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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顾亭的脑袋:“想我顾平精明一世,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憨货。什么妖精不妖精的,摆明了是少将军看上人家了。这你都看不出来,白长那对招子了。”顾平复又嘬了嘬嘴,道:“也不怪少将军动心,这阿思啊,还别说,身上还真有股子清少爷的劲儿。”“爹你快拉倒吧,就他那弱鸡似的,连清少爷一根鼻毛都比不上。”顾平踹了他一脚:“枉你也是跟清少爷一起长大的。”顾亭往旁边一躲:“就是因为跟清少爷一起长大,才看不惯这个小妖精霸着少将军不放。还有,爹你别老踹我。”“反正你们就是不相信我,哼,等着吧,早晚我找人把那妖精给收了!”“个憨货!”————阿清自从来了芙蓉院,总是时不时的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每次,梦里都是那白衣少年,还有红色团子。但今日,似乎有个憨憨的少年乱入梦境。看着,还有几分眼熟。“啊呀呀,少爷,不好了不好了,清少爷把你的玉佩给打碎了。”小顾亭咋咋呼呼的,急的直蹦。“这可是长公主送给少爷的,听我爹说,这是将军送给长公主的定情信物。长公主送给少爷,是希望少爷赠予未来少夫人的。如今打碎了,若叫长公主知道,定要责罚清少爷了。”长公主素来不喜薛清。阿衍一直不明白原因。阿清长的这般可爱漂亮,将军府上上下下,没有人不喜欢他的。除了他母亲。红色团子一脸委屈的蹲在地上,看着那破碎成两半的玉,眼睛溜溜转个不停,不大会儿功夫,便蓄满了水雾。“阿衍哥哥,不是阿清,是公主,公主要抢,阿清不给,才……”阿衍秀气的眉头一皱:“怎么又是河阳公主?”话音刚落,便听一阵尖锐的哭嚎声:“姑母,就是他,他欺负本公主,他还打碎了表哥的玉佩!”那小姑娘十岁年纪,穿着一身水粉色宫装,模样十分娇俏。正是今上最疼爱的河阳公主。河阳公主生母早逝,一直养在皇后膝下。皇后仅生有五皇子李肃,对河阳公主自是喜欢的紧。河阳公主生的俏,嘴又甜,连带着长公主也十分疼爱她。时常将她接到将军府来玩儿。不过,红色团子很是讨厌她,因为这小公主娇里娇气的,还总缠着阿衍哥哥。阿衍哥哥明明也很讨厌她,她偏没有自知之明。“怎么回事儿?这玉佩怎么碎了?”嘉仪公主沉着脸,红色团子也有些招架不住,好吓人的。“姑母,是薛清打碎的!他偷了表哥的玉佩,还故意在本公主眼前炫耀,说是表哥送给他的,这怎么可能嘛!”红色团子从薛贵身后探出头来,道:“怎么就不可能了。”“那明明是……”“公主,这玉佩是我送给阿清玩儿的,并非是阿清偷的,你无凭无据,莫要诬陷阿清。”阿衍义正言辞。嘉仪不悦:“阿衍,这玉佩母亲是怎么跟你说的,这是要送给你未来妻子的,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别人把玩。”“我还小呢,何谈妻子?再说,阿清才不是别人,送便送了。既然已经碎了,倒不如打磨成两块,我与阿清一人一块。”红色团子揪着薛贵的衣袖,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你!”嘉仪气怒不已。“荒唐!”红色团子见人怒了,赶紧往薛贵身后一缩。薛贵回手将红色团子护在身边。阿衍瞧红色团子总爱黏着阿贵,有些不悦。“不过是块玉佩,母亲何至于这般生气。阿清与我不分彼此,既然我有信物,阿清也该有的。一块变两块,也不损失什么不是?”“哈哈哈,阿衍说的是。嘉仪啊,你知道,我早把阿清当半个儿子看了,玉佩碎成两半,咱们将军府,日后也迎两位少夫人进府,多热闹!”顾东海笑道。“你就惯着吧,早晚惹出事儿来!”嘉仪说不上为什么,总是心里不踏实。河阳阴鸷的瞪了眼薛清,这个人,是她的头号敌人!别问她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他会,一定会,抢走她的表哥。第13章“好了阿清,没事儿了。”阿衍摸了摸红色团子柔软的头发。“阿衍哥哥,那河阳公主说了,日后要给你做媳妇儿呢。”红色团子莫名委屈。“我才不要这样娇气的媳妇儿。”阿衍开口拒绝。红色团子立马笑开了:“嗯,这人太讨厌,阿衍哥哥若真娶了她,阿清就不跟你好了。”小顾亭吸了吸鼻子,有些纠结:“少爷,你和公主的亲事,可是一早就定下的,就等公主及笄呢。”阿衍踹了他一脚:“你别瞎说,我又没同意,不作数的。”“可圣上金口玉言……”“顾亭,你若再说,我就告诉平叔,你昨儿个尿裤子了!”“哈哈哈,哈哈哈,顾亭不害臊,这么大了还尿裤子。”红色团子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小顾亭涨红了脸,急的快哭了:“我不说,我不说了还不成嘛!你们别笑了,别笑了。”“少爷,您昨夜里,也尿床了呢。”薛贵笑眯眯的指了指院子里晾着的被子,上头明晃晃的一滩痕迹。红色团子气的直跺脚:“阿贵!”“哈哈哈,你还说我。”小顾亭毫不留情的嘲讽回去。“阿清昨夜着凉了才尿床的。”阿衍硬憋着笑替他解释。红色团子一脸郁卒:“阿衍哥哥,你别说了。”——“阿贵?”阿清睁着一双迷茫的眼。“阿贵,是谁?”阿清只觉只要提到这个名字,他就头痛欲裂,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却始终找不到出口。就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撞的生疼。“阿思少爷,您醒啦。”包进端着水盆,一脸笑眯眯的。阿清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梦里腼腆羞涩的少年,他也是这般憨态可掬。总在无形中让人觉得温暖安心。“阿思少爷,您怎么啦?”包进一边拧着帕子,一边回头看阿清,只见他呆呆的坐在床上,脸上还有一道睡着时压出来的红痕。“啊,没,没怎么。对了小包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将军府啊?”“哦,奴才是五年前被少将军买回来的。”“五年前?”阿清嘀咕了一句:“那你可知府上有没有一个叫阿贵的仆人?”“阿贵?”包进歪了歪头:“没听说过。”“噢……”顾衍刚踏入房门,便听得阿清有此一问,他脚步猛的一顿,握着玉佩的手又紧了几分。踏过门槛的一只脚,退了回来,转身离开了。顾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