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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輸贏

    

輸贏



    刺殺裂堊王的秘密意外傳入耳中,津想在這些人沒發現自己前偷溜,她小心翼翼退了幾步,不料,背後卻撞上一堵軟牆。冒出了兩名壯漢,擋住退路,他們虎背熊腰,粗皮黑rou,神色陰邪猥瑣。

    「要自己下去,還是我推妳下去?」咬著包子的胖男人,用蓮霧鼻指了指旁邊的幽坑,水不斷從邊緣流入三層樓深度。

    就把刀子送入他胸膛。

    腦子響起桀的話,津握緊胸口爪刃,拇指輕撥扣環解下,對於要殺人,聽桀說的那麼輕鬆,真要輪到親自動手,手臂卻比石頭還沉重。

    另一紅毛大漢抽菸瞇眼,盯著她胸前的手,「哈哈,還想反抗啊?」瞧津笨拙地樣子,他拉開衣服,露出滿是紅色捲毛的肥厚胸脯,下巴一抬,「老子露胸給妳捅,妳行嗎?」

    津盯著那人胸口心臟位置,舉起爪刃,銳利的刀尖閃過紅芒,她的手卻是抖個不停。

    「哇哈哈笑死人了!我看妳,碰到蟑螂都會尖叫吧?」紅毛大漢箭步一跨,抓住津握刃的手腕,將她提離地面,「我露胸給妳捅,現在該妳露乳給我舔!叫起來一定很浪!」

    「拜託請放過我」津扭動掙扎。

    「幫爺舔爽了再考慮考慮!」紅毛大漢把她腿一抬,架到肩上去,往女人胯下猛聞。

    「射她個兩炮再殺掉也不遲。」兩個男人嘿嘿笑了起來,抽起津手上的爪刃劃破她胸前衣服。

    「鋼仔,別做多餘的事。把人給我扔下去!」密談的那夥人中,裂堊魔君陰森道。

    就在他們說話之際,津忽地舉起另一手,狠狠砸在男人腦袋上,磅啷!玻璃撞破在石頭上的聲響,沒想到那人的頭跟石頭一樣硬,滿頭玻璃碎片,竟毫髮無損。紅毛大漢完全沒料到會突然受到這般攻擊,怒不可遏,將她狠狠往幽坑一摔。

    只覺天翻地覆,身體狠狠擦過大片粗礪尖銳,津來不及感覺痛,整個人已經懸在坑邊的石縫裡。

    這時,一陣驚悚哀號,鋼仔的頭部像發起來的連體麵包迅速腫大,接著大膿包爆破,膿血溢流,受到嚴重腐蝕,臉部熔掉大半,血rou模糊,身體青紫紅黑,九尺高的魁梧身軀重重倒地。剛剛還袖手旁觀的人,這下全站了起來,沒想到津身上有這麼強大的傷害體,能讓具有鋼硬體質的鋼仔受這麼大的傷害。

    大量珠囊蟲在鋼仔身上爬動,身上毒囊如消氣皮球萎縮。自上一次骨梟送一罐珠囊蟲給津後,她不知如何處置,只能繼續用毒植物餵養,沒想到在關鍵時候救了自己的命。只可惜,面對堊族的魔王和魔君,她依舊只有死路一條。

    「那是什麼?!妳身上有什麼?!」其中一名綠毛魔王憤怒地對津咆哮。

    話沒問完,一團黑影朝津兇猛俯衝,是裂堊魔君的黑色蝙蝠群。

    瞬間,黑色雲霧繚繞包覆,將津整個人吞沒。

    「怪了!這女孩身上明明有魔氣,竟然沒有魔脈?!無法吸食她的魔元、魔能咳嘔!」裂堊魔君還沒說完,突然嘔了一大口鮮血,他按住心臟,雙目驚恐圓睜指著津所在的位置說不出話來。

    「欸!老弟!別嚇我啊!怎麼突然?!」旁邊另外兩位魔王嚇了一跳。

    「好大的魔壓」

    能力深厚的幾位魔王已經察覺異狀。他們感受到自己釋放在空氣中的魔能,受到另一外來的魔能擠壓,摩撞出聲響這需要力量足以與他們匹敵的對象才能做到。

    原本攻擊津的蝙蝠群,在魔能被吞乾後黑砂化散逝,透出白光來,只見數面珠白魔鱗盾呈現含苞花瓣狀,綻放打開,她毫髮無損,攀著魔鱗盾回到陸地。

    「魔鱗盾?」所有人詫異。

    剛剛來源模糊不清的魔壓清晰了起來,朝魔壓釋放的方向看去,骨堊王悠然走來,他神態輕鬆,不時好奇的東張西望,好似在散步

    看見骨堊王,所有人都起了戒心,摸不透也不確定對方意圖正想假意招呼試探

    莫狄納仰天看了一下,語調不疾不徐:「這是個好地方」他明燦的金眸微瞇,看向在場的人,溫吞柔和地說:「你們為自己選好了一塊墳地。」

    聞言,所有人臉色驟變,紛紛拔取武器,如臨大敵。

    「哼,怕什麼,不過是在逞口舌!我們幾個一齊上!還怕他一個不成!」有人叫囂起來。

    「對,不過是手下敗將!」裂堊魔君給自己壯膽,向來衝動行事的他,此刻卻不敢貿然出擊。莫狄納的氣勢跟不久前在試煉場截然不同,經驗豐富的他們,都能感覺到骨堊王一貫平和的姿態下,流露絲絲死亡的氣息。

    兩個魔王更是不動聲色,直接施展開大型魔紋陣他們甩動各自法器,只見能量像受到限制般擴展吃力,到一定程度就無法再伸張,邊緣忽明忽滅,似乎遇到了攔阻從他們鐵青的臉色來看,鐵定有問題。

    津雖然感覺不到魔能,也能察覺莫狄納不太一樣,而那在比武場上若有似無的能量又出現了,幾乎籠罩了大片空間,且比先前濃烈許多。

    「王,那個東西又出現了。你要小心。」津怯怯提醒莫狄納。

    莫狄納看了她一眼,問:「就是妳問我,妳在試煉場感受到、卻看不到的東西嗎?」

    「嗯。」津看出他的臉色不太好,有點擔心。

    「妳看著。」莫狄納呼了口氣,張開手掌,他掌心與手臂上現出大片魔紋,霎時間所有人立足的空間內慢慢顯現出無數白色、橘色交織的漩渦魔紋,密集遍布環繞。

    起風了,莫狄納的橘金色長髮隨之舞動,彷彿在與漩渦魔紋相呼應。

    「這樣妳懂了嗎?」他看向津:「這是隱藏的魔紋陣,必須在敵人未察覺前設下。一旦完成三成,就可以施展第一式。在試煉場上,為了安全起見,每一場,我都會在開打時放滿。我很意外妳能感覺的到。」

    「啊?!這麼說,你其實,那幾場比武,根本沒有輸?!公主誤會了!」

    竟然佈下了這麼大的力量,卻無人察覺,若莫狄納真有心要別人的命,那些交手的人早就死去。

    「輸贏在自己心裡。」莫狄納雲淡風輕道,「輸在哪?贏為何?我的武力不是展示品。是為了守護。比武的贏不是贏,不能守護便是輸。」

    這太驚人了,津摀住嘴,對於莫狄納甘願沉住每一口氣,為要持守自己看為重要的原則,深感敬佩。

    談話過程中,這些人已經發現自己像是沾上黏鼠板的老鼠,無力翻身,動彈不得。漩渦魔紋壓制了他們的魔能施展空間。

    綠毛魔王害怕了,他滿身的強力魔紋都被壓制,「搞搞搞搞什麼!這傢伙分明扮豬吃老虎!比老骨堊還陰險!」

    「不只是我陰險,你們敗在囿於成見,以年紀識人,看輕年輕人。」莫狄納冷笑,趁機教訓這些嘲弄過自己的老傢伙,「再說,很多事本來就眼見不為憑!」

    「不!不可能,你一個rou體之軀,如何在不獸化的情況下施展這麼艱深巨大的魔能?」另一藍皮膚魔王抱頭懊惱。

    莫狄納沒有開口,似乎不打算費唇舌向敵人解惑。他攤開右手掌,手指上一枚橘金色龍紋指環光芒一閃。

    「等等等等等!骨堊王,您不會為一個坦納多女人殺我們吧!你不會忘了你的父母就是被可憎狡猾的坦納多人所殺。」綠毛魔王說。

    「我不會。」莫狄納看著那人,「我只為了保護自己的女人。」

    「你的女人不是跟我們一樣追求的對象是鸞月嗎?」

    莫狄納沒有回答。

    「你!你想奪得鸞月公主私下殺掉我們?!」裂惡魔君怒道。

    「兄弟!有話咱們好好聊!公主讓給你無妨月北的稀有魔礦礦脈分配一下就好」保命要緊,魔王們表示妥協。

    莫狄納面無表情。

    「礦脈我不要了!饒了我的命吧!」藍皮膚魔王膽怯求饒。

    「不是我不放過你們,是你們不會放過她。」莫狄納不打算退讓。

    「哈!她?!您說的不會是這個廉價的女人?」裂惡魔君認為絕不可能,卻見莫狄納一臉陰鷙。

    「呃骨堊王您不是在說笑吧?」那些人看向津,詫異極了。津更是不明所以。

    眼看莫狄納不像是在開玩笑,他們斂起笑臉。

    「兄弟,只是一個女人,您不需要發這麼大脾氣!」識時務者為俊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藍皮膚魔王連尊嚴都不要了:「我認錯,給姑娘磕頭賠不是您要什麼我都答應。我答應您絕不會傷害她!」

    「對對對對!我也是!只要你放過我們。」

    「呵,只是一個女人」莫狄納苦笑,那笑竟哀戚而悲傷,「當年你們是怎麼歃血盟誓,又是怎麼輕易捨棄承諾,在關鍵時刻離棄我的父母。」

    「這個險,我不冒!」他的臉色一變,陰森狠戾起來:「我需要永絕後患,不在這裡殺你們,再無良機。」

    說罷,手上龍紋戒指泛起金光,沿著指周一旋,化作一尾金光筆直落入掌心,莫狄納一握,細細金光瞬間變成一把魔杖,他順勢往地面一擊,懸浮空氣中的漩渦魔紋驟亮,變大急轉。

    漩渦魔紋如旋刃轉動,轟隆轟隆連巨大如山的鏡岩都被劈成數段,崩落。只聽見慘叫聲,幾個較弱的人被強力撕扯,吸入漩渦魔紋裡。其他魔力強大的,想要抵抗,滿身力量順利噴發,卻停不下來,接著身體僵硬倒地,皮rou發皺萎縮,如同枯乾的褐色蘋果。

    魔能劇烈摩擦碰撞激起強風,轟然如雷,天地撼動,津瞠目結舌,驚恐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又看看莫狄納,忽然覺得胸口無比抽痛。橘金色的長髮隨風飛揚,莫狄納的眼神冷厲,臉孔冰若風霜,面對生命在眼前殞逝毫不動容,和平常柔和的樣子判若兩人,樣子十分可怕,彷彿先前那場比武的人,只是個替身

    慘叫、哀號、撕裂、萎縮,死亡畫面怵目驚心,津大氣喘不過來,只覺手腳發軟,她不忍再看,壓下驚恐,費力的爬到一水泉奔流的岩壁凹處,立即躲進小水瀑後,將頭和身子盡可能埋進岩縫間,渾身不住發抖

    一口氣死了兩個魔王、一魔君和他們攜帶的兵將全被漩渦吞沒,屍骨無存。

    震動漸歇,轟聲止息,樹枝擺動平緩下來,落葉、塵埃徐徐落地整個鏡泉回歸寧靜,只剩下嘩啦花啦的流水聲,原本美麗的地方,崩碎岩塊散落各處,滿目瘡痍。

    「小津?」隔著吵雜水聲,遠遠,聽見男人發出尋找的聲音,單調枯寂。

    津打了個哆嗦,過於強烈的震撼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莫狄納方才陌生冷酷的模樣如揮之不去的陰霾罩住心頭。

    男人喚了一聲之後,周圍便陷入寂靜。

    不顧寒冷水流不斷澆淋身上,津緊閉雙眼,憋息,十指摳入岩縫,把臉和身體緊緊貼在岩石上,沉浸在腦海的漆黑空白中,像鴕鳥一樣,將自己暫時隔絕外界,才稍感安心,就算有蟲蛇爬過也驚動不了她。

    頭上打落的水流嘎然停止,落水聲轉為悶響,像被什麼遮蔽,轉而由周圍分散滴落。

    「妳在做什麼?」

    接著,頭頂響起了問話,如寒冰灌入脊椎,讓津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額頭牢釘在岩壁上,雙目閉得更緊。竟連涉水聲都沒有,莫狄納不知何時站到她身後,兩臂扶在岩壁上,用身子擋住冰涼流水,俯身看著在壁角縮成一團的女人。

    「呵妳在怕我?」莫狄納看出端倪,心情頓時沈了下去。殺完人後,他的聲音空洞陰寒,如同快繃斷的弦。

    「沒沒有」津嘴上說沒有,聲音卻抖得厲害。

    「我不會傷害妳。」

    「我我知道」

    「那妳轉過來,看著我」

    水滴滑過打顫的喉嚨,津沒有動,依舊縮在岩壁角落。忽然感覺到溫熱氣息迫近,男人扶著岩牆包環著自己,她嚇了一跳,身體縮得更結實。

    莫狄納單膝跪在地上,默默看著被自己嚇成這樣的津感到有些氣惱。

    「讓我看看妳」

    「不要不要我衣服破了很丟臉你先回去」她找理由抗拒,衣服殘破不堪,遮蔽不了胸前豐滿是一回事,不知道怎麼面對莫狄納才是真正原因。

    莫狄納嘴角微提苦笑,表情柔和起來。他投擲一枚魔紋進入水泉。

    剛剛還寒冷的水泉瞬間變暖泉,身後窸窸窣窣,津正覺奇怪,接著灼熱溫暖從背後包覆了上來,男人龐大的身軀貼近莫狄納抓起她受傷的手,捧起水清洗患處。

    津整個人僵直,艱困的吞了口口水,背部這肌膚摩擦的觸感她從面前鏡岩裡確認男人是裸體?!

    「王王?你」

    「我也沒穿的話,就不會丟臉了。」男人微笑睇視,輕輕拉開披掛在津身上的殘破布料,一一剔除,泛著暖黃光紋的手掌輕輕貼上她胸口劃傷的血痕,觸碰到的傷口漸漸癒合。

    眼角餘光瞄到津的五指掐陷大腿rou,莫狄納問:「很痛嗎?」

    津僵硬的搖頭。兩人裸肌相親,男人暖暖的手又覆在自己胸部上,她腦子一片空白,完全石化。

    男人一陣兇猛的吸氣,胸膛膨起,蹭動細滑背部,激盪起滿滿情愫。縱使理性知道,也強力鎮壓著,一直深埋心底最真實的感情,卻再也掩藏不住,不斷被震盪翻出來。

    他已經無法阻止自己愛上她了。

    莫狄納賞視著美麗的頸線、渾圓的肩線,大手虎口由腋下輕掐乳根,手掌托起飽滿垂沈的雪白渾圓,「小津好美,好柔軟」男人輕嘆,手掌揉努,掌間柔軟嫩滑的觸感叫他愛不釋手。

    舌尖輕舐著女人耳根到翳風xue,慢慢來回同時粗礪拇指摩挲著乳尖。

    「嗯」像是觸動了機關,津縮起了肩膀,發出輕軟嬌吟。莫狄納馬上發現她的耳朵敏感,她喜歡這樣。男人忍不住多舔了幾回,搔弄耳廓滿足欣喜於津對自己有反應。

    莫狄納的撫觸很舒服,不急不躁,有輕有重,令人心曠神怡

    「不行」對自己失神於莫狄納的愛撫,津內心警鈴大作,連忙掙脫,她必須逃走逃脫這個充滿迷惑的氣息,到一個能讓腦子清醒的地方。

    男人搶先一步拉住她,將人按在岩壁上。莫狄納俊俏精緻的臉龐離她好近神秘深邃的橘金色雙瞳攝魂的深情凝視,接著閉上,緩緩吻上她的紅唇冰涼,滑潤,柔軟,那是莫狄納渴望許久的唇。

    溫暖水流澆淋著兩人,強勁壯碩的臂彎將津整個頭抱住,灼熱的唇含住她的軟唇,輕吞慢吐。手掌撫摸著滑膩的肌膚,圓滑銷魂的曲線天莫狄納舒了口氣他好想要她。

    莫狄納深情吻著她,津臉皮發麻,腦袋滾燙,不知所措、緊繃不敢回應,生怕自己動情。

    濃烈的氣氛,溫柔的撫觸,巧妙征服了身體和大腦滿腔激情,催動她,情不自禁以雙唇輕夾男人的唇瓣,主動的觸碰令兩人為之顫慄,致命的引誘著她伸舌,怯怯輕觸男人的齒排,探索般舔過齒峰,莫狄納沒有桀的利齒,而是和她一樣平板的牙;男人的濕舌慢慢遞過來,她很自然含住,「嗯」

    男人下巴一下一下微提,舌尖深入撫舐,那深長舌吻猶如對話般,勾動兩人深處暗藏的情火。

    上癮般,津沉醉在莫狄納細膩綿延的疼愛裡,無法自拔。她的腰不自覺挺起,與莫狄納胸腹貼緊。男人胯下早已高揚,粗硬頂在女人溫熱的陰部,手指捏塑陶藝般,揉著女人胸前那團富有彈性的軟嫩。

    啊再一點點就好

    就是這個可怕的念頭,在兩個人心裡,一點一滴,不知不覺愈陷愈深。

    男人的手撫著她腦後的秀髮,鼻尖嘴唇輕輕熨過女人頸線,就像在品嚐美味,他細細感受著津的肌膚、聞著她的甜香味將她的柔軟與美好深刻心版;津不禁順著莫狄納的愛撫仰頭,任由他吻著舔著自己的頸窩、鎖骨胸口傳來的酥癢,讓津的雙手下意識勾緊了他的頭和肩膀他的撫摸好柔情,又好深層,充滿魅惑與慾望。不知不覺間,濕潤舌尖滑過飽滿胸線,舌面捲動乳珠

    「王對不起我們不可以」津發出夢囈般的呢喃,直覺自己著了魔,腦子不清楚起來,她應該推拒的,可是莫狄納迷醉的氣息環繞,觸碰讓人難逃。

    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翻騰的情慾。莫狄納摟著津纖細的腰,吮著她的乳尖,修長手指滑進覆著薄薄毛髮的三角洲

    「王」下體親暱的觸摸讓津轉醒,開始在莫狄納熱情的擁抱中吃力的扭動想掙脫,柔軟身軀受到臂膀箝制,形成撩人的波浪律動,在男人身上蹭出烈火來

    「不行了,我好想要妳」莫狄納急促呼吸著,與理性爭奪想佔有懷裡的女人。一個常伴身邊,吸引著自己,想碰卻不能碰的女人他是骨堊的王,這左翼的女人這麼一想莫狄納竟然亢奮起來硬挺的rou精彈動,變得更粗大。

    「王啊你停一下」昂揚火炬蹭進她柔軟雙腿間。

    「傻瓜已經停不了了」莫狄納似乎發現了什麼:「原來妳準備好迎接我了這裡好濕」

    「王我們需要冷靜一下這只是一時衝動而已」

    「是嗎?能察覺隱動魔紋的妳明明很敏銳對我卻很遲鈍為什麼?」莫狄納吻著她,臀部擺動,讓滾燙roubang在女人泛濕的大腿間滑動。

    「可是你忘記我有伴侶了你也有」

    我是你的左翼,津是我的心臟

    莫狄納的唇徐徐滑過女人脖子,輕嘆:「是啊,左翼是我的一部分所以妳也是」

    「桀」該怎麼辦津發現自己拒絕不了他:「嗯王王我和桀」

    軟糖般甜膩的呼喚聽得莫狄納更是慾望加深,他打斷津:「不要在我面前呼喊別的男人。現在抱妳的人是我」

    「不是王他是我的伴啊」

    莫狄納偷襲她的敏感處,不讓她破壞興致。

    「看清楚妳是我的現在在妳面前,抱妳的是我,莫狄納。」莫狄納將她拉面對前方的鏡子。

    津清清楚楚看見自己赤裸裸被一個英挺高挑的男人從背後環抱,男人精瘦的胸腹緊貼背部,灼熱硬突壓在臀部白皙修長的兩臂箍住自己。

    「可是啊可是」那畫面令她害羞極了。

    透過眼前的巨大鏡岩,清晰看見莫狄納埋首在她肩頸,呼了口熱息:「妳美得讓我無法呼吸了。」他的左手抱起津一條白皙渾圓的大腿,斜握住凝脂的右乳,指腹揉捏乳頭,「知道嗎有多少次我想這麼擁著妳現在終於如願」右手隔著花唇揉弄敏感的蕊心,一指尖陷入軟瓣間,悄悄將整根手指埋進兩唇瓣縫隙裡,浸著蜜液勁道柔強的滑動。

    「啊」津很自然的叫了出來,急忙緊抓住男人的手臂,卻無法阻止他的手指進行探索。「王」她實在不確定,不斷扭動掙扎,莫狄納的雙臂卻像白色束帶一樣,將自己綁在男人身上,「王我不是您的伴侶啊!」

    「我知道」莫狄納看著她危險魅惑輕笑,親吻了她的頸子,「妳還不是很快就是了。」此時,他眼神幽幽瞥向著鏡子裡的一處,映照著遠方的黑點。

    「小津放鬆」感受到女人的緊繃,莫狄納輕聲安慰:「我只是用手而已,不是陰莖插進去,妳不用擔心。好嗎?」沒等到同意,男人的中指捻揉核蒂,另一指滑弄著蕊縫,接著探入柔軟緊閉xiaoxue。

    「啊好好」津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好像有些不對勁她開始在快感帶來的迷亂中思考手指跟陰莖真的不一樣嗎?

    她還是發現了不對勁。想要抗拒,卻又酥軟無力。不能再下去她的腰臀已經開始配合手指抽插的動作擺動「莫王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先不要好不好?」

    「可以啊」男人粗喘,咬著她的耳朵,手指抽出了嫩xue,握住自己的陰莖捺入女人滿是蜜液的股溝與雙腿間

    「啊王!」津尖叫。她顫抖,緊張的扭動,「王不是說好不要了嗎?!」

    「我沒有插進去只是在外面磨蹭而已妳不要那麼小心眼。」莫狄納不惜故意怪罪,藉機誤導她,。

    有嗎?自己很小心眼嗎?津被搞的暈頭轉向,總覺得怪,又無從反駁:「嗯」

    莫狄納的灼熱碩大就頂在會陰處。

    「王!那邊濕濕的碰到你了會弄髒你的」津不由得騰起臀部卻被按了回去,陰莖刻意大力摩蹭過蜜液豐沛的幽谷激得女人高叫。

    「什麼會弄到我?」莫狄納假裝不懂

    「那那個yin水」津非常羞怯。

    「我的yin水怎麼了?」他還在裝糊塗。

    「不是是我的yin水會沾到你」

    「妳的yin水沾到我哪裡?」

    津再笨都意會過來對方引誘自己說害羞的話。她不想說了

    「說清楚吧妳的什麼沾到我哪裡?不說清楚的話我自己找」莫狄納神態一凜,龜頭凶悍的磨蹭起xue口。

    「我的yin水沾到你的陰莖了會弄髒你」津哽咽道。陰莖磨蹭下,xiaoxue已迫不及待的吸啜起來,更多暖液湧流而出。

    「傻小津,這怎麼會髒」莫狄納吻著她的頸子,圓端不斷搗弄蜜液橫流的xue口。他似乎找到了和津對話的樂趣:「好想要插進妳那又濕又暖的地方妳那裡借我插著好不好?」

    「王不可以」津欲哭無淚,她沒想到成熟穩重的莫狄納此時此刻比桀還無賴。

    「插一下就好,我保證,插進去而已不會亂動」莫狄納又哄又騙。

    真是越來越不像話。「王您是怎麼了您快醒來」津發出哀求,她感覺到灼熱的硬棍發力,企圖強行侵入自己,「王你放了我拜託」

    「妳要丟下我?因為本王沒讓妳舒服嗎?」男人又在故意控訴。

    「不是」她抽泣。

    「那就讓我進去我會讓妳舒服。」

    「不是啊我真的不行」

    面對津的抗拒,莫狄納沒有強迫,他知道她心中的糾結,捨不得為難她,「我不勉強妳讓妳高潮就好。」

    「啊」津高叫出來,莫狄納的手指冷不防戳入蜜xue,淺淺迅速抽動,津扶住他的手臂,雙腿顫抖著。

    手指在濕潤的rou壁緊縮收夾中抽插起來,慾望狠狠撞擊著她的理智良心,津嬌吟不已,她想逃,腰被男人固定,不斷承受手指的荼毒,卻只肯在xue口淺淺抽送,惹得她慾火奔騰,不得其解,反過來固定住男人的手臂,將臀部下壓讓手指全部深入。

    「啊啊」她仰頭,發出既舒服又痛苦地高喊。

    看見她主動,莫狄納嘴角勾起微笑,吻上她的頰畔以資鼓勵,手指深深抽動,拇指捻著陰蒂,全力滿足讓她高潮。津神智迷茫的酥軟在男人懷裡,她看著骨堊王將沾上晶白體液的手指放入口中

    「妳給我的第一次。」

    不知為什麼,那種感覺,不同於金堊王的猥褻,有一種眼前男人接受自己全部的快慰。

    「王你說過只用手的」津感受到莫狄納根本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還是處心積慮地想把巨龍送進她體內。

    「小傻瓜有差嗎我都進到妳裡面了妳那邊也給我碰了手指或roubang進去不都一樣意思。」說著,莫狄納一面親吻她,一面將粗長的roubang直直抵在圓臀間,緊緊頂住xue口,「讓我進去吧」

    津茫了,終於發現自己被拐了,男人所說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在為了達陣鋪路。

    這是一場思緒與rou慾間的衝突戰,津確實也飢渴的想要更多,xiaoxue蠕動吐露晶瑩,腰部挺高下體迎合著男人巨根,嬌臀微幅擺動摩著龍首好想要

    可是,坦納多的一妻忠於一夫思想,是從小教育,根深蒂固的;桀雖然有許多伴侶,卻沒見他的女人還有其他男人。

    最最最弔詭的也是津逃避不想深入發掘的,為什麼自己,能接受莫狄納的歡寵還感到亢奮舒服?無論在身體還是心理層面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出軌嗎?

    沒有時間去釐清真相,津感覺到那抵在門前的灼硬用力緊閉的rou縫瞬間被撐開。

    「不!不要!」鸞月突然出現在兩人身邊,妝容散亂,她抓緊莫狄納的手臂,「莫對不起對不起!」

    「呵妳終於肯站出來了?」莫狄納將津摟緊,兩人身體親密緊貼:「我不是妳完美的伴侶了我是她的了。」

    「你非得要這樣氣我嗎?」鸞月鐵著一張臉,眼眶泛紅含淚。

    「妳躲那麼久,不就是想確認我和小津的關係嗎?」莫狄納面色微慍。

    「不是這樣的對不起!莫!請你原諒我!」

    現在是什麼情況?聽著他們的對話,津滿頭霧水,面對鸞月更是滿心無限的尷尬羞愧。

    鸞月認為莫狄納不再自制,與自己的試探造成他的憤怒有關,要不是她及時出現,恐怕莫狄納會真的強要了津,而他們的關係也正式告吹

    骨堊王認為與津有過親密接觸的rou體,只會讓鸞月感到噁心厭惡,他心知肚明這個有潔癖與完美主義的女人一定會選擇結束關係。

    他大錯特錯了。

    鸞月已經被津的存在逼出危機感,她就要失去莫狄納了早顧不得過去的原則和潔癖她拉開衣服綁帶,身上綢緞禮服瞬間滑落,露出雪白骨感的美體她抱緊莫狄納激動吻上他的唇,決定主動獻身。

    看見他們接吻,津霎時明白了他們拿自己互氣對方自己像個傻瓜一樣,相信了莫狄納的柔情,不但沒有堅持住,心軟了,導致背叛了桀。

    這算什麼呢?這次,津很輕易就掙開莫狄納的手沒有受到強留。

    那一刻的心動,迎接一輩子的後悔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怎麼會忘了這些善於心計的王會玩弄女人呢?莫狄納只是玩玩而已;而被玷汙的伴侶,桀恐怕也不會再要了

    忽然,覺得自己好可笑從身體汙染進心裡。趁著他們激動混亂,津悄悄撿起地上的衣服,失魂落魄的逃離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