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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我是说尾巴进来,蠢狗(狗h)

    

我是说尾巴进来,蠢狗(狗h)



    唐漪盯准了流风的房间灯灭了才从外窗翻进屋里。

    房间里的兽人被她这手采花大盗技能吓了一跳,看清是唐漪后大尾巴立马摇成灰黑色的螺旋桨。唐漪现在被他奉为自带菩萨光环的救命恩人,绝不是什么趁别人睡着跑出来偷吃的失足青年。

    托黑市这池深水的福,尽管唐漪并不善于此道但多少还是懂得一些交际场上的捕猎技巧,比如想要成功达到目的的话最好先通过一些迂回的手段让对方放松警惕。

    傻狗,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个问题就难住了兽人,且不提在仿佛马上就把他剁了卖掉的语气下他还能否理解话语原本的含义,他们这些人类与异种生物的混血儿全都是没有名字的。毕竟谁会费心思给自家拉车的马起个花哨称呼呢?

    名字就是别人怎么叫你?唐漪以为他听不明白,于是半路出家成绩常年在及格线徘徊的人类语言学杰出学子唐漪大胆地迈出了她教师生涯的第一步。

    吁兽人艰难地吐出这个难堪的音节,然后如同被扯掉遮羞布似的耷拉下耳朵环起双腿把脸埋进膝间。这个声音出现一般意味着他和同伴们需要停下来,换一套锁链,或者回到笼子里去。

    名义上是地球人类但直到半年前才初次踏上地球土地的唐漪显然无法理解其中深意。除了地球这样天高皇帝远的边缘小星,在其它地方使用活体动物作为交通工具可是要判刑的。她只好努力从自己脑里相当有限的当地文字储备中找出一个听起来差不多的。

    俣俣?好吧你倒是的确长得挺大块的。唐漪耐心告罄,把衣服脱了。

    无数次鞭打的教训足以折弯任何一只桀骜野兽的脊骨,让他们学会在多余的思考前先服从命令。研究了一会扣子解法无果后他粗鲁地扯掉上衣,已经一丝不挂的唐漪扑过来,四肢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他失力向后重重跌进床里,弹簧床垫颠了颠。

    他认为这很好玩,唐漪的脸埋在他胸口,乌黑的长发缠住他的脖子,呼吸时的吐息让他有点痒。负担一个人类的重量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傻笑着像托起一只幼崽那样托起她。

    视线逐渐下落,他意识到人类女性拥有与他截然不同的身体构造,光洁的皮肤、丰润的嘴唇,以及胸前两团乳白的隆起。

    他放下唐漪试着抚摸它们,绵软的半圆乳rou完全被兽人巨大的手掌罩住,随着他的力度听话地变换形状。唐漪修长的手臂勾住他,兽人顺从俯身。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鼻梁贴着鼻梁,她们的距离太近了,俣俣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对方眨眼时睫毛带起的微小空气流动。

    唐、漪?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生涩地叫出她的名字,两片唇瓣无意间摩擦,像在亲吻一团柔软的水。

    唐漪张开嘴对准他的嘴唇咬了一口,柔韧潮湿的舌钻进他未合拢的唇齿间搅动。舌尖轻轻扫过上颚,很痒,他颈后的皮毛哆嗦了一下,整片竖起来。

    对方的手在他身上滑动,掌心的温热使他战栗,他笨拙地模仿着这些动作。粗糙的指腹按压揉捏rufang顶端微硬的红粒,经过平坦小腹上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抚摸大腿里侧的软rou。即便兽人已经努力使自己的举动尽量轻柔,宽大的舌舔舐两颊内侧时依然像要在唐漪口中攻城掠地一样粗暴。

    腿间的器官变得奇怪,它变得肿大、发硬,柱体泛红,皮肤下的血管脉络也因为充血凸起而清晰可见,像是受伤了,但他并不感到疼痛。圆钝的伞状前端吐出一些透明粘液。唐漪握住性器从底部缓缓向上,曲起手指,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过顶部的小孔。一阵难忍的麻痒刺激着后腰,他不受控地挺动了一下腰胯发出一声低吟,泪腺分泌出一些生理盐水让两只眼睛看上去泪盈盈的。

    他的手来到唐漪腿间相同的位置,摸到两片嫩滑的软rou。兽人发现了有趣的新玩具,手指在花唇间不断挑弄,勾动着兴奋的rou核。有一些水液流出来,润滑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耳边唐漪的喘息也变得急促。他顺着体液来源的位置摸索,指尖探进一个狭小的roudong,触感像半凝固的树脂般湿滑泥泞。夜晚的温度本应该越来越冷,俣俣却觉得室内的气温好像在持续攀升。

    手指轻描淡写的taonong开始无法让他满足,身体里一种难言的欲望叫嚣着,他渴望被压迫、被抚慰、被包裹。

    陌生的快感让人恐惧又着迷,他毫无章法地舔吻着身下女性的身子,唐漪抓着他的手在xue里抽插,roudong内壁湿软的rou夹着他却觉得更难受了。听见对方叫他进来时俣俣立刻急切地挺起身想把胀得发疼的性器塞进那个使他发疯的洞口。

    没想到唐漪转手往他的性器上抽打了一下,硕大的性器撞上结实的小腹后晃悠悠地弹回去,前端小孔可怜地涌出更多粘液。

    唐漪这下没留力气,痛得兽人本就分泌过剩的泪水一下溢出眼眶,握着委屈的性器不解地看着她,疼

    我是说尾巴进来,蠢狗。

    再怎么不情愿在武力压制下也只能选择顺从,兽人蓬松的大尾巴慢吞吞地摆到身前,在主人艳羡的目光里顶进湿滑的xiaoxue,深浅不一地抽插起来。

    唐漪闭上眼被他搂进怀里享受这场独特的性爱体验。兽人舌头上yingying的倒刺无情着刮蹭皮肤,疼痛和战栗同时传进大脑。随着尾巴进入的位置越来越深,yin液不断流出在抽送间穿入色情的水声。软长皮毛的移动比尾巴抽出插入的动作滞后些,细细的毛尖扎着xuerou带起一阵酥麻。

    虽然自己忍得有点辛苦,但俣俣喜欢看唐漪开心。他想摇尾巴,却被xiaoxue里的媚rou一层层紧紧桎梏着,只是在xue内无谓地搅动。唐漪嘴里发出一声长而腻的呻吟。

    尾巴caoxue的感受实在太舒服,直到xue里酸痒的感觉快要难以忍受时她才恋恋不舍地把尾巴拿出来。粘稠的体液粘在上面,原本蓬松的毛发都被浸透,结成一缕一缕的。她撕开套子的包装戴在兽人夸张的性器上,嫌弃地往对方右胸皮毛上蹭蹭留在指间的润滑油,扶着硬挺的器官对准坐了下去。

    性器彻底插入时唐漪想法纷乱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即便前戏时就已经有了半兽的尺寸绝非普通人类能比拟的心理准备,真刀实枪上阵时兽人的大小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甬道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大到极致又酸又胀,力气仿佛倏然被抽空。每个敏感点都被剧烈挤压刺激,偌大的快感几乎将她击碎,她疑心自己已经处在被撕裂的边缘,不得不打起全部精神去抵抗xuerou收缩的本能。

    已经被欲望捣毁全部理智的兽人丝毫没有要与性交快感作对抗的想法,只在进入时失神了片刻就立即按照脑中下意识的动作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唐漪被迫大张着腿乖乖挨cao,无法抑制的尖叫在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下越发高亢,被性器堵得严丝合缝的xiaoxue里高潮的水液喷涌而出却找不到任何能流出xue口的间隙,只能被庞大的性器挤回花xue深处。每一次cao弄都带起一串yin浪水声。

    猛兽浅金的竖瞳极度兴奋下缩成一条危险的细线,连尾巴都爽得忍不住缠在她腿上,被唐漪一脚踹开。

    全是湿的,黏死了,你自己舔干净。她皱着眉在几次喘息呻吟的空隙间艰难说完这句话。

    兽人耷拉着眼睛看着她,可怜巴巴地把尾巴塞进嘴里,蓬松的兽毛把他的嘴填得满满的。唐漪仿佛能听见脑袋里嗡地一声,一股热血上涌,她想自己的脸颊此刻一定烫得吓人。太过分了她被cao到失神后一团浆糊却还能自动思考的堪称奇迹的大脑这样想道。

    俣俣胡乱地匆匆舔了两下就赶紧把尾巴尖吐出来绕到唐漪身上去,手臂肌rou偾张死死箍住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两条腿也挡在唐漪双腿中间,每当她因为无力招架可怕的快感而试图合拢双腿时都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全身上下所有部位都和唐漪紧紧连在一起感受她颤抖发烫的身体。

    许从南把唐漪描绘成天上有地下无的一代战神,他还以为唐漪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rou,从头到脚捆着砍刀和枪弹。可今天晚上又被他发现唐漪软软的,她有软软的嘴唇、软软的胸口、软软的xiaoxue。

    冷冰冰的战神唐漪,救了他命的唐漪,给他名字的唐漪,软软地被他抱着cao的唐漪,他好喜欢唐漪。

    软滑的xuerou牢牢吸裹他的性器,兽类狂躁的本能驱使着他迫切地想把什么东西咬进嘴里缓解发痒的牙根。最后他叼起了一缕女人肩上的长发用被砍断的犬齿磨着那缕发丝,脸埋进唐漪头发撒娇似的蹭,喉咙里冒出一段暧昧的咕噜声,下身的动作却是越发凶狠用力。

    尾巴从她的肩膀扫下来,缠上腰,落过股沟,在大腿根处缩紧,尾根处粗硬的兽毛扎得她有点痛又有点痒。

    唐漪没想到那条平时看着软绵绵的大尾巴能这么有力,她被cao得忍不住将腿收拢的时候尾巴就会顺主人心意尽职尽责地把她再次打开,好迎接下一波更加凶猛的顶撞。

    高潮好像从未停止,过量的体液积存在小腹让它微微凸起。兽人射精时xue里的性器胀大到了惊人的尺寸,一跳一跳的,粘稠白浆灌满了避孕套。性器抽出时残余的yin水也一齐流了出来,身下的床单留下一大块深色水渍。四肢一点力气也提不起,俣俣俯身去舔她软烂红肿的xiaoxue时唐漪彻底放弃挣扎把自己扔进了梦乡。

    尽管第二天醒来恢复力气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兽人狠狠揍了一顿,唐漪却莫名觉得对方更黏自己了。返回营地的时间比定好的晚时经常她还没收到流风询问的短讯就看到俣俣一路耸动着鼻子找过来领她回去。

    鉴于俣俣在寻找唐漪这件事上表现出的优异天赋,许从南给他的能力起名为狗鼻子,唐漪认为他就是纯粹的嫉妒,但并不妨碍她觉得这外号起得很贴切并贯彻一番拿来主义。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最爱的把戏就是先拖长音喊一声狗然后看着狗狐狸和狗鼻子同时转过来看她。意识到她又在耍人后许从南会毫不客气地翻个大白眼,俣俣则耷拉下眼睛和耳朵对她进行无声的控诉,他俩的反应每每都能逗得唐漪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