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人心惟危(无h)
12 人心惟危(无h)
康阳郡王如今已过不惑之年,身为宣宗帝的手足兄弟。最初宣宗帝病弱时他就作壁上观,对景琼枝独揽朝政的作风没有半点异议。 看来景家男儿,都很喜欢玩女人。康阳郡王儒雅随和的脸上露出一丝yin邪笑意,那侍妾伺候得如何? 景琼枝脑内浮现起她尽力用rouxue取悦他的模样,真是努力的孩子,哭得厉害也在好好吸他的东西 相当不错。他享受般呼出一口气,微眯起眼。手上仿佛还存着摩挲过女子rou体的触觉,鲜嫩弹滑,下次应该试些别的玩法。 本王这侄子如今终于开荤了,可喜可贺。康阳郡王叹道,这年纪你也要考虑考虑娶正妃的事了,在侍妾上莫要沉迷过久。 叔父,我知道的。景琼枝挽袖放下手中折扇,折了杯茶朝他推去。 侍妾这类东西都喜欢往上爬,娶正妻前早早处理掉,你叔父我当年就吃过这亏。康阳郡王想到了烦人往事,屈指揉了揉眉心。 处理,该如何处理?景琼枝顺着他的话问道。 他还没cao够,暂时还不想把纪家的小sao货送去给人免费cao逼。宝xue儿插过他的roubang就不能插别人的了,该处理也该把她碾碎了扔海里去。 没犯事之前杀了有些显得没人性,最好的还是送人。 跟景琼枝想的完全相反,他看着康阳郡王闪着yin光的老眸,心下了然。 话了些家常,他送走康阳郡王,看着自己叔父仍然高大的背影,一刹那间闪过多个念头。 他挑了时间据点最近的一个,唤来一个小厮命他把赵嬷嬷叫来。 隔了这么久,差点忘了这茬了。 四殿下有何吩咐?赵嬷嬷低着头,毕恭毕敬地行礼。 景琼枝用扇脊敲着案面,问道:之前给她划的调教室在哪? 这句她,赵嬷嬷当然能理解:回殿下,是姨娘房间正对面的耳房。 她小心地附加一句:殿下是想亲自上手么? 想必在此事上,亲力亲为的效果更好。他沉沉笑着,赵嬷嬷却听得冒了一背的冷汗。 希望姨娘没事。 景琼枝那日玩过她之后,她又是几日的休暇。 身上的伤口抹了那蓝蓝的药膏后两天便全部愈合了,愈合之后再抹白色的药油,如今这是用药的第五天,完全看不出伤疤。 姨娘,奴婢听说过这药,极贵重,往往有市无价,留疤的地方都看不出来了。桃生帮她擦后背的伤,殿下是真心疼您的,以后正妃进府,殿下肯定也不会苛待您。 是么 泉凝沉默着。她趴在床上,眼神空洞像是在发呆。 被抽很疼,很疼很疼。她猜景琼枝对她怀的是什么想法,果真只是侍妾罢? 他每一次的事后柔情都像一把刀,把他跟性事上头时的凶暴割裂开,也直直得插向她的心。 都说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得先得到她的身体,这话不全是真的,而泉凝深以为然、因为她就是这样。 有种莫名的依附欲和占有欲在心底滋长,她有时暗觉慌张,景琼枝不会不娶正妻,这些情感只会让她不再像自己,变得极为难看。 虽然他扇她耳光揪她头发,还把她抽得浑身是血,像母狗一样对待,但她还是毫无尊严地产生了这种病态想法。 热烈的情感像煮沸了的水,从她嗓子眼里冒出,却只能发出夹杂着弱小音节的气音,那是她遏制不住自己了。 说的对,她确实不甘为侍妾,哪个女人不想被男人好好疼。面对这一段参杂血腥暴力,而且终有句号的姻缘,泉凝没抱太大希望,并于昨天有了逃避的念头。 她恨自己太过贪心。如果不能,她想逃 又恨起这拖后腿的贱籍来了。 姨娘,药擦好了。桃生拧紧药油罐子,还是一样哦,一柱香后才能起来。 知道了。 泉凝趴着,手臂往后一捞捞起自己的杯子啦欧,把脸埋在里面,桃生看不到她眼角留下热泪。 这个年纪都好喜欢悲春伤秋,其实如果不是在四皇子府,让她每日吟诗作词她都能一天作上好几十首。 比起房里少女的春思,下朝路上的景琼枝面色可谓是乌云密布,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文武百官,但凡有一个不同于大家的意见都会引起众人的深思。他经得起别人猜测,但他不喜。 是时候让那老头把位子让出来了 作者os:少女其实你是m吔 论一个小m的自我修养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