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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硬汉

    

灵堂硬汉



    郑妍要去看她mama,段潮带她上去,家里几个亲戚也过来了,晚上郑妍说什么都不留医院,非要回家,当时情况乱透了,谁也没时间管她,就任她去了。

    段潮没送她,去处理别的事,毕竟他手底下的生意大头在段家,也不太平,能管老郑也是看在有点情分。郑妍回家后,趁着深夜把家里翻个底朝天,把她爸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堆在门口,联系货拉拉,第二天一大早就把东西运到垃圾厂,贴身物品全烧了。

    刚回到市内,就接到二姨的电话,说医院出事了,郑妍打车过去时,果然看见一个女人带着一男一女堵在病房门口闹,非说是郑伟的情人,几个姨正和她对骂。

    郑妍走过去,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嗓音轻轻柔柔:我,我是郑,郑伟的女儿,有,有什么事你,你可以和我说。

    女儿?旁边那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嗤之以鼻谁不是呢?

    二姨看不惯她柔弱,要过去骂,被郑妍拦住往病房里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二姨这才摔门回去。

    你,你们是要我爸,的遗产吗?郑妍长相无辜,说话也无辜,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明摆着要让人欺负。

    那情人甩鼻子上脸,一边说要房子一边说要存款,郑妍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说完:这,这些等我爸下葬之后再说,他,他还有一批保险赔偿没下来呢

    情人听完眼珠一亮,像是看见钱噼里啪啦往她脸上砸,心情大好,拽着俩孩子还装出深明大义的模样:我和老郑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种糟心事自然要等他下葬之后再说。

    拉着俩孩子一边走一边笑:还以为老郑的心肝宝儿是个什么货色,我看就是个傻子,还是个结巴。

    段潮忙起来也就忘了,再次听到有关老郑的消息是在酒吧,旁边姜骁翘着二郎腿嘴里嚼着硬糖,另一边酒吧老板赵家大少爷左拥右抱几个大美人。

    段家在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名号,段大少爷更不是好惹的人物,这几年明里暗里把段老爷子手底下的股份都掏空了,家里的小妈白白生个儿子,空有野心也只得嚼吧嚼吧咽肚子里,段潮手段了得,家里的乱七八糟治的服帖,外面把持着圈里各家的股份,混到现在,确实没人敢惹他。

    赵泽给边上美人使了眼色,美人立刻过去给段潮倒酒,红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乖巧地跪坐在他的脚边,双手扶上他的膝盖。段潮扫了她一眼,还算满意,象征性地抿了口酒,美人心里乐开了花。

    她刚进娱乐圈,身子还干净,若能傍上段家这么个人物,以后资源不得拿到手软任她挑。

    段哥。

    司机从外面走进来,递过来一张黑色的信封,段潮接过来拆开,里面工工整整的笔迹写着邀请他参加父亲的葬礼。

    姜骁斜了一眼,慢悠悠:听说老郑人没了,你前两天去医院见到他那宝贝女儿没?

    老郑的宝贝女儿是出了名的,段潮身边的哥们都知道。

    段潮舌尖顶着上颚,突然想起某个白白嫩嫩的小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不着痕迹地往姜骁身边挪了挪,旁边的美女扑了空。

    嗯。

    怎么样?姜骁默默地扫了一眼他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的反应。

    真怪不得老郑藏着。

    起身,拎衣服,走人,身后美人不甘地望着他,段潮扔了张名片,摸了一把她的下巴:听话,以后再找你。

    老郑的葬礼一切从简,包下一个小饭店,前厅是哀悼的地方,后面是摆席和休息室,只邀请了平时有来往的亲戚,段潮进去时,几个穿黑衣的兄弟正站一排跪在老郑骨灰面前哭的嫂子。

    看见他后才拉回理智,丝帕擦拭眼泪,艰难柔弱地起身迎接,之前在医院哭完就倒了,段潮算是第一次见她的模样,穿着黑色丧服,腰间系白孝带,手腕带白色腕花,郑妍和她有七分像,只不过女人经过岁月的消磨,多了几分惆怅,连眼角的法令纹都美得有味道。

    段老板,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之前老郑保险那事要不是您帮忙,不能这么快下来   女人的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像飘在海里的丝带,刚哭过多加了几分凄惨。

    嫂子,不用客气,老郑生前一直在我手底下做事,以后有什么困难尽可以找我。段潮说着客套话,事实是他看见昨晚送到手里的请帖,不知怎么又心生燥热,回家后竟然对着郑妍写得字硬了。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开了一个口子后就合不上,他开始回忆郑妍哭得泛红的眼睛,白白嫩嫩的脸蛋,和磕磕巴巴的嗓音,甚至他突然开始好奇,郑妍那小结巴叫床时会不会也磕巴

    妈,三,三嫂她们过来了。

    郑妍掀门帘走出来,小脸没什么血色,眼睛底下淡淡的青黑,看起来没睡好,说话时唇珠都在发颤,也穿着一身黑的孝服,白孝带系住一只手就能掌握的细腰,人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段潮今天算是明白了。

    但是他总不好在老郑的骨灰面前对人家女儿起反应。

    段,段老板。偏郑妍还娇滴滴地喊他,段潮瞥了一眼老郑的骨灰盒,忍了。

    段潮本意是露个面就走,顺便看看郑妍,现在人也见了,就是走不了了下面硬了。

    看在老郑的骨灰盒的份上,他一忍再忍,那小丫头片子不懂似的,蹭到他跟前要带他进去吃席,雾蒙蒙的眼睛就这么仰着头望着他,硬了。

    段潮心里有怒火,被这么一个丫头片子轻而易举勾出火,还不能拿人家怎么样,只得黑着脸抽烟,拐进厕所的走廊才放松警惕,他尺寸本就嚇人,没硬起来就鼓起来好大一包,更别提现在,虽然穿着休闲裤,还是顶起来特明显一块。

    拐进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段潮靠着门板,仰着头连带着内裤一起拉下,将被勒得生疼的硬物拨了个方向,直直贴着小腹。段潮皱着眉头和盯着自己那玩意,思索着要不要把昨天晚上酒吧那个小明星叫过来。

    突然听见外面有声音,这家饭店男厕和女厕共用一个洗手池,段潮靠着门板,断断续续地听见外面郑妍和别人的说话声。

    阿妍,饭店烟熏火燎的,你要是不喜欢那场面就在后面待着,前边有你二嫂三嫂顶着没事。

    谢,谢谢二姨。

    你这孩子也是可怜,学习又好,快高考了出这事,哎呀,我家那个小兔崽子要是有你一半的能耐

    俩人在外面聊上了,段潮依稀能听见郑妍的声音,越听越硬,最终认命地自己撸。郑妍的声音软软的,磕磕巴巴,人也软软娇娇的,段潮想起那天在医院,混乱之中郑妍撞进他怀里,带着少女的香气和皂角香,他闭着眼睛听着郑妍的声音,幻想着那个小丫头扬起白嫩的脸蛋跪在他脚边给他koujiao。

    小姑娘肯定又羞又怕,却还是颤着唇珠伸出小舌舔鸡吧,他粗大的guitou戳在她饱满的唇珠,小嘴连含都含不住,红着眼睛往后缩

    不知道外面聊了多久,段潮闷哼着射在郑妍的脸蛋上,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空无一人,只有浓厚的jingye射在马桶上,和他的右手上。段潮四处找纸,没想到小饭店设施不齐全,纸箱空了。

    外面的聊天声换成吵架,尖细的骂声打破厕所的安宁,老郑的情人披头散发破口大骂:你个小贱人,算计我是吗?郑伟那份遗产你到底给不给我?

    郑妍还是那副温吞的模样,说出的话却令人心惊:你,你们凭什么要我爸爸的遗产?

    就凭我给郑伟生了两个孩子!

    孩,孩子?郑妍突然笑了,唇边两个淡淡的小梨涡怎,怎么证明那两个孩子是,是我爸爸的?

    是啊,她怎么证明,她爸爸所有的物品都被她扔了,贴身的都烧毁了,连她爸爸的遗体都以最快的速度烧成了骨灰,怎么证明。

    那女人半疯半傻,谁能想到被个小丫头算计,猛地就要打过来,郑妍往后缩,等着挨这一下子后喊人报警,紧闭着眼睛,意料之中地没有任何痛感。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段潮左手单手扼住女人的胳膊,利落地将她反擒住按在墙壁上。

    哪来的闹事的,再有一次直接报警。这话说给郑妍,也是说给那女人。

    段潮本就吓人,那女人的气焰被压死,连话都不敢说,也不疯了,段潮要压着他去保安处,郑妍下意识地上去握住他的右手

    很湿,黏,很奇怪。

    放,放了她吧,本,本来就不认识

    段潮整个人都僵了,听话地松开女人,那人一溜烟跑没影了。转过身低头看郑妍,刚开始小姑娘还仰着头,后来脸蛋慢慢红透了,瑟缩着松开他的手。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拉你的

    说完就要走,段潮黑着脸握住她的手腕,妈的,这小孩到底懂不懂啊,沾一手男人的jingye往哪去?

    过来洗手。

    没,没关系,郑妍赶紧表明态度我,我不嫌弃你的汗。

    汗?

    段潮脸更黑了,老郑这女儿是不是给关深山里藏着,怎么这么大了这点事都不明白。拽着人去洗手池,仔仔细细地帮人把手给洗干净。

    小姑娘手小,还软,指肚粉嫩嫩的,指甲剪得干净整齐,上面有个白白的弯月牙。段潮半天没听见动静,回头看郑妍满脸通红,勾唇:怎么,反应过来了?

    郑妍眨眨眼睛,不好意思地盯着被他拉着的那只手,小声嘀咕:你,你拉我手了

    脸红因为拉她手,还没明白她自己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摸了一手jingye。

    段潮盯着她通红的脸,几乎是瞬间,本来就没消停的下边又硬了。

    不能拉手?段潮声音沙哑低沉,刺进郑妍的耳膜,莫名地羞臊。

    妈说不,不能和男生拉手

    cao

    !

    这小姑娘能不能cao啊?老郑呢?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段哥,老爷子那边找你。

    司机进来时看见段潮挡着一个人,俩人贴得很近,有眼色地退出去在门外等着。

    段潮把人堵在墙角,摸出烟咬在嘴里点燃,呛得郑妍小声咳嗽,他也没管,又拿出名片递到她手里,伸手摸了把她的下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