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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一圈,易三在她脱下裤子,预备抬身时猛地将她抵上了后背那面冰凉的落地镜,逼得她“嘶”的一声。

“你发什么疯,外面有人!”江野低吼,却不敌雇佣兵身强力壮,他虎口轻轻松松地擒住了女人两腕扣去头顶,让她整个儿被文胸包裹的胸乳暴露在灯下,任凭女人挣扎,都像他手里提溜着的弱小鸡仔。

“你乖点儿。”易三不多废话,躬身以下巴胡茬磨刺上她乳面,江野还未出口的反抗词句霎时化作了呜咽,狭小空间内分外清晰。沙砾感磨上胸脯嫩rou,几下就蹭出了可怜的红,于是男人又假惺惺地以唇齿安慰,在她胸口舔吻吮咬,光是作弄她的奶rou便教江野气息不匀。他还不安分,坚硬膝头挤进女人两腿间,直直隔着薄薄内裤重碾慢磨。

江野快疯了,她搞不懂这些男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撬开她身体的某个开关。她在厚重的荷尔蒙与相传的体温中呼吸不畅,几乎是本能地仰起颈来小口急促呼吸,眸底映着顶灯光圈。胸口与胯下的难耐烧成连片yuhuo,易三的磨碾让她几近湿透。

小小试衣间内健壮的男人将赤裸的女人摁在落地镜上亵玩,甚至不必以指掌,像猛兽衔玩他嘴里一块软rou。那条丝质睡裙早就被揉成一团扔去了角落,易三眼中绵软的东西只有他嘴下的奶rou。

“呜...易三...有、有人......”店员似乎在试衣间外徘徊,脚步声来回间让江野的心弦绷了又绷,她两腿一夹,夹紧了他前后作恶的膝头,意图阻止,却不想这让易三抓住了小辫子,咬着她暴露的颈侧,边低声问她“夹那么紧是不是很喜欢”,边变本加厉地抵紧了碾。

阴蒂被格外紧地摩擦,奶rou被亵玩至粉红。江野仿佛被钉在了这面镜前,连呼吸都被恶劣的男人彻底掌握。圆鼓软涨的阴阜被他没轻没重地用膝盖整个儿碾拓,快慰并不均匀连绵,反倒时而尖锐得令人发抖,时而隔靴搔痒得令人渴盼,她像江河波涛里一条帆船,被易三全权掌控,浪尖或风口,她被打湿得彻底。

最后江野受不住,在他作弄下抖着泄身,易三膝头的布料泅湿了小片,他撤开腿时江野几乎立刻就要瘫软在地,她靠在男人热烫的臂膀间只觉得仿佛过度汲取了某种毒品,连空气都有一股诱人上瘾的甜。

那件丝质睡裙被易三买下了,当晚江野就被他连哄带骗地穿上这件酷似肚兜的睡衣。丝织品勾勒出女人柔美的身体曲线,亮暗面的凹陷色情得要死,无论突起的奶粒还是凹进阴阜缝隙都无比明显。他们在昏黑的卧室里透过泄进窗的月亮捉住彼此亮晶晶的眼,而后湿濡guntang地相契。易三两掌钳住江野的腰后,丝质睡裙下露出半个白圆的屁股。他捅得太深,江野的哼吟都断断续续。他一声又一声地唤江野的名字,逼她扭过头接个缠绵的吻。

guitou太大了,宫交的爽利让她两眼湿漉,身下也汨汨。她攥着身下的软被,在男人的粗喘与爱抚中几乎换不过气,脸色潮红,让易三无比满足,仿佛真似恩爱夫妻的耳鬓厮磨与缠绵交媾。

他射进去的时候江野被烫得发抖,几乎是受不住地绷紧臀意欲逃脱,却被男人一掌捞回契进胯下,更深一步地钉住她。

江野觉得自己差点死在他的cao干下,蓬发落在她面颊,视线里澄白的月光被稀稀疏疏地分割开来,她几乎分不清稠黏的是汗还是yin液还是呼吸。

而后她听见易三在她耳边低低地唤她江野,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近乎乞求的口吻喃喃:

“你也舍不得我,江野。”

第五十九章请君入瓮(上)<流浪(NP)(盯鞋)|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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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请君入瓮(上)

梁牧丁整日地在忙,家里忙,乐团忙,尽管在比赛结束后其实并没有什么事儿需要他真的cao劳。

梁母在他回家时分外吃惊,这个端庄又美丽的女人一眼就看出她优异的儿子有了烦心事,握着他的手旁敲侧击地揣摩。梁牧丁怎能不知道母亲的意思,却也含糊其辞。

梁母很快便灵醒,暗暗吃惊儿子竟然是为情所扰,惊喜又欣慰,话一开口便问是哪家小姑娘——天知道她盼着梁牧丁谈个教她省心的恋爱有多久了,人人仰慕的年轻指挥家,清心寡欲得不似凡人,她知道梁牧丁从来只会因事业压力而夜不能寐,所以盼星星盼月亮地希望儿子哪怕一次带个姑娘回家看看。

梁牧丁一握他妈的手,头一回烦恼自己母亲的敏锐——他该怎么跟他妈解释优秀如自己还要同另一个男人抢姑娘,更丢脸的是那日江野站在窗边的神态明摆着便是自己的份量略逊一筹。

在几个月的相处以及那日酒店江野的失态让梁牧丁前所未有地心动了。他确信江野是他想得到的,也确信他必须得到江野,但此间过程,饶是梁指也不尽拥有十成的把握和清晰的策略。

“您不认识,是个学妹。”总之,梁牧丁只是如此草草地和梁母透了个口风,直让梁母更好奇了。

“学妹?大学的?你毕业这么多年了,还能遇到学妹?”梁母更吃惊了,转念一想又露出笑来,“那这还是缘分啊,怎么遇上的?漂亮吗?你们在交往了吗?阿牧,你年龄也不小了...”

梁牧丁面上无甚表情,却暗暗叹口气——光鲜亮丽的冷冰冰大指挥家,回到家了也逃不过催婚的命运。他含含混混地应声着,心不在焉挪开头,看见客厅角落的钢琴,于是某些回忆又浮现心头。

他比江野大个三四岁,却和她一道启蒙,在江祝方家里上课的时候,总是有个软乎乎的胖丁在琴房门口探头探脑。她格外地喜欢这个不善言辞的大哥哥,下课了也缠着他不走,在小花园里玩捉迷藏,过家家——她倒是还在懵懵懂懂的混沌年岁,梁牧丁却已经可以记得清清楚楚。

他在29岁的这个时刻坐在客厅,看见从小伴他长大的钢琴,想起20年前的事儿,露出微笑。

“是江祝方江老师的女儿。”梁牧丁打断他妈的碎碎念,冷不丁地开口,“她是我的粉丝。”

梁牧丁又想起20年后重逢的第一面,江野问他“睡粉吗”——而这个女孩在那场音乐会后当了很多年自己的白月光,真该当时就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梁指神游天外,再也听不见梁母的任何声音。

真该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这个想法直到梁牧丁回到家都仍盘亘在他脑内,与最后江野裸身站在窗边的情形和那个男人的一拳模模糊糊地重影。他从玻璃酒柜里抽出一瓶威士忌,往古典杯里盛颗圆滚的冰球,站在大理石吧台后,舌底呷着冰凉酒液,左思右想。

整整三天了,江野并没有同他联系,这让梁牧丁罕见地焦躁起来,夜里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