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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01 瞒耳目惘山度云雨 闻惊讯帝京生波澜

    

「一」 01 瞒耳目惘山度云雨 闻惊讯帝京生波澜



    对于他爹一味宠溺嫔妃,害苦了他的母后,齐循心里并非不恨。事实上,在此之前他也曾痛骂过皇帝老儿耽溺女色,根本配不上为人君。

    但他错了,他从不知道原来床第之欢可以这般令人上瘾。

    齐循喘息着,扶着季瑶细盈盈的腰肢,半眯起桃花眼。

    而这女人仰着香甜的笑,光溜着身子,摇晃着奶子,扑腾成床榻间瓷白的乳鸽。娇弱的美人翘起臀尖栖在他身上扭动,粉嫩嫩的xue吞吞吐吐taonong着粗长的roubang。她的摇动太轻慢,细密的痒意从骨缝里升腾起来,让齐循不禁箍住细腰顶了胯,roubang破开层层褶皱半入宫口,被xue心更加劲实地咬紧。

    季瑶小小惊叫了一声,软倒在他怀里,一对玉兔奶子从他胸膛荡过,挤压变形,激起奇异而yin靡的触感。齐循一弓身衔住了小樱桃似的奶尖,巧舌湿湿地舔,软软地磨,竭尽了缠绵。

    他来不及喟叹香软,便感到小乳鸽在怀中不住瑟缩颤动,而身下的rouxue则随着这颤动的节奏绞索着命根子,叫他欲仙欲死。

    季瑶就着这玩弄去了一次,媚xue淌着春水淋湿了他的腰腹。

    齐循的手顺着腰肢去抚摸她白嫩的肚皮,越发觉得自己乳鸽的比喻精辟。他的手指下移,在她微微抽搐的xue口打转,触到一颗略硬的小豆子,颇负好奇地碰了碰,却不知自己的按压险些要了季瑶的命。

    季瑶想要躲开,可是她的rouxue退到哪儿,他的rou棍就追到哪儿,缠成一对彼此衔尾的蛇。散乱乱的呻吟勾着齐循的魂儿,娇滴滴的洞咬着齐循的根儿,一股股热流浇在他因情动而硬邦邦的guitou。

    齐循抱着季瑶,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去,rou色在粉色间翻飞,在逐渐带哭腔的呻吟里噗呲噗呲射出来,把精水悉数灌进她腹中。

    太舒服了。他躺下身,让她倚在自己胸前休战片刻。

    说起来小乳鸽似乎为刚才的亵玩有些不甘心,侧过身舔咬他的耳骨,娇哼哼,你背叛你的太子妃,呵,不就像你的父皇背叛你的母后

    齐循心里不以为然。

    他和唐府的女儿本就是一场服务政治的联姻。不过他虽然体谅她前些时日的委屈,却不打算容忍她嘲弄自己可怜母亲的骄纵。

    于是男人翻身跨伏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两肘之间,自上而下打量的眼神渐沉。

    一旦那温煦的眉眼陡然危险了,便把季瑶看得怕怕的。她心虚起来一贯很会认错的,于是两只胳膊一勾,小脑袋一抬,用唇和齿轻轻柔柔啮咬他的喉结示好。

    齐循在心底笑,尾巴快要翘上了天。面上却忍着被她刻意惹起的那份痒,佯装不近人情地掐着她的下颌,让她抬头。他的目光立时被红润润水涟涟的双唇勾住,魔怔了半晌,才戏谑道,阿瑶哪里都好,可惜长了一张嘴。

    说罢含着红嫩的唇瓣重重一吮,把她的言语吞进了亲吻中。双手则抬起她光裸的细腿架在腰上,贴着湿软泥泞的花xue便再次狠狠贯入,激起身下人一声哭吟。

    呜太深了,齐循!坏人!季瑶从毫无章法的亲吻里得以喘息,边哭边嗔,学市井的小泼妇骂些粗俗的话,你可是狗嘛?

    是是,我是坏人。他一边喘一边哄她,撞击的动作带起咕啾咕啾的糟糕水声,你我是一对颠鸾倒凤的狗男女。

    季瑶顿时语塞。

    也不明白堂堂东宫太子是如何将脸皮磨得如此厚,粗俗的话信口拈来。

    她索性拿手捂了眼,任凭他cao弄。

    娇人儿在他身下汁水四溢,任他碾磨,醉成一颗白里透红的荔枝。

    齐循执起她遮挡眼睛的手腕放在唇边爱怜地吻了吻,迫使她睁眼,看他的如痴如狂,丢了矜傲,丢了克制,只剩柔情蜜意。

    瑶瑶,我心悦你。

    他倏忽说。

    这话一出,二人皆是一滞,又皆佯作浑然无恙。

    季瑶攀着他的身,xiaoxue湿濡地夹着,臀瓣都被他的rou棍不住撞得变形,兴许是他撞得太鲁莽,她的眼睫上逐渐凝了一些氤氲的水雾,但嘴上反倒不领情,齐循,你、你怎么没完没了,真不知羞。

    于她是反复挑衅,齐循只笑了一声,觉得她嗔怒的样子可怜又可爱,出于略带恶劣的心理,他一手掀开床帘,半是强硬地让她的视线对上塌边一方铜镜。

    不错,瑶瑶,害羞的只有你。

    那铜镜里季瑶看住了他的脸。齐循的相貌极好,那一双眼带桃花微翘,笑时如月牙下弯,此刻被情欲熏得热腾腾的,如沐春风的眉眼醉出了晕红,黏在她身上的目光灼人,让季瑶觉得身体的燥热快要烧到心里去了。

    披散发髻、一柱擎天,满脸下流情欲的男人;容色姝丽、双腿大敞,rou缝里淌着白浊和蜜水的女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们更色气而yin乱的皮囊了。

    齐循想让季瑶害臊,却不想一眼也让自己失了神,索性盯着镜中的季瑶,身下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般交媾起来。

    呜呜殿下,饶了阿瑶吧、齐循呜她绵软的呻吟混着他的喘息把周遭变得朦朦胧胧,季瑶渐渐放弃了她徒劳的抵抗,开始向一波紧随一波的情欲低头,津液从她的微张的朱唇淌了出来。

    捣成白沫的体液混合物飞溅在镜面上,她的小腹一阵痉挛,含着齐循的roubang又射了一回。

    季瑶捧着热乎乎的肚子晕乎乎地唾弃,殿下怎么如种马一般他将她从脖颈舔到双乳,在奶波里流连忘返,意有所指道,看来灌得你越发口无遮拦。语气却很宠溺。于是季瑶蹬鼻子上脸,娇滴滴地摩挲拉扯着他的长发道,驾阿瑶说错了,殿下只作阿瑶一个人的马儿。

    头皮的痛反倒让齐循那股痒意诡异地被满足了一瞬,抵在她肚皮上的物件又抬起了头。

    一时间玉龙捣花心,直叫那娇蕊含啼泣。连番胡天胡地之后,季瑶忽然迷离着小脸问他,殿下,你可有听见什么声音?

    是我心如擂鼓。这会儿,他用指腹一点点勾画着她的眉眼、唇瓣、锁骨,带着餍足之后的懒怠,又带点傻气。

    季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似是有人在门外喊殿下您呢。

    她疑惑的神情不似玩闹,齐循愣了愣,从女色里回过神。

    嘭嘭。果然有人在屋外叩门,越敲越响,伴着急急切切殿下的喊声。

    他草草披上衣袍,安置好季瑶,将门拉开。

    来人名为顾东华,是齐循少年时的狐朋狗友,沙场过命的好兄弟。他遛到惘山寺私会女人的事,瞒着父皇母后,瞒着太子妃,也瞒着门下其他幕僚,能够成事,多亏了这位纨绔公子的帮助。

    他二人本约好几日之后汇合,如今被这不速之客搅了自己的盛飨,齐循皱着眉头正待抱臂骂他一顿。

    却见对方早换下了锦衣华服,当下是铠甲加身,身背箭袋,脸上神情颇为严肃。

    殿下!宫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