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开二度(27)
妹开二度(27)
陈菡欢许久不坐这摩托,总有种乘风踏浪的不实感,两手忍不住紧箍陈庶的腰,风呼呼擦身冽过,她在头盔里牙齿微微打战,翔荡的感觉竟比小时候还强烈,似是只能依附了哥哥,她才不至真飞到上空去。 陈庶稳健驶车,临近黄浦路,逐渐把速度降了下来,拐了一个弯,进到前方封路的地段,这里虽设警戒牌,但施工还没开始,一片江边旷地,没有行车来扰。 陈庶把车停在一颗树下,陈菡欢跳下去把沉沉的头盔摘下,甩头呼气:干嘛跑这边? 陈庶还跨坐在车上,这时候也把头盔摘下,挂在车头,顺兜摸出烟来点,暗夜中手心里擦一点火光,借光看陈菡欢,她正扭头看江边的夜景。 隔岸灯光昭昭,映暗波粼粼,陈菡欢收紧肩上披风,刚要走远,陈庶一伸长臂,她险些栽到那摩托车上,低声一嗳,陈庶趁势抓住她胳膊往自己怀里揽,烟味烟嗓:让哥抱抱。 陈菡欢推拒,刚才心里的激荡都冷却下去,剩下的就是白天那幕屏风外的窥遇尴尬。 阿庶哥,咱俩以后得保持距离,我可是你妹。陈菡欢这人,变得也是快,前一秒还兴奋回忆杀,这一秒,又想起自己还在气头,必须板起脸来。 可惜,晚暮中看不清,只是听着她这声音嗲柔的,倒像是个商量的口气。 陈庶轻笑,别过脸抽烟,但捏着她的手还不松:这下倒想起你是我妹来,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想? 撇开烟,另一只手也空了,上来擒她,她跑也跑不及,乖乖地被他拥在跟前。 看我。他说。 陈菡欢嫌他嘴里烟正浓,不看,他偏偏伸嘴挑舌逗她,见她缩躲,低头,在她胸前白肤上咬一口,她抬手去抵,委屈囔囔:哎呀阿庶哥,你别欺负人。 陈庶捏了捏她腰臀小rou,声音略有醉哑:不欺负你,欺负谁我今天干你还没干爽呢 她不敢看他, 只觉他热烈得如大火燎拨到她头上,节节败退,她心里发抖,彻底要败给他,马上怼了一句:你不是有那个什么姹紫嫣红嘛! 姹紫嫣红? 陈庶一怔,又笑起来,低音咯咯,似是听到了真喜悦的事。 你吃醋? 啊呸,她也配! 那干嘛在我书上写那个字? 练书法不行? 陈庶一笑,心头又爱又痒,交织折磨,发起狠来,把她直接兜倒,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半仰在他车前,贴近他胯下。 我也想练。陈庶一手扳她,一手就那么解裤链,这跨坐姿势不太好解,陈庶命令:"给我解开。 陈菡欢不理,陈庶揪着她的手往他裤子上掏,她一边恨他呢,一边还不得不听话,帮他释放那物。 那物还崩挺地像跟钢柱,陈菡欢想,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倒的时候啊! 陈庶握着自己那东西往她脸上敲打:来,先在你嘴里练几个字。" 陈菡欢恼了,推他:你这人!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怎么说了,哭腔嘤嘤:你跟陈斐一样坏!你们都不拿我当个东西! 刚要使个劲儿推他,他倒把她又拉回来,手执在手腕上,低头看她:说什么呢? 我说的不对吗? 你什么意思陈菡欢? 陈庶捏着她下巴说,眸光烁亮:是我不拿你当东西还是你那个亲哥?是不是他先搞你的? 陈菡欢误会了,还据理力争:明明是你前头先勾引的!你在办公室里舔我舔我 陈庶笑了,知道辨也辨不通,索性一翻身竟从摩托车上下来了,把陈菡欢翻到后面,折叠她腰,按在摩托车上,另一只手去掀她裙子扒开内裤边缘 陈菡欢当然知道他要干嘛,自己趴在那本可以挣脱,但现在也不想动了,就那么让他找准了,摸润了,再把长物潜进来。 摩托车轻轻晃动,陈菡欢也没个手扶之物,扎着手臂哼哼:阿庶哥,你不要嘛,我是你meimei呢 早入了个儿,陈庶哪还能停下来呢,只是这姿势着实在不得劲儿,那摩托车比不过轿车,空间有限,也不够扎得稳,所以只得重新调转她的位置,把她翻过去,掰开两腿,而他则跨骑在摩托车后座,抬她屁股,微蹲,从后寻缝再入。 这一番转弄,陈菡欢的披肩也掉了,里面衬衫也被陈庶揉掉了扣,露出半截胸衣来,挂掉在白肩膀上。 陈庶爱她这身白,便从后伸手摸她奶,摸到了奶头一尖,身下长物便入了进去,二人齐哼一声,便逐渐律动起来。 男女前后相拥,不见车轮辘辘,却见他喘她吟,入得龟首有水如油热润,摩擦xue壁柔软rou褶一呼一息,起伏相撞,果真像是二人乘车疾驰。 陈菡欢没想那么多,倒是陈庶心生荡漾,平日看开摩托的也不少,可这般骑乘还真是头一遭! 要不要?要不要我?他在她裙下捏着两朵白rou屁股,捏不够还要轻拍一下。 激颤里,陈菡欢发出模糊声音 要的要的。 嗯以后再听你说咱俩保持距离这种话,我就干你。 他也是激动,白天没尽全的兴都在这里了,头脑一热就脱口了:知不知道今天是哥的生日? 唔!陈菡欢这才想起来这哥过的是阴历年的生日,她可算不准呀! 生日快乐 嗯日你。我就很快乐。 陈庶轻弯嘴角,继续往前耸动劲腰,低头看自己那东西在夜的掩护下进出暖港,那里头也真是紧实热润,吸夹着让他只想凭着本能涌动,听她吁吁娇吟,他更要奋不顾身行进。 人们都说,男人一生的坐骑便是他征服世界的开始,而征服世界的尽头就是征服女人。 陈庶想,他此刻身下的坐骑便是已经征服的摩托车和女人,从一端到另一端,他也征服了这个世界。 征服感涨溢男性的荷尔蒙,带给他rou体巨大的欢愉。 这欢愉倾头浇来,陈庶浑身颤抖着蒸腾,意识到自己今晚格外兴奋,大概坚持不了多久,只得退出缓兵,把陈菡欢扶起,让她自己掉了个个儿,脸朝上劈腿横在摩托上,裙子底下是白软软的腿rou,领子里是满脯的雪峰 陈庶再执又入,入得那么顺顺当当,谁让她水满溢得过分,原形毕露,半妩媚半挣扎:阿庶哥你不要弄我了啊 陈庶不听她也罢,真听到了她莺声,便偏要找个问题刺激她:你不嫌弃我不够灵活吗,我倒让你看看我灵不灵 一下沉一下浅,入到底没了根,还要钻拧几番,那物本就大而蛮粗,偏又要在rou道里折腾几番,做出个上天入地的势来。 陈菡欢对他那物吃不大消的,再这般被他调弄,更是水汤汩汩,顺股而下,就快把他坐骑浸毁,可陈庶管不了了,征服世界的起点总要归于终点的,他就是要她非喷出来才肯罢休。 陈菡欢脑袋往后仰,手臂和身子都挂勾在车头上,挣扎不开,不稳,摇摇晃晃跟着江水荡漾,身下又被他牢牢入着,又恐周围有人路过,只想他快点完事作罢。 可是,他却玩得尽兴,抬起手指摸她前头rou骨小丸,揉捏一下,他抽退一厘,松开,他便尽身埋没几番几回,陈菡欢便受不住了,腿儿直乱蹬:啊啊,阿庶哥 我好不好嗯?陈庶看她心急,不管不顾的夹腿蹭臀,自己也被她这番动作磨刮挤压得濒临爆点,但还是稳住声音,伸手抚她奶:喜不喜欢我 喜欢,阿庶哥,喜欢,我真爱你的 陈庶听了猛贯大抽,那陈菡欢就一颤,xue底开了闸,从rou心眼里崩裂泉水啊! 那水全都瀑出来,把陈庶彻底浸透,他来不及退出看她彻底喷涌的状态,自己也爆炸开来了 他瞬间脑子空白,脊柱发颤,皱着眉紧紧闭着眼,喘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看陈菡欢还在哼哼激颤,缓缓退出rou身,那白浆就顺着她刚没喷出的液汁冒开了花。 二人神游仙境,并未回神,身后却传来一声刺耳的电话铃。 陈庶没想接,但无奈声音响彻江边不绝,他拿起来看,脸色稍微变化,不得不控制好声音:喂,陈斐。 你在黄浦路吗?卧槽,我在这边出了事故,你过来一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