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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班恒把一个包袱塞给班婳,小声道,“这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你别让陛下发现了。”班婳见他一脸神秘的模样,笑着接过:“这里面没有宫中违禁品吧?”“你可是我亲姐,我会坑你吗?”班恒叹口气,“你性子直,又不爱动脑子,你身边那些丫鬟都是母亲精挑细选的,我还勉强放得下心。现在我们家的日子过得挺好,你可别为家里讨好处,反正我也不是做官的料,现在这样就很好。戏文话本里那些为娘家要好处的后妃,可没几个有好下场,玩玩不要学他们。”“你整日在家看的什么东西,”班婳伸手点了点班恒的额头,“脑子笨就不要cao心这些,jiejie我心里有数。”“你若真心里有数,我就放心了,”班恒叹气,“我还是那几句话,别委屈自己,也别cao心我们,能让咱家吃亏的,还没几个呢。”班婳见班恒一副得意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好,我知道了。”“知道就好,”班恒扭头,“行啦,你进去吧,我也该回了。”班婳点了点头,她调转马头,骑着马慢慢进宫,回头见班恒还在朱雀门外,伸长着脖子看她。她轻笑一声,朝班恒挥了挥手,班恒才磨磨蹭蹭地骑着马离开。回到大月宫,容瑕在前殿与大臣商议政事,她也没去打扰,而是打开了班恒给她的包裹。包裹里放着一个书匣子,还挺沉。难道是新出的话本?宫里现在有专门为她编纂话本的人,这些人各个都是编纂故事的高手,哪还用到宫外买书?盒盖打开,班婳把里面厚厚一沓书捧了出来。??这本书名字取得正经,翻进去一看,写的却是有关男人口是心非时的行为。这本书写的是后宫女人如何勾引皇帝,那些心狠手辣的女人是如何算计正房皇后的。翻完所有的书,班婳抚摸着书籍封面,忍不住笑了。“娘娘,”常嬷嬷小声道,“这里面有些书,记载的可能是事实,虽然世子cao心得过了些,不过这些书也不是全部无用。”班婳把书装回匣子中,笑着摇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如意把书收捡起来。石素月的自杀,在京城中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她的玉牌被拆了下来,就连下葬时的规制,也只用了乡君的品级,这还是班婳下了一道恩旨的结果,不然她只能按照普通女子的规格下葬。虽然宫中无人宣扬,但是伴随着前朝一些人被清算,石氏又被和亲王休弃,最后还自杀,稍微有脑子的人都能猜到,石氏可能与刺杀皇后一案有关系。石氏下葬后不久,和亲王就带着家眷,去看守大业历代皇帝的陵墓。前朝,终于干干净净落幕了。京城别宫中,安乐公主听着下人的汇报,良久后才苦笑道:“容瑕到底是把我们这些前朝的人赶得干干净净了,石氏的事情不要跟母后提,我担心她老人家受不了。”“发生了什么事?”福平太后走了进来,见安乐公主面色苍白,稳了稳心神,“你说吧,我受得住。”“母后。”安乐公主没有想到福平太后会听到她说的话,她面色微变,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有什么话就直说,我连改朝换代都受得住,还有什么受不了的。”福平太后走到桌边坐下,神情坚毅又平静。“母后,石氏没了。”福平太后眉梢动了动:“她太看重权势了,若是迈不过这个坎儿,早晚也是一个死字。”她叹口气,“你大哥派人来说,他去给蒋家列祖列宗看守陵墓了。其实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引起新帝猜忌,能够保住一条命。”“母亲,容瑕……究竟是不是父皇的血脉?”安乐公主想起班婳曾经说过容瑕不是父皇私生子,可是班婳连三军虎符都能给容瑕,她哪还敢相信班婳?她待班婳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最后班婳却跟着容瑕造反,毁了蒋家几百年基业,她现在对班婳,也不知道恨多一些,还是喜爱多一些。“你在哪听了这些胡言乱语,”福平太后面色大变,“安乐,我与你父皇宠爱你这么多年,难道把你脑子宠坏了吗?”安乐公主没有想到福平太后发了这么大的怒火,她咬着唇角苍白着脸道,“母后,你就告诉我吧,至少让我心里有个明白。”“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福平太后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但是这个笑容却毫无笑意,“你问我,我又去问谁?”“连您也不知道吗?”安乐公主怀疑地看着福平太后,母后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安乐公主想了很久,唤来一名宫女,把自己的腰牌递给她。“你派人去宫里,就说我想求见陛下。”“陛下?”宫女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是陛下吗?”“对,陛下。”安乐公主垂下眼睑,看着只有八成新的梳妆台,眼神一点点淡了下来。大月宫里,班婳趴在床上,笑眯眯地看容瑕换好龙袍,坐上御辇,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后,才起床用早膳。用完膳食后,她忽然想起赵夫人曾给她提过的杨氏,便对如意道,“前些日子不是说那个杨氏想要见我,我看今日就很合适,宣她进宫。”“是那个改嫁的杨氏?”如意小声问。“不是她还有谁,”班婳嗤笑一声,“我倒是想知道,她求见我想干什么。”“无非是套交情,或是来请罪求陛下与娘娘不追究过往那些事,”如意笑了笑,“难不成还有别的缘故不成?”“你说得没错,”班婳笑了笑,“左右不过这些手段。”容瑕下朝以后,正准备去寝殿,王德在他耳边道:“陛下,前朝的安乐公主求见。”“安乐公主?”容瑕想了一会儿,“那个与婳婳有些交情的公主。”“正是。”“既然与婳婳有几分交情,来见朕做什么?”“奴婢也不知,安乐公主说,她有要事禀告陛下。”容瑕沉思片刻:“宣。”“另外,去请皇后娘娘到屏风后稍坐片刻,朕看在婳婳面上,可以见她一面,但是她要说什么,婳婳却不能不听。”王德眼睑微动,躬身道:“奴婢明白了。”作者有话要说:龙虾:一切误会来于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