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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兽性(芬里尔/zigong成结+舔阴+公开展示)

    

22.兽性(芬里尔/zigong成结 舔阴 公开展示)



    玛丽被芬里尔的嚎叫吓得发抖。

    他的獠牙在她肩膀上徘徊,她觉得随时有可能被咬,于是不停往后仰。芬里尔轻松地把她托起来,一边挺腰,一边抱着她撞上自己的巨型rou柱。玛丽整个骨盆都痛苦不堪,她怀疑生孩子都不可能比这更痛了。

    轻一点轻一点!求你了她哭喊着。

    闭嘴。狼人吃力地喘着气,有种迫切地咬人的冲动,下腹紧绷着,我还没开始用力呢。

    不仅是没用力,还没完全进去。

    如果顶开zigong颈,说不定能再进去一些。但这只母狗怀着孕,芬里尔不想把她伤得太严重了。他一向善待幼崽,可以说,繁衍狼人种群是他的第一要务,服务黑魔王还在其次。

    芬里尔紧紧抱着她没动。

    玛丽感觉到狼人粗圆的guitou正在慢慢碾磨zigong颈。她身体里传来又酸又痛的感觉,隐约还有一点点痒。她发出一声变调的哭叫,被狼人察觉到了。

    他轻哼一声:已经开始舒服了吗?

    他慢慢移动臀部,挤压着她的rouxue,手指在她的背和肩上抚摸,又慢慢伸到臀部,用力揉搓着。他粗糙的毛发不停摩擦着她的阴蒂,让她越来越痒,昏昏沉沉的欲望在粗暴的对待下酝酿着。

    你很适合被狼人cao,小母狗。芬里尔打量着玛丽的样子。她满脸都是泪痕,眼睛水光发亮,脸红,头发凌乱,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rutou透过濡湿的丝绸挺立着。

    比起痛苦,倒不如说是欲望还没有到位。

    芬里尔低头吻了玛丽。

    牙齿轻轻咬她的下唇,尽量不要擦破皮。玛丽只能张开嘴迎合。

    小心,不要咬到我,也别被咬到。芬里尔警告她,除非你明晚想在森林里光着身子抓兔子。

    玛丽张着嘴,被狼人火热的舌头摆弄。他很像狗,会不停的一下下的舔她的舌头,然后从她口中抽出来,舔她的脸,把唾液沾得到处都是。

    她身体放松了一些,芬里尔又在极限之内往里推了一点。他大声咆哮着,抽出来再捅进去,快速又猛烈,凶狠地把玛丽撞进兽皮毯子里。幸好垫在她背后的东西很柔软,否则她会被撞出淤青。

    他的咆哮声和咕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兽性,喘出的热气让玛丽浑身发烫。

    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痛苦,或许是麻木,反而有一种极为灼热的感觉在yindao里悸动。

    真好真热。芬里尔把她的头压紧自己怀里,有力地挺动着,呻吟道,我可以永远埋在这里面

    玛丽听见自己发出陌生又绝望的呻吟。

    太多渴望了芬里尔嘲弄地说,你想被弄坏吗?嗯?

    他在每一个停顿中狠狠地cao她。玛丽的呼吸断断续续,心跳惊人的快,简直像跑过五千米似的,疲倦又高度兴奋。她说不出话,只是不停摇头,眼泪甩在他的皮毛上。

    如果你想被cao坏,我也可以满足你。芬里尔再次放缓步伐,慢慢用硕大光滑的guitou在zigong颈的嫩rou上摩擦,说出来。

    玛丽发出高亢的尖叫。

    身体里的酸痛、酥麻、灼热,无处可去,全部积压起来,让她头脑不清醒,她边哭边喊着芬里尔这个名字。

    狼人灵敏的耳朵动了动,往后压着,像温顺的狗。但獠牙看起来还是危险而嗜血。

    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

    玛丽拼命摇头,手紧紧抓着芬里尔的胸口,穿过毛发,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留下划痕。

    不想说,还是不想要?狼人歪着头问。他往里轻顶,粗壮的顶端卡在了zigong口。

    玛丽又发出一声被扼住的呜咽,浑身都开始颤抖,rou壁猛烈地抽搐着,居然就这样被插到了高潮。芬里尔笑声更大了,浑厚的嗓音让玛丽胸口微微震动。

    小东西他嘲弄道,握住了她的手。她已经在他胸口抓了好几道血痕。如果有人敢在床上抓伤他,肯定会被咬死。

    不过这个人类算了。她能造成的伤害极为有限。不如说是情趣。

    他趁着玛丽紧张收缩的高潮,一瞬间突破了zigong口。然后,玛丽在激烈的快感中,感觉到身体里的狼人yinjing在膨胀。一个坚硬的东西卡进了zigong里,她正想挣扎,芬里尔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咆哮着要她别乱动。

    这是我的结。芬里尔按住她每一个可以移动的部位,体重牢牢固定在她上方,再动一下,会把你的内脏cao坏。

    玛丽泪眼朦胧地看见芬里尔的金色眼睛。他看起来很认真,那张野兽似的脸上也没有威胁或者残虐。

    她意识到了严重性,尽可能在痛苦中保持静止。她感觉芬里尔抓在自己腰部的爪子陷入了rou里,刺痛中带着奇怪的刺激。她完完全全被这个Alpha狼人掌控在手里,绝对的控制,不允许有忤逆和反抗。

    孩子多少个月了?芬里尔问她。

    什么?我不知道玛丽哭着回答。

    她从被狼人捕获开始,就一直在为生存困扰,完全没来得及思考这件事。但是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几个男人的。如果她能逃出去,首先就做个性病检查外加堕胎。

    现在她可能还要打狂犬疫苗。

    感觉还好吗?芬里尔问她。

    她不敢说一个字,生怕说错了会激怒他。

    芬里尔本来不想弄进去的。但是她的高潮太突然了,内壁紧缩着,不停尝试从他这里榨取汁液。他实在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只想把jingye涂抹在她已经肥沃的zigong里。

    这里痛吗?他伸出一根爪子,在她的小腹上戳了戳。

    玛丽立即摇头。

    狼人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声音:嗯很好。你接受得很好真的太好了,小母狗。

    玛丽被芬里尔这么固定了一会儿,感觉体内的结慢慢缓和,滑出了zigong。芬里尔这才把粗壮的jiba抽出来,大量jingye、yin水混合在一起流到她大腿上。

    芬里尔舔了舔嘴唇,分开她的腿,火热的嘴唇覆盖在她阴户上,大口大口地舔食着。

    玛丽捂着自己的嘴,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狼人粗鲁又大声地吮吸她的xue口,把里面污浊的粘液清理得干干净净,舌头伸进去,不断勾出残余的jingye,喝下每一丝yin水。

    她呜呜地叫着,突然被芬里尔抱起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泛白,月亮正在下沉。芬里尔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木屋里,一脚踢向卢平的笼子,把他吵醒,然后玛丽压在笼子上,绞住她的双手。她透明、沾湿的rufang挤在铁条之间,丰满的rou溢出,带着奶香和狼人唾液的味道,离卢平的鼻子很近。

    她尝起来很好。芬里尔嘲弄道,现在准备好跟我分享凤凰社的计划了吗?

    卢平已经恢复了人的形态。

    他比昨天更加憔悴疲倦,玛丽甚至不忍心看他。

    放她走,我再跟你谈条件。他竭力保持镇定,但是玛丽身上的气味太浓烈了。鲜美的生rou。甜味的乳汁。zigong里肥沃又火热的气息。

    芬里尔发出冷笑。

    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一旦放走玛丽,卢平就算自己被折磨死也不会再透露一个字。

    条件已经摆在这里了。芬里尔怒吼,告诉我凤凰社派你来做什么!否则我会把她zigong里的幼崽掏出来吃掉!

    他猛然击打笼子,卢平倒是很冷静,玛丽被吓出一声尖细的哭叫。她无助地捂住了肚子。

    芬里尔能感觉到她在他手下瑟瑟发抖。她大腿上沾着的jingye还在不停往下滴。

    芬里尔又把她往笼子上压了一点,抬起她一条腿,尖利的指甲从爪子上探出来,轻轻送进她整晚受虐的xue口里。

    说。他压低声音威胁卢平。

    玛丽发出垂死的呜咽,不停摇着头:不要不要这样

    狼人尖尖的爪子危险地触碰着最细腻的rou,在褶皱之间摸索。他的手指和指甲一寸寸地没入,从长度来说,绝对能够到zigong。

    你想要我从哪里挖出来?芬里尔残忍地笑着,这里

    他在玛丽yindao内抽动手指。

    还是这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横着划过去一道。

    玛丽已经喘不上气了,但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让她想尽一切办法挣脱。芬里尔用腿和手肘把她按在笼子上,对卢平怒吼:说话!!

    虽然芬里尔是个烂人没啥好洗,但还是解释个问题。他一直叫的母狗(bitch)是字面意思的母狗,也就是雌犬。dog一般是公狗,bitch是母狗,幼崽(puppy)是指小狗。是一种狼人称呼伴侣的语境,并不是在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