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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怪物:劍鞘解藥(中)

    

怪物:劍鞘解藥(中)



    牽起女人的右手,午夜親吻了靈脈攀附的猙獰手背。此舉讓津訝異又悸動,她沒自信的想抽手,卻被男人牢牢抓住,一路沿著手臂吻上了她的肩膀。接著摟住女人的肩膀、腰枝,有力但溫和的挪動姿勢,讓兩人面對面側臥下來。

    突然和午夜的rou體零距離貼觸,津不禁緊張地發出一聲抽息飽滿軟嫩的rufang擠壓在火熱厚實的陌生胸膛上,隨著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起伏而相互磨蹭;一條大腿被夾在男人健碩的雙腿間,胯部無間隙貼在肌理分明的腹部上,她整個人發僵,先前還說得那麼英勇氣概,現在遇到要被吃掉的真實節奏卻像顆呆瓜。

    兩人口息好近,津愣愣望著午夜猶如雪景倒映的冷銀瞳眸就是這雙眼睛,總是對她有股看不慣的嚴厲,兩人衝突甚多,之間彷彿阻隔著冷漠冰牆,除了護衛絕對不會有其他交集,現在這般親近的擁觸,卻是始料未及。她搖搖頭,提醒自己,這是任務,只是要幫忙緩解內灼而已,但仍然好緊張,扶在男人肋上的手不由得捏緊

    午夜輕撫她的頭,嘴唇湊近要親吻她,津急忙往後躲避,男人沒勉強她,灼熱的吻就落在她騰出空間的頸窩;粗糙手掌不斷沿著女人絲滑背部、腰臀來回撫摸。

    身體正被一個朝夕相處,但關係陌生的男人撫摸,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有種說不出的怪,那怪多來自心理道德的那把尺。比起午夜的積極,津顯得被動,甚至生硬,她屏著氣,不敢貪想什麼,關閉感覺,一心只求男人快得到滿足,好結束任務。

    那隱忍的僵硬透過肢體氛圍傳遞,午夜能感受得到,但,此刻內灼得到紓解的舒暢,以及在觸碰到津的身體時被抽動的深處渴望,令他再不肯停下來。

    他忍不住用鼻尖、嘴唇觸碰女人肌膚各處,細細品嘗感受著不可多得的美好,他好喜歡她的身體,柔軟細滑,自然散發的體味好香。

    「嗯唔啊」乳尖被灼熱濕潤吸吮著,帶來舒服刺激雙重感受津不禁叫了出來,那聲聲充滿壓抑的呻吟依舊那麼好聽。更暢快銷魂的聲音午夜曾聽過幾回,多次在王寢殿外等候時。而現在,原音竟真實地呈現在他耳畔反而像在做夢一樣。

    內灼引起的腹腔疼痛消退,換上深切渴望的湧動。

    漸漸地,津感知到自己瀕臨更危險的情況,有東西在她軟嫩腿rou上開始變大變硬,男人的下體有了變化,一根彈力十足的粗硬熱棍戳著腹部,硬擠進兩人貼合的rou體之間,她下意識想抽腳遠離那東西,腳被夾住,抽不動,只磨到粗糙腿毛,腿側還不小心反覆蹭到那硬物,像在挑逗人家。

    她動了幾次腳,發現銀色深邃的眼瞳正注視著自己;午夜抓起她的手摸向胯部,津頓時縮回了手,她以為自己握到一隻粗壯爬蟲生物慢了幾秒,才確定那是什麼,她驚怯又忍不住好奇地低頭看向男人胯間

    午夜的陰莖好大,是她目前見過最粗大的剛剛脫衣服時還不覺得,整個勃起以後,就像一條從灰色草叢昂首的巨蟒。津害怕起來,能不能反悔?她閉起眼睛,沒來由的想起在骨梟書庫時,看到一本解析種族人體的書中提到,玄魔龍一族的陰莖堪稱所有種族之冠,能帶給女性意想不到的愉悅。這應該是指堊族女性,而不是體格略顯嬌小的坦納多女人!

    性事上,她並不稀罕最大最長,有了桀和莫狄納,對她來說他們的尺寸已經夠讓人滿意;午夜的看起來就太嚇人了他有玄魔龍血統嗎?可是外觀看起來沒有明顯特徵。津滿腦子胡思亂想的走了神,排除著內心緊張。

    午夜始終瞅著她眼前的女子,緊閉雙眼,像焦慮的嬰兒輕咬著拳頭,陷在自己的世界裡。放在女人髖骨處的手掌緩緩撫向禁地,撥開稀疏花叢,找到令人興奮到戰慄的飽滿陰唇,探指而入

    她那裡意外盈滿了水液。

    和桀與莫狄納有著長期美好的性愛體驗,讓身體一受到親密撫觸,蜜xue就自動滋潤起來,準備好接受男人的進入

    這讓午夜很亢奮,他將女人的一條腿跨到自己腰際,擼了幾下自己的陰莖,抵觸上陰部,揉開陰唇,觸碰隱藏的rou蕾關鍵時刻來臨,津瞬間咬住拇指,身體繃直。

    rou莖在蜜液涔涔的溝縫裡滑動起來,豐沛的yin水很快滋潤了硬腫的rou棍不管陰莖有多猙獰粗大,表層細緻的肌膚磨蹭在女人細嫩柔軟的肌膚上,就是那麼合拍,就連這世界上最好的膠都無法取代上天給男人陰莖天生專為女人設計的細膩呵護。

    感覺得出來午夜極其飢渴,卻不躁進。溫熱大掌輕柔摸在緊繃的女孩頭頂上,津依舊閉著眼睛,錯過了午夜銀眸裡對自己釋放的情愫,他還是想看她放開、舒服的樣子但他知道,那樣要求太多。

    他起身,將大量噴湧的yin液塗滿了女人腿根部,抱起那雙美麗的腿併攏,將巨擘插入軟rou夾縫處,在兩腿間抽送起來。

    儘管在體外,津還是敏感的叫出聲來她睜開眼,意外男人選擇了腿交。

    她聽見男人發出輕嘆,硬實的rou棍在腿根與陰戶外摩擦,身體分泌更多水液滋潤著。

    午夜抓著她併起的膝蓋,腰部強勁有力的前後擺動,堅硬圓潤的陰莖不斷在緊合的腿rou間滑動按摩,速度節奏加快,他漸漸仰頭,眼睛幾乎長閉,喉嚨滾動發出輕喘。

    看著那個總是保持冷俊嚴謹的龍衛隊長,此刻,正藉由她的身體得到快慰。腦海浮現的是午夜平時意氣風發的身影,叫人難以親近的氣勢,不管再堅強獨立,與敵人廝殺多兇狠,現在,他終於像一個有血rou的正常男人,需要女人的rou體紓解。有種違和刺激,或說征服的優越感?

    沒有話語,只有男人壓抑的喘息聲,女人被刺激到的稀落嬌哼,若有似無的rou體摩擦拍擊聲。壓抑的輕喘慢慢變成無法克制的粗喘,男人動作加速變大,女子軟白的身軀隨著撞擊節奏激烈抖動,津感覺到午夜抓著腿的力道加重,掐得實在有點痛無預警地一股熱灼濃液從她的腿縫噴灑而出,落在腹部,有些濺到rufang上,熱流開始緩緩擴散下流

    「哈、哈、哈、呼」午夜終於放鬆的喘著氣,輕輕鬆開津的腿,讓沉甸甸的陰莖自然垂落。

    結束了?

    rou體舒服多了,不過卻沒有想像中的踏實。午夜的表情卻若有所失,意外發覺自己心底竟然騰起另一種不滿足。

    性愛是什麼?難道追求的不只是快意和傳宗接代?難道不是單純解除rou體慾望?

    做完後,他一直盯著眼前的女孩;女孩也咬著拇指側目看著他。兩人相互凝望好一會兒,午夜又俯身湊近,溫柔親吻她的面頰、唇角,期待她主動將嘴吻貼合,有所溫存,或能像先前那樣主動擁抱自己;津卻再次緊張閉起眼睛,和堊族人的經驗裡,她知道,他們通常需要兩三回才能得到滿足。

    但,她猜錯了午夜粗糙的手掌握住她圓潤的肩膀往下移,數根指腹撫過嫩白側rufang、紮實腰線,覆在大腿上最後握緊了拳頭。rou體的親密也達不到內心深層想要的:原來,他也渴望津對自己的感情有所回應,而不只是除去煙藥作用而已

    夠了吧?她都已經願意做到這樣了午夜起身,去拿兩人的衣服,默默替津披上外衣,再套上自己的。

    他們在一處水潭洗了澡,津很擔心被馬帝思聞出什麼而瘋狂揉搓自己;午夜則很沈默。

    內灼情況緩解,不過,由於已經造成傷害,午夜需要休息。他們今晚不急著回去與其他人會合,津弄了些藥草汁讓他服用。

    把煮好的溫熱藥湯遞給午夜,津終於再也耐不住兩人之間詭異的沈默,先啟話題:

    「到底是什麼對你產生指示?我有資格知道了吧?」

    持著熱碗,午夜靠著岩壁,想了想,又喝了幾口,才說:「我還沒完全搞清楚不過基礎上,應該是貝莉溫想利用煙藥和契戒兩樣做聯合,讓我不只在武力全然忠於她,還能在性愛上對她解放臣服。」

    「唉,那隻金毛貓咪竟然有這種癖好,真會找麻煩」津翻眼歪嘴,又接著問:「那麼你已經知道內灼指示是什麼,要怎麼解除嗎?」

    「我解過了。」不料,午夜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依照經驗,這類指示既然和她的身體、身份有非常關聯,只要設下指示的人死亡通常就可以破除。為了避免被受控制者反殺,煙藥結合契戒的控制做法確實最穩妥,這點,從貝莉溫要我完全進入她的掌控才肯透露妳的去向來說,沒有疑問。」

    男人又說:「唯一瑕疵,就是她沒料到我身上並未置入禁之戒,僅有精之昇華。所以我能把她給殺了。」

    「她死了?」津很訝異:「那為什麼指示還在?」

    午夜蹙起眉頭,拇指壓在唇上,「嘶就是這部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外。」他一面講給津聽,同時自己做著分析:「精之昇華只照我的心向反應在能力上理論上不會跟煙藥作用,煙藥沒有附著對象也會隨時間消失才對。但卻發生了可能指示轉移的現象這個我完全沒弄懂。」

    既然原本可依循的條件已失去意義,津開始針對實際情況亂猜:「目前看起來跟性慾有關,或許你的伴侶能解決?你有伴侶嗎?」

    「我尚未成家立室,也沒有伴侶。除了年少在野匪團時,有和一些女人廝混,不過完全談不上感情」在那樣糜爛的環境,難免只有單純rou慾關係。

    「哈哈,怎麼可能?」我們魔龍隊長這麼純情?津忍不住又想逗弄他,「你那麼帥!又那麼多金!在坦納多一定會被女人追到死。」

    午夜挑眉,回給她一個曖昧的表情。

    在骨堊後,除了一心協助骨堊王,不曾有過成家想法,不只如此,「光以辛維人的血統就可以嚇跑一票女性。在堊族,辛維人要比坦納多人更像瘟疫讓人避之惟恐不及。」在面對人多次的欺壓、歧視後,他對人際已經失去了好些興趣。

    就跟馬帝思一樣,他們都被歧視。

    「唉,對不起」津在他身邊坐下來:「你說的對,如果我當初不硬要跟著邊境巡邏隊,就不會把你害得這麼慘了。」

    「妳不用這樣自責我這條命本來就是骨堊王的。」午夜又端起湯喝著,無所謂道:「就算為他重要的對象犧牲也是應該。」

    「噯!你怎麼這麼死腦筋!」津有些跳腳:「我不喜歡這種說法。你是你,你的命是你的,不屬於別人。為什麼要說是莫狄納的?」

    很難得的,午夜對津坦露自己的過去,他母親是受唾棄的維辛人和玄魔龍混血,結合兩族基因,人長得很漂亮,在偶然的機緣下認識了白魔龍人,還懷上對方的孩子,卻因為辛維人和玄龍的血緣關係,遭到排斥,從此自暴自棄。這個雜血孩子被扔在玄魔龍堆中自生自滅,好在遇到一位孤苦的維辛老人帶著他拾荒吃垃圾長大,卻保護不了他從小在玄魔龍人裡受到的歧視與欺侮。

    因此,和許多玄魔龍年輕人一樣,午夜很早就離開家鄉,在茫茫世間闖蕩,追尋屬於自己的定位。

    他的出身不好,機遇也差,最後不過是混進一些盜匪組織,四處打劫行搶。不管這麼樣,他總是安慰自己,比繼續待在玄魔龍族裡苟活強。

    在一次重大行動失勢,幫忙掩護撤退,卻遭同夥斷尾而被擒,他以為自己就要這麼年紀輕輕的死去,一個少年卻直言不諱的表達了欣賞他的能力,於是,在為維護組織道義、安然赴死,與背負罵名、苟且偷生,他很不要臉的選擇了活下來。

    那個少年就是莫狄納,他對自己的父親坦言,午夜雖然出身流寇,卻像被扔在垃圾堆中一塊未經琢磨的寶玉,若給他機會,定能嶄露頭角。為了這件事,老骨堊王賭輸了一件寶器給自家兒子,亦對於他慧眼識英才的眼光深感驕傲。

    午夜從小到大活在輕視與否定中,看過多少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竟然有這麼身分高貴的人能對自己放下一切成見,用全新的眼光接納自己,願意給自己機會,大大顛覆了少年午夜的人生,從此,他對骨堊族王心生感念,誓死效忠,甘願奉獻一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呵呵」聽到這,津忍不住笑出聲。

    「怎麼?」

    津調皮看著他,「你知道族裡有傳聞你對王很有愛,我們倆是情敵,所以你才視我為眼中釘嗎?」

    「哪個混帳在亂放謠言?」

    這樣的赤膽忠心,難怪在背後,許多人都暗暗認為午夜對當今骨堊王有超乎主從的情愫。

    其實,他對津的厭惡,只是來自懼怕那不可控的變因。在非常短的時間內,莫狄納為了津,調整了許多態度與作法,超乎了既有的安穩模式,變得會衝動、會下意外判斷、會情緒化,讓一切都無法控制在絕對安全的範疇內,這是午夜難以接受的。對於活著本來就毫無希望的午夜而言,卻重生,不但重生,還受到重用,為骨堊王效忠成了他生命中的信念,面對王的改變他不以為然又無可奈何。

    聽著午夜口中的莫狄納,津覺得他真是個特別的男人,自己也很幸福能被這樣的人疼愛,卻又難掩失落。看著日漸擴大的詭異靈脈,回到莫狄納身邊似乎成了一種奢望。

    入夜,忘藍作用,津獨自坐在洞窟門口,側靠壁面,望著漆黑的夜世界。

    夜深愁多,本來也沒有讓自己多想什麼,正因為她對源靈生發展情況感到悲觀的緣故,才對rou體之事能夠那麼淡然。

    若還能活著回去骨堊她早已經做好對莫狄納負荊請罪,坦誠到底的準備,也不願在兩人的關係裡留下需要對對方隱瞞的灰色區塊。想著平時兩人的相處,她覺得莫狄納會接納她的會的,他那麼愛自己。

    欸,心裡沒來由的冒出一句,那不過是妳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卻讓津開始下沉了。如果這是莫狄納根本不能接受的雷區呢?她好像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這兩個男人不是單純的都是男人而已中間還夾了層複雜的帝王關係,真嚴格計較,王主動招惹魔君的女人是以上對下;那魔龍衛碰了王的女人,是以下犯上,這層王權關係可不像公司企業的老闆員工那麼好說話。

    她的思慮總是忽略王權的絕對權威,除了受到原本生活坦納多的認知影響,更是因為莫狄納不曾對自己有過這層要求。她在王座、族人面前直喊過多少次王的名諱,她多少次在王開會時冒失闖入莫狄納不但沒發脾氣,還會優先處理她的需求,平時相處更沒有擺出王的架子,那態度自然得讓她模糊了王的界線,甚至覺得自己和莫狄納是在完全平等的位置。

    但,直呼名諱、擅闖會議、寵老婆可跟和他的屬下發生rou體親密不同啊和老婆的關係是一回事,和屬下的關係又是另一回事。

    頓時,她焦慮後悔了起來,整個人像被丟進熱油鍋裡,內心煎熬。

    如果當初堅持回去骨堊,事情就不會這麼發展下去,但,也就無法做自己想做的事,現在能來到末噬谷尋找桀,讓她的心相當踏實。

    「莫狄納不要討厭我」自責讓她不自覺把頭埋在交握的雙臂間,懺悔般懼怕輕喃。

    在她身後一段距離的漆黑裡,閃著兩點青藍,正望向她的位置,午夜也沒有睡著,他在黑暗中靜靜感受到她獨自焦慮

    §

    這是開玩笑嗎?史上第一位非白魔龍族系的混血魔龍隊長誕生,但他的成員竟是零。利落的銀灰色短髮隨行進速度往後飄動,外貌極年輕的男子邁著果決有力的步伐,直直走向一處骨殿,他斜肩掛著剛剛晉升受銜的耀眼帶子,然而,銀色的眼眸卻燃著慍火。進到大院,遠遠就看見坐在巖石上施動魔能的少年,他那頭及肩的橘金色髮絲,正隨著多向的魔能飄揚。

    「莫狄納大殿,聽說是你向尊王要求晉升我為魔龍隊長?」銀灰髮男子走進來,不客氣道,好像在指責他做的事有點多餘。正常而言,升為魔龍隊長原本是至高殊榮,對他而言卻非常侮辱。以他不受歡迎的身份,他甘願躲在幕後默默做事,現在卻驀然被架出水面。

    「是啊,恭喜你!午夜。你的能力達到隊長資格,我當然樂於向父王提升你。」少年帶著笑容,自信盎然的說。

    「一個成員也沒有?還要這個隊長做什麼?」午夜的語氣中有些不滿。

    放開手中的橘色魔能,讓風旋散逝空中,少年坐正身子面對男子,態度嚴肅起來,說:「骨堊裡也有歧視,午夜!」

    「你看的多、經歷的多,卻能持守你忠於自己所屬群的心態。多少人不是先以自身利益為優先考量,而搖擺你曾為了掩護夥伴差點喪命。」少年指著午夜:「你能收攏的手下,便是值得我莫狄納信任的人!」這不是為了一時的榮譽,而是,屬於我們自己能信任的人!不是靠別人給現成的,而是願意與我們一起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群聚成員?」午夜的態度緩了下來。

    「正解!」少年彈指,俏皮眨眼兒:「我需要能不受歧視左右判斷的屬下!這,只有你能辦到!」

    這一世,能有人願意脫去世俗成見,把你在世人眼中視為不堪的,作為優勢發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