹭过没有防御力的软rou,斜斜朝着黑同样勃起的阴蒂而去,果真身下的小猫咪又是一阵禁不住的颤抖。锡兰嘴角勾起得逞的微笑,她三指捏着冠头处,来来回回摩擦着黑的yinxue,看着她一阵高过一阵的挣扎,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黑,我喜欢你这样哦。很好想让我进来对吧?想让我进来是吧!

    锡兰故意往嫣红的xue口试图挤入guitou,立刻层层叠叠的yinrou朝着她的roubang而来,紧致的xue口牢牢箍住她的顶端,惹得锡兰眯起眼感叹好紧。接下来,这位高材生敏锐地捕捉到黑的脸上浮现出的渴求和期待,便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那口xue居然还依依不舍地追了上来,伴随着粘稠的体液,发出啵的一声,飞溅出星星点点的爱液。

    啊出去了黑的视线朝下望着那根属于锡兰的大roubang,脸上蒸腾起媚人的红晕。要是锡兰的那么大的进来的话她以前只想过压着锡兰,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却从未想过今天这番被反过来侵犯的场景。

    很想要吧,黑?

    锡兰还恶作剧一般,握着roubang反复抽打起那花瓣来。扶她的生理结构本身就让下体的空间变得紧凑,这下rou棍时不时落在黑的女xue、花蒂和roubang根部,复杂的快慰间断地刺激起黑初经人事的身体。她尽可能想并拢双腿,但这究竟是本能的抗拒,还是想要夹紧双腿,靠着那久经锻炼的肌rou和yin熟的阴xue唇瓣向锡兰的roubang献媚,黑自己都无法完全分清。

    她的理智正在一层层地被削弱,锡兰在她的胸前吸吮着冒起凸点的可爱乳尖,吮吸到两颗蓓蕾高高翘起,还不依不饶地吸吮,似乎想要把每一寸微小褶皱中的属于黑的汗味都舔入腹中。在这般刺激下,黑自然也受不了,鲜嫩的乳尖变得殷红,沾着亮晶晶的唾液如同刚采摘下的圣女果,水润到几近破皮。

    嗯、呃呜

    艰难溢出的喘息,正在无可救药地被放大。锡兰细嫩指腹摩擦过敏感的棒身,沿着不断脉动的里筋慢慢挑逗着撩拨,伴随着身下性器的相互摩擦,层层累积的快感绝不止加法那么简单,锡兰甚至已经感受到手里的roubang正在不争气地跳动,似乎在忍耐,却更像是喷发的前兆。

    嗯呜、啊呜呼呜

    嘴里的布料被扯掉,还未等黑说出任何一个有意义的音节,她的嘴唇就被锡兰封住,被布料吸去大部分唾液的干涩口腔正在被锡兰慢慢滋润。在那温柔和湿润的软舌的宠爱之下,黑的意识逐渐飘上云端,放松的身体被锡兰找到破绽,坚挺的roubang准确地陷入到饥渴的软xue,噗叽一声挤出其中粘液,不容置疑地入侵到紧紧吮吸的rouxue中去。

    呜!

    差些被黑咬到舌头,锡兰刚皱起眉意图惩罚,又被黑如今微微涣散的眼瞳说服。她粗壮的roubang把窄小的甬道撑得满满,锡兰只是下意识地动了一下,紧密的褶皱便蜂拥而上,带来锡兰从未体验过的紧握感。她不得不松开黑的口唇,以便让自己喘上一口气。

    黑、好紧

    黑闻言脸颊更红,少去了平时的冷峻,整个下半身都被锡兰肆意把玩的处境逼迫她正视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她明白小姐也一样兴奋,因为那狰狞的roubang上正膨胀起纹路张扬的青筋血管,即便是没有亲眼证实,她也能用敏感的xiaoxue感受得一清二楚。锡兰伴随着抽插,roubang便会激动地抽搐,像极了黑自慰时接近爆发的抽动。

    小、小姐!不、啊

    她羞赧地吐出一些话语试图拒绝,但身体却本能地将媚人的声音倾泻而出。黑的猫耳忽然被锡兰捕获,披散的粉发垂荡下来,痒痒地挠着她的脸颊。锡兰捧着她的头,四指揉着她毛绒绒rou乎乎的耳朵,故意让双指插入到耳xue暖和的绒毛中去。黑被她吓得一激灵,身下xiaoxue猛地夹紧,被锡兰的抽送撞得前后晃动的roubang也不堪重负,噗啾噗啾地射出一股股白液来。

    浓腻的白浆从她紫红的guitou处释放,没办法射入心爱之人的zigong里,可怜的jingye只能划出徒劳的弧线,抖抖索索地落在黑抽搐着的腹肌上,沿着腹股沟依依不舍淌下。那样好比一个浇上奶油的蛋糕,散发着无尽的香甜气息。

    黑留在、留在我身边!

    反复高潮的内壁带来比自慰、比拟态性器更加强烈真实的紧握感,逐渐加速到一秒抽插数次的roubang更是搅出rou壶里丰沛的粘液,使其粘腻地飞溅在两人的胯间。直到黑迷迷糊糊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嗯的声音作肯定,锡兰才扯开嘴角满意地笑了。

    黑啊、呵呵接好了!我可爱的黑嗯嗯嗯唔!

    从涨红的通道里激射出浓稠度不下于黑的jingye,锡兰本能地挺动着腰肢,尽可能朝着黑的最里面进发,直到那喷射不断的冠头抵着尚在抵抗的zigong颈,依依不饶地将黑的小腹顶出微小的山丘,污浊的体液把她的肚腹里外都染成一片浓白。初经人事的宫口不懂如何迎合,只会抽噎着分泌蜜液,试图冲淡活力万分的jingzi们,保护这具强健的女战士身体不受孕。

    锡兰的爱语还在耳边。黑根本不敢想象有一天她会被敬爱的小姐抱在怀里,身下还插着小姐不断射精的性器,近二十年来不敢肖想的甜蜜话语不加克制的回荡在耳边。黑忽然感觉自己是那样可笑,明明最珍贵的就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患得患失地逃离了最珍贵的人。

    黑请哪里都不要去哦

    她混沌的大脑勉强分辨出锡兰语气中的颤抖,一如很久很久以前失意的锡兰扑在她怀里啜泣。黑抬起无力的双臂,喘息着搂住身上的人,刹那间一股暖流令她震颤不已。

    是啊留在她身边吧,留下吧。

    早安,我亲爱的黑。

    黑幽幽转醒,听到锡兰的话,才清醒的她试着动了一下四肢,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依旧被绑着,而且是小臂与大臂绑在一起、小腿与大腿绑在一起,巧妙地弯折着。她扭动了一下身躯,脖间有个微凉的东西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发出叮铃铃的清脆铃声。

    她低下头,用脖颈的感触大致知道了那是一个皮质的项圈。优秀的皮料没有胶水刺鼻的气味,反而是一种接近木质香气的味道。项圈的吊坠她不用去看,都能知道是一颗金属的铃铛,彰显她宠物的身份。

    小姐。

    啊呀,不能再叫小姐了哦。锡兰勾着唇角,手里却把玩着黑从来没见过的道具,黑现在是我的猫猫了,应该叫我主人,对吧?

    黑只觉口中干涩。她虽是想要与锡兰长相厮守,但如今的关系让她本能觉得扭曲。她注视着锡兰手上的玩具,吞咽了口水润润嗓子,才开口:主人。

    嗯嗯,早上好啊,黑。锡兰捂着嘴,心情愉悦地笑了起来,那来一杯早餐奶吧?

    黑似乎意识到了锡兰的意图。她刚想说自己并不在哺乳期,却见锡兰撩起洁白的睡裙,露出鼓胀的下体。黑这才清晰地看到那物体的样子。锡兰的腹股沟流着一些闷热的汗水,只是薄薄一层,或许是因为体温高了才会这样。顶端的头部如同丰满的浆果一般,肿胀到表皮都渗出血管的痕迹,似乎受到黑的刺激就会迸射出果酱。

    而整根虽然看上去干净挺拔,却还是鼓起不少青筋,因为忍耐时间过长而使得一整根都那样坚硬,直挺挺地对着黑。黑明白锡兰要她做什么,更何况黑在幻想中还总想着要把那话儿塞进口腔,现在只是主被动反过来罢了。

    黑试着张开嘴,又小心翼翼地收起唇,包裹好她特殊的猫科尖牙。她哈出一口热气,氤氲的雾气绕着rou棍的顶端,反扑起更多咸腥的荷尔蒙气味。直到张嘴的程度差不多,黑用唇瓣包裹起冠头,像是对待一颗熟透的葡萄一样,轻轻地往下撸着。

    小姐的roubang非常干净,没有留存尿液的膻味,也没有任何耻垢,只是带着天生的气味。黑的心里涌现一股怜爱,这令她更积极地昂起头,轻柔地褪下裹着顶端的包皮。接着她慢慢伸出软舌,勾起口中残存的唾液,湿润的舌乖巧地迎接锡兰的性器。

    嗯很好黑再吞下去一点啊嗯

    柔滑的口腔很快接受了这股雄性的气味,不可思议的是,黑并没有任何生理层面的恶心,好像在锡兰出手之前,她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体驯化了一样。她的双手都不能动弹,于是锡兰把住她的脑袋手掌按在两个猫耳之间的位置,四指顺势埋入黑的头发,拇指翘在外面随心所欲地拨弄着黑一边的耳朵。碰上一下,耳朵就会自发性地快速扇动好几下。

    很好哈哈,黑真的好聪明,学得很快呢再多舔一点沟那边嗯、真棒

    锡兰奖励性地抚摸着黑的头发,黑无可救药地感觉到舒爽,忍不住要靠近,接受更多的爱抚。她从未被人这样温柔对待过或许上一次是她尚处于襁褓中,她还健在的身生父母宠爱地对她。但那些,她的大脑、她的身体,都一概不记得。

    于是,为了得到更多奖励,她自然而然地更积极地侍奉起来。唾液被她的舌尖卷起,沿着冠状沟舔舐时恰到好处地润滑着,温热的体液交融使得锡兰的roubang再度升温。黑稍稍张开嘴喘了一口气,唇瓣靠近,滋滋地吸吮着冠头滴下的体液。咸腥即使被她的唾液冲淡,依旧能激起她的情欲。

    没错,黑,就是这样

    锡兰将整根亮晶晶的roubang抽出,它和黑的口唇之间扯出浓密的银丝,断在黑的胸口。锡兰温柔地让黑趴在床上,尽管她的姿势极其扭曲,为此锡兰在她身下垫了一个枕头。

    黑,放松。

    耳边传来小姐的命令。接下来黑便感到大臂一阵酸麻,是注射器扎入的感觉。她的肌rou反射性地紧绷起来,差点挣断针头。可是想到小姐的命令,她便放松下来,任由不知名的液体注入。

    yin靡的水声不知何时在身下响起,黑只是觉得意识逐渐飘远,唯一近在眼前的只有小姐温暖的微笑。她稍稍弓起身子迎合锡兰的亲吻,同样下体的xue口也吻上锡兰的rou柱,乖顺地把她迎接到深处。

    总感觉小姐的roubang,好大比起前几天,要更大一些。是错觉吗

    嗯、呃

    冠状沟蹭过她的敏感点,却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抵着海绵般柔软的那里摩擦,而是直直深插到里面。宫颈受到刺激,本能地发出酸麻的电流,让黑绷紧了神经。坏孩子,不是让你放松的嘛?小姐的嗔怪响起,黑的大脑一片混沌,难以辨别是非,只是下意识地服从了锡兰说的话。

    嗯对,黑,就是这样。锡兰捧着她的脸,黑浑身上下能自由活动的或许只有舌头了,就连这也不放过,锡兰吮吸着她的舌,把软糯的嫣红rou块拉出来逼得黑做出下流的表情,吃吃地笑,对了,真乖。接下来我要彻底侵犯黑了哦。

    彻底?昨天,难道奇怪,是昨天吗?

    呃、嗯唔啊!

    尖翘的顶端没有从善如流地陷入穹窿,而是向上顶起宫颈口,逼着那狭小的洞口吸吮她的铃口。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锡兰俯下身,几乎整个人压在黑的身上,更深入地吻着黑的唇舌,把她的口腔都要侵犯了一样。她的体重让本就粗长的roubang进得更深,黑自己的roubang被两人的小腹夹着,又是舒爽又是胀痛,无处发泄的黑只好蹭着锡兰妄图获取一丝丝快慰。

    呃!

    咚啾,肚子传来不和谐的声音,紧接着黑的口中爆发出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她的舌竟是把锡兰的舌头都顶了出去。原本狭窄万分的zigong口,竟然在反复的戳弄下变得松软,整颗guitou都结结实实地被送了进去。黑两眼瞪大,甚至身体都挺得僵直,高高翘起,颤抖不已。

    绝对、不是巧合。刚才,小姐打的药

    剧烈的sao动,因为zigong姦的快感而席卷了黑的脑袋。刚才的药剂,可能不仅让宫口松软,还刺激了她的性欲。黑只觉得rouxue与roubang之间的隔阂仿佛被打通,强烈的快感来回流窜,逼着她的roubang越涨越疼,直挺挺地抵着锡兰柔软凹陷的小腹,让黑充分认知到自己是多么的不堪。

    噫、吚呜!

    哈哈黑,很棒啊!锡兰捧着她变形扭曲的脸,竟然笑得异常开怀,太好了,这样就可以直接在你身体里面射出来了!

    宫腔像一个狭小的rou套,又嫩又湿,第一次被侵犯使得zigong腔把roubang整体锁得很紧。xue口和宫口都直接被roubang贯通的关系,每一次抽送都让这两个窄口进一步收缩。锡兰再也经受不起rou体和精神的双重快感,惊呼出声:黑、黑接好了,我要射了,黑,我的黑嗯呜呜呜啊啊啊!

    一刹那的失神,以及汹涌而来的快感,黑那被jingye填满的zigong内部产生了可怕的幸福感。她感到有什么正在被逐渐扭曲,可是意识无法完整地汇聚在一起,她的精神都仿佛要溺死在锡兰伏在耳边的喘息中。这是她曾经都不敢肖想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黑就已经xiele出来,锡兰轻轻动了一下身体,黑才用那渐渐回笼的意识注意到,她和锡兰的小腹之间满是湿泽的粘液。噗叽噗叽还在一股股吐出小口浓白的rou根,乱颤着射精,xiaoxue内的快感竟然就让她缴械投降了。黑的脑袋晕乎乎地染出一片空白,似乎,她的遗传子不是沿着腹肌流到肚脐,而是进了锡兰蜿蜒的甬道

    哈啊、黑我的黑嘿嘿

    松软的zigong被cao开,但锡兰要拔出却显得困难。本身,黑久经锻炼的身体,加上生理特征,就让她的耻骨狭窄紧小,更别说身体内部被硬生生扩开。饶是她也慢慢品出一丝胀痛,轻喘了一下。

    呐,黑,虽然黑的这根roubang估计没什么用了,但是也不能就这样弱吧。好歹,是我的玩具呢。

    刚发泄过的roubang,软乎乎的带着一点儿筋rou的扎实,就被锡兰握在了手里。即使这不是第一次被小姐触碰,黑也一瞬间绷直了全身肌rou,喘息变得粗重,眼神晦明地看着锡兰。锡兰轻轻笑了几声,从旁边拿来几个道具,在黑面前晃了晃。

    黑该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你逃走那么久,自己做了很多次吧。真过分啊,明明那些jingye也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锡兰的声音越来越轻,黑听着脊背发凉,甚至冒出冷汗。她眼睁睁看着锡兰拿出一个硅胶制品,两端都有宽环,中间有一根约莫5厘米的硅胶链接。直到锡兰拿着道具贴近她的身体,她才看清其中一个内部满是软软的小刺,看上去毛茸茸的。

    小、小姐!

    啊啦,黑应该做过不少肌rou训练吧?是哦,这个也是用来训练黑的。

    说着,锡兰将那有rou刺的一端靠近了黑,抬起浸润在浓精里的rou茎,轻轻撸动几下就让它颤颤巍巍地再次挺立。锡兰欣喜地夸奖了一句,就将那环套在黑的roubang上,缓缓从guitou处一直沿着系带往下。rou刺反反复复绞弄着敏感的茎体,持续的无法忽略的摩擦带来针扎一般的快感。

    呃、呜!

    好啦。

    硅胶环比黑的尺寸要小,于是便紧紧箍在黑的根部,那本就粗壮的rou茎晃晃悠悠更为充血,青筋浮现,狰狞不已。锡兰伸出食指,轻轻逗弄两下,那roubang就前前后后晃动起来,惹得锡兰笑。

    接下来

    硅胶环的另一端竟是被锡兰抓住。锡兰一手抓着,一手施力把粽子一样的黑翻了过来,这一下jingye流得到处都是,黑只能闷哼着趴在被jingye濡湿的床单上,不知不觉红了整张脸。紧接着,她被捆绑的双腿中介入了锡兰的膝盖,锡兰手中牵扯的硅胶环拽着黑的rou茎在床单上一个摩擦,敏感的红润guitou擦过相较之下粗糙的织物,果不其然让黑颤抖着尖叫一声。

    啊、啊!小姐!

    这样就不行了吗?黑,好弱。

    似乎是为了惩罚,锡兰伸手握了一下黑的roubang,惹得黑咬死了后槽牙忍耐。刚才硅胶的制品忠实地践行了自己的使命,给予了黑无法违抗的刺激,整根勃起到极限的roubang在锡兰的手中又跳动几下,险险还有不断胀大的趋势,可惜都被无情的硅胶圈住,顶端愈发显露出隐忍的深紫。

    只是这一下,就给黑带来了如此的刺激。黑吐露着舌头,所幸她低着头,于是便能稍微开点小差,遐想一下要是像手yin那般撸动起来,究竟会带来多大快感。想到这里,黑便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缓缓从背脊一直爬升到大脑,她本能地感觉到恐惧,因为自己已经开始期待锡兰的一举一动而不可救药地分泌出多巴胺,期待着锡兰永远未知的下一步。

    嗯哈哈,黑这里,像奶油派一样。

    锡兰嘲弄着的,便是黑两片肥嫩油润的yinchun之间,冒着浓腻白浊的xiaoxue。那里被锡兰cao软,之前上了药的rou壁又被刚才的cao弄给扯得微微翻出,褶皱和rou壁的纹理浸润在jingye之中,散发着腥味与无法抵抗的荷尔蒙香气。只是闻到、看到、听到任何有关于黑的一切,锡兰都觉得身下的rou茎又能硬上几分。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压下想要亲吻黑的欲望,扶起她雄风依旧的roubang。上面沾染了两人刚才酣战之后的爱液,rou乎乎的扎实筋rou从成熟的包皮口张扬而出,硕大的guitou雄赳赳气昂昂地搏动两下,铃口翕动着滴下透明的涎液。

    黑嗯、嘿咻!嗯哈啊

    呃、小姐,我啊啊!

    roubang轻松地重新插回分离了几分钟的暖xue,立刻还没冷却下来的rou壁带着guntang的温度迎接了锡兰。有了jingye的润滑,每一寸rou褶比起之前更加滑嫩,像是一块水灵灵的软豆腐。先前被cao开的宫口还下垂着,锡兰第一下就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它,可锡兰却故意耍坏,微微偏开一点,狠狠地蹭着顶了进去这下,宫颈整体都被锡兰粗长的性器顶入腹腔,把黑的肚腹再次顶出一个弧度,配合着床板,把黑的rou壁弱点全都暴露给了锡兰。

    哈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小姐、小姐!不呜呜呜啊啊啊!

    狂乱的呻吟,是因为黑的体内掀起了快感和痛楚的暴风。可就像之前她可悲预料的那样,她的身体竟然在逐渐把疼痛当做一种扭曲的疼爱。小腹已经被调教完成一样,开始抽搐起来,用上了她锻炼许久的腹肌,一起夹紧了体内粗壮的roubang,怜爱地尽力吸吮。

    她如今的体势,根本没有可能挣脱。锡兰也是瞧准了这一点,都不用分出手压制她的腰肢,可以腾出手来玩弄她的rou根。与此同时,锡兰缓缓地抽出,黑的rou壁卷了上去,在锡兰刻意的缓慢之下,每一缕快感都被拉长

    紧接着,黑便发现了不对劲。她猛然想起硅胶环还有另一端,因为她的环扣明显被什么东西牵扯着,正在从roubang的根部,跟着锡兰的拔出而摩擦着黑的roubang,一路湿乎乎滑腻腻地被牵扯到roubang的中端。而且因为两个环扣之间的硅胶链接很短,拉扯的力度加大,逼迫黑的roubang只能像是被榨精的公狗一样向后翘去,和肚子都形成了一个钝角。

    牵扯的力度不小,不难想象到如果锡兰反复抽插的时候究竟会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浅浅地抽插几下,或许只是为了让黑适应,紧接着整根roubang又再一次深深插了进来,飞溅的rou汁随着来不及收缩而被挤压的花瓣一同仓促地撞上锡兰的腿根。黑只能发出一声下品的吼叫,牙齿下意识地绞紧床单和被褥,堪堪承受住文弱小姐的重击。

    呜呼?!

    毛刺的硅胶环跟着锡兰的撞击,而给了黑的roubang一些喘息的余地但弹性极好的玩具却不愿意再多施舍一口气给可怜的黑豹,丝丝缕缕的快感电流从刺尖儿散发至整根roubang,再传递到汁水淋漓的卵蛋,最后甚至延伸到发烫发热的zigong。不等黑将口中的阻塞物吐出,下一轮更快的抽插再次袭来,掀起的狂风暴雨一瞬间就把黑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