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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个沾沾自喜的人,所以,那本连照片都是合成的结婚证,是真的。“老婆,老婆老婆……”宋轶北黏黏糊糊地喊着,看她脸色不善,还没炸毛赶紧抱住,免得待会儿溜走。果然啊,等消化完回过神,怀里的挣扎开始剧烈,奈何男人早有防备,她怎么都挣脱不开。肩膀传来一阵刺痛,宋轶北忍不住皱了眉,却没有躲。乔韵孜怕自己失控大哭或者大闹,惊扰长辈,在收不住情绪的那一秒,一口咬住他。甜腥的铁锈味在口腔爆发,她知道自己咬狠了,心里气他恼他,却全部敌不过爱他的一星半点。她承受这份煎熬这么久,原来一切都是他的圈套。自己傻傻地往里跳,第一秒就让他得逞不说,到了现下,还生怕……生怕失去他。大混蛋,大骗子。乔韵孜使出浑身力气去推他,宋轶北一个不设防,竟真的被推动了。“你去洗澡吧。”她换上了冷漠的面孔,说出口的话却比脸色更冻人。“老婆…亲亲……”不怕死的男人还在求饶讨好。乔韵孜飘过来一个眼神冷冷望着他,宋轶北顿时偃旗息鼓,再不敢造次,乖乖往浴室走去。40、偏见不傲慢女孩子生气了,吵闹、矫情、哭泣都好办,最最难办的,当属乔韵孜现在这一种。她不闹不作,也不冷着你,该抱抱,该亲亲,你说什么她答什么,就是没什么情绪。正是这种摸不清情愫的缥缈无定,叫人不敢轻举妄动。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宋轶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束手无策的被动无力感觉了。可这事自己做得确实不厚道,怎么办呢,啥也不敢问,啥也不敢动。说是被长辈留着不让走,乔韵孜每日陪着宋家奶奶,偶尔欢声笑语间,脸上的神情也开怀许多。可是迟迟不说回国,再加上出了诓骗她的那档子事,从前还能强硬着半哄半求弄回国,可现在……求不动她,只能换个思路了。“奶奶,国内还有工作没处理完,久不回去,大哥都抱怨好久了。”宋轶北缠着奶奶当说客。“是该回去了。”粗略一算,都待了小两月了。“那明天我们就回国啦,以后休假了再来看您。”宋轶北得了便宜还卖乖,特别乖。乔韵孜正从厨房端水果出来,听到最后这一句,撇撇嘴也不敢回驳什么。“乔乔,来,到奶奶这儿。”宋老夫人看着秀丽可人的女孩,眼里的欢喜藏不住。乔韵孜乖巧入座,笑得乖巧,宋轶北得逞了心愿,美滋滋地借故走开,总归是要回国了,再给她们祖孙二人说会儿体己话。“告诉奶奶,坏小子欺负你了?”宋二夫人眼明心亮,这丫头近些日子时时陪在自己左右,连个亲近的机会都不留给某人。“没有。”乔韵孜矢口否认,话语轻柔委婉。“别怕,他若是欺负你,奶奶帮你教训他。”看着自家孙子在客厅悠闲踱步没心没肺的样子,奶奶的胳膊肘毫不犹豫地拐到了天边。听到这话,美丽的女孩绽开倾国笑颜,这本末倒置的宠,若是被小心眼的他听到,怕是又要吃醋了。很奇怪啊,这天伦之乐,长辈关爱,她在血缘至亲的乔家没有感受到,却在非亲非故的宋家尝了一回。这也是她舍不得走的原因之一。她是真的喜欢陪在老人家身边,汲取一些从未有过的关怀。“他对我,很好。”看着奶奶目光所及的疑问,乔韵孜斟酌再三,还是说出了真话。“那就好。他若欺负你,只管告诉奶奶,隔得远我也有办法治他。”宋老夫人笑着抚摸她的脸,这孩子年纪不大,可心事重,看着笑眯眯的,眼睛里面藏着担惊害怕,再想起她的小圆儿,那是从头到尾的明媚灿烂,这么一对比,心疼她更多。“知道了,奶奶,您也要一直身体健康啊,”老人家发自内心的话,叫人湿了眼眶。乔韵孜璨若星辰的水眸,笑盈盈地盛满整片月色余晖。宋轶北喝个水的功夫,回来就看见她一副要哭不哭的傻样,眼里闪着水光,笑得真诚夺目。她们这是在说什么,怎么才一个转身,就泫然欲泣了。“老婆,我们明天回家了哦。”宋轶北将人带回房,想着明天回去,先把行李收拾好。“嗯。”又是不冷不热的淡淡一字。“还在生我的气?”这一回,不想再不明不白地一笔带过。一旦追根究底起来就执拗得很,乔韵孜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的自己,一时间出了神。“不要不说话。”他输了,低眉顺眼地求她亲她。“没有谁喜欢被蒙在鼓里。”还是两年之久。愿意吐露心里的不痛快,那就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宋轶北眼睛一亮,趁热打铁地认错。“我错了,老婆。你以前对我有偏见,我怕你不喜欢我。”“偏见?”“呃,好吧,我承认以前很混账……但是后来遇见你,我的心意,日月可昭。”他认真的举起手,作出立誓的手势。乔韵孜看着他傻气的动作,像个大男孩,相处越久,就越发觉得他幼稚。可正是这份不遮掩的赤子热忱,才最最打动她。“你……和我从前想的,不太一样。”“你总把我往最坏处想。”一举一动都别有用心。他委屈可怜的口吻,逗笑了心思拨动的小女人。迷雾散去,阳光穿透下来,她和他,只剩明媚未来。“抱歉啊。”“没关系,”宋轶北笑看着她的动人双眸,里面全是暖融融的欢喜:“我没法对你生气。”只好原谅你。41、放烟花的男孩“宋太太,二公子有一份重要的文件落在家里了,您方便送一趟吗,地址是……”“啊?哦,好的。”乔韵孜接到方戊的电话,还有些不习惯。她和方助理接触不多,从前他总是喊自己乔小姐,让她多了一份戒备和警惕。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喊她“宋太太”,好像是打破了一种隔阂,界定分明。方戊的改口,自然是宋轶北的指令。从前是怕吓着她,到了现在,宣告主权才是当务之急。乔韵孜开车前往,顺着导航的指引,越开越郊区。呃,说是等不及的文件,看了一眼副驾驶那个牛皮纸袋,隔着距离都能感受它的重要性。里三层外三层的封口,放在家里书房上锁的抽屉里。可是,这是不是也太偏僻了吧。开车都一小时了,什么会议要定在这里开。看着天色愈暗,乔韵孜按下心里的困惑和不安,方戊的电话,自然没什么可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