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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开二度(13)

    

妹开二度(13)



    我要亲亲阿庶哥。

    陈庶一怔的功夫,陈菡欢的吻已经印在他脸颊上他误会了,以为她要亲他的嘴。

    陈菡欢从他身上爬下来,此时注意力全在那盒吃食上,两眼放光:闻着就香!阿庶哥,你要不要也来点?

    陈庶摇头:我吃过了,你吃吧。

    陈菡欢不客气了,也是饿坏了,端起来就吃,陈庶怕她噎着,去倒了杯凉白开搁在她手边,坐下来静静看她低头吃饭的样子美人之美,于食宴,于床榻,食色识美丑她从小吃饭就这幅样子,张着小樱口,一勺勺往里塞,唇片紧抿,细细咀嚼,脸上渐显满足,看着便令人心生欢喜。

    就这么个孩子,忽然扑啦啦长成个让他神魂颠倒、费心耗神的小东西,陈庶有感吾家美人初长成的同时,也不由地叹息时光如梭,弹指间,他都这般地老了,老到几乎都能理解人与人之间各种畸恋了。

    吃饱了?

    陈庶看陈菡欢把跟前的饭吃了个精光,擦了嘴又懒洋洋地伸手去挠脖子,不觉心头一动,忽觉她像自己养的小宠物,滋生异样喜悦,不由地就嘴角上扬。

    陈菡欢点头,长了精神,眼睛重又清亮:阿庶哥,我真爱你!

    陈庶没回应,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看她又去挠脖子,挑眉问:怎么了?还痒?

    嗯你帮我挠挠呗她撩开头发,露出后脖子,是一截白脂皮肤,微肿一块蚊子包,却被抓成了条条红痕。

    陈庶伸手去摸,没挠,只用糙皮手指在细滑嫩肤上抚了抚:指甲不干净,别挠了,上点药就好了

    听说口水能解痒,我够不到,阿庶哥不如帮我舔一下陈菡欢垂着头,头发都顺下去,没见表情,却听这口风十足轻佻。

    陈庶轻哼,轻拍她脖子:要我帮,我就咬了。

    那你咬啊

    她激他,当他真不敢下口吗?

    陈庶大手一握,握了她那纤脖,稍微用力,拉到跟前,低头张嘴,一口咬上去,哪能疼,舌头舔着,牙齿细细轻咀蚊子吸血,他吃rou。

    嗯嗯阿庶哥陈菡欢脖子麻痒,如从头浇了一瓢温水,湿淋淋灌下来,到腿缝间了,湿热身子软了,趴在陈庶的腿上哼唧。

    "还痒?他松了口,在那患处舔了舔,像一只老猫舔自己的小奶猫。

    嗯现在这里也痒她握着他的手掌往衣领子里掏,那领子也敞得大,胸窝深沟,掏也掏个满手,陈菡欢松了手,任他手掌覆于两片胸衣织物,拇指轻挑,拨着那颗硕圆奶珠,来回揉搓

    陈菡欢伏在他腿上缩了身子,扭扭腰,伸手去摸他腿间的东西,裤线交叉处有一条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似要冲破布料束缚。

    然而,陈庶依旧游刃有余,不疾不徐,拇指点了点她奶头:这儿也要帮忙舔?

    陈菡欢笑着转过脸来,侧目去瞧他,陈庶垂落黑睫,收着下巴,目光沉定,脸上没个表情参照其心理活动,不由地令人心慌。

    要的,阿庶哥。她咬了咬下唇,竟觉得羞耻起来。

    但这感觉没持续一秒,陈菡欢就被扶起来,陈庶抱她坐到到腿上去,两手一扯,把她大领子衫子都扯开,扣子啪嗒掉到地板上去,两片布料就掉落两臂,再一扒,白色蕾丝文胸连罩都撸到肚皮去,陈菡欢就直挺挺地露了两颗坚挺丰满的乳,乳晕粉红,奶珠胀硬。

    陈庶盯着一颗,揉着另一颗:你奶子怎么那么大?

    陈菡欢劈开两条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前后蹭,伸手搭在他后背上,红脸娇喘:你嫌弃我,阿庶哥

    陈庶仰头问:我什么时候说过?

    两手抓奶,两手都要捏,捏不够,握成团,手指揉珠,陈庶轻挑唇线,哼了一声:这蚊子咬得包还不小是得好好舔舔

    手指轻拢,握一满杯奶,探过去再舔奶里的一颗红草莓,陈菡欢身子颤抖,抱得陈庶也更紧,小口发出阵阵轻吟。

    舔也就罢了,还要啜,啜得狠,嘬嘬发声,再吃,齿间含珠,绕舌一圈,再用唇齿轻抿,吐出来,是一朵津水晶亮的滟花,跟出水红棠似的,白肤上都是明晰齿痕。

    吃不够,陈庶再换另一只,陈菡欢可受不了了,腰肢乱摆,咿呀蹭腿:阿庶哥我痒

    痒在哪里?痒在腿心儿,痒在心尖上。

    陈庶却抬起头看她,瞳仁幽黑,隐隐有火灼。

    忽地一句:平常你和陈斐也这么玩?

    陈菡欢一慌,昏昏里竭力寻出点机智措辞来,可想半天,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否认:没没有。

    陈庶偏了偏头观察她:没撒谎?

    没!

    说得好像她是个撒谎精似的,陈菡欢想生气,气不起来,那乳儿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呢。

    嗯那天我走后,你和他有没有再干?

    没!

    不愧是个警察出身,审讯时的严肃模样真够吓人!

    陈菡欢想,幸亏自己没对陈庶耍什么花招,她知道这人淡情里有股狠劲儿,弄死人不露痕迹那种。

    陈庶点点头:以后别跟自家哥哥胡闹,听到没!说完又把她衣服拉了上去,盖住胸,往后一仰,目光远睨,意思是我原谅了你,你退下吧。

    可是哪有这样的?

    生生把人都吊起来了,又推开不要了还有,他底下那东西都那么硬了,怎么还能这番淡定?

    陈菡欢不服,上去勾他摸他,吻他,从嘴唇到下巴胡渣,再解开他的衣衫,咬他胸上的两点还要呜呜低鸣:我就要跟你胡闹,我就要跟你闹嘛

    陈庶低头看那小东西啃自己啃得慌乱不得章法,不免嘴角堆起,看她到底还能折腾出个什么花样。

    她急,猴急的,就怕她哥赶走她似的,哪一处也都碰,哪一处也都不恋战,最后到了他腿间,拉开门禁,小手进巢,掏将半天,寻了内裤前口,钻进去,一摸就摸到那物的rou头,湿润温热,那么一大条,她手卡在前口处,摸不过来,只能用手指搅挠rou棱前沿儿,轻点rou凸细眼

    陈庶不由地喉咙滑动这小东西太坏了小手无意触碰,皆是他最敏感之处。

    但他还竭力稳住自己,眸色加深:跟我胡闹了,还跟你那亲哥子胡闹吗?

    别提他陈菡欢想起陈斐就恼火,正有与他分道扬镳之意,索性一吐为快:他去找外面野鸡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陈庶压着笑意又问:你就放心我?

    嗯,你不是那种人,阿庶哥。

    但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完,他把她直接抱起,也不管客厅凌乱,径直走向卧室。

    他的床,她第一次这样四仰八叉地躺着,亮一点床头灯,她模糊看他退了裤子,气息越来越近,脸逐渐失焦,他俯身而压,是一个长久缠绵的吻。

    褪裙寻渡口,她那条豹纹小内的底角早湿透了,都能纳出点儿水来,他一摸,更了不得,陈菡欢蜷着腿儿,夹着他的手,滑动小臀:阿庶哥给我吧

    陈庶偏不,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用一根指节潜入水汤沟渠,再移到xue口小舌,指尖点揉,滑不溜丢,水又溢出,浇了他满手,陈菡欢腿儿都蹦了直啊娇吟不止,要他,又要不到,只得抬起身子,伸了舌头去舔他耳朵。

    陈庶被她那条小舌也是勾得受不了,热气噗噗,还有一音缭绕阿庶哥,好想你的大东西

    被她这一嚷,陈庶只觉腹下那物胀得都发痛,但他还是沉了口气,揉搓她xue口rou芽,轻笑:大东西?呵呵,什么大东西?

    陈菡欢咬唇,在他耳朵边轻语几个字,陈庶笑意加深,手指却加了力道:急什么你这还有个蚊子包,我帮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