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昏(微H)
发昏(微H)
让我看我的彩珠不见了,我看看是不是掉在你那软窝里。 温素高潮过后好半天听不见慕容玦说话,本以为他心满意足,折腾够了。听罢,羞极气急,心想他故意要自个儿难堪。扭头想驳他两句,强装出副冷脸道:我不知什么叫软窝。 话音刚落,温素亦半怔。 她才瞅见慕容玦的脸已经从耳根红到脖颈。 软窝就是你方才喷水那地方说罢还要补上一句当作理由:我的彩珠丢了,说不准黏在你那里像对自个儿也没信心,慕容玦往常撒谎不眨眼的一个人,说起这种谎话时却面红耳赤,极容易拆穿。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过? 温素问道。 话说出口自个儿脸也更红了。 谁说的,你不看看我要去什么地方,那可是迎春阁,里面姑娘多的是。告诉你,我可是老手,你等着怕去罢! 温素听罢垂下头去,慕容玦果真处男一个。 老手才不叫自个儿老手 你说什么?慕容玦没听清。 温素的音调也高了起来,羞着脸道:我说你扶我起来。 温素弓着腰站起身来,轿中宽敞却毕竟空间有限,她不知该怎样做,犹犹豫豫好一会儿。看着慕容玦坐起身来,才想到将两腿分开,半弯着跪在正端坐着满脸通红的慕容玦身上,细腰轻挺,一手罩在慕容玦背部抵着的轿壁,另一只手撑开xiaoxue。头低垂着,望见xue口还在滴着yin汁,正自腿跟滑落。 见温素xue口由她自个儿撑着,慕容玦便弯起手指刮了两下挺立的花核,rouxue即刻又滑落几滴汁液。 他触电似地心中狂跳一拍。 这就是方才他抠挖的软rou,像婴孩裹着奶瓶似地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他cao了许久却还没来得及细细看。慕容玦感到有些发昏了,他终于明白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望着温素粉嫩吐气的xue眼,慕容玦的呼吸更重了。 忽然温素感到身下一沉。 慕容玦已经将头埋在她胸前,狂嗅她身上淡淡的女性馨香,光滑白净的椒乳被他亲着裹着不时已经红如捣过的玫瑰花瓣,泛着细细密密的红光。她的rouxue也抵着他的胯下做了下去。隔着他白裤锦布,紧密地贴着他鼓起肿胀的roubang。 他抬起头来好似要冲着她嘴唇吻过来,温素顿感慕容玦有交媾之意,也怕他又不管不顾地亲她嘴巴。赶忙将头埋在他脖颈,双手也环了过来,慌张道:你说了不在这儿cao我的。 我反悔了,慕容玦话还没说完。 不能反悔!她抱着他的脖颈抱得更紧。 慕容玦僵住,一字一句地说道:要我不反悔也可以 温素道:你说。 亲我。 慕容玦的手交叉,环绕着温素。 温素不说话,她略略松开手臂,脑袋微侧着,啄在他脸颊。 这样可以了吧? 慕容玦摇着脑袋。 温素迟疑片刻亲在他喉结边,嘴唇寸寸地向上移,到下巴便停了下来。 这样呢? 慕容玦还是摇着脑袋,俯视着温素,见她瞳孔淋湿似的闪着羞怯的光芒,心动异常。 温素便将饱满的唇自他的下巴移动到他的鼻尖,结结实实地吻了两下,期间听着慕容玦打鼓似的心跳声,她的呼吸也有些乱。 迎春阁在不远处了。 慕容玦趁她有些分神,已经将唇紧密地贴了过来,像拿她用作练习,他的攻势很是凶猛,舌头却僵硬着舔舐,勾出温素的舌尖。 就这样吻地温素喘不过气来,脑袋昏昏涨涨,身体也被他压在座位上做躺状,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胸前和纤细的软腰,胯下随着深吻轻轻地摩擦她的xue口,几乎要分开两瓣护着xue眼的rou唇。 唇间被他又吹又咬,忽而感到有股凉飕飕的触感盘旋在头顶。 帘子被风吹来,温素一惊,条件反射地冲帘外望去。此时离迎春阁不过几百步之遥,路过景色过眼如流云。温素却不知看见甚么,慕容玦嗷地一声被咬到舌头。 还不待慕容玦发作,但见躺倒的温素气息微紊,满面春光潮色,眼中却似忽然之间要落下泪般带着一泓涌起水光。 挨咬的是他,可慕容玦却丝毫生不起气来,怜惜之情陡生。 我弄疼你了?慕容玦迟疑地摩挲着温素潮湿的眼角。 她摇摇头。 以为自个儿看错。 方才经过的蓝袍虽不过个浅浅的背影,很快便没入人群,看错也是自然。 他行踪飘忽不定,又怎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