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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撒谎! 雁回握紧了惊鸿影,咬牙说,“来人,把少夫人关在惊鸿院,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出!” “是!” 年君姚有心阻拦,却被年锦书制止了。 “大哥,你别管!” 深夜,灵堂里。 雁回一身素衣,跪在蒲团上,眼神空寂,一夜之间丧父丧母,又是最爱的妻子所杀,整个仙门议论纷纷。 灵堂里,却是一片寂静! 第176章 幻境碎裂 雁门主和夫人的棺木停放在灵堂里,他的鼻息间,都是香木的气息,年锦书那冷静又毫无波动的脸掠过脑海。 雁回心如刀割! 不夜都挂起了白,雁回长跪不起,身体渐渐麻木冰冷,无痕带人守着门口,整个雁家闭门谢客,哪怕是年君姚等人,雁回也不见! 门中长老和子弟们纷纷要求处置年锦书。 处置! 雁回跪在蒲团上,心中发狠地想,一定是有人陷害,阿锦一定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对,一定有人陷害。 阿锦虽顽劣,却心地善良,对他爹娘如亲生父母一样敬爱,在他们面前乖巧如女儿,又怎么会狠心杀害。 不可能是阿锦! 他一遍遍地说服自己,却无法接受爹娘离世的消息。 “爹,娘……”雁回含泪看着灵堂上的棺木,俯身磕头,声音哀伤,可在磕头的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挤入了脑海。 雁回头疼欲裂,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闪过脑海,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他经历过一次,怎么可能! 那残破的画面里,也是这样森冷的灵堂里,年幼的他彻夜跪在灵堂里,无人可依,棺木里躺着他年轻的爹爹。 为何八岁时的爹爹和他十九岁时的爹爹,长得一模一样,岁月都没在他脸上落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他想要认真去想,可那画面却又破碎不堪,再也想不起。 那是什么? 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这一晃而过的画面,是什么? 雁回一手撑在地上,青筋暴跳,如是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年锦书在惊鸿院内却是心急如焚,雁回不会关她几天吧? 再过一天,幻境碎裂,他就会死! 院内,鬼王慵懒地靠在他们的婚床上,宽大的长袍摇曳在火红的床上,铺上了一层黑,“锦书,别来无恙啊。” 年锦书一阵脊骨发麻,转头看到鬼王,脸色一冷,“又是你!” 阴魂不散! 鬼王轻笑,“最狠妇人心,没想到阿锦下狠手,比我预想得要毒辣,可怜雁回啊,第二次丧父,锥心之痛,杀父之人,竟是自己心爱之人,可怜,可怜!” 年锦书何尝不心疼,“你不必假惺惺,这幻境岁月静好,歌舞升平,谁不沉溺,我都沉溺于中,可再美好,这也是假的,总有一天,雁回会得到他所想要的岁月静好。” 绝不是在秘境中,这样虚假的美好。 鬼王一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年锦书,眼底是一片她看不懂的情绪,“锦书,你爱雁回吗?” “与你无关!”年锦书脸色一冷,“从我们的床上滚下来!” 鬼王脸色一哂,顺从起身,长袍拖曳在地,迎面走来,带着一股冰冷,又幽暗的气息,他是生于黑暗,长于黑暗的男人。 年锦书仰头看着他,不卑不亢,并不为他的气势所震慑,鬼王说,“是不是特别恨我?” “恨你做什么,你是小秘境的主人,我们是来闯秘境的人,我们立场不一样,谈不上恨。”年锦书实话实说。 “撒谎!” “信不信随你吧。” 第177章 强扭的瓜不甜 “不想和我谈条件?”鬼王笑问,语气甚至是温柔的。 年锦书冷笑,手指抚上腰间还魂铃,“想要还魂铃?可你要失望了,我不和一只鬼谈条件,鬼话岂能信?” 鬼王哈哈哈哈大笑,“有趣,实在太有趣了!锦书,你若死在秘境里,实在太遗憾了。” “雁回一定会醒过来!”年锦书对雁回迷之自信,她不相信雁回就这么丧命于秘境里,他一定……一定会醒过来。 他是仙君啊! 前一世,早就飞升,在仙界拥有名望和地位的雁回仙君。 “他醒不过来!”鬼王笃定地说,“这幻境,是他最美的梦,圆了他心底最大的遗憾,他宁愿沉迷于幻境中,一生一世。海上秘境只有修无情道之人来闯,才是天堂,无欲无求,才能过秘境,何况,你们选了一条最难的路。” 年锦书心里一窒,想到雁回绝望的眼神,疼得要命。 鬼王冰冷的手指扣着她的腕骨,“锦书,跟了我,保你心想事成。” 年锦书正要骂,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雁回手持惊鸿影站在门口,眼底一片惊怒和恨,死死地看着他们,目光往下移,落在鬼王的手上。 他正握住年锦书的腕骨,两人站在一起,姿态亲密。 年锦书心里一慌,挣脱鬼王的钳制,“放开我!” “他是谁?”雁回一字一顿地问。 年锦书心想,真是修罗场了! 在雁回父母死的当天晚上,陌生男子出现在他们的婚房内,和新婚妻子拉拉扯扯,这岂止是修罗场,简直是灾难性的修罗场。 “雁回,你听我说……” 鬼王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把黑色骨扇,扇面上纯黑,画着一朵极抽象的花,骨扇顺势而开,轻轻一摇,鬼王彬彬有礼地回,“在下永夜!” 年锦书,“……” 这姿态仙风道骨,竟无一点鬼王气息。 他正儿八经,竟有一个名字,还这么君子如兰地报上名字,若不是生死幻境,她都误会鬼王是来交朋友的。 “我和他不熟!”情急之下,年锦书撇清关系。 “你们合谋杀了我爹娘?” 话音刚落,惊鸿影随风而起,雁回赤红着眼睛,剑尖刺向年锦书咽喉,又快又狠,眼底杀气暴露,他恨她! 年锦书哀伤地看着他,“雁回,小粉呢? 雁回却仿若不曾听到,惊鸿影转眼就到脖颈间,年锦书芳菲在手,却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眸。 他真的想杀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鬼王骨扇一开,挡住了他的剑,挡在年锦书面前。 “雁回少主,息怒!”鬼王骨扇翩然轻动,“强扭的瓜不甜,她已……” 鬼王还未说完,年锦书芳菲从他背后一剑穿心,鬼王神色不辩地看着胸前冒出的剑尖。 空气瞬间静默。 年锦书说,“去死吧!” 鬼王僵硬地转过身来,无视了芳菲在他体内,“锦书,你忘了吗?我是鬼啊,你的芳菲又怎么会伤到我?” 年锦书,“……” 鬼王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