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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葡萄喂她,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 夜浓笑得要趴下去,年锦书说,“你快让他们都下去!” “我懂了。”夜浓拍了拍手,“既然你不喜欢女的,好吧,来啊,换一批!” 她拍了两下手,魔女依依不舍地离开,然后屏风一开,两名白衣细腰,带着半截面具的少年就进来了。 年锦书,“……” 两名少年都挺高的,头发扎了一个高马尾,银色的面具就遮住了眼睛鼻子,露出殷红的唇,白衣广袖,腰细腿长,全长在年锦书的审美点上,虽看不清楚面容,可这身段,妥妥都是美少年。 夜浓吹了一声口哨,“锦书meimei果然喜欢美少年。” 年锦书瞪她,这世上谁不喜欢美少年? 夜浓是荤素不忌,勾了勾手,一名少年就爬着过去伺候他,少年郎举着酒杯,抿了一口,凑过来吻住夜浓,一手伸到夜浓的衣裙里,捏着她的腰,真真活色生香。 另外一名站着的少年,目光盯着夜浓和那少年,也不知道想什么。 年锦书看呆了。 ?? 震撼她全家! “你一只鬼……竟如此好色?”年锦书在印象里,鬼都是可怖的,带着怨恨,又狠毒的,夜浓简直颠覆了她的印象。 夜浓亲着少年,眨眨眼,“你没听过色鬼吗?” 年锦书,“……” “我就是色鬼啊。”夜浓哈哈大笑,看着那站着的少年,“站着看什么,不会伺候人吗?好好把我们锦书meimei伺候好了。” 年锦书倒吸了一口气,“别……都去伺候你吧,我看你挺需要的。” 那少年却走了过来,他不像夜浓身上的少年那么毫无尊严地爬过来,而是轻步走了过来,半跪在年锦书面前,为她斟酒,年锦书刚想要拒绝就被少年的一双手给吸引了。 她一个手控,实在是忍不住欣赏一双漂亮的手,少年端着酒转过来,透过面具,年锦书看到了一双熟悉的,含笑的眼睛,眼睛如隔了一层雾,似笑非笑,又有少许轻佻。 年锦书,“……?” 第263章 伺候不好,滚 卧槽!!! 为什么会是雁回? 这面具,不像是南归那面具,遮得那么严密,面具半遮半掩的,近距离一看眼睛就能认出来,这是雁回。 更何况……那眼角的泪痣,就在面具的边缘,远看是遮住了,可近一看那泪痣若隐若现,被银色的面具衬得越发鲜艳欲滴。 他压低了声音,“兴致这么好,竟来逛花楼,我来伺候你。” 年锦书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我没有! 听我解释,我是被连累的。 雁回也抿了一口酒,身子压了过去,一手托住她的脖颈拉过来,吻上了她的唇,年锦书一脚去踹他,被雁回压住了腿,她一开口,雁回就顶开她的牙关,一口醇香的酒就这么渡过来,魔界的酒比宛平城可烈太多了。 年锦书差点被呛着,唇齿都被人堵住,结结实实地得到了一个深吻,带着酒香和窒息般的快感。 众目睽睽下,夜浓就在身边,这种被偷窥的,又怕暴露的紧张,一直压在年锦书心头,这样的刺激下,快感是加倍的。 夜浓一笑,搂着那名少年滚到屏风后去了,这房间就一分为二,谁也不干扰了谁,夜浓一边享受着少年的伺候一边说,“好好伺候锦书meimei,伺候好了有奖。” 雁回咬着年锦书的下唇,轻轻往外一拉,疼得眼泛泪花,这人是什么情趣? 他的笑声含在咽喉里,她的手抵着他的胸口,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撩人又暧昧,他啃着她问,“锦书meimei,伺候好了,有什么奖?” 年锦书又羞又恼,一巴掌打在他肩上,“滚!” “这么凶?”雁回轻笑,一手捏着她的腰,那是年锦书的软肋,一捏就软,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摊泥,雁回一手捞着她抱在怀里,叼着一颗葡萄喂她。 年锦书,“……” 你认真的? 你这撩人的手段,这花楼的招数,怎么如此娴熟? 她还在震惊中,雁回已把葡萄顶到她唇内,又偷了一个香,“今天和鬼王约会开心吗?” 这话酸得已经闻到醋味了。 年锦书压低了声音,“我没有。” “我看见了。” 年锦书有口难辨,今天幽州城气氛这么好,满河花灯,她和永夜一边散步,又是吃饭,又是聊天的,自是和约会没什么差别。 “我要不和他出来,怎么见到你?“ 被困在一方天地里,那是谁也见不着,她本来是想出来去一趟桃林酒馆找包子和南归的,没想到有意外之喜。 “哼,我看你挺开心的。”雁回冷笑,报复性地咬她的唇,“还放花灯,许了什么愿?” “没许愿。”年锦书疼得捂着嘴,又恼又羞,捧着他的头,报复性地咬回去,南归岂会让她如愿,两人抱着就滚在地板上,又吻到一起去,夜浓透过屏风就能到白衣少年压着年锦书,两人正吻得火热,夜浓唇角一勾,脚趾勾着少年的长腿,“好好伺候。” “是!” 雁回压着她,轻声说,“我和凉筝都没事,很安全,你被关在哪儿?” 年锦书记忆力极好,说了一个地址,却心有余悸,“他还是想要凤栖梧桐。” “我知道。”雁回勾着她的腰带,缠在手指上,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他低着头啄吻她的唇,“你和他早就认识?” “不认识!” 冤枉啊! 是真的不认识! 雁回的眼睛漆黑一片,宛若一团墨,那是她看不懂的暗沉,年锦书本身也怀疑,却又笃定,“我真的不认识他。” 雁回抱着年锦书,微微一用力,两人姿势就变幻了,年锦书压着他身上,刚要离开,却被雁回压着脖颈拉下来。 “主动点啊,锦书meimei。”他目光又欲又热,笑声撩人。 年锦书面红耳赤,捶着他的胸膛,“你别太过分。” “叫人进来伺候,又不玩弄,岂不是被看出端倪。”雁回一本正经地说,眼角见夜浓看过来,立刻拉着年锦书吻了上去。 年锦书被玩弄这虎狼之词震惊得心如鹿撞。 可又被吻得头昏脑涨。 “一会儿我带你走!”雁回说,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心肝放在敌人之手,这永夜让他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年锦书和萧长枫虽曾也有口头上的婚约,可雁回一直都没把萧长枫放在眼底,他算什么东西?可鬼王永夜不一样。 他莫名地紧张和恐惧。 这男人给人的压迫力太强了。 身为男人,他很清楚鬼王看年锦书的目光。 霸道和占有! “夜浓jiejie应该看出来,故意放纵你和我接触,你