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h
埋伏h
哈 面前的女人赤裸着,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手被按压在头顶前,臀部高高翘起,随着马车的移动而不住地摇晃。 在白天才发现,这人的肩头有一块胎记,叶子形状的,但好像被破坏掉了,十分模糊不清。 秦洲俯身,颇感兴趣地摩挲了几下,又两根手指随意地搅着花xue,你叫宋二?好随意的名字。 他的轮廓十分地深邃硬朗,像是由陡峭的岩石打磨而成,不见精致,却在嘴角微翘时有种漫不经心的邪气。 宋二下面这张嘴好像有许多话要说。 他勾了一点嫩红的xiaoxuerou往外扯弄,听到一声沙沙的痛呼又松了手,xuerou回去带动xiaoxue吮吸了一下,挤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 秦洲感觉下面硬了,他不明白一个小哑巴怎么能这么引起自己的性趣。 想要么?秦洲隔着裤子顶她,顶得她身子一颤,xiaoxue立刻将布料濡湿了。 sao货! 他重重地拍打她的xiaoxue。 啊 秦洲掰过她的脸,发现她面上有泪,眼角洇的通红,淡色的唇被咬出了鲜妍的颜色,一双眼睛满是隐忍,愤恨的模样。 cao,秦洲笑出声,感觉她对胃口极了,稍作休整,一个挺身便全根没入了。 唔! 面前女人睁大了眼睛,狠狠地挣动了一下。 秦洲牢牢将她楔在原地。 舒服吗?嗯? 宋二闭上眼睛。 秦洲换了个角度又顶了一下。 呃 突然马车咯噔了一下,嘈杂的声音响起,似乎起了sao乱,马车也停了下来。 宋二开始挣扎。 秦洲压制住她,快速抽动起来。 外面sao动更甚,两相碰撞,人声嘈杂,刀剑声想,已经打起来了。 秦洲干的更狠了,身下人因为紧张xiaoxue紧的要命,箍得他很舒服。 啊啊宋二捶打他,又被他猛地一顶,cao得身体酥软,使不上力气。 宋二恨急了,这个莽夫,登徒子!真是才出龙潭,又入虎xue,想到一会儿可能会被赤身裸体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神智被干的支离破碎的同时,又陡然生出绝望的情绪来。 骂我?秦洲问,他掰开她的臀瓣,就着外面的惨叫声,身下撞得又快又狠,次次顶撞花心,撞得yin液直流。 刀剑砍在马车上的声音响起,秦洲就着这个姿势突然揽着她的腰,将她翻过了身。 宋二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粗硬直接旋转着抵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一道白光闪过脑海,宋二痉挛着高潮了。 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 yin液潺潺,宋二揽着他的肩膀,无意识地放松下来。 秦洲哼笑了一声,靠在坐背上,一下一下地顶她。 她是真的疲了,手脚俱是软软地垂着。 忽然秦洲带着她偏了偏头。 唰! 一只利箭直接穿透车厢,带着冷硬的锋芒,映在她的瞳孔里,划着脸颊而过,在她的眉头上留下了一道浅浅划痕,血珠瞬间滚落。箭头直直钉在后面壁上,余震铮铮。 猝不及防。 宋二僵得像块石头,心在后知后觉地狂跳,瞳孔维持着紧缩的状态,下面因为恐惧缩在一起。 瞬间极致的紧致直接将秦洲夹射了。 呼,他重重地呼出了口气,懒洋洋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赏。 马车外安静了下来。 秦洲随手将宋二裹了起来。 他掀开门帘,回头看了一眼,一束光映了进来,薄薄的浅淡的眼皮,像轻而透的蝉翼,微微振翅,丝缕光沫之下,一汪清透的泉。 一抹异样缭绕,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来不及细想,下一秒却消散无踪了。 秦洲回神,掀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 彼时山路之间,群峰环绕,崖悬壁深,风吹过,满山松林摇曳。 秦洲负手站着,他的手下训练有素,被按倒在地上的少年却也不发一言。 秦洲在他面前饶了一圈,摩挲着粗糙的下巴,问道:朝廷派来的? 那少年不说话,垂着头。秦洲嗤笑一声,转身将宋二揪了下来。 宋二跌在那里,衣不蔽体,脖颈处 尽是青紫,面颊上还划着一道血痕。 少年霍得抬起头,眼睛都气红了,挣扎着就要上前,又被人死死按住了。秦洲往他肩膀上踹了一脚,玩味笑道:老姘头? 少年肩膀颤抖,大力挣扎,嘶哑着声音大喊:土匪!禽兽!! 秦洲倒也不恼,慢悠悠地吩咐:杀了他。 回去的脚步却受到了阻碍,一只瘦弱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裤脚。宋二伏在地上,黑发披散,扬起的脖颈处尽是被凌虐的红痕,她抓住了他的裤脚,眸子里有些祈求。 啊啊啊 秦洲垂着眼睛看她。眼中有了一丝兴味。他弯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宋二瞳孔骤缩。 她的手指蜷了一下,脸上血色褪尽了。 秦洲哈哈笑了起来,轻慢地拍了拍她的面颊,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后面传来少年的怒吼,声音嘶哑,像个绝望的小兽。 宋二紧紧拽着手下的衣服,肩膀有些颤抖,表情无助极了。 秦洲后知后觉感觉到前胸衣服上的湿意,嘴角下垂,顿时有些意兴阑珊。 他将人扔车上,讽道:这么在意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